第5節第54章家庭變故
第54章家庭變故
第二清晨，方向躺在床上還未起床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方向一看是姐姐打來的電話。方向接通電話的時候，那邊好一陣沉默。
「嗚……嗚……」
「姐姐到底怎麼了？」
「爸爸前兩有些昏迷，到醫院一檢查，確診為肝癌。」
「是早期還是晚期？」
「醫生說還要進一步檢查。」
「說不定是誤診呢，你帶爸再找個醫院檢查一下！」
「嗯。」
「我這兩馬上回來！」
當，方向訂好了返回家鄉的機票，他的心里亂糟糟的，自己在外面漂泊，與家人也是聚少離多，本來就覺得虧欠父親的，父親患病的消息猶如一記驚雷重重錘擊在方向的心上。子欲養而親不待。這是人的一種悲哀，想著想著，方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滾落了下來。
第二，他乘上了最早的一班機，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行，終于到達了熟悉而陌生的機場，他搭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奔往父親所在的醫院。父子闊別多日，一聚竟在醫院。「爸……」方向走上前緊緊握住父親的手，父親靠在病床上的身子挪了挪，眼眶里淚水直打轉。看到父親虛弱的身體，花白的頭發，無奈的眼神，方向終于忍不住嚎嚎地哭了起來，旁邊的母親與姐姐也跟著哭了起來。方向拿起紙巾輕輕為父親抹去了眼角的淚水，生病的父親更象是一個孩子，曾經是自己頭上的一把傘，兒時為自己遮風擋雨，在他燃盡了生命的鉛華時，多麼需要兒女給脆弱的心一些撫慰和力量。方向摩娑著父親的手，血管青筋暴露。
「爸，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會盡最大的努力。」
父親的眼光有些混濁，有些依戀。
姐姐告訴方向，父親在另一家醫院的診斷結果今出來。方向讓母親和姐姐陪著父親，自己就到了另一家醫院取診斷結果，前面有一堆人排著隊，方向坐在檢驗室門口的椅子上，心神不安地等著上帝的判決，是死刑、死刑緩期執行還是無期徒刑，方向真的不敢多想，他默默地祈求著，多麼希望這是一個誤診，或是能夠治療好的疾病。
「方文暉！」
方向听到醫生在喊父親的名字，立即跑了過去，他迫不急待地用目光掃視著診斷結果，「肝癌晚期」的字眼立即涌入了眼簾。
「醫生，請問一下，這種病還有救治的可能嗎？」
「可能十人里頭只有一兩人能夠救治！」
「有沒有別的方法？」
「還有一種辦法就是換肝！」
方向還想問什麼，但是醫生告訴得非常清楚了。
「換肝需要多少錢？」
「大約需要二三十萬。」
方向呆呆地站在那里，象是泄氣的皮球。生活總是在不經意間當頭一棒，在還未來得及準備時，就被重重地敲在腦袋上，方向想哭但是哭不出來，這幾在沒人的時候，眼淚總在不停地滴落。
回到住院病房的時候，他把姐姐悄悄地叫了出來，告訴了姐姐的真實情況，姐姐的眼淚象是斷線的珠子，掩面大哭起來。
「姐，不哭，父親知道了會更難過的，不要告訴父親的病情！」
一個男人就是家里的一根柱子，他必須在這個家遭遇重大變故時穩穩地支撐住。
方向有幾個中學同學在醫院和衛生局工作，當晚上，他在當地一家有名的酒店約上同學和幾位主治醫生，請求他們在父親的治療上給予足夠的關照。醫生告訴方向，當前要注射血紅蛋白，看看治療效果。可是，醫院的血紅蛋白非常緊張，維持不了多長的時間。
醫院隔幾就會通知繳費，象雪片一樣的來，方向把幾年來二十多萬的存款借記卡交給了姐姐，原來準備積攢起來作為買房首付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弄到血紅蛋白，他向同學打听了一下，同學說可以搞到幾支，還是別人用剩下的，質量還不能保證。在醫院安頓好父親治病的事宜後，方向急匆匆地趕回了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