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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第一次,沒了!

李定邦根本就沒想過怎麼回答妖女的問題,只好胡吹大氣道︰「你這區區的黑冥氣算什麼,就是地獄的積尸氣對我都沒作用!」

「積尸氣?你還知道積尸氣?你還知道什麼?」妖女詫異的問道。

不是吧?!李定邦心想,這都是常識啊,反正牛也吹了,收也收不回了,不就是問我還知道什麼嗎,別的我不知道,這些常識我還是知道不少的!

「大姐,這有什麼,我還知道,你們那里既是死亡的終點,也是輪回的起點,最高統治者叫閻王,也叫哈迪斯,你們那里最多的就是死靈……」李定邦越說越離譜,越說越順溜。

「夠了,我現在知道,你和我一樣,是來自那個地方!不過,我要糾正你的是,積尸氣比我的黑冥氣低級得太多了!」妖女打斷李定邦,語氣也變得溫柔下來。

……

李定邦一陣無語,這妞的本體雖然是邪惡的幽冥蓮,但是這元神卻單純得讓李定邦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自己如此胡說,她居然也信。李定邦看著她那略帶紫色的眼楮,完全沒有看出任何作偽的跡象,李定邦心想,如果她是裝的,那她真的可以拿奧斯卡影後獎了。

李定邦是真的誤解了此女,幽冥蓮乃地獄奇葩,千年難出一朵,是地獄無數年沉積的最純粹的死亡氣息孕育而生的,後天靠吸收積尸氣、怨氣等地獄一切死亡氣息成長,本體是地獄中談之都色變極邪之物,但是其元神卻是初開靈智,單純得好像一張白紙。之所以驅使黑豹攝取獵物並殺死為其所用,純屬天性,並不代表她本性凶狠殘暴。

「說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妖女問道。

「李響!」李定邦想都沒想,就報出了這個假名。

「你能出來見見我嗎?」妖女又問道。

……

「我不是一直就在你面前嗎?難道你沒看到我?」李定邦覺得很奇怪,自己的精神海明明就在她眼前,可她好像並不知道。

「我眼前?難道你在我眼前這片水里嗎?」妖女更加奇怪,自己眼前明明就只有這麼一灘水,這麼奇怪的一個空間,四周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當初就是覺得這里有什麼在吸引著自己,才不由自主進來的,也沒在意這里有什麼不同。

「大姐,我就是這片水,這片水就是我!」李定邦無奈地解釋道,真不知道這妖女怎麼修煉成元神的,連這種基本的常識都沒有。

「你騙人,你怎麼可能是一灘水呢?那我怎麼听到你說話的?」妖女覺得李定邦沒有說實話,自己的本體雖然是朵蓮花,但是化形訣修煉到最終也是要化形成地獄統治者那樣的人形的,而不是其他動植物的形態,所以她單純地認為能和自己交流的一定都是人類。

「@#¥%……,我騙你做什麼!不信你自己下來看看!」李定邦神經大條地說道,他完全沒有想過,妖女的元神進入自己的精神海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也沒有想到,妖女就真的敢往自己的精神海里面來!

「嘻嘻,是啊,看看不就知道了!」連李定邦都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妖女就更加不知道了,所以她毫不猶豫地就墜入了李定邦的精神海……

「啊!?不要……」李定邦只來得及喊了兩個字,妖女就已經進入了他的精神海……

精神海是什麼?是一個人全部的思維、思想、精神、過去的記憶、未來的想法等等,總之就是除了沒有外,一個五感六識完全的人啊!而元神就更無需多說了,眼耳口鼻,身軀四肢,就是一個精神凝練的人!

一個元神墜入一個精神海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呢?後果就是五個字︰彗星撞地球!

李定邦只覺得精神海轟然炸開,然後四周一片金光閃耀,妖女全身赤果地撲入了自己的懷抱,給李定邦來了個軟玉溫香滿懷抱,那珠圓玉潤,香女敕柔滑驚得李定邦忍不住抬手就想抽自己的耳光,口中喃喃地念道︰「這他媽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懷中的妖女面色一片潮紅,強烈的沖擊還沒讓她回過神來,抬起頭來,雙眼迷離地問道︰「這是哪里?你就是那個說話的人嗎?」

李定邦回答道︰「你在我身體里,不對,你在我精神海里,這他媽也不對,要是你在我精神海里,那我又在哪里?」李定邦也混亂了。

「你長得真好看!」妖女突然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說完直直地看著李定邦,李定邦可不像妖女那樣單純,雖然也是初哥,但是未經人事的他卻多少還是知道些男歡女愛的,妖女如此的直接,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讓本就血氣方剛的李定邦不禁感覺一股熱流直沖腦際。

兩人現在四肢交纏,赤果的身體沒有一絲隔閡地粘在一起,李定邦立刻就覺得自己的下面不受控制地起來了,而且直指桃源洞口,妖女扭了一下腰,說道︰「你下面是什麼,怎麼頂得我癢癢的?」

李定邦此時真是羞得,恨不能自己吐口吐沫淹死自己,「那個,那個,那是哥下面不爭氣的玩意!哎,我說你別問那麼多了,你趕快放開我啊!要命啊!」

「我動不了啊!」妖女沒有男女之事的概念,也沒覺得自己現在和李定邦這樣有什麼不妥,況且四周的金光緊緊地把自己和他壓在一起,確實動不了。

李定邦也發覺了,四周的金光就像一個繭一樣,把他和妖女緊緊地包裹了起來,兩人根本沒辦法分開。

忽然,李定邦渾身一顫,自己的小弟弟就在一瞬間挺進了一處緊窄溫熱的所在,舒適得李定邦差點一泄如注。完了,自己的童貞,自己的初次,自己答應留給左丹萍的第一次,就這麼完了!

男人就是那麼善忘,上一刻還在心痛自己的第一次,下一刻李定邦就開始享受這種無比愜意的感覺,而妖女此時的表現更不堪,元神根本沒有破瓜之痛,有的只有那種又麻又癢的酥軟感,只听她癱軟在李定邦懷里道︰「你,你在弄什麼,我怎麼會覺得這樣舒服?」

李定邦臉一紅,像個怪大叔哄騙小女孩看金魚一樣說道︰「我在想辦法分開你我啊!」

「不要!」妖女一听李定邦說要分開,下意識地小聲叫道。

「你說什麼?」李定邦沒听清妖女說什麼,于是問道。

「我說不要,我現在很舒服,你等我舒服夠了再想辦法分開,好不好?」妖女輕輕咬著李定邦的耳朵說道。

轟,李定邦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全身的欲火一下子燒到了頂點,大叫一聲︰「好!我讓你更舒服,好不好?」

「嗯!」妖女嬌媚地應道。

于是乎干柴烈火,天崩地裂,一個奮力征伐,一個曲意迎合,整個世界只剩下了最原始的蠕動。沒有體力的限制,沒有的束縛,兩具精神體在興奮、舒適中不停地糾纏交融,漸漸地不分你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激情終于過了高潮,在金光散去的同時,李定邦懷中嬌喘連連的妖女「嗖」地一下飛了出去,飛出了自己的精神海。

李定邦只覺得自己的記憶中多出了海量的信息,原來妖女有名字︰琯琯,原來琯琯已經誕生了一千一百多年,原來琯琯真的不知道精神海,她的元神是化形訣修煉到第七層自然產生的……

相對于李定邦,琯琯的收獲更大,她獲得的也是李定邦以前全部的記憶,雖然只有短短的十幾年,但是卻有用的多,原來這個世界和自己來的那個世界完全不同,原來自己在世人眼中是個妖,更重要的是,原來自己和這個真名叫李定邦的家伙做的事,是這麼的羞人……

「咳咳!那個……琯琯,相信你也知道我的事了,我們之間純屬誤會,你別放在心里啊!」李定邦覺得這輩子到目前為止,就這句話說得最沒底氣,只希望琯琯雖然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也不會追究。

誰知道,琯琯真的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乖巧地說了聲︰「我回去了!」說完就退出了李定邦的精神海。琯琯雖然單純,卻並不代表她的智商低,恰恰相反,活了一千多年的一朵地獄妖蓮,真的是用九竅玲瓏心來形容也不為過。

「就這樣想甩了本姑娘?李定邦,咱們走著瞧!」琯琯在退出李定邦的精神海的時候是這樣想的。李定邦要是知道琯琯現在真實的想法,就不會暗自慶幸,而是有多遠就跑多遠了。

恢復了感覺的李定邦可恥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也跟著淪陷了,感情復雜地看了一眼池水中搖曳生姿的蓮花,李定邦說道︰「那頭黑豹我帶走了,以後你也不要再驅使別的動物去襲擊人了,不然我會放過你,終究會有別人來對付你的!」

蓮葉輕輕地抖動了一下,也不知道琯琯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李定邦見狀,掉頭就走出了。幸好琯琯只能呆在這里,幸好琯琯最終修成化形訣還不知道要多少年,要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一個知道自己一切,而且和自己還有最親密關系的女人了,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以後絕不再來此地。

走出山洞的李定邦如釋重負,拍了拍跑過來迎接自己的小黑,李定邦發現天居然快黑了,也就是說自己起碼在洞里呆了大半天了,腦海中不禁又回想起剛才的水**融,心頭一陣失落,快樂的時光的確過得快。

轉頭看到躺在地上的黑豹,李定邦不禁心頭火起,都是這個畜生,要不是它,自己的第一次怎麼會這樣莫名其妙地就沒了。可惜自己答應過老村長的,要把這畜生活捉,不然定要將它挫骨揚灰才能消心頭之恨。

只是一看到黑豹那牛犢子一樣的身形,李定邦又犯愁了,就這樣把它交出去,有心人肯定不會相信這是一般的豹子的,只要把它放出去,它就會帶著他們找到這里來,雖然不一定會把琯琯怎麼樣,但是李定邦在潛意識中就把琯琯當成了自己的禁臠,不允許別人來騷擾她。

忽然,李定邦頭腦中自然而然地就冒出了化形訣的第一層,對啊!化形啊!化形訣的第一層不就是有大而小之,實而虛之這個功效嗎?把這畜生變得正常了,人們也許就不會產生其他聯想了。

想到就練,李定邦馬上就開始了化形訣的修煉,僅僅是第一層的化形訣,對于已經擁有精神海的李定邦來說,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李定邦就學會了化形訣的第一層︰縮形。

李定邦調動精神力,按照化形訣的要領,將精神力集中到黑豹身上,心中默想著正常豹子的大小,運起化形訣,果然,隨著李定邦運訣,黑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一般豹子大小,成功了!李定邦不禁大喜,雖然使用化形訣身外化物的精神力消耗很大,但是對于李定邦來說,無異于多了一門不可思議的神通,尤其一想到可以把小黑變得不再驚世駭俗,更讓李定邦充滿了欣喜。

沒有急于把小黑變小,李定邦拎著黑豹就很快回到了頂山村,在眾多民兵、獵戶灼灼的眼神護送下,李定邦直接找到了老村長,把黑豹子扔在了老村長家的院子當中。

盤子等人有些奇怪,看眼神明明就是那頭襲擊他們的黑豹,怎麼覺得身形小了許多呢,難道當時真是自己看走眼了?盡管有些奇怪,但他們還是對老村長確定了這就是那頭傷人的凶獸。

在頂山村全體村民的集體歡送,再三感謝之下,李定邦終于可以踏上回老家的路了,臨走,他還特意對老村長說自己是在黑豹老巢抓到它的,沒有發現它的伴侶或者幼仔之類的,讓老村長放心。

一路平安無事,李定邦帶著小黑回到了寸土市,途中抽空給小黑做了幾次「瘦身」,實在是因為小黑體型太大,一次化形達不到效果,只好給它分開來做,最後一次,終于把小黑化到只有藏獒那麼大,再把它頭上的毛發弄亂點,乍一看還真就像頭獒犬。

李定邦回到寸土反倒不是那麼急著想找到左丹萍了,反正知道她在這里跑也跑不了,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自己藏錢的地方,拿到了當年藏在一個鐵罐子里的兩千多元錢,身無分文的李定邦總算有了傍身錢。

有了錢,自然要好好吃一頓,快兩年時間了,李定邦居然發現自己沒有正正經經吃過一餐飯,在頂山村那一次,雖然全是山珍,但李定邦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麼,于是,李定邦決定先飽餐一頓再說。

夜幕已經落下,作為全國都有名的娛樂之都,寸土街頭早就是燈火通明,流光溢彩了。李定邦走在寸土最繁華的北門口,心里正在盤算到哪里吃飯,忽然身後一聲大喝︰「你,站住!」

李定邦聞聲,回頭一看,只見三個穿城管模樣制服的人站在自己身後,正用手指著自己,李定邦疑惑地問道︰「你們是叫我嗎?」

「就是你!」站在中間那個個頭高大,身體肥壯的領頭城管說道。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李定邦覺得十分奇怪,難道自己這樣子看起來像非法小商販?

「我們懷疑你非法豢養大型凶猛犬只,你這狗的養狗許可證呢?」中間那名城管繼續說道。

李定邦一愣,是沖小黑來的啊,這下糟了,自己的身份證都放在師傅那里了,小黑就更加不可能又什麼養狗許可證了,看來只有蒙混一下。

「呵呵,這位同志,這是我一個朋友的狗,我就幫著看下,哪里有養狗許可證啊!」李定邦隨便編了個借口。

「那你朋友呢,叫他趕緊把許可證送來!」城管依舊不依不饒。

「我朋友出差去了,一時半會我也拿不出許可證啊,要不等過兩天我朋友回來了,我讓他把許可證給你們送去查驗一下?」李定邦想著先把眼前糊弄過去,明天再去辦個假證。

「那可不行,劉……留下你的狗,沒有許可證,你這就是非法的,我們有權收容你的狗!」站在旁邊的一名城管急忙插嘴道。

李定邦眉頭一皺,自己以前做小混混的時候也經常遇到這幫家伙,照說他們沒這麼難纏的,今天這幾個家伙是這麼回事,明擺著就是不打算放過小黑。

李定邦心思急轉,事出反常必有妖,先看看他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于是李定邦馬上賠笑道︰「是是是,你們有權收容,那要不這樣,讓小黑先跟你們回去,我這就去朋友那里拿許可證,回頭再來領它,怎麼樣!」

「可以!」領頭的城管也還干脆,說完示意旁邊的城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套頭」,一把就把還愣著的小黑連頭帶嘴套了起來。

小黑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一個直立就要揮掌,嚇得那名城管往地上一坐,李定邦急忙喝道︰「小黑,停下!」上前一把拉住套繩,模了模小黑的頭說道︰「你先委屈一下,等會我就把你領回來。」

早已通人性的小黑安靜了下來,默默地和城管向路邊一輛執法車走去。

李定邦看著他們的背影,冷笑著說道︰「看你們耍什麼花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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