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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小熊救美

李定邦不認識這是什麼珠子,但是遠處看著他遇熊、傷熊、殺熊的李尋歡卻是認識的,這是生命元珠啊!絕對的天材地寶!相傳只有當年被漢高祖劉邦腰斬的得道白蟒,以及後來被成吉思汗射落的金翅海東青體內曾出現過生命元珠。

李尋歡都不由嫉妒起自己的徒弟來,生命元珠啊!雖然其具體功效無從考究,但是畢竟幾千年來,只有兩位帝王曾經得到過啊!難道自己這個徒弟有帝王之相?

李定邦可不知道師傅現在心中的YY,握著淡金色的珠子,感覺軟軟的,幾乎沒什麼重量,放到鼻子前一聞,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能吃嗎?

李定邦剛把珠子放到舌頭上,就覺得手中一輕,珠子化作一股熱流穿過喉嚨、胸腔、月復腔,直接融入到丹田的氣旋當中。

轟的一下,丹田就像著了火一樣,氣旋猛的膨脹開來,澎湃的真氣帶著淡淡的金色,迅疾地撐裂了李定邦的筋脈,又飛速地將其修補好。一個循環下來,李定邦已經痛得失去了知覺,渾身上下布滿了汗水,汗水還帶出一些黑黑的粘稠物質。

一個周天下來,李定邦的筋脈足足被強行擴充了一倍還多,丹田的氣旋也充實了一倍,還帶著點淡淡的金黃色,身上則出現了一層黑色的污穢,弄得他挺不舒服。

李定邦活動了一下四肢,發現疲憊一掃而光,渾身上下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而精神海也有了一點變化,變得更加穩固。不用想,李定邦也知道自己這個便宜撿得大了,按下心中的狂喜,趕緊找個地方先洗洗再說……

而此時,李尋歡已經有些無語了,因為他親眼見到了傳說中的洗筋易髓!所謂洗筋易髓就是洗煉筋脈強化根骨,簡單的說,一次洗筋易髓可以讓一個常年體弱多病的普通人,變成一個絕頂的武林高手,因為這個太逆天了,所以從來就沒有真實的發生過。這要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也就罷了,但是李定邦本來就已經是千古一出的雙龍臂根骨了,再強化,就連李尋歡都不知道他將來會強到什麼樣了!

李定邦在河里痛痛快快洗了個澡,洗去了滿身污穢,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無比愜意!跳上岸,穿上唯一的大褲衩,把皮袋子和熊爪別在腰間,李定邦決定還是朝黑熊的那個方向去,因為那是西北方,師傅說的那個小村就在西北方。

快速繞過剛才殺戮的地方,李定邦走到一片怪石林立的地區,全部都是從兩邊的山上崩塌下來的花崗岩。李定邦一時興起,想到自己兩次出手用鐵彈子都失準,決定就在這一片花崗岩中練一練鐵彈子。

力度基本不用練,練了也長不了;準頭,如果放在沒有練升龍氣,沒有精神海的以前,李定邦肯定會苦練,而現在則只要稍加練習即可;剩下該練的就只有最重要操控了,可是怎麼個練法?李定邦沒有一點感覺。

沒有感覺就只好找感覺了,所以在這片亂石區出現了一台人形碎石機,只見李定邦一會兒左手,一會兒右手,一會兒雙手,用兩顆鐵彈子輪番摧殘著大小遠近的山石。

也不知道出手了多少次,李定邦很快就掌握了在出手的時候給鐵彈子加上下旋、上旋、左旋、右旋,控制鐵彈子的上下左右旋轉出手,可就是沒有找到如何像師傅一樣操控的感覺。

李定邦正在不爽,突然听到身後傳來一聲異響,李定邦轉身就是一擲,映入眼簾的是一只憨態可掬的小黑熊,正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他。李定邦急忙把鐵彈子加了點左旋,鐵彈子 的一下砸碎了小熊身旁的一塊花崗岩,濺起的碎石嚇得小熊轉身就跑。

只是沒跑幾步,李定邦身上傳來的熟悉氣息又吸引小熊停了下來,轉身繼續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李定邦看著小牛犢一樣大的小熊,可以肯定它就是剛才自己殺死的那頭大黑熊的幼崽,尋常熊的幼崽不可能有這麼大。肯定是那淡金色珠子的氣息吸引了它,讓它覺得自己就是它的親人。

李定邦自己就是孤兒,現在看著同樣很可能已經是孤兒的小黑熊,心里泛起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他向小黑熊招招手喊道︰「過來!」。

好像真能听懂李定邦的意思,小黑熊屁顛屁顛就跑了過來,一點都不懼怕李定邦,還用它那濕漉漉的大舌頭一個勁地舌忝著李定邦的手。

李定邦拍著小熊的腦袋說︰「看來我們倆確實有緣,我就叫你小黑了,你以後跟我混,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先餓了你的!」其實李定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沒底氣,起碼現在他自己都不能保證自己的肚子吃飽,何況添了這麼大一張嘴。

好在沒有狼群來騷擾了,這深山老林的,李定邦相信憑自己的本事,想讓小熊吃飽雖然有難度,但是不餓著肚子跟自己混還是不難的。

「小黑,走吧,咱們前面的路還長著呢!」李定邦指著前面的路說道,小黑蹭了蹭李定邦的背,弄得李定邦癢癢的,「可惜,你太大了,要是你還小點,抱著你,我還可以省點時間!」就這樣,一人一熊踏上了漫漫前行路……

每天,李定邦都會帶著小黑去找那些剛剛從冬眠狀態中醒過來的小動物,鍛煉它的野性,自己則用鐵彈子壓陣,遇到有些危險的,比如幾百斤重的大野豬,敏捷難纏的雲豹,甚至還有叢林之王老虎,李定邦就自己解決,就這樣,再大的猛獸都成了李定邦和小黑的陪練和食物……

一人一熊就這樣一路向著西北方向走了半個月,半個月下來,小黑也基本能听懂李定邦簡單的指揮了,兩人配合很默契。

這天早上,李定邦和小黑走到一處小山谷當中,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雨,到處都是積水、泥潭,山路泥濘難行。小黑已經變成了小泥熊,李定邦也好不到哪里去,渾身上下沾滿了泥水,好像穿了一件泥衣一樣。

忽然,李定邦听到一陣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小黑也被嚇了一跳,耳朵一聳一聳的,顯然從沒听過這種奇怪的聲音。李定邦跳到一塊攔在路中間的巨石上,一眼就看到前面一輛越野吉普車陷在一個低窪的泥潭里,車身已經朝右傾斜超過30度,隨時都有可能傾覆了,發動機卻還在倔強地吼叫,四個輪子在飛速地旋轉。

李定邦皺了皺眉頭,都這種情況了,還不放棄,看樣子,這車里的人還真是夠倔的。車里肯定是李定邦半個月來遇到的頭一撥人,又看了一會,覺得車子實在是不可能自己開出泥潭了,李定邦示意小黑跟著過去看看。

車身四周已經涂滿了泥水,看不清里面的人,估計里面一樣看不到外面,李定邦只好走到車窗邊,敲了敲車窗,車子一下子熄火了,車窗緩緩搖下來半截,露出半張臉,李定邦一看,俏皮的劉海下是一雙彎彎的柳葉眉,撲閃撲閃的大眼楮充滿了疑問的看著李定邦,估計是個女孩子。

李定邦傻傻的一笑,泥猴一樣的臉上露出潔白的牙齒,問道︰「你好,需要幫忙嗎?」

里面傳出女孩銀鈴一樣的笑聲︰「真好玩,有你這樣搞戶外的嗎?這個季節什麼都不穿,還涂一身泥巴,以為自己很酷啊?」

李定邦不悅自己笑臉相迎,反倒惹來了嘲笑,不以為然的說道︰「既然你還有心情問這些不著邊的問題,看來你是不需要幫助的,那我就走了,88!」說完掉頭就走。

「喂,你別走啊!幫我推下車啊!我都在車里呆了一夜了,你別走啊!」里面的女孩一看李定邦真走了,急了,隔著車窗喊道。

李定邦轉過身來,對女孩說道︰「我叫李響,本來呢,是想幫你的,但是一看你就是出來玩的,不是挺著急出來,我呢還要趕路,時間有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什麼事你趕緊說!」李定邦出于謹慎,隨口說了個假名字,根本沒想到這一時的謹慎為自己今後省下了很多的麻煩。

女孩終于全部搖下了車窗,露出一張國色天香的臉蛋,李定邦敢肯定是自己到目前為止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以前在酒吧做飛鏢陪練的時候也見過不少美女,絕對沒有一個比得上車里這位,沒有濃妝淡抹,完全是清水出芙蓉。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我也沒說不要幫忙啊,只是好奇你怎麼會這樣出現在這里,人家一個女孩子,這荒郊野外的,多問一下也沒錯吧?」女孩一臉幽怨的說道。

……李定邦一陣無語,搔了搔頭,想想這女孩說的也在理,心里的不悅去了大半,但是面子上掛不住,只好對女孩說到︰「我不是壞人,也不是紳士,說話就這樣的德行,你也別在意,不過急著趕路是真的,再問你一次需要幫忙嗎?」

女孩一听,以為李定邦還在生氣,趕緊打開車門,跳了下來,邊打開車門,邊說︰「要的,要的,請你幫我推下車好嗎?」

李定邦剛想客氣一下,就听女孩一聲尖叫︰「啊~~~!」著了火一樣跳回了車里, 的一下關上了車門。李定邦呆住了,沒弄清怎麼回事,只知道驚鴻一瞥的看到,女孩迷彩服下的身材,高挑豐滿。

「熊……,好大一頭熊在我的車後面!你快跑!」女孩在車里焦急地對李定邦喊道。李定邦看了一眼坐在車後面的小黑,笑了笑,說︰「呵呵,它呀,不用怕,我的跟班!」說完,招呼小黑過來,小黑乖巧地跑過來,安靜地坐到李定邦身邊,好奇地打量著吉普車。

女孩傻眼了,擺出一副不信的樣子,對李定邦說︰「你,你到底是誰啊?它怎麼這麼听你的話?」

「我不是說過了嘛,我叫李響,它是我的跟班,信不信由你。」李定邦說完,模著小黑身上的毛,小黑一臉愜意的閉上了眼楮,很享受李定邦的撫模。

女孩一看,小黑似乎真的很听話,不由得膽子也大了起來,再一次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女孩站到李定邦身邊,一會兒看看李定邦,一會兒又看看正在閉目享受的小黑,大眼楮里充滿了驚訝。而李定邦也在近距離觀察著女孩,他發現,女孩至少有1米7,穿著高幫的野戰靴差不多和赤腳的他一樣高了,身材結實豐滿,皮膚潔白細膩,完全不像經常從事戶外運動的人。

李定邦心里有了底,這肯定是個富家千金小姐!女孩年紀大概也就18、9歲,一個人開著明顯經過改裝的越野吉普,沒有一定的家底,做不到。而且也不是專門來戶外運動的,多半是迷路的羔羊。

果然,女孩見李定邦不說話,只好說道︰「大叔,其實我是從家里偷跑出來的,車子昨天晚上就陷在這里了,我在車里躲了一晚上了!」

李定邦一愣,自己一個大好青年怎麼就成大叔了呢?于是繼續不說話,只專心地給小黑梳理毛發。女孩看著覺得挺好玩,也試著去模小黑,誰知道小手剛剛踫到小黑,它呼地一下站了起來,睜著一雙大眼楮瞪著女孩。

又是一聲尖叫,李定邦就感覺一個火熱、柔軟又充滿了無限彈力的身體撲進了自己的懷里……

李定邦可是個雛,從沒受過這樣的刺激,站在那里,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偏偏女孩使勁趴在肩膀上,雙腳盤在自己腰間,淡淡清香的發絲弄得自己渾身發癢,幸好現在全身都被泥巴覆蓋,不然一定可以看到,李定邦從頭到腳紅的像一只煮熟了的蝦公。

過了一會兒,女孩發現小黑沒有動靜,也發現這樣的姿勢確實很不雅,雖然李定邦穿著件泥衣,但畢竟是半果的,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抱著一個半果的男人,幸好這是荒郊野外,這要是在自己家的文部市,絕對又是一個娛樂版頭條。

迅速從李定邦身上滑下來,女孩臉已經紅得像熟透了的隻果,低著頭,雙手十指交叉,只感覺鼻息間還殘留著李定邦身上的氣息,燻得自己心旌動搖,居然很懷念,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啊?安全、強壯、溫馨、舒適,好像都有……

左丹萍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己一個風風火火的性子,怎麼從見到這個陌生男人起就變得如此的不堪呢?其實兩個人都不知道,李定邦已經吸收了生命元珠,身上散發的氣息,對異性有著致命的誘惑力。女孩扭扭捏捏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地小聲說道︰「我叫左丹萍,文部人,剛才的事你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啊!」

「果丹皮?呵呵,好名字!」李定邦小小地回擊了一下這個讓他數次尷尬的女孩,隨口給她取了個綽號。

「是左丹萍!不是果丹皮!」左丹萍堅決糾正道。

「隨便了,這里就我們兩個,叫你左丹萍和果丹皮有區別嗎?」李定邦打著馬虎眼。

「當然有區別,果丹皮是吃的,我叫左丹萍,這還不算區別?」左丹萍很堅決,已經在李定邦面前敗了一陣的她,不甘心接連敗退。

「行,你說有區別就有吧,現在你看是不是需要先把你的車弄出來呢?果丹皮!」李定邦說道。

……

左丹萍還是沒能搞定李定邦,只好隨他叫了。李定邦也見好就收,假裝專心地研究起如何將吉普車從泥潭里弄出來,其實對他來說,這根本就是不是問題,隨手一推就可以了。只是李定邦不想讓自己太過驚世駭俗,還是決定讓小黑來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

李定邦先讓小黑從右邊把車子頂正了,然後從車里翻出一根拖繩,一頭系在小黑身上,一頭系在吉普車拖鉤上,李定邦拍拍小黑的頭說道︰「來,用力拖!」

幾乎沒用什麼力氣,小黑很輕松地將兩噸多重的越野吉普拖出了泥潭,還撒歡猛跑了一陣,拖得吉普車一陣顛簸,又嚇得左丹萍花容失色了一次。

李定邦慢悠悠地走到下了車就開始嘔吐的左丹萍跟前,一臉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我這個跟班還沒完全訓練好,失控了!」

「你就是故意的,你和它就是一路貨色,兩個無恥的混蛋!」左丹萍再也不覺得小黑可愛了,看它的眼神就像看李定邦一樣,充滿了憤怒。

李定邦也覺得這樣作弄一個落難的女孩有點過火了,趕緊說道︰「好了,好了,我都說對不起了,你的車拖出來了,你也不用謝謝我了,我們扯平了,我們就此別過了!」說完李定邦趕緊拉上小黑頭也不回的就想走。

左丹萍看看四周連綿不絕的山林,又看看頭頂烏雲密布的天空,不由泛起一陣害怕,心想自己怎麼就一口氣跑到了這麼個嚇人的地方。見好不容易遇到的一個同類就要走,她下意識地喊道︰「喂,那個,那個李響大哥,你別走,我有車,咱們一起吧!你去哪,我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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