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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蒼白的思念

第二天早上,杜翩羽醒來發現身無寸縷的陳陌菲跟自己,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他覺得自己的心在一瞬間被掏空了,這一刻,他無比的想念上官寒月。他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陳陌菲,逐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關好門,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陳陌菲的寓所。

在杜翩羽起床的那瞬間,陳陌菲就醒了,但她沒有睜開眼楮繼續裝睡。她回味著夜里杜翩羽在她身上鞭撻馳騁的**感,在想著杜翩羽會給她個溫情的MORNINGKISS,然後兩人繼續耳鬢廝磨,干柴烈火的再次相融在一起,雖然渾身酸痛,但她現在已經開始渴望了。

她也想著杜翩羽或許會跟自己道歉那是個意外,那她就會告訴她,她願意的,也告訴她這些年自己對他的愛戀。但杜翩羽競輕手輕腳的溜了,這很讓她難以接受。她看著自己傲人的身材,難道自己就那麼不值得他留戀嗎,昨晚,她明明感覺到他眼神的炙熱,相融的歡愉。為什麼天亮了,就要如陌路?

杜翩羽回到宿舍,眼淚就開始嘩啦啦的落下來,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想念著寒月,卻也怕面對寒月。他看著手機里的通訊記錄,到了凌晨深夜,寒月還通過SKYPE給他電話。他第一次這麼痛恨自己,如果給自己來兩耳瓜子能讓時間回到昨天一切還沒發生的時候,他會重重的給自己來兩耳光。他頹廢的坐在地板上流著淚,這時電話響了,杜翩羽看著是寒月的來電,現在是九點多,北京也才七點多,她又那麼晚才睡,杜翩羽又開始痛恨自己了。卻也怕寒月看出蹊蹺忙整理了下情緒才接起電話道︰「月月,昨晚喝多了,結果睡著了,你等了很晚吧,抱歉抱歉!」

寒月在那端回答道︰「我猜你可能也是喝醉了,又怕你出事。下次不要喝了,沒听過,酒色就是兩把刀。對了,昨晚跟誰去喝了?」

杜翩羽做賊心虛敏感的听到了酒色二字,又被盤問跟誰去喝的,就開始心里發慌道︰「同學,留學生們聚會,大家都覺得孤單,聚在一起聊聊天,喝點酒。」

「喝點酒都能讓你宿醉呀?」上官寒月看他言不盡實道。卻也不想刨根究底,在他看來,杜翩羽是沒膽夜不歸宿,還爬了別女人的床。

「月月吃早飯沒?」杜翩羽趕緊轉移話題道。

「還沒呢」上官寒月道。

「那快去吃吧,別匾了呀」杜翩羽故作輕松道。

「嗯,等下回來再上SKYPE找你呀。」上官寒月道。

「晚上吧,有一個月的假期,我打算去找份工作,也可以讓語言更好點。」杜翩羽現在怕繼續跟寒月聊下去會露餡。

「那好吧,我掛了啊。」上官寒月道

「嗯,好的,好好吃飯啊!」杜翩羽盯囑道。

寒月掛了電話,杜翩羽的思念又如潮水般的涌了過來,發生了這事情,他現在沒辦法跟寒月開口,也沒敢,他太了解寒月了,她不求大富大貴,只想安安穩穩的跟他相攜到老,但前提是,他必須值得,有了上一世經歷,又見識了上官夫婦一對一的幸福,忠誠是寒月的底線。杜翩羽現在只希望陳陌菲能跟他一樣,把昨晚發生的當成是次意外。但是,犯錯誤是要付出代價的。

上官寒月掛了電話,去洗漱,喝水。李燕容因為要去公司,也早早起來洗漱了,看到寒月道︰「這麼早起來竊竊私語,不困啊?」

「困呀,起來查崗。吃完飯,繼續補眠。你最近搞什麼,天天那麼晚回來,哪有加班加到那麼晚的,而且小臉都是紅撲撲的,桃花朵朵開。有情況,老實交代。」上官寒月道。

趙清薇听了二人的對話,從床上探出頭來道︰「說來听听,是哪個帥小伙俘虜了我們燕燕的心呀,改天帶回來看看。」

李燕容邊收拾邊道︰「要真有帥小伙,一定帶回來顯擺下,最近比較忙而已,你們想啥呢?繼續睡你們的覺,噢,聖誕快樂!姐兒們。我快來不及了,回見回見!」

李燕容匆匆出去。趙清薇對著寒月問道︰「你昨晚怎麼睡那麼晚?」

「杜翩羽昨晚喝醉了,沒接電話,我擔心他出事情,所以就等得晚了些。你昨晚跟徐安去哪浪漫了?」上官寒月道。

「別提了,我有時真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是裝啥的。你說我識人的眼光是不是真如我媽說的很差勁。不管我做得再多,他都覺得理所當然,我邀請他去JIANGMEN,他都覺得是我們家想著他去當倒插門,我跟他解釋過好幾次了,我雖然是獨女,但我們家不需要上門女婿。我只是想給兩個人都有個平台,有個較高的。這有什麼不好。但他還一直憤憤不平,我真的覺得累了,你說人要是能說忘就忘,那該多好呀。」趙清薇在寒月面前疲倦道。

寒月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了,知道說了也沒用,趙清薇放不下!對于徐安,寒月一直覺得他是在裝,如果,有一天,趙清薇的所有身家都展露在他面前,而且不一定非他不可的話,不知他還會不會如現在一般清高。很快,不久的將來,徐安就裝不下去了。

兩人吃完早飯,又睡了個回籠覺。

到了晚間,上官寒月打開skype呼叫杜翩羽,杜已經等在那了。寒月告訴她要不自己給他訂購機票,讓他回來過寒假得了。杜翩羽慌得很,趕緊告訴寒月,自己要勤工儉學,明年暑假的時候回去接她來澳大利亞。

杜翩羽一反常態的跟寒月訴說著他的思念,一直以來多是寒月在絮絮叨叨著她想翩羽了,但寒月從沒想過事出妖異必有因。無它,只因信任。

接下來的幾天,杜翩羽回避著陳陌菲,直到一天傍晚,陳陌菲找上門來道︰「翩羽無需躲著我,那天晚上是個意外。」

「對不起!」除此之外,杜翩羽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望著這個自己生平的第一個女子,覺得好遙遠,肌膚相親並不能替代情感。听著陳陌菲的話語,杜翩羽心底暗暗的松了口氣,以為事情就此揭過。然,這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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