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不經意間流逝,上官寒月也習慣了每天晚上跟杜翩羽在網絡上視頻,聊聊課業及日常生活瑣事。杜翩羽剛到堪培拉並不是很習慣,雖然原來外語底子還不錯,也上了強化班,但課堂上講師行雲流水的語速,及生澀的詞匯,都讓他學得倍感艱辛。從原來的高材生淪落到勤能補拙的笨鳥,讓杜翩羽很失落。而陳陌菲卻在這里混得風聲水起,先從駐澳大利亞的大使管弄到了額外的房帖補助,租了個帶大廳供留學生聚會的房子,自己也搬了進去,儼然成了留學生的組織者。
陳陌菲注意到杜翩羽的窘境,則帶著課堂筆記,每天跟杜翩羽一塊溫習,其實是在幫杜翩羽補課。兩三個月下來,杜翩羽語言的障礙也慢慢消失了,他把陳陌菲也當成了知交好友,周末也常會跟其它老鄉去她那蹭飯。微妙的是,這一切,他並沒有同上官寒月提起。
明天就聖誕節了,雖然這節日跟大都數中國人不沾邊,但在高校里,這是個人氣很高的節日,學生多是自發的搞了一些聯歡,聯誼的活動。畢業班更是熱情高漲,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在這種熱烈的氛圍下,人有時會鼓足勇氣做一些平日里自己不敢做的事情。比如,暗戀某個女生,這個時候就有機會可以拉上渴望已久的小手舞上一曲,不用擔心會被人笑。想表白的,也會趁著這節日的氛圍,對心上人道出平日不敢說的言語。過了聖誕節,經常憑空多出好多對情侶來。
對上官寒月來說,沒有杜翩羽的聖誕節同平日並沒太大區別,參加完班上的活動,趙清薇被徐安接走了,這兩人自從趙媽媽來了後就一直沒和諧過。上官寒月剛出了教學樓,就被一個男生堵住了去路。上官寒月是認識的,這靦腆略帶帥氣的男生在大一剛入學時曾經追求過她,因了其純淨的氣質,倒讓上官寒月留下了印象,後來,杜翩羽直接到寒月的學校遇神殺神的捍衛主權,這男生同其它追求者才默認名花有主的事實。上官寒月看其並沒移動腳步的意思,逐開口道︰「這位同學,沒事請讓一下。」
那男生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不記得我了,這是在學校最後一個平安夜了,我就是想送把花給你,你不用擔心,我知道杜翩羽的,這是我的心願,無關其它。希望你收下。」男生把花送到寒月手上,就退開了,臨了加了句︰「我叫朱昊。」
寒月看著他點頭道︰「我知道的!」朱昊听了,開心的朝她揮揮手走了。
寒月看著手上的花,笑著搖搖頭不起波瀾的回宿舍。剛走到宿舍樓前,又有人堵在那等他,寒月不覺看了看手上的鮮花,是玫瑰,不是桃花!看了來人,無奈道︰「西門老師,怎麼沒去約會,在這做什麼?」
「我也想約會呀,你肯不肯?」西門月盯著他道。
「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上官寒月看了其手上的東西道︰「你不會也那麼老套要送花給我吧?」
「加上個巧克力就不那麼老套了,這不是听說杜翩羽去留學了,怕你失落,讓你開心下嗎,順便看看我有沒有機會。」西門月道。
寒月看西門盯著他手上的花道︰「有呀,干脆早點給我多送些花來,我可以在學校里擺個攤賣鮮花,一定很紅火。利潤二一添坐五。」
「怎麼滿腦子財迷呀!要不你答應我,我們去開家花店。」西門月順桿子往上爬。
「開什麼開,花給我,巧克力自己帶回去,再見!」上官寒月從他手里把花拽了過來,轉身就進門上樓去。後面傳來了西門月愉悅的聲音道︰「可以理解成你關心我,讓我多吃點巧克力長身體嗎?」。
上官寒月沒理他。對著越來越熟悉的西門月,上官寒月雖沒像以往冷言冷眼相加,卻也不願跟他走得太近,在她看來,沒有距離感的異性朋友很容易出歪膩。
宿舍還沒人回來,上官寒月把花擱在桌子上,打開平板,上了SKYPE,杜翩羽沒在線,一定是狂歡去了。上官寒月莫名有點煩躁的發呆著。想破頭了,她也猜不到杜翩羽正在做什麼。
杜翩羽他們入鄉隨俗,從早上開始,陳陌菲叫上杜翩羽一塊布置大廳,裝扮聖誕樹。又一塊去采購了些晚上留學生聚會用的酒水,糕點,水果之類的物品。陳陌菲覺得這一天是自己有始以來過得最開心得一天。
吃完晚飯後,留學生們陸陸續續的來道陳陌菲的住所,他們平時也只是偶爾聚聚,人也沒今天齊,因了來自同一個國家,當外面萬家燈火慶團圓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各自問候著,祝福著,都非常開心,也溫暖各自的心。
杜翩羽再次對陳陌菲的辦事策劃能力感到佩服了,她準備了一些優美的舞曲,也給喜歡唱歌的同學準備了套音響,又劃了個角落給大家聊天,很細致的安排。
杜翩羽抿著紅酒,看著陳陌菲跟一個留學生在舞池里飛揚著,旋轉著,尤如一只熱烈的精靈,吸引著在坐所有人得目光。到了晚間十點多了,大家多盡興的散去了。杜翩羽也準備告辭了,陳陌菲因喝了酒,臉頰尤如染上了胭脂,嬌嗔的對杜翩羽道︰「讓你忙了一整天,晚上還沒請你跳舞呢。」大概是酒精的緣故,陳陌菲自然的拉起杜翩羽的手一塊去放了首很抒情的音樂。杜翩羽的手搭上陳陌菲的腰肢時,陳陌菲則主動攀上杜翩羽的脖子,杜翩羽無耐的只好把另一只手也摟在腰上,這樣兩人就貼在一起了,陳陌菲的**擠壓著他的胸膛,給杜翩羽帶來異樣的快感。陳陌菲就那麼睜大了能化出水來的大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杜翩羽,忍不住就吻上他的唇,夾雜著酒精的甘甜,讓杜翩羽下意識的回應著,兩人氣息漸粗,雙手在彼此身上探索著,杜翩羽握上那碩大的**,用力的揉捏著,讓陳陌菲申吟了起來,難耐的月兌掉了自幾身上的衣服,視覺的沖擊讓度翩羽更加血脈噴張,急需找個地方宣泄一下。兩人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床上,彼此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杜翩羽也找到了宣泄口,毫不遲疑的挺進,溫潤緊致的快感混著酒精的後勁讓他喪失了思考能力,只是本能的律動著尋求更大的快感。當陳陌菲在他身下蜿蜒開花的時候,杜翩羽也終于忍不住了。兩人都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上官寒月久不見杜翩羽上線,則自己上了SKYPE給杜翩羽打電話,但是無人接听。她就那麼傻等傻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