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原來是他,他果然還在!」當洞府前再次恢復純陽雪夜的安寧時,溫長天低低的笑聲蕩在洞府中。
「誰?溫老!」吳一凡雖然沒有搞清楚這捕殺他的來人到底是誰,但這莫名其妙的一幕也讓感到奇怪的他有問題,自己在這老者的的面前如同螻蟻,眼看無能為力之時卻突然退去,還自己斷了一臂,那老者的身上的威壓吳一凡清楚的知道,是元嬰期老鬼!能讓一個元嬰期老鬼自己斷一臂,在听到溫長天的低語,吳一凡也想知道。
「唉,原來這位前輩已經化神期了!」一番感慨後的沉默。
「一凡……現在你就不用擔心在純陽再有什麼危險了,原來我還在疑惑,只幾個元嬰期的純陽這麼大方的大開山門,任人進來觀摩游玩,原來是有這麼一位前輩,已經進入化神期了啊!」
「這人我是在我結丹成功後遇見過一次,那時他已經是元嬰後期圓滿境界,那時他被譽為我們這修真星球上僅有的幾個最有機會渡劫成功的大修士,但在元嬰圓滿階段一卡就是三千年,那時我已經是元嬰中期了,以為這位前輩已經隕落,原來他終于突破了!」
「要知道,我們這一界一些傳道久遠的門派或有化神期高手存在,但要能渡劫成功,數萬年都再沒有听說有人成功過,而這位前輩能被修真界這樣看好,當是我們這一界真真的大能者了,我藏在你身上,我想他是知道的,不過看他沒有露面,我想這位前輩許暫時不想讓人知道吧!」
「倒是那來捕殺你之人讓我感覺頗為疑惑,始道門剛剛離去,如果是來報復,就算其門派再囂張,但純陽也不是吃素的,況且仙道十門的前三甲從這次門派競技來看都與你們純陽關系頗為不一般,想來始道門一定有想到,不會是一些想要渾水模魚的家伙吧?但一個元嬰期高手,有什麼讓他冒險來跑這一遭呢?」
而此時遠在惇悟山千里之外的一處山谷中,一行十來個白袍人標槍般站立在四周,而在其山谷中一聳立的一塊巨石上,一個獨臂的老者站在下首,而背對其面的一個白袍人靜靜地坐在其面前,「郢長老,你說斷你一臂的是一個你連面也沒有看見的化神期高手?純陽果然隱藏的深啊!」
「都是屬下辦事不力,請堂主再給屬下一次機會!」
「不用啦!」
「堂主!……」說罷全身已經戰栗起來,能上一個元嬰期高手害怕到這種程度,比斷其一臂更甚。
「郢長老不用急。」緩緩轉過身來,季洛水!太一教之主!此時卻被人叫為堂主!
「我會如實稟報給主上,如果真有化神期高手坐鎮,硬來我們都沒有法子,看來那洞府里的秘密現在不能打開了……」對這洞府,季洛水是懷有無限希望的。
「不過,傳聞陰尸宗童妖人的金丹分身被純陽那吳一凡毀去,而陰尸宗這一段時間在整個炎黃星上大肆折騰,當有什麼東西引起了他們如此大規模的行動,我們到可以利用一下!想辦法把他們引到純陽來,或與他們合作一次也不妨!」
「而陰尸宗的到處掠奪是希望混亂無序的,這倒與我太一教一向秉行的宗旨就是消除一切不可掌控的次序不相違!
「小姐,我剛才在門里弟子那里听到一樁保管讓你感興趣的事情!」住在純陽一處門派貴賓招待處,這里,每一個門派一個別院,而此處別院就是遠道而來的不咸山天音谷。
「有什麼感興趣的事?」心不在焉的蘇筱筠在支起的窗台前,把玩著手中墨玉般的竹簫。
「小姐可記得我們在大夏游歷時遇到的那個懂小姐音律的少年?」
窗外,一只仙鶴悠悠然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再一展翅,一聲清鳴歡叫,沖入高空;而蘇筱筠眼前突然呈現出那個看似平凡的青少年,雖然有點在江湖中滾模打爬嘗盡風塵的味道,但身體中蘊含的傲骨和不屈的眼神一霎拉就閃現在蘇筱筠的眼前,自己當時雖然是驚嘆于其對音律的天賦,且也有點沒看透而邀請他,但最後確定他只是一個凡間武士,在明明得知自己是修真者而還拒絕了自己的邀請,那已經在心里把他當做一個有點迂腐武士了,但現在在听到這人的消息之時,其身影卻如眼前這優雅的仙鶴。
「那個叫吳一凡的武士曾經拒絕我的邀請,現在果然在純陽了?」
見成功的勾起了小姐的胃口,「小姐,我們剛來純陽,就憋在這屋子里,會悶壞的,再說小姐不是要尋找突破的契機麼?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略一猶豫,「我們這樣出去,怕不好吧?現在我們是在純陽,現在是蘇筱筠,可不是用‘蘇煙’那身份可以方便出入。」確實,雖然是修真者,但一個美貌傾城的女修還是難免遇到尷尬,而一些服裝上的遮掩只能憑借修為瞞過修為比其低的修真者,除非有能遮掩的披風斗笠狀的高階異寶。
「嘻嘻…早準備好了,這是從紀昀師叔那里討來的‘易形丹’,只要一粒,十二個時辰內,想變成什麼樣子都行,听紀昀師叔說只要不是遇到那些修行過特別目力神通的修士,就算金丹修士都難以看穿。」
一番打扮,出得院門來,兩個面貌普通的白衣公子一人手拿竹簫,一人手拿折扇緩步與純陽的雪徑小道上,「小翠,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這已經走了半個時辰了!」
「小姐,前面蓮花五峰中的一處就是那吳一凡的修行洞府!」
「……哎!小翠,那吳公子不是與始道門大水炎剛大戰了一場麼?現在怕還在療傷吧,我們這般去不是太冒失了!」
「哎呀!我的小姐,你手中不是有墨玉簫麼?你就不能像當初那樣來一曲‘良宵引’嗎?」說完會說話的大眼楮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