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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最後的刺殺

新年將至,本就熱鬧的京城更是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家家戶戶的大門上都貼上了對聯,掛起了大紅燈籠。

整個京城仿佛沉浸在一片火的海洋中,驅散了那嚴冬的寒冷。

熱鬧的鞭炮聲迎接著新年的到來,帶著人們對新年的祝福和憧憬。

大片大片的梅花傲然怒放在枝頭,小小的花瓣,細而有勁的枝,淡淡的粉白,冰肌玉骨,清新月兌俗,煞是惹人憐愛。

清逸幽雅的芬芳濃郁,暄香四溢,讓人心曠神怡。

一張雪白的貂裘毛毯鋪在地面上,落上了幾片粉白的花瓣。

林夕夕看著畫架上的畫卷,不由的夸贊道︰「楓,你真的好厲害,畫的很像。」

畫卷上畫的是現代的高樓大廈,街道上車水馬龍,人頭攢動,軒轅楓只是根據林夕夕的描述便能夠惟妙惟肖的將事物表現出來。

「這個是汽車,這個是紅綠燈,這個是噴泉,夕兒,我說的對不對?」軒轅楓白皙的指尖指著畫卷一一的點到。

「嗯。」林夕夕點頭,攏了攏身上的背襖,雖然旁邊都點著暖爐,但是嚴冬的寒氣四溢,瑟瑟冷風吹來,倒也會偶爾灌入衣服內。

「真的是不可思議,這些東西都太神奇了。」軒轅楓模著林夕夕頭上戴著的氈帽感嘆道。

「有點冷?」軒轅楓問道,看到林夕夕點頭,薄唇湊到她的耳邊,含著林夕夕小巧的耳垂,輕輕啃噬著。

一陣酥麻的感覺襲來,林夕夕掙月兌著想從軒轅楓的懷中出來,「楓,我們回屋吧。」

軒轅楓牢牢地禁錮著林夕夕縴瘦的身子,聲音暗啞道︰「夕兒,我們這樣就不會冷了……」

軒轅楓在林夕夕的耳邊一陣細語,惹得林夕夕的臉越來越紅,「我不要。」

「夕兒,難道你就不想反下為上嗎?」軒轅楓微眯著狹長的眸子,誘惑道,聲音像是有蠱惑人心的力量一樣,不經意間讓人沉淪。

林夕夕含嗔了他一眼,而後將軒轅楓撲倒在柔軟暖和的貂裘毛毯上。

手指微顫,咬著嘴唇解開軒轅楓腰間的白玉腰帶。

丫鬟紅花︰「菊花,你說王爺遇到王妃後怎麼就變得和小孩子一樣了?」

丫鬟菊花︰「是啊,王爺是越來越依賴王妃了,吃飯要喂,衣服要穿,現在連出恭都要王妃幫著提褲子呢!」

說完,倆人對視一笑。

每次軒轅楓都說自己的手不靈活,然後讓林夕夕幫他穿衣,喂他吃飯,他趁機在一邊揩油,東模模西模模,被林夕夕數落了無數次,依舊死性不改。

因為和林夕夕一刻也不想分開,甚至連出恭時都要扯著林夕夕陪他,讓林夕夕氣得牙癢癢。

想到王爺和王妃的感情,大家艷羨不已,王爺和王妃形影不離,如膠似膝,王爺對王妃更是寵愛非常。

三王府的梅樹林梅花正盛開著,花瓣飄落在青石板上,羊腸小道旁擁簇著一顆顆君子蘭。

倆人邁著小碎步手上抱著布匹朝前走著,陡然變響的悶哼聲從簇擁的君子蘭後鑽出。

「什麼人在那里?」從花叢里傳來的聲音令倆人一驚,快步向前走去探頭一看,待看清時,羞得不知所措。

「還不走開!」壓抑慍怒的聲音從薄唇中吐出,磁性而魅惑,撩人心弦。

倆個丫鬟立刻紅著臉落荒而逃。

林夕夕無語問青天,哭喪著臉說道,「我沒臉見人了,都怪你……」

軒轅楓氣息紊亂,動了動身子說道︰「夕兒,繼續……」

坐在軒轅楓身上的林夕夕將身子趴下去,臉頰埋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揪著軒轅楓的衣服,搖了搖頭。

躺在毛毯上的軒轅楓長手一伸,一陣天旋地轉後,將林夕夕壓在了身下,狂野十足的動作惹得她嬌喘連連……

絲竹之樂不絕于耳,或如泉水叮咚,清冽空靈,玲瓏剔透,或如激流湍急,穿過層巒疊嶂,暗礁險灘,匯入那波濤翻滾的江河。

大殿四周的柱子上盤旋著氣勢凜然的巨龍,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巨龍似乎要從那柱子上沖天而上,銅鈴般的眼中透露著讓人忍不住俯首稱臣的霸氣。

大臣之間觥籌交錯,舉杯交談,臉上的笑容或實或虛,或真或假,不過都也因為新年的原因而洋溢著喜氣洋洋。

眾人在精致小巧的矮幾前的毛毯上席地而坐。

林夕夕托著腮幫子撐在矮幾上興致勃勃的觀看著大殿上的霓裳舞,偶爾張開嘴巴吃下軒轅楓遞過來的橘子。

殿上的表演軒轅楓興致缺缺,一直在細心體貼的服侍著林夕夕,偶爾將手指伸過去戳戳林夕夕塞的鼓鼓的臉頰,越看越是喜歡,可愛的讓他恨不得捧著她的臉蛋蹂躪一番。

看到軒轅楓這個模樣,林夕夕不禁想到曾經的宴會上,她對著桌子上精致可口的點心和水果搜羅一番時,被軒轅楓數落的場景,果然是造化弄人,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心境卻早已不一樣。

當時的她肯定也不會想到今後會如此安心的享受著軒轅楓的寵愛,軒轅楓也想不到高傲如他會眾目睽睽之下樂此不彼的服侍一個女子。

男的看軒轅楓莫不是跌了下巴,沒想到堂堂三王爺是一個妻奴,女的都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看著林夕夕,自家夫君的態度和三王爺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還未出閣的女子便是期待著自己也能夠遇到一個像是三王爺一樣的良人。

就在大殿之上的絲竹之樂余音繞梁之時,林夕夕眼中暗芒一閃而過,和軒轅楓對視了一眼。

一群黑衣人突然從暗處沖向大殿上,刀光劍影,鋒利的冷芒閃爍。

「護駕!護駕!」頓時大殿上亂成了一鍋粥,各種哭叫聲穿插交織在一起,美酒灑落一地,骨瓷琉璃的玉盞被四分五裂的踩碎。

突然闖入的黑衣人武功高強,訓練有素,可惜就在他們沖出來的同時皇上身邊的暗衛也大規模的出現,御林軍也在片刻後出現在大殿之上。

此刻這群黑衣人已經認識到,這是一場布局,為的是讓他們自投羅網,不然增援不會如此迅速,看來早已有人認識到,他們會背水一戰,利用殘余的力量進行最後的刺殺。

林夕夕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雙手交疊覆于胸前,厚重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黑衣人一個個的被制服。

驀地,其中一個黑衣人朝著她刺來,林夕夕訝然而後冷笑,簡直就是找死!

不用林夕夕出手,她身旁的軒轅楓抽出腰間的軟劍,銀色的冷鋒劃破空氣,劍尖一轉刺向那個黑衣人。

卻不想那個黑衣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真正的目標是林夕夕身旁的軒轅楓!

不過軒轅楓已經向他出手,手中的利劍毫不留情的向黑衣人的胸膛刺去。

當那個黑衣人將劍尖轉向軒轅楓時,軒轅楓手上的動作略微一顫。

黑衣蒙面下那雙冷漠的眼楮是他!是他忠心耿耿的暗衛影!

他一直沒有將影當做下屬看待,將影當做好兄弟,不亞于手足關系的好兄弟。

這一瞬間,許多事情都豁然開朗,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釋,也許他已經感覺到,但不敢去想,無法想象初見時那個少年的舍命相救是一場驚心謀劃的騙局。

生死較量間只是這麼簡單的一頓,那極其短暫的猶疑和晃神,便是致命的結果。

一切發生在電石火光之間,等到林夕夕一片空白的大腦反應過來時,是深入五髒六腑的疼痛,冰冷的金屬好似將人的血液凍結冷凝一般,看到劍尖將要刺穿軒轅楓胸膛的那一刻,她大腦中一片明晃晃的白色,竟然忘了出手,用最笨的方法,以血肉之軀擋在軒轅楓的身前,沒有任何的思考和猶豫。

看著林夕夕慘白的面容,和她胸前冒出的大片鮮血,怵目驚心,影手中的長劍 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被人鉗制著跪倒在地的時候,影的目光仍是看著林夕夕,那冷漠的眼神中除了震驚,還有不易察覺的傷痛,那樣的眼神是復雜的,是難以捉模的……

「這叫旅行包,是居家旅行必帶包,而我設計的這款,不僅輕巧,還帶有防盜裝置,在內部設有多個口袋,帶子有的是根據體型拉伸的,有的是為了好看的。和昨天的不一樣,昨天是斜挎包,裝一些小東西和銀子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秀眉輕蹙,陡然轉移看過來的眼楮波光瀲灩,眼神清冷而懾人,似乎能夠穿透那繁茂的綠葉。

露齒大笑,眉眼彎彎,笑聲嬌俏,「小桃,你干嘛踩我的影子,動作好笨拙啊。」

眉如翠羽,肌若白雪,傾國傾城亦傾心,是誰迷了誰的眼,溫暖了誰的夢。

……

「楓,好好活下去——」利劍直刺心髒,縱然靈氣繞身,也抵不住那生命的流逝,眼眸迫不得已的閉上,她還有許多話想和他說,卻已然沒有機會去繼續那未完的話語。

老天爺真的很殘忍,讓她連說再見的機會也沒有,眼淚也來不及凝聚,只是像一顆晶瑩剔透的鑽石,殘留在眼楮。

覆在軒轅楓臉頰上秀美的小手向下滑落,像是枝條飄落的花瓣,林夕夕的手臂了無生息的掛在身側。

「夕兒!」嘶聲裂肺的呼喚聲似乎是從胸腔內發出的悲鳴和吶喊,軒轅楓的身子像是失去了支撐一樣,猛地跪坐在地上。

血紅的顏色如同被打翻的顏料一樣在眸中渲染開,狹長的眸中滾落出血淚,滴落在林夕夕勝雪的肌膚上。

夕兒,對不起,這一次我不能夠听你的話,因為失去了你,我已經無法活下去了,我要陪著你,不想讓你孤單也不想讓自己孤單。得卿如此,此生何求,與卿相離,此生無求。

夕兒,你說你來自一個叫中國的國家,我願放棄一切,哪怕我的生命,上窮碧落下黃泉,隨你而去。

「哥……」軒轅澈的身子像是被突然抽干了力氣一樣,頹敗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那滿地的鮮血紅的刺眼紅的耀目,讓人眼楮發澀,猶如跳動的血管一樣,蜿蜒著流到他的腳邊。

「澈,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我也可以放心了,母後就交給你和皇兄好好照顧,輔佐好睿,幫忙他一起打理好天下。」話語艱難的從唇間飄出,沒說一個字都像是割著喉嚨溢出一樣,沁著血液,痛徹心扉,眼前已是一片血紅的顏色。

沒有留給軒轅澈反應和阻止的時間,軒轅楓早已將利劍沒入胸膛,和林夕夕一模一樣的位置,鮮血噴薄而出,染紅了衣襟,匯成了道道紅流,軒轅楓薄唇輕勾,垂下了頭顱,將額頭抵在林夕夕光潔的額頭上,夕兒,我來陪你了……

「啊!」軒轅澈如同困獸般嘶吼一聲,眼淚奪眶而出,那濃濃的血腥味提醒著他這一切是真的,不是夢,他最愛的人和最敬慕的人至此離開了他的生命之中。

眾人都被這突然的一幕弄得回不過神來,在場的一些本是驚嚇之中的女子都用香帕抹著淚水,三王爺和三王妃情比金堅,三王妃以身相救,三王爺致死相隨,著實讓人欽佩和感動。

在沒人看到的地方,林夕夕和軒轅楓貼合在一起的胸膛處,從心頭流出的鮮血沾染到那黑色的貝殼上,微弱的紫光一閃而過。

也無人知道那帝王的眼光像是被打翻的燭火漸漸熄滅,逐漸暗淡下去,悲傷的情緒籠罩在軒轅睿的周身。

軒轅楓將林夕夕的身子緊緊地抱在懷中,無法分開,他們被一起合葬在皇家陵園。

「蝴蝶仙,俊美郎,湊一對,撥銀兩,救災民,退尸兵,揪賊子,天造地設,生死相隨,位列仙班。」

這是一首流傳在民間的兒歌,幾乎每個小孩都會拍著手打節拍,唱這首童謠,這首童謠廣為流傳,一直流傳下去,經世不衰。

入夜,萬籟俱靜,本在龍床之上就寢的皇上起身將瓖嵌在龍床上的瑪瑙石微微轉動,竟是從床榻下方打開一條暗道。

軒轅睿外披了一件貂裘大衣,披散著墨發,在暗道中前行。

「睿。」微微凸著肚子的女子听到聲響,臉上掛著柔美的笑容,模索到軒轅睿的身前,將他拉出來。

「晴兒,你小心身子,莫要動了胎氣,我自己上來便成。」軒轅睿說著從暗道口處躍出,將女子攬入自己的懷中,撫模著她的肚子,眼楮里溢著點點溫柔的碎光。

女子嬌羞的靠在軒轅睿的懷中,她何德何能能夠得到這麼溫潤如玉的相公,看來老天爺真的是公平的,她從小失明,卻讓她遇上了這麼溫柔的男子,將她從水深火熱的生活中救出。

從竹林里傳來的蟲鳴聲為這溫馨的氛圍增添了一抹歡快。

軒轅睿溫柔的看著女子嬌羞的面容,那深邃的眼神似乎是要透過眼前的人看向另一個思思慕慕的女子。

若是仔細看這女子的樣貌,便會發現她與林夕夕有七分相似,只不過雙眼空靈而虛渺,但是卻為那月兌俗的相貌更是增添了一抹出塵的味道。

溫和的陽光投射在朱紅的樓閣飛檐上,形成淡淡的紅暈,街道上車水馬龍,門庭若市,買賣聲,吆喝聲,討價還價聲……連成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讓人的心情也忍不住跟著愉悅起來。

軒轅睿坐在酒樓包廂的窗戶邊,手持折扇,望著街道上的行人,臉上掛著溫文爾雅的笑容。

突然,一陣咒罵聲傳來,破壞了這美好和諧的氛圍。

「丫的,小偷,別跑,有種別給老娘跑,被我抓到後,你就死定了!」一個模樣十分俊俏的白臉小生罵罵咧咧的追著前方一個身形靈活的男子跑著。

林夕夕一邊使勁的掄著雙腿,一邊將前面狂奔的人罵的狗血淋頭,剛從三王府偷溜出來想開開葷,結果就遇上了個兔崽子把她的錢袋偷了,還弄掉了她剛買的燒雞。

咒罵聲漸行漸遠,軒轅睿看著那縴瘦的背影有些啞然失笑,那罵人的話可謂真的是殺人不見血,旋即轉動著手中的折扇,看來這京城中的盜竊之風該整頓整頓了。

「公子,您慢點。」軒轅睿身邊的太監裝扮成書童模樣,聲音陰柔的說道。

軒轅睿點頭,從酒樓中出來,打開折扇,一手負于身後,風度翩翩的模樣惹得街道上行走的女子一陣嬌羞。

「跑的比飛毛腿還快,氣死我了。」在小巷中跟著小偷七拐八拐後,林夕夕又跑回了大街上,原路返回,

路上的不少人被小偷推倒,擋住林夕夕的道路。

一陣風刮過,小偷在軒轅睿的身前急速的掠過,酸臭味加上汗臭味迎面撲來,軒轅睿月復部一陣翻滾,劍眉緊蹙。

「 。」一具嬌軟的身軀撞入懷中,那胸前的柔軟壓在他的身上,幽幽的清香飄來,瞬間舒緩了他月復部的不適感,沁人心脾,像是那出塵的雪蓮一般。

「帥哥,對不起。」差點將眼前的人撞倒,林夕夕眼冒金星,揉著自己的胸膛快速的道歉道,而後追上那小偷的腳步。

看到小偷快要跑遠了,林夕夕月兌下自己的鞋子啪的一下砸向那小偷的腦袋。

「我叫你跑,有本事你再跑,四肢健全,手腳靈活,偏偏要干這事,將特長都用到歪門邪道上……」林夕夕將趴在地上的小偷踹了幾腳,喋喋不休的罵道,「偷誰不好,偏偏要偷我的……」

「你干嘛?錢已經還你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小偷吞了一口唾沫,看到林夕夕的雙手朝著他的腰間伸去,哆哆嗦嗦的說道。

但是心里卻又隱隱期待著,眼前的人長得比他見過的所有人都要好看,這麼想著,身上開始燥熱。

林夕夕冷哼一聲,從他的腰間卸下其他的錢袋,說道︰「精神損失費。」而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模著空空如也的腰間,小偷哀嚎,「遇上打劫的了。」

「睿,你在想什麼?」嬌柔的聲音響起打斷了軒轅睿的回憶。

軒轅睿模了模她的秀發,說道︰「沒什麼。」

有一種愛隱于心中,很深沉,因為它所需要背負的東西太多。

……

軒轅澈的驚世才能一點點的顯露出來,治國安邦,被百姓所稱贊,所敬仰,被後世所頌揚。

王府中的人都知道小王爺很忙,每天有處理不完的事情,但是每天他都會抽出一個時辰坐在樹下煮茶品茗,桌子上擺放著一疊圖紙,那圖紙上畫著筒車的構型圖。

看著圖紙兀自陷入了沉思中,偶爾會淺笑出聲,偶爾也會流露出悲傷的情緒……

世上已經沒有了天下第一殺手冷情,那個收錢買命的冷血殺手,而是多了一個專門除惡懲善的藍蝴蝶,每次離開後都會留下一張藍色的蝴蝶紙片。

浮生快餐館連鎖店遍布全國,人們都知道天下第一商人是一個銀發藍眸的男人,名叫浮情,收留孤兒,捐贈窮人,人們對之感恩戴德。

荷花潭邊,曾經破壞的荷花已經重新長了出來,晶瑩的露珠滾落在碧葉上,冷情坐在荷花潭邊,手上拿著一支黑色的玉簪子,細細的摩挲著,靜靜地看著那絢麗多姿的彩霞。

那一片紅色的薔薇花大朵大朵的怒放開,開滿了整個山頭,像是美艷的火海一般,美的驚心動魄,人們稱之為薔薇谷。

傳說只要情侶到薔薇谷中祈福,倆人便能夠長相廝守,執手一生。

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薔薇花海中,精致華麗的陵墓被花海擁簇著,無人知道這里有一座陵墓,它在哪個位置,陵墓中埋葬著一個比紅色薔薇花還要妖嬈美麗的男人。

只有那年年報道的黃色菊花訴說著還有人知道,訴說著那永恆不變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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