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蝶雙手在半空中快速的移動著,一個簡單的符號後,彎月刀的刀身被沈慧蝶接住,雙掌對並將刀身緊緊地擠破在掌心間。
冷情將手中的彎月刀抽回,刀刃劃過沈慧蝶的掌心,飛濺出一串鮮血。
被彎月刀強勁的力量帶到,沈慧蝶從床上被掀翻在地,整個人狼狽的趴在地上。
噗。利刃刮破血肉的聲音,趴在地上的沈慧蝶還沒來得及站起來,便被冷情手中的彎月刀貫穿身體。
鮮血從沈慧蝶的胸前彌漫開,冷情拔出彎月刀,蹲子,將手指放在沈慧蝶的脖頸處。
確認了沈慧蝶已經沒有了脈搏,冷情身形一閃,人已經從窗口處躍出了數米。
冷情離開後不多時,地上本已經死去的沈慧蝶動了動手指,而後一雙丹鳳眼惡狠狠的睜開,尖銳的指甲刮過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像是貓爪在玻璃上抓撓一樣。
捂著胸口,沈慧蝶疼的抽氣,靠在床沿邊,沈慧蝶從右手食指處的戒指上拿出一粒藥丸,她的食指和中指處有倆枚一模一樣的戒指,碧綠的瑪瑙瓖嵌在純金打造的手戒中,掀開碧綠的瑪瑙,里面有一個米粒大小的藥丸。
沈慧蝶將藥丸吞進口中,靠在床沿邊喘著微弱的氣息,要不是她剛剛趴在地上的時候,趁著冷情不注意吃了假死丸,她現在肯定已經沒命了,這是她最後的保命符,現在也已經被她用掉了。
「林夕夕,我倒是小瞧了你!」她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沒想到最有原則的冷情竟然反戈過來殺雇主,她實在想不透這其中的緣由。
「快點,快點!這些碗筷可是中午等著要用,趕緊給我洗!」頭上扎著塊花頭巾,腰間系了塊圍裙,濃妝艷抹的女人對著坐在小凳子上的林夕夕指手畫腳道。
一說話似乎都能讓人看見她臉上的白粉簌簌的往下掉,眼角的褶子堆積的像是條條深深的溝壑並列在一起,嘴上涂成血紅的顏色,咋一看,讓人還以為遇到了女鬼。
「知道了,老板娘。」林夕夕點了點頭後說道,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哼。」老板娘冷哼了一聲後,扭著肥胖的腰身邁著小碎步離開。
對著老板娘的背影,林夕夕撇了撇嘴角,在她老板娘突然回頭的時候,林夕夕一副乖巧的模樣刷著手上的碟子。
那日與冷情分別了後,剛進入一個小巷子中,陷入沉思中的她放松了自己的警惕性,結果一根暗處飛過來的細針扎進她的手臂中,待她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到了這個黑心客棧中了,到現在身子還是渾身使不上勁,全身軟綿綿的,連身體內的靈氣都運行不了。
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林夕夕揉了揉手腕,她現在在一個露天的後院中,圍牆很高,而且圍牆內種了很多老槐樹,老槐樹枝繁葉茂,手臂粗的樹根盤根錯節,地勢極其隱蔽。
听到腳步聲,林夕夕趕緊低下頭來雙手靈活的擦著手中的碟子,將碟子放到一旁,余光瞥見老板娘的花裙角,朝著林夕夕的方向停頓了一下後,又轉身離開了。
支起身子來,從小凳子上站起來,林夕夕彎腰將一摞碟子拎起來,向著廚房的方向走去,碟子之間踫撞的聲音乒呤乓啷的,高高的一摞似乎搖搖欲墜,將林夕夕的整張小臉都擋在後面。
驀地,林夕夕踩到水漬,腳底一滑,高高的一摞碟子從本就是無力的雙手中月兌落,嘩啦啦的盡數摔落在地上。
碟子撞擊地面清脆的聲音此起彼伏,似那美妙的交響曲,听的人心里格外舒坦,但是林夕夕知道舒坦過後就是迎接暴風雨的時候了,听到 的腳步聲和那沖破雲霄般的河東獅吼,林夕夕哀嘆了一聲。
「作孽哦,你這是第幾次打碎了,再這樣下去,碗蝶要被你全部打碎完了。」老板娘看著滿地的碎片,一張老臉皺的和菊花似的,罵罵咧咧道。
「那老板娘你干脆就將我放了吧,我待在你這里,到最後指不定還會將你的客棧給燒了呢。」看到老板娘雖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但是臉上絲毫未見松動,林夕夕說道︰「那你將解藥給我也行,我現在全身軟綿綿的,干活肯定不利索,做什麼事情也做不好。」
「別給我耍花花腸子,趕緊將地上的碎片收拾干淨,然後給老娘我去劈柴火,我就不行你連劈柴火也做不好。」老板娘指著地上的碎片說道,而後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中午的時候,老板娘端著一碗面條走到林夕夕的身邊,「什麼?到現在為止就劈了倆根柴火?」
「老板娘,我真的是使不上勁。」林夕夕舉起手中的斧頭後,又雙手像是突然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垂下,斧頭一把劈到了老板娘的雙腳中間。
「啊!」淒厲的叫聲響起,老板娘嚇得手一軟,碗摔落在地上,碗內的幾根清水面條孤零零的躺在地面上。
心有余悸的盯著自己的腳,老板娘緩緩地將雙腳移動開,一股熱血突然涌上大腦,「你不想活了是吧?」
揚起手正準備一個巴掌對著林夕夕扇過去,結果到了林夕夕的臉頰旁時,長滿了紅瘡子的手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像是有所顧忌一般,憤憤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老板娘說道︰「今天中午沒飯吃,餓你倆頓再說。」
「啪嗒」一聲,柴房的木門被關了起來,隔絕了院子里的燈光,柴房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幾縷微弱的光束透過縫隙照射進來,偶爾有角落里發出簌簌的聲響,然後是老鼠們吱吱的叫聲。
林夕夕蹲在地上,杵著腦袋,對著黑夜發呆。
隨著時間的流逝,幾縷微弱的光束也消失了,濃郁的黑包裹著林夕夕,林夕夕踮起腳尖輕輕地走至木門處,對著木門一陣研究,最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退回到柴火邊,靠著柴火睡著了。
她好像是被客棧中的人遺忘在柴房中了,整整倆天,沒有一個人來到這里,甚至是沒有一個人經過這里。
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嘴唇,林夕夕手腕搭在額頭上,將眼楮懶懶的閉上,迷迷糊糊間听到門吱呀一聲,適應了黑暗,強烈的光線照進來,使她掀開的眼簾又趕緊閉上。
身子被人抱起,熟悉的氣息竄進鼻間,清冽的味道帶著好聞的龍涎香,林夕夕勾唇笑了一下,伸出手抱住軒轅楓勁瘦的腰身。
緋色的薄唇在她的臉頰上廝磨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聲音中帶著抑制不住的愧疚,「夕兒……對不起。」
林夕夕窩在軒轅楓的懷中不想動彈,聞著熟悉的味道,漸漸地進入夢鄉,朦朦朧朧間斷斷續續的听見封店,處理的詞語。
「醒了?」溫柔寵愛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林夕夕將眼楮睜開,盯著床頂的帷幔看了一會兒,听到軒轅楓的聲音,將腦袋轉向坐在床邊的軒轅楓。
軒轅楓雙手穿過林夕夕的身子,一手摟住她的縴細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將她輕柔的抱起,靠在他的懷中。
從桌子里的托盤中端過精致的小瓷碗,修長如玉的手指捏著小勺子輕輕攪拌著參湯瘦肉粥,軒轅楓舀起一勺粥放到嘴邊吹了吹,遞到林夕夕的嘴邊。
林夕夕張嘴將參湯瘦肉粥吃下,軒轅楓開心的低頭吻了吻她白皙的額頭。
軒轅楓舀一勺,林夕夕吃一口,倆人沒有說話,氛圍卻一點都不尷尬,反而顯得非常的溫馨暖人。
很快精致的小碗便見底了,軒轅楓拿著帕子擦拭著林夕夕的嘴角,「還想要嗎?」
林夕夕搖了搖頭,在軒轅楓的懷中動了動,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
「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嗎?」軒轅楓語氣愉悅的問道,顯然這樣柔順的林夕夕讓他十分的受寵若驚而且開心。
「手臂酸。」林夕夕將手臂抬起,嘟囔著說道。
軒轅楓握住林夕夕的手腕,認真而仔細的輕輕揉著她的手臂,力度不輕不重。
林夕夕享受著軒轅楓舒適的按摩,沉沉的睡著了。
清晨,樹丫上的鳥兒歡快的嘰嘰喳喳叫著,空氣格外的清新,問後讓人神清氣爽,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
「好丑!」林夕夕看著鏡子中的發式嫌棄道,一大堆堆積在頭上,又重又難看又老氣。
「夕兒不喜歡?那我換一個。」軒轅楓輕柔的將林夕夕的頭發卸下來,生怕弄疼了她。
「簡單一點就好。」雖然林夕夕各種不滿意,但是軒轅楓還是堅持要親力親為的給林夕夕梳頭。
骨節修長的手指穿梭在雲發間,軒轅楓緋色的薄唇上掛著淺笑,柔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唔……不給我梳婦人的發式啦?」林夕夕看著鏡子中披散著頭發,只將倆頰的長發用碎花別在腦後的自己問道。
「你喜歡便好,反正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的娘子,生生世世的娘子。」軒轅楓攬住林夕夕的肩膀說道。
林夕夕抿著唇瓣笑著,眼楮彎成月牙狀,偏頭嘴唇踫了軒轅楓高挺的鼻子一下,「軒轅楓……」
軒轅楓撫上自己的鼻子,狹長的眸子震驚的看著林夕夕,緋色的薄唇微微的張著。
「真可愛!」林夕夕伸手刮了刮軒轅楓的鼻梁,眉眼彎彎的說道。
軒轅楓臉上滿是驚喜,狹長的眸子向上挑起,露出象牙一樣白潤的牙齒,林夕夕才發現他竟然有倆顆虎牙。
軒轅楓溫柔的噙著林夕夕的唇瓣吻著,動作輕柔而舒緩,溫熱濕潤的舌頭摩挲著她的牙齒。
驀地,身子一僵,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夕夕,在林夕夕奸詐而狡黠的笑容中將腦袋無力的磕在她的肩膀上。
「啪!」一瓢涼水澆到軒轅楓的俊美的臉上,軒轅楓濃密而細長的睫毛顫了顫,然後睜開狹長的眸子。
「嘿嘿……」林夕夕抱著雙臂,在軒轅楓的面前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唔……唔……」軒轅楓的嘴里被綁著一根紅綢,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話語。
「哧哧,身材不錯嘛,視覺沖擊很大。」林夕夕眯著眼楮,伸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像是打量一件貨物一般贊嘆道。
身子被剝的精光,綁著紅色的綢緞,雙手被吊起,用綢緞一圈一圈的束縛著,另一端系在橫梁之上,尤其是林夕夕毫不避諱的眼神,軒轅楓閉上狹長的眸子將頭偏向了一邊。
有些無奈有些無助有些柔弱的完美側臉,在加上白皙勝雪的肌膚上纏繞著大紅色的綢帶,真是讓人有一種想將他狠狠蹂躪一番的沖動。
林夕夕撐著腦袋蹲在地上,盯著軒轅楓的猛看,嘴里還自言自語道︰「原來男人的下面就長這樣,總算是看見一回了。」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目光專注的盯著看,而且呵氣如蘭的氣息噴灑到腿間,軒轅楓頓時感覺到一股熱浪沖向下面,但是看到林夕夕手中明晃晃亮閃閃的小刀時,那股熱浪又猛地一下嚇得縮回去了。
「這麼快就焉了?一秒鐘先生?」林夕夕說道,笑得樂不可支,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
听到林夕夕的話,軒轅楓的嘴角狠狠抽動著,眼楮死死的盯著林夕夕,可惜只能看到一個腦頂,他真想將她撲倒在身下,讓她看看他是不是這麼快就焉了。
林夕夕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讓他一股怒火沖遍全身,咆哮著要出來。
「看見真人的了,好像比動漫里的要好看一些,不簡單啊。」林夕夕感嘆一句,點了點頭,看這樣子似乎保養的不錯。
什麼?她竟然看過別人的!軒轅楓劇烈的掙扎著身子,可惜全身乏力,身子完全使不上力氣。
「哼!現在知道這種滋味了吧,這藥的效果不錯吧。你以為我不知道,氣死我了,你竟然這麼壞,為了讓我對你感激涕零,讓你來個英雄救美,就……哼!」林夕夕氣呼呼的說道︰「今天落到我手中,得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你。」
「首先,在你身上畫個美圖。」林夕夕白皙的手指執起沾了墨汁的毛筆,在軒轅楓的倆頰上畫了倆個大王八。
手指緩緩地向下移動,濕涼的毛筆滑過線條優美而精致的鎖骨,結實而白皙的胸膛,平坦而緊致的小月復。
引得軒轅楓身子一陣陣的顫栗,最後更是讓軒轅楓的身子猛地一下弓起,眼楮祈求的看著林夕夕,「不要……夕兒……」水珠順著他精致的五官滑下,像是露水一般掛在他長如蝶翼般的睫毛上,輕輕一顫便沾濕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
看到軒轅楓蜷縮著身子想要逃避,無助而虛軟的身子,抑制不住顫抖的緋色唇瓣,林夕夕調皮的眨了眨眼楮。
「這麼快就有感覺啦,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林夕夕嗤笑一聲,而後巧笑嫣兮著,像是大人逗弄小孩子的語氣說道︰「相公乖,娘子給你洗澡。」
第一次听到林夕夕喊他相公,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軒轅楓還是忍不住心髒一陣緊縮,而後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林夕夕抬起一桶水澆到軒轅楓的身上,這水可不是一般的涼水,可是她完全用冰塊化成的,在這種情況下,保證讓軒轅楓爽歪歪。
刺骨的冰水讓人寒入骨髓,肩膀上的傷口又重新裂開了,鮮血混合著冰水沿著線條流暢的月復肌流下,身體中的內力完全使不出來,冰冷的涼水一波一波的沖刷著他的身子。
「舒服嗎?」林夕夕笑得像個小魔女一樣,問道。
伸出臂藕般白皙的手臂攬住軒轅楓的脖子,將嘴唇對著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相公,娘子好愛你,愛到想捅你菊花,呵呵……」
空氣仿佛一瞬間靜止了,胸膛跳動的聲音在不斷地擴大,最後他好像只能听到自己似乎要蹦出胸膛的心跳聲,以至于他自動將林夕夕後面那句邪惡的話語忽略掉。
「哎,改選哪樣好呢?」嘆氣的聲音傳來,似乎有些糾結,「那就還是選毛筆吧,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
林夕夕在一排粗細不一的圓柱形物體前走過,手指輕輕地在上面跳躍著,最後選了一根毛筆。
撕裂身體的疼痛讓軒轅楓的眼前一陣發黑,摻雜著痛苦的喘息聲從唇間破碎的溢出,隨著林夕夕的動作,軒轅楓斷斷續續的申吟著。
「當當當當!史上最強的黃瓜來臨,嘿嘿……」林夕夕將黃瓜抵在軒轅楓的後面說道︰「軒轅楓,你要放過我,我現在就放了你。」
軒轅楓低垂著頭,微微喘息著,濕潤的長發密和的貼在臉上,有些疲憊的瞌著眼眸。
林夕夕咬了咬嘴唇,「你不回答,我可下手了?趕緊點頭!」
軒轅楓搖了搖頭,林夕夕氣結,眼楮一眯,冷哼一聲。
鮮血順著軒轅楓修長緊韌的雙腿流下,「嗯……」隱忍著痛苦的悶哼聲傳來,軒轅澈白皙的像是上等羊脂玉的腳趾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軒轅楓抬頭仰起了優美的脖頸,喉結上下滾動著,讓人呼吸都要停止的疼痛讓軒轅楓的眼前陣陣發黑,而後猛地一股強大的內力從丹田處迸發,像是拼盡全力從束縛從牢籠中逃月兌的猛獸。
強勁而勢不可擋的力量震得林夕夕向後不斷的退著,在林夕夕要摔倒在地的時候,被軒轅楓猛地攬住了腰肢。
緋色的薄唇上掛著嗜血的笑容,因為疼痛而似乎褪去血色的肌膚,變得透明的泛著瑩潤的光澤,仿佛是脆弱的,而那結實的肌肉緊致的紋理卻蘊藏著無限的力量,如同一只蓄勢待發的獵豹。
狹長的眸中那懾人的光彩使得林夕夕忍不住連呼吸都小心翼翼,想掙月兌想逃跑,可是腰間的手臂緊緊地禁錮著她,那燙人的溫度讓她的肌膚都仿佛要被灼燒一般。
這樣的軒轅楓是她沒有看到過的,讓人害怕到極點卻又無處可逃。
軒轅楓從身後緩慢的抽出黃瓜,狹長的眸子卻緊緊地鎖住林夕夕,動作優雅,這樣一個動作卻被他做成像是在做一件高貴的事情,渾身上下散發的貴族氣質讓人感覺他是從畫中走出的美型王子。
林夕夕看著軒轅楓手中滴血的黃瓜,尷尬的笑了笑,眨巴著眼楮想從眼楮里擠出倆滴眼淚來。
軒轅楓握著黃瓜的手指曲起,手中染血的黃瓜立刻被碾碎,低沉的嗓音從喉嚨間溢出,如同惑人心魂的惡魔,「呵呵……」
看到軒轅楓的笑容,林夕夕縮了縮脖子,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從背後升起,她寧願他發火,也比這樣的嗜血的笑容來的安心。
用內力將林夕夕的衣服震碎,衣服的碎片四處翻飛下,林夕夕玲瓏有致的身軀呈現在軒轅楓的眼前,眸中暗沉的色彩不由的深了幾分。
倆個人赤誠相待,將林夕夕摟起,軒轅楓火熱而結實的胸膛和林夕夕凹凸的身子嚴實的貼合在一起。
將林夕夕抱起勾住自己的身子,用纏繞在自己的身上的紅綢束縛著林夕夕縴細的手腕,林夕夕的掙扎只是讓他在林夕夕耳邊的喘息重了幾分,那急促的喘息聲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野獸的嘶吼聲,令林夕夕害怕的忍不住心尖都打著顫。
在林夕夕的咒罵聲出來之前,不容抗拒的吻吻得林夕夕的舌尖都麻了,濡濕的舌頭在林夕夕的唇內肆意翻攪,讓她頭暈目眩。
軒轅楓戀戀不舍的在林夕夕的唇上咬了幾口後,而後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