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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孟小神醫 第142章決定

孟雲菲很討人厭。

正確的說,孟家的上上下下除了孟雲和她的姨娘外,都很招沈墨哲厭煩,如果不是有孟元春在一邊待著,時刻盯著沈墨哲,看著他完成他們之間的那筆交易,沈墨哲一刻都不想待在孟家。

終于,在三天後的中午,孟雲菲帶著一碗充滿「異味」的湯造訪沈墨哲和孟雲暫住的小院後,忍無可忍的沈墨哲徹底爆發。

命令發財直接將那碗湯送到了孟雲的便宜祖父孟廣源的書房,又沖著孟元春冷冷的扔下一句,「這麼蠢的子孫保住他們又有什麼用?」便馬上帶著孟雲離開孟家。

坐在馬車里,隨著馬車的震動,沈墨哲心頭那團火慢慢的消散,實在犯不著為了那樣一戶被孟元春慣壞的人家生氣、上火。

「怎麼了?你不想離開孟家?」看著悶悶不樂在孟雲,沈墨哲心中有些奇怪,來的時候不開心有理由,這都走了怎麼還嘟嚕著嘴,不高興完全寫在臉上。

以為孟雲跟他一樣,為孟雲菲那碗湯生氣,沈墨哲正準備開導一番。

「哪有」那個爛地方想想都惡心,還敢號稱大家閨秀,大家閨秀竟然會做加了*藥的湯?這活她干了那些女支女們干什麼,那些爬床的丫鬟們干什麼?而且她竟然敢明晃晃的撬別人的丈夫?撬她孟雲的丈夫?

不過,孟雲心中其實還挺高興的,至少沈墨哲經歷了一番考驗,沒有被比自己漂亮的孟雲菲打敗,而且之前他還在孟家眾人面前維護自己,保護自己,越想越覺得沈墨哲值得自己放手一愛。

沈墨哲看著孟雲一會兒生氣,一會兒開心,一會兒又憤怒的樣子,搖了搖頭,「既然不是不想離開孟家,那為什麼不開心?」

孟雲把頭扭到窗外,不高興的說,「我想把我娘送到歸燕谷去。」說完這一句後,之前還能保持的儀態突然走了樣子,肩膀垮下來,趴在沈墨哲肩上,「可是,她不**拒絕我了。」

就這個?就因為這點兒事情就喜怒無常到那個樣子?沈墨哲才不相信,可是想知道她心里想些什麼也不急于這一時,反正過陣子她自己就會全招的。

「她那個性子在哪里都會好過的,只要你好好的過好你的日子,姨娘就不會有事情。」說著,沈墨哲想起孟雲姨娘沖著孟家大太太跳腳罵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要是這個丫頭在她姨娘身邊長大,那會是什麼光景,會不會還像孟廣沫似的處事橫沖直撞,不管不顧。

「你不懂,」孟雲白了沈墨哲一眼,嘆了口氣,用憐惜的口氣說道,「她被我那個‘爹’強女干,生下我之前是定過親的,那個男的就是孟家的外院管事姓錢,眼瞅著就要回家成親了,出來我這麼一檔子事兒,然後就不得不給那個「爹」當了姨娘。我讓紅中給我打听了,那個錢管事這輩都沒再娶親,就一個人過日子。」

「什麼叫那個爹,那就是你爹」一同坐在車上的孟元春吼了一嗓子,雖然孟雲菲的事情讓它很沒面子,對著沈墨哲硬氣不起來,可是對著自己這個玄孫女,孟元春就很坦然,一點兒心結都沒有,教訓起來那是非常的不客氣。

孟雲不屑的沖著孟元春「哼」了一聲,接著跟沈墨哲說道,「而且,我以前听ど雞說過,有時候會有人悄悄的給她點吃食,照顧一下她,我估計也是這個錢管事吧。」

「就因為你姨娘他就終身不娶?也不傳承香火?」沈墨哲搖搖頭,「再怎麼說也應該找個女人生下孩子,繼承香火,不然就是不孝。」

「你懂什麼?忠貞不渝的默默守候,這是多麼美好的愛情」孟雲一臉神往,隨後又嘆了可氣,瞅了眼沈墨哲,搖搖頭,「不懂浪漫,朽木不可雕還有,不是姨娘,是娘,以後就是娘我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娘沒有爹。」

「哼,不孝逆女」這一人一狼似乎永遠都不對付,而沈元春更是時刻把握住每一個機會。

「切,再叫喚把你踢下車去,外面可是驕陽似火。」雪狼一族是最怕熱的,現在正是七月中,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孟雲掀開馬車的窗紗,指著外面冒煙的地,得意的說著。

果然,孟元春就不再說話,趴在車廂里,對孟雲的挑釁充耳不聞。

回到沈府後,跟沈家老祖和沈萬三請過安後,沈墨哲立刻把沈硯哲找了過來。

沈硯哲一進屋就看到地上趴在地上的那頭孟元春,以他的見識自然不會像那些養在深閨的丫鬟小姐似的,發生將狼認成狗的笑話。

沈硯哲圍著孟元春轉了好幾圈,雪狼是很少見的,即使是在漠北也是難得一見更何況是在江南,眼前這頭雪狼還是一頭經過馴化過的,對人不主動攻擊的雪狼,萬里難挑一頭,沈硯哲兩眼放光的看著孟元春,孟元春見先是站立起來,高傲的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小男孩兒,覺得他的面相跟沈墨哲和自己玄孫女兒一樣的奇怪,心中一沉,眯起眼楮,背上的毛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心中盤算開來,到底是哪一個,難道說自己算錯了?看錯人了?

這雪狼難得,能馴化雪狼的人更難得,能馴化它的人一定不凡,想到這里沈硯哲不由得生起結交的心思。

正想著,跟在沈墨哲帶著孟雲回到了正屋,兩人都換了一身干淨的衣裳,洗去了一身的塵土,孟雲看到沈硯哲立刻拉著他的袖子,讓他站到了門口,「你在這里站好,站好了,不要亂走,一定要豎起耳朵听哦。」

說完,拖著沈墨哲站到離沈硯哲五步遠,亮出戴在手上的扳指,另一只手則緊緊的握住那枚扳指,看了沈硯哲一眼,跟沈墨哲大聲的說起話來。

門口的沈硯哲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和嫂嫂,這兩個人搞什麼鬼,怎麼只張嘴不說話,而且自家四哥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不自在,臉色微微泛紅。

不等沈硯哲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來,孟雲就松開口,一蹦一跳的到了門口,得意的看著沈硯哲,「怎麼樣?怎麼樣?听到什麼沒有?」

沈硯哲確定這兩個人剛才有說什麼,再加上孟雲剛才握手的動作那麼明顯,又一個勁兒的將大拇指在自己面前晃,這個時候還能不知道是哪里的問題自己就是個傻的。

「我應該听到什麼?」沈硯哲看著自己的哥哥,將疑問拋給了他。

沈墨哲像是被什麼絆住心思,並沒有回答沈硯哲的話,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孟雲。

孟雲可不管他問的是誰,接著問道,「我們剛才說的話呀,你听到了嗎?。」就像是一個孩子在賣弄著自己的新玩具,眉眼飛揚,黑色的眼楮像天空閃爍的星星,極為明亮。

可是看著自己哥哥看向嫂嫂的眼神,從之前的若有所思到現在,很明顯的寵溺,沈硯哲無奈了,只得傻傻的回答孟雲的問題,「我只看到你們倆兒的嘴在動,別的什麼也沒听到。」

「這就對了」孟雲用力的點點頭,隨手從博古架上拿起兩個瓶子,放到桌子上,拉著沈墨哲再度站好,「再來听哦。」

雖然知道大概是怎麼一回事兒,可看著孟雲伸出手,握住那枚扳指,又看著自家四哥拿起兩個瓶子相互敲,沈硯哲只看到兩個瓶子踫到一起又分開,卻一丁點兒聲音都沒听到,沈硯哲的心里還是十分的驚訝,又在沈墨哲眼神示意下,將那驚訝表現出來,小眼楮用力的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合不上了。

沈硯哲的驚訝越明顯,孟雲就越開心,「怎麼樣?听到了沒有?」

沈硯哲顧不上回答孟雲的問題,急忙沖到兩人面前,眼楮死死的盯著孟雲的扳指,就半上手搶了,「四哥,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就是你想的那樣,這枚扳指是件神物。」沈墨哲淡淡的說道,伸手握住孟雲的手腕,將那扳指放在沈硯哲的目光之下,任由他打量。

沈硯哲仔細的看著那扳指,幾乎將鼻子頂到孟雲的手上,還伸手試著往下拿,「我知道,它能自動伸縮大小,戴在嫂嫂的手上就再也掉不下來,如果不是她自己動手,誰也沒有辦法將它從嫂嫂的手上摘下來,原來還能擋住聲音。」

「不錯,可是這扳指最重要的功能是,我覺得它似乎是可以建立一個透明的保護罩,在保護罩內的任何聲音都不會傳出去。」孟雲得意的說著,「現在這個罩子只能裝下兩個人,就是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再大些。」

「就像剛才那樣?你怎麼知道只能裝下兩個人?」

「你嫂嫂的意思不是只能裝下兩個人,而是距離,一定要剛才我跟你嫂嫂這樣,是近距離才管用,如果兩個人中間分隔的開一些,就不行。」

那扳指只能戴在孟雲的手上,自己雖然是個孩子的身體,可那也是小叔叔,總不能太過親密,所以當听沈墨哲說是只有兩個人能用,沈硯哲的興趣就減低了不少,不過,總歸是一件超出他認知的事情,沈硯哲還是點點頭,笑著說,「這可真是一件寶貝呀,四哥,以後咱們再也不用怕隔牆有耳了。」

沈墨哲知道沈硯哲的顧及是什麼,「這不算什麼,你知道她的那枚扳指是忘塵師祖送的,忘塵師祖俗家姓趙。」

「怎麼說?」孟雲的師祖,自然也是沈硯哲的師祖,他還不知道自己這個師祖姓趙呢,自家四哥現在說出這話就一定有目的,沈硯哲認真的看向沈墨哲,立刻就將那枚神奇的扳指忘在腦後。

「據說他是宋少帝趙昺。」

宋少帝是南宋最後一位皇帝,為了不丟國家的顏面,才八歲就被大臣抱著在現在的深圳那個地方投了海,沈墨哲說忘塵師祖就是宋少帝,這可是一個驚天的秘密。

「怎麼可能,他不是被陸秀夫背著投海了嗎?要真是他的話那他今年有多大了?一百多歲?」沈硯哲努力的瞪著自家四哥,完全不敢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沈墨哲似乎很確定自己所說的話,認真的點點頭,「應該有一百一十二歲。」

「看上去真不像呀。」沈硯哲感慨的說了一句,既然自家四哥說的這麼肯定,那就一定是千真萬確的,沈硯哲奇怪的問,「哥你怎麼知道的。」

「它說的。」說著,沈墨哲一指地上趴著的孟元春。

「它?」沈硯哲不解的順著沈墨哲的手看著孟元春。

沈墨哲坐到椅子上,喝著孟雲泡的茶,從頭開始講起,說出了孟元春的來歷,自己和孟元春的交易,以及孟元春確定的那枚扳指原本是屬于趙家,屬于每一位皇位繼承人。

听完沈墨哲的話,沈硯哲半晌都沒說話,如果說扳指只是一個神奇的寶貝,沈硯哲還好消化,畢竟經常見,而且也听說過、見過它其他神奇的地方,可是,一頭會說話的狼,還是一活了幾百年的狼,曾經是人的狼,和自家四哥有交易的狼,沈硯哲就需要好好的消息一番了。

孟雲為沈墨哲換了兩次茶,沈硯哲才回過味來,「哥,你這一趟老丈人家走的可真是賺到了。」

「是,這把咱們的把握就更大了。」沈墨哲笑著說,這個時候孟雲已經帶著孟元春出去挑負責服侍它的小丫鬟了。

沈墨哲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老十三,這次打下的江山是給你打的,上一次你幫我,這一次我幫你。」

「四哥。」沈硯哲手里端著茶,被沈墨哲的話驚的不知所措,琥珀色的茶水直接倒在沈硯哲的身上,而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看著眼眶泛紅的沈硯哲,沈墨哲伸手拿下那杯茶,「不要說了,咱們兄弟一人做一次正好。」

「不行」沈硯哲清醒過來立刻拒絕道,「四哥上次我幫你是我心甘情願的,沒什麼一人一次的說法,而且,這次不同的。」

「沒什麼兩樣,同樣都是靠自己的實力得來的,而這一次更多的是需要你帶兵的本事,這次一定是你的。」說著,沈墨哲伸手拍拍沈硯哲的肩膀,「十三弟,我常常在想,這一次咱們能在朱明這里重逢,也許老天就是為了圓你一個皇帝夢。」

「四哥。」沈硯哲急忙伸出手,想要打斷沈墨哲的話,卻被沈墨哲制止住,「听我把話說完的,咱們兄弟幾個要說沒那想法的誰也不信,哥哥我相信就連老五、老七、老十二心里也是想著的,至少是想過。老十三,哥哥知道你因為哥哥才把這想法壓在心底,壓得死死的,哥哥感激你,所以這一把,哥哥一定要幫著你,把你也送到那把椅子上。」

沈硯哲的背上出了一層的汗,看著自家四哥的臉腦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該不會認為哥哥在試探你吧?。」沈墨哲不苟言笑的問,「這個問題從哥哥我認出你的那一刻就在想,想我們重來一遍干什麼,正好你嫂嫂又總說當皇帝是這世上最無聊,最痛苦的事情,說我當過鐵面王,當過最勤勉的皇帝,也該當個閑人,當個富貴閑人了。」

沈硯哲急的就差伸手去堵沈墨哲的嘴了,「四哥別听她亂說,四哥天生就是……」話還沒說完,沈墨哲便插言道,「老十三,沒人天生就該干嘛,更何況哥哥嘗過那滋味,這次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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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五百字,先上點重復的內容,我正在修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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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沈硯哲急忙伸出手,想要打斷沈墨哲的話,卻被沈墨哲制止住,「听我把話說完的,咱們兄弟幾個要說沒那想法的誰也不信,哥哥我相信就連老五、老七、老十二心里也是想著的,至少是想過。老十三,哥哥知道你因為哥哥才把這想法壓在心底,壓得死死的,哥哥感激你,所以這一把,哥哥一定要幫著你,把你也送到那把椅子上。」

沈硯哲的背上出了一層的汗,看著自家四哥的臉腦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該不會認為哥哥在試探你吧?。」沈墨哲不苟言笑的問,「這個問題從哥哥我認出你的那一刻就在想,想我們重來一遍干什麼,正好你嫂嫂又總說當皇帝是這世上最無聊,最痛苦的事情,說我當過鐵面王,當過最勤勉的皇帝,也該當個閑人,當個富貴閑人了。」

沈硯哲急的就差伸手去堵沈墨哲的嘴了,「四哥別听她亂說,四哥天生就是……」話還沒說完,沈墨哲便插言道,「老十三,沒人天生就該干嘛,更何況哥哥嘗過那滋味,這次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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