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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波瀾起

洛迦所認識的人當中,只有這樣一個人可以讓你無時無刻不感受那如沐春風、皓皎君子之氣的人,他站在那里,就是一個發光里,如明月般令人忘記周遭。

如此光風霽月的如匪君子在洛迦所認識的人當中也就只有那一個了,洛迦的毫不顧忌的大量自然引起了彌淵的注意,彌淵看了一眼洛迦的位置,見到是一個普通村姑倒也是不作他想,畢竟他那容貌氣度在那地方就已經是難得的,在這凡間,雖然他收了修為,可是,那周身的氣度是變不了的。

洛迦雖然想上去相認,也好叫他寬心,可是,洛迦等了這麼多天,既然已經下定覺得藏拙,就要進行下去,不能夠因為見到他就斷了自己原來的打算。

況且,洛迦不說,他是絕對認不出她是誰的。

據洛迦所知,彌家是沒有任何人在凡世的,這彌淵更是從小就在儀天門更不可能來這凡世,眼前他的出現令洛迦不禁聯想到這處的瘟疫,難不成真如她所想的那般,這是個陰謀,或者有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作祟。

洛迦看到彌淵還是猜想,可是看到同樣身穿儀天門門派服飾的人洛迦就不淡定了,雖然她力薄,還是想添磚加瓦的,眼下這彌淵身邊兒倒不是缺人,自己還不如還是老老實實做一個村姑,看看到底這些人散魂的時候是怎麼個情形的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彌淵他們的出現,這城中居然沒有一人死亡,因為這處醫館這里最大的,每天是要匯集信息的,沒想到這麼長時間居然安然度過了唯一一天的寧靜。這些個醫者郎中全部徹夜不眠討論起來這一天的用藥和瑣事,以求從中取得一些破解這瘟疫的秘方什麼的。

洛迦從這些人開始聚集在一起,就覺得,他們這一宿也就是白費,果不其然,這一天下來與往常並沒有什麼區別。

眼下洛迦一時半會兒還是證實不了自己的想法,只能每日干靠著,平時幫那些病人端個茶送個水的。洛迦也不怕髒不怕累,那患者身上別人不敢踫不敢模的膿包洛迦也都是緊著病人,上藥什麼的,洛迦儼然融入了這個醫館,那坐堂的張郎中對洛迦是交口稱贊,每次弄得洛迦都格外的不好意思,哪里知道洛迦是真的不怕這瘟疫的。

雖然這郎中是夸獎洛迦不怕髒不怕累,可是也擔心洛迦的身體受不了。畢竟這瘟疫為什麼會沾染上人還真是不好說。

洛迦雖然是能夠通過靈氣神識探知人的身體器官,但是脈絡什麼的,各髒器的合作是怎麼樣子的,洛迦就是能看到也是不懂的。

閑暇時洛迦同這張郎中嘮嗑的時候得知,原來這瘟疫難治的一處就是,這患病的人身體的五髒六腑直到是死也是完好無損的。可是身體就是提不起一絲的氣力,更可怕的是那身體外的膿包不時侵襲著他們,令這些人苦不堪言。

這凡世的郎中雖然是治病救人,但是每一張藥方也是講究的,結合身體五行下單子,這世界雖然離那仙界遙遠,但是卻是格外敬重神明的,這些郎中也或多或少將真正的醫術和上古留下來的巫祝這些東西結合在一起救人。

這張郎中雖然第一面看起來是個穩重的,但是。這要是和誰混熟了。話匣子一打開,可就是知無不盡,言無不詳了,把洛迦想問的不想問的。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想打听的還沒有來得及打听的全部說了出來。

可以說,听到隱約和自己猜想差不多的說辭,洛迦的心情是激動的,但是遲遲不能證明自己的猜想洛迦也是焦急的。

眼下,卻只能耐心等下去了。

洛迦在這醫館一呆就是半個月,這半個月也是出奇的沒有死一個人,洛迦在觀察著這些得瘟疫的人,而張郎中也在觀察著洛迦,從眼前這女子出現後,這里居然沒有死一個人,而洛迦的行為也顯示著這女子的不凡,就算是再怎麼不怕死,也不會像她這般毫無顧忌,哪里病人嚴重往哪里鑽。

張郎中很想問問洛迦到底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她就是傳說中的名醫,來這里做些好事兒。這張郎中觀察了洛迦一段時間,除了平時不太吃飯,倒也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就算是吃的少,仍舊是唇紅齒白的,沒有絲毫的菜色。

「洛姑娘,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什麼杏林世家的千金小姐。」張郎中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口。

「哈哈哈,張郎中,我若真是那什麼勞什子杏林世家的人,眼下我就不會問你那麼多東西了。」洛迦听到這張郎中的問話是真的覺得這郎中把自己想的太上道了,「你就不用觀察我了,我真的不是什麼名醫,其實我原來是個道士,因為長時間沒有歸家,听說家鄉遭了瘟疫,所以著急回來見見家人,我雖是方外之人,可是卻不能見死不救,但是,我又不知道怎麼救人,所以就來了你這里。」

這張郎中到是被洛迦‘道士’兩個字給震住了,洛迦從里到外哪里有出家人的感覺,這疏朗活潑的性子,哪個出家人能這麼‘不甘寂寞’。

原本這張郎中只是觀察洛迦,而這觀察也是小心的,若不是洛迦耳聰目明也是不能看出來的,可是,從洛迦說出自己是個道士以後,這張郎中對洛迦的觀察就變成了打量,而且很是明目張膽。

洛迦見這張郎中這幅模樣,倒也覺得好笑,閑下來就是逗逗張郎中,「張郎中,若不是我出了家,怎麼也要讓家人托了媒人來上門提親的」。

剛開始這張郎中听了洛迦這話是面紅耳赤,覺得這小道姑哪里是什麼出家人,實在是粗鄙的很,倒也被這清秀的小道姑攪和了一汪清水,但是時間長了,這張郎中也免疫了,到也會回嘴,「如此,還俗即可。」

兩個人倒是在這一段日子里你來我去,不時想想如何讓人吃癟的法子,雖然在這緊張的氣氛中,倒也過的輕快。

洛迦從那次見到過彌淵後再也沒有見過他了,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過的洛迦覺得這城里的人會全部好了的時候,接二連三听說有其他醫館的病人死去,洛迦知道,那隱藏許久的手有開始有了動作。

洛迦這一段時間,連闢谷丹都棄而不用,最開始還會偷偷用些靈氣什麼的查探病人身體,自從和張郎中開誠布公後,倒也省去了干這事兒的力氣,這一個多月過的還真是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本來洛迦耐心不多,可是,听說其他醫館有了動靜,那顆浮躁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早晚有一天,她能夠得知這一切的緣由的。

當這醫館中一人斷氣後,洛迦寸步不離的守在那人身邊兒,並不敢動用絲毫的靈氣,張郎中見洛迦面色凝重一直守在尸體身邊,只道是洛迦和這里的人有了感情,所以,依依不舍,倒是感嘆洛迦此人的重情義,倒是對洛迦出家人這個身份產生了某些認知,果然心慈。

哪里知道洛迦此刻的凝重是因為在等待她所期盼的事情,也在等待她所懼怕的事情。

張郎中倒也不忌諱在死人身邊兒坐著,一直陪著洛迦,洛迦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兩人從天黑呆到天亮,還是張郎中實在是忍不住了,才說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你得保護好身體才能照顧其他人。」

洛迦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看著張郎中泛青的下巴說道,「我有些事兒事情亟待證實,可是,卻不是我所想象中的那樣。」

說完並不理張郎中怎麼想,就離開了這房間。

張郎中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泛青的尸體,搖了搖頭,也走了出去。

就在張郎中走出去的那一刻,那泛青尸體上冒出一股子白煙,轉瞬即逝。

走出那房間的洛迦,一路上仍在想,原來就算是看了死人,她也沒有什麼辦法,她壓根就沒有感受到那死人離魂時是什麼樣子的,這死人死了是一定要離魂的,不是自己修為太低,就是那人根本就沒有離魂。

「沒有離魂!」

說著,洛迦猛然往回跑去,同正超前走去的張郎中撞了個滿懷,把張郎中撞到在地不說,壓根連看都沒看那一臉錯愕的人,狂奔進了那房間。

那一霎間的煙霧在洛迦眼前綻放,周遭不舒服的靈氣侵襲,洛迦立馬提了靈氣,神識掃過,只能隱約見到一團靈氣卷積著什麼而去。

這團靈氣陰冷而邪佞,洛迦的冷汗從心底滲出,就算是看不清這人的魂魄,洛迦還是知道,這團來歷不明的靈氣定然卷走了這人身上的魂魄,而那團邪氣,也與這出瘟疫月兌不了干系。

洛迦趕緊掏出「拙」跟著這團來歷不明的靈氣就跟了過去,而這一幕,恰巧被也往回走的張郎中見到,本來就被洛迦撞得暈乎乎的他,覺得自己定然是白日夢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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