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06
何準前一腳把中年人給踹的不省人事,轉頭就是一巴掌拍的桌子巨響,讓猝不及防的接待美女一個沒反應過來就哭了出來。
何準也知道自己的表現太過凶狠,心想著要不要說幾句好听的來俘獲芳心,但轉念一想這芳心俘來無用,還是由她哭去吧。
「跟我上樓,我帶你見見什麼叫氣派。」何準回頭對愣在那里的林霾說道,他現在像是一個無知無畏的愣頭小子,打算強闖的派頭。
林霾抱著柳夭夭跟在何準身後快速上來,她皺著眉頭說道︰「你既然叫我來幫忙,還搞這麼大動靜干嘛?」
何準聞言,若有所思的一笑,並未搭話,自己父親的事情不太簡單,連蔣潤梨都說了那無期徒刑判的和別人不一樣。
能管住司法的該有怎樣的權力,何準雖然不清楚,但也不會一點也不明白。自己現在的行動已經越來越明顯是要去動這件事情了,總會有些有心人放在心上。
有個林霾幫自己擋一擋,也好讓自己看清了誰會先對自己動手。
這倒是談不上利用林霾,他的舉動頂多是讓某些人心有顧慮,不管怎樣對林霾的影響是小之又小的。
「我是不是得學的不要臉一點?」何準走在樓梯上,莫名其妙的問道。
林霾蹙起了眉頭,這種沒水準的話她不想回答。
「果真還是不要臉好一點。」何準見林霾沒反應,自言自語道。他快步走到樓上,拐了一個彎,審視了眼門外的牌子後,直接走到最靠里面的一間辦公室。
門沒鎖,何準推門而入,看著伏案而坐的一名謝頂中年,取出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串數字,他說道︰「這個郵件,幫我取出來。」
王山田重重的咳了兩聲,他瞪著突然闖進來的人說道︰「年輕人,誰讓你進來的,門也不知道敲嗎?」
何準雙手按在辦公桌上,認真說道︰「先幫我確認一下這個郵件。」
也不知道是懼于何準的婬威,還是那串數字過于駭人,王山田直接就從凳子上坐了起來,他看著何準說道︰「這是誰給你的?」
「老朋友讓我來取得,你不用在意。」那東西的內容何準不知道別人看了沒,但是只要還保存著,那就好了。
王山田皺起了眉頭︰「沒有當事人的允許,我不能把東西交給你。」
「很好。」何準笑了笑,轉身對林霾道︰「交給你了。」說完,抱著柳夭夭離開了辦公室。
不出片刻,林霾拿著一個泛黃了的文件夾交給了何準,說道︰「看起來那個人一直想把東西送出去,剛才把文件給我的時候他可是松了一大口氣。」
何準倒是佩服尹家的老頭人都死了,竟然還能讓自己的東西不被動彈,看樣子他手里掌握的不止這一個人的把柄。不過這些對何準而言都沒什麼,他只需要去找尹柏天就行了。
文件何準粗略的看了一下,觸目驚心的罪狀讓人無法直視,誰能想到被喻做當代青天老爺的尹柏天,竟然做過殺人的事情。
尹老爺子有本事,竟然藏著自己孫子的罪狀,看起來這個已死之人對誰都防備的很。
想到這里,何準也不得不佩服那個電話里聲音陰厲厲的老頭真是不簡單,死了十幾年還能讓那些活著的人不安心,像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對自己的孫子有那麼一絲感情,又怎麼會死得那麼蹊蹺。
尹柏天的爺爺,就是何準用死人電話撥通的那位,生前也是為比較有權勢的地方官員。後來因為貪污、受賄、、殺人等數罪並罰,由他的親孫子尹柏天親自審理,判處了無期徒刑,然後在監獄供出了當時的一位司法廳廳長,最後被暴#亂的犯人活活打死。
他死後,司法廳迅速變天,新上任的司法廳長對尹柏天十分看重,不過數年就讓對方連升三級。
到現在已經成了整個南明市的監獄管理局的局長,這還是因為有意壓制的作用。
文件里有尹柏天的所犯的細數案件和證據,甚至那位還在監獄里關著的前任司法廳廳長也能成為證人之一。
有了這個,何準也無懼于這位南明市乃至整個華夏國內都有些名頭的尹青天。
「謝了,改天請你吃飯。」何準對林霾擺擺手,然後看著柳夭夭說道︰「你爺爺在哪,我帶你去找他。」
走出門口後,柳夭夭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街口一家民居虛掩著的門,說道︰「就在那里面。」
何準看了眼撇了撇嘴︰「無照營業。」
一輛掛著軍區車牌的奧迪車開到了郵局門口,里面下來兩個青年,兩人一前一後的順序讓人能一眼看出身份的差別。
走在前面的青年雖然俊秀,但卻有些駝背,一雙眼更是始終保持著陰冷,他身後那位面色淡然,無論在氣質還是舉止上都比前面這一位要強上不少。
駝著背的聶朗譜掃了何準一眼,中性的聲音,幽幽說道︰「林霾,我說過你只能一個人來的。」他步履輕快,走在柏油路上發出沙沙聲響,一個眨眼就走到了林霾面前。
林霾面色不變,看著聶朗譜說道︰「我是一個人,他們只不過是路過而已。」
聶朗譜眯起眼楮,打量著何準,譏笑道︰「路過?」他將縴細修長的手指伸向柳夭夭,似乎打算從林霾手里抱過來。
林霾卻是微微皺眉,向後躲閃了一下。
聶朗譜眼中精光一閃,伸過去的手猛然變快,從抱變成了奪。
!
何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鉗制著聶朗譜的手,說道︰「我孩子你也想動?」
嗖!
站在聶朗譜身後的蓋煥一個箭步沖上前來,右手化刀,凶狠的劈向何準的手腕。
何準目光一斂,他早就留意這人,但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反應如此之快。何準將手往下一壓,使得蓋煥的手刀落向聶朗譜的手上。
聶朗譜陰冷一笑,被何準抓住的手古怪的一扭一縮,滑溜的月兌離了何準的鉗制。而蓋煥的手刀也隨即收了回去。
「好厲害的過路人。」聶朗譜雙手背後,看似想直起腰來,但卻因為這駝背而顯得佝僂。他無視何準,對方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打手,不足讓他放在眼里。
「林霾,你想要的東西沒那麼簡單,你想好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林霾抱著柳夭夭,面色不變,淡然道︰「我找你是合作,而不是求你。」
聶朗譜搖頭笑著︰「我對合作沒興趣,我只對你有興趣。」說著他把目光放在何準身上,說道︰「還有他,蓋煥,廢了他的右手。」有仇必報,這是聶朗譜最大的優點,也是最大的缺點。但是無論好與壞,他有這能力,所以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
吃虧就是佔便宜的理論,那是留給弱者聊以自#慰的。
真正站在高點的人,哪一個不會暗地里給自己謀求福利,哪一個不會對敵人手段狠辣。至少聶朗譜還沒見到過,就算見到過現在差不多也都死了。
蓋煥看了眼何準,點頭道︰「他得罪了聶少,自然是活該,但現在地方不好,要不然今晚吧。」
聶朗譜搖頭道︰「不用,你跟我來時做事的,不是出主意的。」蓋煥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但還是嘆了口氣說道︰「知道了,聶少。」
林霾皺眉道︰「聶朗譜,我還站在這呢。」
「你攔不住我。」聶朗譜眼皮都不抬一下,低聲道。
蓋煥越過聶朗譜,一拳打向何準的面門,這一拳不論是角度還是力道,都堪稱高手。沒有十余年的拳腳學習,根本做不到。
何準除了上學時跟一群孩子廝混打鬧外,學習功夫也不過月余的時間,對上這樣的高手心里也十分凝重。
何準抬起手臂迅速將他的拳頭格擋,右腳瞅準空擋猛的踢了過去,這一腳勢若千鈞,甚至在風中帶出了一陣勁響。
砰!
蓋煥反應迅速,以小腿去抵擋,沒有讓何準踢中。兩人的小腿骨狠狠的撞在一起,巨大的力道讓蓋煥的踫擊處一陣發熱發疼,整個人更是向後退了兩三步。
他愕然的看著何準,小腿已然發麻,移動也有些不太靈活。
何準單腳跳起,腳步虛乏不穩,但卻沒有要倒的跡象,整個人側身撞去,以右肘為凸點,擊打在蓋煥胸口。
咚!
蓋煥的胸膛響起一聲悶響,如同皮鼓遭擊發出的聲音,讓外人听入耳中都是一陣毛骨悚然。
何準並未停下,抬膝頂在他的月復部,鑽心的絞痛又是讓他面色一變。隨後,完全成了何準的武打表演,拳拳到肉,快若虛影,只不過半分許,蓋煥整個人嘴角溢血面色紅腫的躺在了地上。
何準甩了甩發紅的拳頭,喘了幾口氣,張口就對聶朗譜大聲罵道︰「裝你媽#的逼啊,還要廢我一只手,還以為多厲害,嚇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