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平息,沈依依久久凝視著面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眼淚再次大顆滾落。
逐漸從亢奮中清醒的劉天楚托起她秀麗的臉龐︰「你又哭啥子?」
沈依依把身體緊緊靠在他懷里,湊近劉天楚耳邊小聲說︰「我是高興,進入劉家九年,九年後才做次真正女人。」
劉天楚一驚,揭開被子,果然,床單上,留下點點梅花般的一抹鮮紅。
沈依依仍在哭訴︰「他沒有這個能力,心理變態到扭曲,從我進門第一天起,猶如進了地獄,每天晚上,他瘋狂的折磨我,用牙齒、皮鞭在我身上摧殘,直到文竹、熊揀妹進門,情況才有所好轉。」
劉天楚再次大驚,仔細凝視著沈依依光滑如脂的**,如她所說,白皙的**上留下清晰牙齒和皮鞭的痕跡。劉天楚忽然想起,第一次見沈依依、文竹和熊揀妹時那冷漠表情,難怪幾人都堅信面前的是不同的劉天楚。
劉天楚一時不曉得該如何安慰她,只是緊緊把她摟在懷里,好可憐的女人,他現在明白了,在魔鬼般的虐待中,沈依依等人都沒想過離開,何況是現在……
沈依依輕輕掙月兌他的懷抱,輕聲道︰「去文竹房間吧,她比我更可憐……」
「怎麼說?」劉天楚不解地問。
「文竹嬌小的身材和永遠長不大的女圭女圭臉更能激起他扭曲的**,所以……」
沈依依沒有說下去,但劉天楚明白了,他再次默默地把沈依依擁入懷里。「依依,文竹和揀妹年齡還小,這樣對你和她們都不公平,她們需要男人疼愛,而我只想專心疼愛你自己,所以我想……我想重新給她們找個好人家。」
沈依依苦笑︰「有你這句話我已經知足了,但此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曉得你是為她們好,可你不了解這年代女人,烈女不侍二夫,她們是不會離開的,如果不相信,你去文竹房間,她一定沒鎖門在等你。」
劉天楚不相信。「怎可能?打賭?」
沈依依輕笑道︰「好!如果我輸了,我告訴你個秘密,你輸了,要回答我個問題!」
「一言為定!」兩人擊掌為約。
從沈依依房間出來,劉天楚輕步來到文竹房門前,輕輕推下房門,正如沈依依所說,文竹房門並沒有鎖,確實在有意等他,他又推下熊揀妹的房門,依然是隨手而開。
劉天楚無奈地苦笑搖頭,他確實是不了解這年代的女人,但卻無法邁步進去,他又偷偷溜回沈依依房間。「我輸了,你想問啥子,問吧!」
沈依依遲疑下︰「我曉得,你明明喜歡榮華,卻為啥對我們承擔起丈夫的責任。」
劉天楚鄭重的回答︰「無論我如何否認,所有人都認為我是劉天楚,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既然做著劉天楚的角色,你們也認定我是劉天楚,照顧你們義不容辭,我是喜歡榮華,但有些事,你們也不能理解,榮華我們可以相互欣賞,但照顧你們,是男人必須要做的責任。」
沈依依凝視著他默默無語,良久道︰「你不但是個好男人,還是個好丈夫,去文竹和揀妹房間吧,她們也很苦,此刻更需要你的安慰。」
劉天楚曉得她的意思,她說的安慰只是心理上的安慰。而此刻的文竹和熊揀妹,兩人在文竹房間同樣默默無言。劉天楚在書房說的話不停在她們耳邊縈繞,此刻她們多麼希望劉天楚出現在面前,她們都有滿月復話要說。
劉天楚來到文竹房間時見熊揀妹也在頗感意外,不過他很快自嘲地笑笑,熊揀妹性格直爽,肯定是等不及了,當然,這種等不及絕對不是**上的,而是急于表明自己的態度和曉得他的立場。
劉天楚剛剛坐定,熊揀妹就迫不及待地說︰「金芳子已經決定離開,你已接受了大姐,你準備如何對我們?」
金芳子離開他已經想到了,他本想說出剛剛的想法,讓她們另嫁,但覺得行不通。文竹和熊揀妹是時代的產物,在進入劉家之前已決定了自己一生命運,于是他再次問道︰「你們真不後悔嗎?」
倆人回答的異口同聲︰「不後悔!」性格直爽的熊揀妹補充道︰「你不曉得我有多高興,我在袍哥會長大,自小就有英雄情結,父親為了袍哥會的利益,把我嫁給劉天楚攀附劉湘這棵大樹,可我打心眼里不願意,自黎家莊第一次見到不同的你,我就……我就……」熊揀妹突然停住,沒有繼續說下去。
劉天楚訕訕地道︰「我可不是英雄!與英雄差得遠!」
熊揀妹頑皮地一伸舌頭︰「可我喜歡你馳騁沙場的豪氣,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要曉得,楚哥不會把我趕走。」熊揀妹隨後看眼文竹,又看眼劉天楚,咯咯笑道︰「不耽誤你們了,明天我在房間等你!」說完,熊揀妹一溜小跑快步走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文竹和劉天楚了,劉天楚尷尬的不行。剛從沈依依哪兒出來,馬上面對另外一個女人,這算啥子事,情感上真是難以接受。
劉天楚和熊揀妹對話時,文竹就手托腮盯著他看,熊揀妹已經出去,文竹依然還是那副姿勢,看得劉天楚毛骨悚然。劉天楚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別這麼看人!花痴嗎?」
「啥子是花痴?」文竹月兌口問道。
劉天楚哭笑不得的解釋︰「花痴的意思是︰和花一樣好看。」劉天楚順嘴胡說,說完自己都忍不住樂了。
而文竹,劉天楚的順嘴胡說不曉得感動了她那條神經,她走到櫃子前掏出皮鞭、蠟燭、香煙等物品一起放在桌上,然後開始慢慢月兌去衣服︰「楚哥!你來吧,這次我一定不喊叫。」
文竹嬌小白皙的身體上,到處是累累疤痕,明顯是煙頭燙傷的痕跡。左側的ru頭已經被完整地咬掉,留下一處略顯恐怖地傷痕。
劉天楚震驚之余眼眶發熱,對嬌小的文竹怎能下如此毒手?他猛地把文竹摟在懷里,輕輕撫著她身上的傷痕︰「文竹,不要這樣,你永遠不會被虐待了。」
文竹在他懷里忽閃著一雙天真的大眼楮︰「你來吧,我忍著,一定不喊出來。」
劉天楚把她擁的更緊了。「傻丫頭,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劉天楚了,你不曉得?」
「我曉得!可你喜歡這樣。」文竹說著,把皮鞭遞到他手中,身體順勢倒在床上。
劉天楚無奈地苦笑,再次把她擁在懷里,並在她身邊躺下,文竹的身體緊張的不停發抖。似乎永遠長不大的文竹皮膚雖然很白,膚質卻還略顯青澀。她一直閉著眼楮,像個瓷女圭女圭。劉天楚愛惜的捧著她的臉深深的吻下,從額頭到眼楮,再到耳邊,再到嘴唇。
文竹也把嘴唇貼上去,熱切笨拙的迎合著,卻不得要領,在這一剎間,兩個年輕的軀體都劇烈地顫抖起來,仿佛被強大的電流擊中,文竹軀體內被壓抑的**猶如岩漿般噴涌出來,兩人在暈眩中擁抱著滾在一起……
劉天楚注視著文竹的眼楮,文竹卻忽然發出深深的嘆息,再次把眼楮輕輕閉上。
劉天楚的手向下伸去……
文竹閉著眼楮喃喃自語︰「真的不後悔,能成為你的太太,哪怕一天也好……」
劉天楚此刻已經顧不上說話,他急于將自己和文竹融為一體,昏暗中文竹雪白的身體呈現在眼前,劉天楚似乎感到自己的**在一瞬間再次怦然爆炸,他勇猛地進入文竹的身體……文竹發出一聲痛楚的尖叫,她雙臂猛地抱住了他,手指甲深深地掐進他的後背……
劉天楚沒有想到,他的笫一次**竟然同時和兩個女人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