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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弋雙眸閃了閃,不自在的往柰子方向瞥去,卻見後者兩眼發直,對于a班的一切恍若未聞,登時面色一沉,對著柰子發射兩道寒光。後者似有所覺,打了個冷顫,從抽屜里拉出一件備用的薄外套穿上,而後繼續趴在桌上出神,氣的尉遲弋額上青筋暴突,雙頰緊繃,恨不得沖到柰子面前將她生吞活剝了。

「過程怎麼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尉遲幽蘭面帶微笑的靠進尉遲弋的懷中,將尉遲弋從憤怒中拉回。

東郭蕤哈哈一笑,沖尉遲幽蘭豎起大拇指。尉遲幽蘭神色自若的閉上雙眼,開始假寐,仿若再告訴大家,對她而言,除卻尉遲弋,什麼都不重要。

即墨玉見柰子怔怔出神,便拍拍她的肩膀,見她回神,溫柔道,「不要想太多,他的心在你這里。」

柰子一愣,苦笑,「不是你想的那樣。」

即墨玉不解,柰子想了想,開口問道,「即墨,當一個人的情緒深受另一個人左右時,代表了什麼?當一個人見到另一個人便會覺得安心時,是什麼原因?當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人而心疼時,說明了什麼?」

即墨玉一怔,血色瞬間退去,蒼白的滲人,他勉強的笑著,薄唇不住的顫抖。邊上的聞人諾見狀,嘆息,說道,「因為在乎才會被影響,因為信任才會覺得安心,因為愛才會心疼。」

柰子渾身一震,瞪大雙眼直直看著聞人諾,虛弱的笑著,「你確定你不是在開我玩笑?」

聞人諾聳聳肩,「你連你自己的心都不信,試問,世上還有什麼值得你相信的?」

「br。」柰子直覺月兌口,待回過神,才反應過來說了些什麼,雙手立馬緊緊的捂住自己的雙唇。

聞人諾嗤笑,眼楮看著即墨玉,對柰子說道,「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一下子解開了不少心結。」

柰子咬了咬下唇,雙眼直直的盯著地面的某一點。突然眼前一暗,抬頭,發現尉遲弋正怒不可遏的站在她的身前。他二話不說,扯起柰子的手腕便往外走。

「你做什麼?」

「才一天時間你便得了健忘癥?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我昨天的警告,嗯?」

柰子瞳孔大力收縮,驚恐的看著尉遲弋,「尉遲弋,大庭廣眾之下,你不可以這樣做。」

「我會告訴你,世上沒什麼我尉遲弋不可以做的事。」

「你敢……」

尉遲弋腳步頓住,柰子一呆,以為他會有所顧慮,不曾想,他竟直接將她扛起,大步往外走去。

「弋……」尉遲幽蘭急急站起,希冀的看著他。尉遲弋轉身,朝她歉意一笑,「對不起。」說罷,毫無留戀的轉頭。

「尉遲弋,別忘了你背負著些什麼,大庭廣眾,你不在是你,而是尉遲……」尉遲幽蘭變色,扯開嗓子吼道,剛說兩句,便氣喘的跌坐回椅子上。

「正因為做了十幾年的尉遲,今天才想做一次自己。」

「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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