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幽蘭的出現,瞬間打破了柰子乃尉遲弋小情人的流言蜚語。兩人如今在公眾面前上演了兩個月來柰子同尉遲弋一樣的戲碼,叫人更加深信不疑的是,尉遲弋的態度。柰子永遠是躲在尉遲弋的後面,一臉怯怯,尉遲弋不開口還好,一張嘴,不是冷言冷語,便是無盡的打擊,一副不將她自尊踩到腳底下誓不罷休的表情,出現在臉上的最多的是不耐。與此相反,面對尉遲幽蘭時,尉遲弋總是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撫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尉遲幽蘭是玻璃做的,雖沒有到噓寒問暖的地步,可直抵眼底的溫柔是無法作假的。
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還是輕了,兩人每時每刻都跟連體嬰兒般,叫南宮耀眼紅不已,時不時拿眼角偷偷覷著百里幽。
可惜,百里幽此刻的注意力全在坐在她對面的連體嬰兒身上。只見尉遲幽蘭一個呼吸急促,額頭冷汗直冒,嚇得尉遲弋急急將她摟在懷中,連問,「怎麼樣?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回去休息?」
尉遲幽蘭虛弱的搖搖頭,虛弱道,「你又不是不曉得我的病就是這幅德性,死不了。」
尉遲弋臉一沉,「別總將死字掛在嘴邊。」
尉遲幽蘭咯咯一笑,卻引來一陣干咳,咳到滿面通紅,看的尉遲弋心疼不已,用手輕拍她的背部。
百里幽哼了一聲,冷笑,「最討厭假惺惺的男人。喂,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沒人看。」
柰子茫然的看著百里幽,後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咬牙切齒道,「好男人多的是,單是我們百里家就有一個方舟,還裝不下,下課你到我家來,任你挑,保證比這個好百倍、千倍不止。」
柰子眨巴眨巴雙眼,用手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跟我說話?」
百里幽一個趔趄,差點失手將椅子砸向柰子,她氣呼呼坐下,「孺子不可教也。」
柰子扣了扣下唇,賠笑,卻無法掩飾她雙眼兩個大大的問號,叫百里幽恨不得一頭撞上面前的桌子,一了百了。
南宮耀同百里幽可謂是吃著一鍋飯長大的青梅竹馬,哪兒會不曉得她氣得不輕,馬上拿出扇子,嘩嘩嘩的搖動,順便從身後的袋子里翻出冰鎮酸梅湯擺到百里幽面前,「天氣熱,喝點酸梅湯降降火氣。」
百里幽瞪了南宮耀一眼,南宮耀討好的看著她。一秒,兩秒,三秒,叮咚叮咚叮咚,百里幽終是抵擋不住南宮耀這樣的笑容,不自然轉開頭,端起酸梅湯嘩啦呼啦一口氣喝個精光。
喝完之後,抬頭的瞬間,正巧撞上尉遲弋的目光。尉遲弋看著百里幽揚起一抹冷笑,「不要多管閑事。」
百里幽眸中閃過一道精光,看了看他懷中瞬間變色的尉遲幽蘭,哈一聲,「原來如此。」
這樣的一幕,自然不單百里幽看到,除卻神游的柰子,其他人皆有一雙火眼金楮,立馬了然。
東郭蕤更是肆無忌憚的看著尉遲幽蘭,「我東郭蕤真是三生有幸,有生之年居然可以看到灰姑娘不費吹灰之力便完勝公主,精彩,精彩,真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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