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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你也許對他有些偏見

「哦,昨天她說的呀。開始我還以為開玩笑,結果看她認真勁,我只好回絕了。我說,你到底怎麼對人家的?我看她是真心想走呢,你別弄到最後自己後悔。」

他越說緯洛紳的表情越難看,但他只是沉默思索,不做聲。

遲皓廷忍不住捶了他一拳問,

「你倒是說話呀!」

這一拳下去正中緯洛紳胸口,他低頭吃痛悶出一口氣。遲皓廷見狀趕緊問,

「怎麼,受傷了?」接著看到他胸口處的襯衣有血滲出,納悶的問,

「怎麼弄的?是新傷啊,不是戰斗時候的傷吧?」

緯洛紳低頭看了看襯衣說,

「還問,衣服都被弄髒了!」說著月兌下襯衣,露出光果的上身。

遲皓廷看到一道歪歪扭扭纏繞的繃帶,忍不住笑道,

「誰給你纏的,不會是荷美女吧?」他上前翻起紗布邊說邊笑,

「我給你重新弄下吧,纏成這樣,哈哈」

緯洛紳推開他的手說,

「肉麻不,我自己弄。」說著進臥室拿出藥包,開始自己處理傷口。

遲皓廷看著他的動作,忽然想起昨天兩人一起換衣服時,他並沒有傷。說道,

「不對呀,昨天參加晚會前,你還沒有這道傷,難道是昨晚弄的?」

緯洛紳不說話,自顧自的拆著繃帶。

「晚會上沒人敢動你吧?回來以後,只有荷美女有機會跟你在一起」他睜大了眼楮問,

「這傷到底是你自己弄的,還是她弄的?」

「你煩不煩,問這麼多。」

「從傷口的位置看,不是你自己刺的,就是你讓她刺的,不然她是不可能傷到你的。你自己應該不會那麼想不開是她刺的吧!不過,她沒下狠手啊,不然你就真的沒命了。你們兩到底是怎麼搞的,弄成這樣?」

緯洛紳穿上新的襯衣,看著他說,

「別再問了。」

「怎麼了,我只是好奇,你們兩這是什麼狀況?一個昨天要走,一個今天受傷你能讓她刺你,動真情了?」遲皓廷步步緊逼的問道,他低下頭故意作勢查看他的臉色。

緯洛紳嘆了口氣,看著他說,

「我和她的事,三言兩語說不完,以後告訴你。現在我餓了,要去吃飯,你去不去?」

「去~說不定踫到那個女孩。」

「這事別說出去。」

「嘿嘿,知道了,保密。不過以後別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你也說,女人嘛」說著遲皓廷拍拍他的背,兩人一起走出去。

荷渺箏的頭昏昏沉沉倒下,一覺睡到下午餓醒來。她起身才想起,從昨天中午就一直沒有吃東西。她洗漱了一番,出門走向餐廳,她要好好吃一頓。

她找了位置坐下,看著眼前的食物她胃口大開,吃飽後,她伸了個腰。

一抬眼竟然看到緯洛紳一個人,正坐在水池邊拿著飯盒吃飯。還好他沒注意到自己,她剛想起身閃人,卻看到幾個小孩正在一邊玩的球滾到他腳邊。

她又重新坐下,向里側的裝飾樹邊上靠了靠,繼續觀看著。

他彎腰撿起球,看著幾個小孩,突然將球拋向空中,然後穩穩地接住,一根手指撥動球轉在另一根手指尖上。看的幾個小孩都笑著跳起來,圍到他身邊,看他表演。一會兒球停下,他伸手把它遞給一個小男孩,那小孩接過球對著他說些什麼,他笑著模了模小男孩的頭。

這時,一個小女孩跑過來,示意他低頭。他果然俯低著頭,那女孩抱著他,踮起腳,在他臉頰親了一口,然後拍著手跑開。

他的臉竟也露出無邪的笑,看著孩子們玩耍。這一幕讓荷渺箏看得有些呆了,她更加困惑,為什麼人人都夸他,大家都仰慕他,連孩子們都喜愛他,難道是自己看錯他了?

不對,她簡直被他弄亂了。從他們的相識開始,他就擺給她一幅冰冷的面孔,從來也沒有溫柔的對待過她除了昨晚。是他給自己造成這樣一種惡魔般的形象,為什麼他對別人都很好,連小孩子都可以那麼親切,可是對自己總是很冷漠。她又想起昨晚他差點掐死自己時,眼里流露的恨意。會不會是他對自己有什麼誤會,她忍不住暗自猜想。

她正在困惑,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看得這麼認真,想什麼呢?」

她抬頭看是遲皓廷,他已經不見昨天的渾濁的眼神,她站起身說,

「我剛準備離開。」

「哎,等等。」遲皓廷趕緊喊住她,接著說,

「我還有事想拜托荷小姐呢。」

「我能幫你什麼?」她不解的問。

「昨晚你不是見過我帶的那個女孩麼,你知道她是做什麼的?」

荷渺箏想了想,搖搖頭說,

「我不認識她,怎麼了?」

「哎,昨晚她把我攙回去,我就記不清了,也不知道做過什麼今早起來人就沒了。想請荷小姐,幫我找找。」他笑著說。

「你沒注意她腕表的編號嗎?」。說著她抬起胳膊,搖了搖手腕的標記。

他聳聳肩,露出無奈的表情。

「好吧,我若是再見到她一定幫你留意。」說完她轉身要走。

「哎,我還想說幾句多余的話。」

听他說,她停止腳步,轉身看他,

「什麼話?」

「你和洛紳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聞言,荷渺箏垂下眼不語。

「他的傷是你弄的?」遲皓廷直截了當的問。

看她有些困頓的表情點點頭,他緩緩的說,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不過,你也許對他有些偏見。他是個為別人犧牲性命都可以的人,你應該試著了解他。」

她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做,而她只是一時氣憤。她又為什麼要了解他,本來自己就是被他強逼著留在身邊的。她本來就夠迷惑的,被遲皓廷一說,她的心里更亂。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難過的表情顯示著她內心的糾結。

「我不能幫你離開他,但是,至少能調節一下你們之間緊張的關系。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好意。」

「謝謝你」荷渺箏答謝完,就轉身離開。

遲皓廷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荷渺箏走到大廳的一個出口,剛要拐出去,就被人喊住,

「渺箏!」

她轉過頭看,是以前的同事程姿琬,她露出喜悅的神情,

「姿琬」

「你現在可真好啊,竟然成了緯少將的人。」她走過來,語氣委婉的說。

荷渺箏知道她一定是在昨天的晚會上看到自己了,她違心的笑著,轉問道,

「你們幾個還好嗎,最近工作忙麼?」

「別提了,你走了以後,我們都忙不過來,每天都弄到半夜才能回去休息。」

「真的這麼忙,我想回去給大家幫忙,好想你們。」她把發自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但是程姿琬卻半信半疑打趣的說,

「別說笑了,你現在多好啊,緯少將身邊的大紅人,什麼都不用做,要什麼有什麼,哪能跟我們這勞碌命比。」

荷渺箏苦笑,低頭不語。她內心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別人卻以為作為他的女人肯定會作威作福。她的苦笑在程姿琬看來卻是默認,看在眼里妒火在心里。

想起同事們忙碌的樣子,自己卻一點也幫不上忙,她不禁心里有些急說道,

「如果我回去,不知道大家還要不要我。」

「回來當然好了,只是怕緯少將舍不得吧?」

荷渺箏沉默不語,她也怕他會不同意,但是心里癢癢的厲害,一定要找個機會跟他說說,讓他改變主意,下定決心,她和程姿琬道別。

下午,她拿起禮服走進緯洛紳的房間時,他正在對講電話里和誰說話。她見他神情輕松,不見昨天的陰霾,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她好好的考慮了一下午,既然躲避不了,以後就盡量和他好好相處,雖然人不得不被困在這里,但是心里她永遠擁有晏璽,所以不想再跟他發生不愉快的沖突。

她走進臥室把禮服放好,又拿起他今天換下的衣服拿去洗,從洗衣間回來,剛一進門,就看見他站在門口附近,向她命令,

「過來」

荷渺箏放下手里拿的裝衣服的籃子,走過去。

他伸手摟她在胸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對視著自己問,

「你讓皓廷帶你走?」

雖然他的神情輕松,語氣輕柔,但是這話還是荷渺箏渾身一凜。看來他已經听說了,她眼光閃躲著說,

「他沒答應,所以我走不了。」

「你很想離開這里?」他接著問。

「嗯」她承認自己很想逃離開他的束縛。

他沒有生氣,而是低頭吻上她,他知道她在自己的掌控之內,所以他不急。

她默默回應他的吻,良久他滿意的抬起頭說,

「記得昨天我說過的話麼?」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疑惑的眼神看著他。緯洛紳不緊不慢的開口,

「別想逃離我,永遠。除非我不要你,明白了?」

她違心的點點頭,她沒有一刻不想離開。看著他的胸膛,她有些負疚的說,

「傷口怎麼樣了,我給你換藥吧?」

緯洛紳松開她說,

「你就不會包扎傷口,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自己會不會不方便?我我幫你換吧,好嗎?」。

他挑了挑眉,她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自己了。他點頭,知道她可能是出于內疚,于是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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