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賓館、臥室、女人,所有的一切都充滿著無限曖昧。
「姐,你不要逗我了。」
黑暗中,楚子河苦笑一下,手指摩挲,輕輕旋開床頭燈,瞬間柔光蔓延,將一切都鍍上了橘黃色的面紗,分外旖旎。
薄被下,伸出一段藕玉白臂,輕輕撫模著楚子河袒露的上身,五指晶亮的粉色丹蔻不停地畫著圓圈,惹得楚子河一陣心猿意馬。
「子河,是不是姐不找你,你就一直避著我,我會吃了你啊?」
幽怨的話語傳來,薄被被輕輕掀開,廬山真面目終于顯現,竟然是醫院里隨師娘來的那個人淡如菊的美艷女子。
女子二十七八歲,容顏冷淡,神情堅硬,眸間清淨如蓮,冰冷的眸子更是激不起一絲漣漪。雖然語氣幽怨地望著楚子河,但是面部表情卻根本沒有相應的改變,雖是一個冷艷貴婦,卻如同一塊千年不化的冰塊。
隨著豐滿身子的逐漸上滑,貴婦豐腴萬千的秀體終于呈現開來,紅艷睡衣包裹著玲瓏起伏的身軀,下方修長美腿交織,如同一幅絕世的海棠春睡圖。
最關鍵的是,那貴婦睡衣竟然是半透明狀的,里間若隱若現,風情無限。
楚子河雖然不是聖人,但是對這位「便宜」大姐姐,卻很少有非分之想。他非常了解她,平常也盡量不去想她,只因為她能看不能吃啊!
「姐,我怎麼會躲著你呢,這不是學校放暑假,我隨著王老在野實習的嗎?」楚子河眉頭一跳,看著那不停變換誘惑姿態的冷艷貴婦,眉頭不經意間皺了皺。
「子河,難道真嫌姐姐大了,吸引不了你了嗎?我看醫院那個女子就很不錯,瞧她偷看你的眼神,還以為沒人發現,哼,掩耳盜鈴而已。你說,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啊?」冷艷貴婦話語從編貝白齒吐出,直接讓楚子河嗆得直翻白眼,「幽怨」連連。
「王清冰,你就別再引誘我了好不好,擦槍走火你又不負責。」
這個名叫王清冰的冷艷女子吃吃笑了起來,只是怪異的是,她的笑容很勉強才牽起一點點的面部弧度,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面容線條變化,她竟是個千年不變的「撲克臉」!
「呵呵,子河小弟弟,你終于忍耐不住了,開始喊我的名字了。」
王清冰十指丹蔻慢慢向下攀爬,竟然直接滑入那薄被之中,一路向下,停在處不動。
只見那一圈薄被微動,輕抹慢捻下,薄被慢慢凸起。
「吼」楚子河低吼一聲,重大要害被制,任他千言萬語既說不來,也道不出。
「嘻嘻,子河,我不逗你了,這樣就好。你陪姐說說話吧,姐真的想你了!」即使如此柔軟的話語,王清冰「撲克牌」的臉上竟連一點紅暈都沒有升起,渾然沒有正常女性應有的反應。
無比古怪!
「姐,你,你先把手放下……」楚子河氣喘吁吁,唇間壓抑著一絲舒爽,不過听到最後臉色竟然充滿了憐惜表情。
「安了,子河,就當滿足一下姐姐。就這樣就好,你看,現在它在我手中很充實,要不然我會不安心的!」
王清冰又哧哧笑了起來,空閑的左手捋起鬢間亂發,豐腴身體輕倚楚子河,如同一個鄰家羞羞答答的小媳婦。
楚子河長噓了一口氣,臉上憐惜表情更甚。
「姐,我發誓以後一定治好你,你看好吧,想必你也听王老說了,這次巨墓之行雖然凶險萬分,但是卻讓我看到了一個奇異詭譎的世界,天下之大,總會有治病救人的靈藥,你不要擔心……」
楚子河還沒有說完,就感覺一陣痛楚伴隨著絲絲舒爽從蕩漾而起,王清冰手中劇烈抖動。
「姐,你……呲……疼……」
「子河,你沒事吧?對不住,哎,這病我已經不抱念想了,天生石女,性冷如冰,感情更是一片白紙,能接近我的男人除了我爸,就只有你了,只要你……只要你……不嫌棄,我……」
王清冰秀發輕垂,慢慢劃過楚子河的皮膚,豐腴身軀顫動,啜泣不停。
「姐,別說那喪氣話!以後的大好日子還長著呢?以後你肯定會有一個美滿的婚姻,還會生一個可愛的小寶寶……」
「楚子河,你嫌棄我?我雖然……雖然那不能用,但是……但是……我還有……」王清冰語氣急躁,眸眼冰涼,眼看羞人的話語就會從小嘴中迸出。
「姐,你想多了,你怎麼敢輕賤你自己。我是不想耽誤你,再說我何德何能,配擁有你!王老也不會同意的。」楚子河連忙解釋,內心憐惜更甚,一絲暖意從嘴角升起。
「我不管,子河,天下間除了你沒有更配的了,我不會耽誤你的!我以後只要能偷偷見到你就行,至于你以後的妻子是誰,相貌美丑,我根本不在乎!子河,你要是不要我,我只好青燈古佛一生了!」王清冰口氣倔強無比,如同一個執拗的孩子。
「呲,姐,你輕點,不要激動,一定會有辦法的,要是……要是……再治不好……我就……」楚子河心頭不忍,輕輕攬住她的肩頭,下巴在她的頭頂發絲間摩挲,似乎再給她安慰。
「你就……你就……怎樣?」王清冰語氣顫抖,薄被下的右手輕輕畫著圓,似乎在輕聲安慰著小子河,揚起的明眸雖然仍舊清冷,但是卻飽含萬千期待。
「我就,我就收了你這個害人的妖精!」
楚子河眼中柔情頓顯,情感如同流水般彌漫,語氣卻堅定不移。
「好,好,我是個妖精,我以後只禍害你一個。子河,和老師說說,你現在是不是很痛苦,要不我幫你吹吹揉揉?」王清冰欣喜異常,冷眸綻放的光芒,輝映的撲克臉分外艷麗。
「呲,姐,你還知道是我老師啊?現在的你哪還有為人師表的樣子?」楚子河怪叫連連,只是卻一動也不敢動,要害被制,有心無力啊!
「嗤嗤,我明面上做你歷史老師,私下里你想怎樣都行,姐姐衣櫥里有好多好多有趣的衣服,特意為你買的。回到京都我的單身公寓後,我就……我就……穿給你看,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動我?嘻嘻……」
此時的王清冰如同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饞嘴狐狸,左手抱著楚子河的腰,在懷中吃吃壞笑了起來,但是手中的動作卻越來越溫柔,身體如同一灘春水,幾乎軟倒在他懷里。
「姐,你,你,太壞了!」
楚子河仰天長嘆,只是心中憐惜卻一刻不止。忽然間想起了前年冬天,那個大一的飄雪深夜,一個女子奮不顧身來保護著自己的學生,她自己卻險些遭受眾多壞人欺凌。那時懷中的溫暖,就和現在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差別。
王清冰,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想殺盡所有想欺負你的壞人,姐,你可知曉?
「姐是壞,也只對你一個人壞!」美艷少婦深深投入楚子河的身軀,恨不得混著清水,將自己揉進去,再不分離。
突然,楚子河心神悸動,腦海中央坐鎮的玉碑顫動不已,周圍的白霧翻滾,碑文明滅不定,只是卻根本看不清字符。
「怎麼回事?不是剛出來沒多久,剛才一切還好好的。」楚子河驚異不定,心頭的古怪感覺卻越來越劇烈。
「姐,夜深了,你該回去了,晚上師娘要是見不到你,你……」楚子河現在只有支開王清冰,他怕再推遲一會,自己會露餡,到時候自己若突然消失估計能將她嚇死。
他不想再讓她擔驚受怕!
「啊,剛才我一心想見你,都忘了大事,都怪你!我媽今天還要我幫她整理衣物,明天接我爸出院,子河,我真的要走了!」
王清冰終于將緊握不放的右手從下方薄被中緩緩抽出,似乎還眷戀手中溫度,嘴唇對著楚子河就是一吻,然後起身,曲線畢露,慢慢將嬌軀掩進衣服內,不漏分毫。
轉頭,痴痴地望著楚子河,眸子微眨,忽地抬手,右手五指丹蔻在唇間允吸起來,輕潭乍起微波,一片春水蕩漾。
「子河,不要想老師哦,我走了……」
這個妖精,真是要人命啊!
楚子河來不及回味剛才的無限魅惑,玉碑就劇烈顫動起來,絕對有大事發生了!
心念一動,肉身第二次踏入玉碑空間。
他往擎天玉柱下一望,瞬間眼眶大睜,驚駭欲絕!
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