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大量著這竹屋外的一切,那邊竹屋房門被從里面輕輕打開,從屋里走出來一個中年婦人,頭裹藍色碎花布巾,一聲撲通農家粗布一副,咋看起來並沒什麼特別之處,但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這婦人並不像平常人家的婦人到了這個年紀面目粗糙,耳目黯淡無光。相反這個婦人仔細看來竟是皮膚細膩,沒被包裹住的頭發紋絲不亂地貼在耳邊。
那婦人開門看到我們,先是微微一詫,隨後又恢復如初,走出來到道「你們是何人?怎麼在我家門前。」
「打擾了夫人,我們來這兒是想要找一個人,他叫公良干不知您可認識。」難得見禹司冥這麼客氣和人說話,我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竟忍不住想要笑出來,他覺察到我此刻的意思竟那眼瞪我。我立馬不敢笑他。
那婦人听他如此說,便先把他大量了一遍然後又把我大量個一遍「你們是?」
禹司冥道「我們是誰或許公良先生不認識,但我身旁的這位姑娘是從南疆東門過來的。她是專程來找公良先生的。還請賜見」
那婦人立馬又把目光轉到我身上,我禮貌點向她點點頭,她上下看了幾遍「請等一下。」說完又進屋去了。
我和禹司冥等在原地,緊張地來回掰弄兩個拇指,他看到按住我來回掰弄的手「有我在。」那眼神是我從沒見過的認真和誠懇,讓我一眼就足以無條件的信任他。我咬咬唇點了下頭「嗯。」
門又一次打開,抬頭看時里面出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剛才的婦人,另一個是一個中年男人,一眼看去的時候我想起了三國里的劉公劉豫州,文氣太重了些。
那人快步走到我們跟前「那個是從東門來的?」
我上前「先生是我。」
他頗有些激動地樣子,他將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東門月。先生可是我要找的公良先生?」
那人點頭稱是又重復了兩遍我的名字道「我記得這任族長的外訓女就是這個名字,莫非你是?」
「先生猜的沒錯。我就是當今族長東門瑾之外孫女。不過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外公已經……已經……」說到這里我一時哽咽著說不出話
禹司冥見狀忙開口道「不日前,東門發生族亂,現已被西遼兵控制,老族長也在那時遭遇不測。」
那公良先生先一陣震驚,稍後臉上立馬愁容滿面「怎會如此?我這些年一直很少出這竹林,竟沒想到發生這麼大的事我竟不知道。可憐東門老族長英杰人物就這麼沒了。」公良干哀嘆了一回又讓我不要過度悲傷。
「可是老族長讓你來找我的?那老族長肯定告訴了你我們兩家的淵源了?」
「事發突然,當時我在族外,根本沒機會听外公囑咐我什麼?只是後來族亂得時候我的一個丫頭逃了出來給我捎的消息。只說讓我有危險的時候來找你。還讓我帶著這個來見你,至于其他的想事當時的情況也時間多說。」我拿出那個怪異的圖符遞于她。
待他看清那圖符後,震驚之色溢于言表,忙地拿過去圖符,仔細打量了幾番「雙面麒麟?果真有這個東西。」
「原來它叫雙面麒麟。不知究竟有何用處。先生可認識這個東西。」
公良干看看我在看看那雙面麒麟,緩緩地遞給我道︰「這個東西我曾听家父提起過,它叫做雙面麒麟,這是我們公良家老一輩的對東門族承諾,如果有天東門族的人那著這個來,多我們公良家的後人有什麼要求,我們必須拼盡性命做到這個要求。」然後他有些郁郁地踱了幾步,轉身「既然如此那麼姑娘是否是有事要求在下?」
我竟不知道老一輩的先人竟還有這麼一樁事,原以為或許就是兩家某位長輩交好時的一個見證,拿著這個見證認出彼此,然後熟人好辦事。
我搖搖頭「現在何敢要求先生什麼,我原也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麼一樁遙遠的事。只是我想既然老爺子當時那麼說,想必公良先生定老爺子頂頂信任的人,先生一定有能力保我周全。但月兒此次前來是想說您既然是老爺子唯一值得托付的人,定不是普通人可比,現在月兒不求自己偷生,但求先生能救我族人與鐵蹄之下。不知先生能否應允?」說完我屈膝跪下。
「姑娘這是干什麼?我公良干無權無位一山野村民何來如此大能耐,也受不起你這一拜」他把我攙扶起來道。
「請先生救助。」
「不是我不幫忙,只是你要面對的是那西遼的千軍萬馬,我縱使有遮天的能耐也無可奈何呀。除非也給我同樣的軍馬。再說老族長即是有言讓你在危險的時候找我,就說明他只想讓你平平安安,並不想你卷進這國家間的爭奪里面,你一個女子能做些什麼呢?」
「我知老爺子對我別無要求,只是我卻置把自己心安理得的置身事外。如果先生能指點一二,月兒也願平全力一試。」
「這……你是鐵了心了要這麼做?」
「嗯。」
「唉……你這孩子……」他來回在屋里踱步,最後無奈道「罷!罷!看來注定這事要在我這一帶有個了結。你把那雙面麒麟交予我吧。」
我一听事情似乎真的好像有轉機「先生可是有辦法幫我東門?」
「只能盡力一試。就看老天是否幫你東門了。你可知道這塊圖符的出處。」我搖搖頭,他繼續道「這原本是後禹國開國皇帝高宗持有的兵符」我和禹司冥同時一怔,互看了一眼,又听他道「那時先朝被滅,禹國的子民在各國的輪番的鐵騎下殘喘過日,民不聊生。周遭各國都在禹國的地盤上耀武揚威,那時後禹國的軍隊被剿,毫無反抗能力。只有當時的禹國景王禹越有部分兵力在南方一帶稍可抵抗一下,加之南方貧瘠無利可圖。後禹國才沒被徹底傾覆,這種局勢維持了二十年之久,後來景王亡故,他的兒子子承父業,繼續在南方于敵國抗持,他就是後來的高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