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哭了?」如霜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忙抹了一把臉「哪里就是哭了呢,不過風入眼了而已。」
「真的嗎?我怎麼感覺你從外面後來就開始怪怪地呀。」
「是你多想了吧,我倒是看你才怪怪的。」我岔開話題。
「我哪里就怪怪的了?」如霜嘴硬道
我奸笑道「沒有嗎,那我怎麼幾次看到你對著一塊帕子痴痴地傻笑呢。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能把我們家如霜害成痴傻少女。」說著就要過去搜身。
如霜嗔道「姐姐,你說什麼呢,我何時對著……」
我不等她話說完拿出剛才在她身上取過來的帕子伸到半空搖著,她一看就要上來奪「你什麼時候拿去的?快還給我。」
「你告訴我這樣東西是誰的我就告訴你。」
「你……你欺負人。」
「欺負你又怎樣?快說是誰,你個鬼丫頭,竟敢背著我這麼快就在這叡王府找了個情郎。」
如霜臉猛地一下脹得通紅「姐姐你胡說什麼,我其是這麼隨便的人,我在叡王府可時時都和姐姐在一處的,那里就有時間在其他男子了,見得最多的就是睿親王了,難道還是他不成?」
我一听也對「那你說實話是誰的?不說我可不還這個帕子的,唉,看這個帕子料子也著實奇怪,看著像個帕子竟是用的像衣衫的料子。我看我拿來裁剪一下或許還能當個衣袖子呢。刀呢」說著就假裝要找刀剪掉得樣子。
「是……是白公子的。」
「好啊,你居然背著我還認識了個白公子。」我繼續鬧她
「好姐姐,怎麼是背著你呢,你不是也認識白羽樓白公子的嗎?」。如霜提到白羽樓三字一抹嬌羞暈染在兩頰。
我原本調笑的心情一下子沒了「你是說這是白羽樓的。」
如霜趁我不注意一把奪過去「也不完全是了,不過正如姐姐說的這個就是衣料子,是當時我在受傷時白公子撕下來的他身上的衣料子,後來……後來才被我繡成了帕子的模樣。」
「如霜……」我千想萬想沒想到這方帕子是這麼來的,如霜居然會對白羽樓那個家伙……「你莫不是對那人姓白的……。」
如霜臉更紅了「姐姐……你怎麼……我只是常常會想起那天他救我時的情形。睡覺的時候會常常想到他的樣子。」
我一听,果然是不出所料,如霜這個傻丫頭真的對那白羽樓有意思。但我知道當像如霜這麼一個年紀的小女孩一旦喜歡上某個人最是不容易改變的,而且你越不讓她喜歡她就越是堅定。所以我決定采取迂回路線側面提醒她「那個如霜啊,你可知他比你大好多。」
「姐姐,白公子樣子很年輕的,就想個大哥哥的樣子。」
我想了想又道「他那麼大年紀了或許已經又了妻室了。」
「像他那麼優秀的人,肯定會有很多女子傾慕的,成家自然也不足為奇。」
「他當年把我打暈從軒王府掠走,又和梁生做交易,他不是個正人君子。」
「是他幫我們找到了你,你才能又重新回到東門的,姐姐,他是你的恩人呢。」
又沒點醒她,我深吸一口氣道「他若成了親,你只能做小被正室欺負」
「哎呀,姐姐你怎麼說到這兒來了,我何時說要嫁給他了?」
我看到一絲希望「那麼你是不是那麼中意他了??」
「我哪里說這些了,不過我想很多女子會想嫁給白公子吧,即使只能做個妾室,可惜如霜是個丫頭,永遠也不可能配得上白公子那樣的男子。」
我這下徹底絕望了,我要怎麼才能讓這個傻丫頭「回頭是岸」呢。坐下來支著額頭道「如霜啊,我累了,你先回你屋吧。」
「發什麼呆呢?」禹司冥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唬到了我。
「閑著無聊坐著想點事兒。」看看天兒還不是他該回來的時間「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早?」
他突然面露喜色沒回答我只是說「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我派出去的人說在後禹國的都城及方圓各處,共發現了三個叫公良干的人,一個是剛到入學年紀的孩童,一個是一個因上了年紀在去年已經過世了,還有一個住在城外護城河邊地竹林里,我想應該就是你要找的那個。現在天兒還早,現在去說還能在城門關閉之前趕回來。」
「真的?!」我禁不住喜道,想不到會這麼快就有了消息。
叡王府前早已備了馬車,等我們上車,禹司冥喊了句「走」馬車就飛奔出去,一路到了城外。途中他向我說了一下找到得這個叫公良干的情況,他住在城外護城河邊一處僻靜的竹林里,那里通共住著不到十戶人家,大都是農戶和獵戶,只他家在那如此僻靜的山林里竟不以農獵為食,因為他們看著就是鐵匠出身,只偶爾在自己院子里燒鐵打鐵做一些鐵器之類的東西,大多以硬兵器為主,每月就那幾件好的去市集上或兵器行賣了換取些錢糧。只是那家幾乎不怎麼和人交往。
我因想到以前老爺子告訴我,我們東門百年前也是打造兵器的行家,想他莫不是我們東門族的人,便問禹司冥「他那兵器做的如何?你的人可見過?」
「見到事見過,不過是比其他人的好點罷了,倒也稱不上上等,應該是糊口的技藝吧。」
不過這更加奇怪,要他們果真是如此平凡的一家,定然不會把著打鐵的行當自在自己家經營,在熱鬧的市集上不是更能來錢快些。再說從古至今還從沒听說有人是躲在偏僻的林子里打鐵為生的。禹司冥想必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跟我跑這麼一趟的。
外面喊了一聲「爺到了」。我們下車抬眼一看果然是幽林深處的一處人家,竹屋外還真有個燒鐵的胚爐,及些鐵錘之類的打鐵之類的鐵器,近處還又一口盛水的大缸,想來也專為打鐵之用,門前是一條細長的支流,嘩嘩的流水聲此刻真是細水流長地靜靜的躺著,看來今天這家主人並沒有開工。
我正在大量著這竹屋外的一切,那邊竹屋房門被從里面輕輕打開,從屋里走出來一個中年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