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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棘手的事情,墨涼已經好久沒有踫到了。可以說,現在的墨涼有些亢奮,那是一種本能的興奮。既然有人出了難題,她自然會好好的回報這個除了難題的家伙。

「走這邊罷。」墨涼突然轉了一個方向,竟是朝自己的右邊走去。楚庭川一見,倒是有幾分疑惑的詢問道,「小涼兒,你是怎麼確定要走這一條路的?」墨涼輕輕的瞥了他一眼,淡然的回道,「直覺。你要不要跟,不跟你可以自己選一條路走,我不逼你。」

見到楚虛華已然陷入迷陣之中,生命是否有危險還不可知,楚庭川可不想墨涼也發生這樣子的狀況。他現在就應該在墨涼的身旁,好好的保護墨涼的安全才是。

「不用隨著我的腳印走。」墨涼看見楚庭川仍舊是小心翼翼的模樣,就是提醒了他一下。楚庭川微微一怔,隨後回過神來,就是知曉了墨涼所說的。之前雖然隨著楚虛華的腳步來走,緊牽著楚虛華的手,還是和楚虛華在不知不覺之中分開了。興許就是這個分了神。

「喂,手要抓的緊一些,要不然等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能保證。」這倒是墨涼第一次這樣子主動要求楚庭川抓得緊點。無論墨涼是出于什麼樣的想法,但是在楚庭川听來,當然就是自動的認為墨涼與他之間的關系似乎已經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那是說不上來的變化。

當然,也不只有楚庭川緊緊抓著墨涼的手腕,墨涼亦是抓緊了楚庭川的手。現在也就只有這個法子可以避免他們被這個樹林之中的迷陣分開來。很明顯的,這個迷陣就是為了讓他們走散,隨後再一個一個的下手。不過,她墨涼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上當。

走了有一段路程,並未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楚庭川自然也是全身戒備,以防四周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蹦出來,要是在這種地方中毒受傷的話,那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了。

突然見到墨涼衣袂之中滑落出一把小刀,約莫也就一尺余長罷了,墨涼手指之中拈著這把小刀,隨後朝在她身旁不遠處的樹干射了過去。那小刀直落落的就是插入了樹干之中,楚庭川看得分明,有一條細如青絲的線,被小刀劃斷開來,在陽光的折射下才看的清楚。

突然,眼前的景象一瞬間宛如散開的迷霧一般,全都變了。除了那被小刀射中的樹木以外,其他的樹木的方位都出現了巨大的變化。這讓楚庭川倒是一怔。可想而知,這個設下這迷陣之人,定然不是什麼泛泛之輩,不然這手段怎會如此的高明讓人難以識破?

「不過幻術而已。」墨涼顯然是不屑這種手法,她遇上使用幻術的手段數不勝數,若是連這個都破解不了,那她還真是枉為墨涼了。不過,墨涼也知曉,這不過是第一步而已。

但這不妨事,無論是什麼樣的陣術,她墨涼一定能夠一一破解開來。楚庭川其實還不算是了解了墨涼的全部,可以說,他了解的,不過是墨涼的冰山一角罷了。墨涼真正的實力,其實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看出來的。有時候,比起武功,智謀會顯得尤為重要。

而當這兩者合二為一,自然是比那種光有武功,卻不會耍一些小聰明的人要厲害得多。要成為像墨涼這樣子的人也並不容易,若不是有天賦,那就算是用盡畢生的時間去努力,也未必能夠努力出什麼結果來。只是,這樣子的墨涼,也會落入別人的陷阱,死于非命。

要不是和這個身子契合了起來,墨涼現在早就已經不再人世了。雖然她現在其實算是用著別人的身份活下去,但這對于墨涼來說,並沒有什麼好介意的。因為她在以前,就是時時刻刻扮演著別人,偽裝自己真實的身份與性格,為的就是達到目的。

現在她的確是用著別人的身體存活了下來,但是她卻是能夠依著自己的性子而活,可以說是要比以前更加自由快活得多。雖然有些美中不足的是,楚庭川這家伙。

可是,墨涼的確是破解了幻術,但是就在幻術被破解的那一刻,四周突然掉落出許多白色宛如蛆一般的蟲子。墨涼一見,就是急急忙忙的拉著楚庭川往後退了好遠。

「怎麼回事?」楚庭川看著掉落在地面上還在蠕動的蟲子,微微一怔。他記得小涼兒應該是破解了幻術才對,但是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蟲子?墨涼微微蹙著自己的眉尖,解釋道,「這是蠱毒的一種,這些蟲子絕對踫不得。看來,即使破解了陣術,也會有危險啊。」

設下這個陣術的人到底是有多麼不想要別人靠近這個樹林深處,才會設下如此歹毒的迷陣。要知曉,這些白色的蛆蟲若是掉落在身上,就會立刻鑽入人的身子里面,隨後就會散發出毒性。若是沒有蠱蟲之中母蟲的汁液,這毒永遠都沒有法子解開。

「小涼兒,既然如此,那就用火將這些蠱蟲燒死不就成了?」楚庭川微微一笑,倒是提出了一個建議。墨涼一听,微微一怔之後,就是詢問道,「那你說,從哪取火?」

其實,鑽木取火墨涼是會的。畢竟她的生活環境逼迫她一定要學會這種野外的生存技巧。但是,不知為何,她就是想要好好的戲弄楚庭川一下,讓楚庭川自己想要從哪里取火。

不過,她卻是想錯了,現代是有打火機之類的東西,可古代有一種東西,是叫火折子。楚庭川身上隨時隨地都帶著這種東西。他將火折子拿了出來,一副想要墨涼夸獎的樣子,好似搖著尾巴看著主人的狗一般,「看,我帶了這個東西,應該有些用處罷。」

「是,是有些用處。」墨涼翻了一個白眼,微微頷了頷首,敷衍的應了一聲。怪不得這個楚庭川能夠這麼輕易的就提出用火燒死這些蛆蟲,原來是身上帶著火折子。

不過也正好楚庭川身上帶著,所以他們要取火倒也是方便許多。要不然,如果真的用鑽木取火的話,那不知道要花去多少時間才可以。更何況,不潮濕的,適合取火的樹枝還不一定能夠在這附近找得到。不管怎麼說,這個楚庭川也算是立下了一點小功勞。

將這些小蟲子一一的烤熟了,散發出燒焦的味道讓人覺得有幾分刺鼻。墨涼輕輕蹙起自己的眉尖,卻未想到自己一旁的楚庭川卻沒有這般的感覺,只听楚庭川說道,「小涼兒,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餓了,沒想到這些烤著這些蟲子還能飄出這些香味來。」

他這麼一說,墨涼就是忍不住的伸手去狠狠的拍了他的後腦一下。跟著這個腦殘在一起,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要被這家伙弄得無語多少次,氣死多少次了。真是受不了。

被墨涼這麼狠心的對待,楚庭川也只能一副哭喪著臉的神情,委屈的對著墨涼說道,「我只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嘛,為什麼小涼兒你這麼狠心的打我?」真是委屈得不得了。

可是,墨涼哪里會理會他是要緩和氣氛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反正她听到這句話就是想要教訓一下楚庭川一下。被墨涼這麼一打,楚庭川倒是想起來了自己額頭上的傷勢,他也覺得這個傷勢一定和墨涼有什麼關系,所以,他就是放開了膽子詢問道︰

「小涼兒,昨夜喝酒醉的時候,你是不是對我痛下狠手了?」楚庭川指著自己腦袋的傷痕。墨涼瞥了他一眼,一臉的不屑,回道,「是我又怎麼樣,你有什麼意見?」

「沒有,我哪里敢有什麼意見?我只是好奇,為什麼小涼兒你要打我,我喝醉的時候難不成作出什麼生米煮成熟發的事情,所以才會……」楚庭川倒也算是了解自己的性子,一想到墨涼的反應就往歪處的地方想去了。似乎除了那種原因,不會再有第二種原因了。

「不,你只是說了一句讓我很想痛扁你的話。」墨涼冷冷的哼了一聲,明顯不像再和楚庭川再繼續這個話題,她就又是繼續說道,「閉嘴,不要在一旁干擾我,現在可不是在散步!」

被墨涼提醒了一下當前的處境,楚庭川自然就是知曉了。的確,在這種非常時期,的確是不能夠分了神的。要不然,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會踩入陷阱之中,等會就魂歸西天了。

度過了迷陣的第一關,自然是不可能會掉以輕心的。一般來說,前面的迷陣都比較簡單,但是越深入深處,那里所設下的陷阱就會越來越危險。一著不慎的話,說不定就會連自己的性命都搭了進去。墨涼並不是因為里面所藏的寶藏而亢奮。

她是為了這外邊讓人難以破解的迷陣而亢奮,她現在所做的,不過是一件要證明自己實力的事情罷了,和楚庭川的尋寶一點關系都沒有。可是,在楚庭川的眼中,並不是如此。

墨涼此刻也懶得和楚庭川爭辯什麼,她只是算作順帶捎上了楚庭川罷了,這和她願不願意幫助楚庭川沒有什麼關系。不過她也知道,楚庭川肯定會在心里自戀的妄想。

但是,楚庭川要怎麼妄想都沒有關系,只要不要將他的妄想說出來,墨涼自然是不可能會對他怎麼樣的。但是,他若是敢說出來,墨涼自然不會對他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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