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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天下來,之前的積聚的那些負面情緒一掃而空,坐在纜車上的以甜心情很歡樂【毒女進化論章節】。

據說旅行就是離開自己活膩的地方去到一個別人活膩的地方,以甜望著下面皚皚白雪覆蓋綿延不盡的山脈,如果在這里生活一輩子似乎也不錯,有一座小木屋,養一群羊,一只大狗。

忽然想起這茬,以甜看著夏彥白。

「我的狗呢?」以甜想起自己養過的那只沒節操的聖伯納犬。

自從那只狗走失又重新出現在她視野後,一直是夏彥白在養它,而且它也完全背棄了她這個前主人,跟夏彥白狼狽為奸。

夏彥白桃花眸淡淡地斜睨她一眼。「我請了個專業護理人員在照料。」

「喔【毒女進化論章節】。」以甜點頭,看來那只狗確實找了個好主人,比她這位不靠譜的前主人盡職盡責多了,它的選擇絕對是棄暗投明之舉。

「怎麼忽然想起它來?」

夏彥白唇角含笑,似乎頗有興趣了解她的想法。

這時候,高空纜車剛好經過一片村莊,從上之下眺望,磚紅色的木屋鱗次櫛比,三角型屋頂都是厚厚的積雪,還有煙囪豎在上面,四周的樹林都結滿了白色的冰稜。

村莊圍著一個湖泊而建,鏡子般的湖泊上起了厚重的大霧,白雪和濃霧把村莊烘托得像夢中仙境一般。

很寧靜祥和的美,就像遠方友人寄來的明信片上才有的景致,空靈而安謐。

「這麼喜歡的話,買幢房子住下?」

夏彥白看出她眼中的喜歡,攬住她的肩膀,唇片湊近她耳畔如情人間的呢喃絮語。

以甜玩笑地說,「你不是喜歡里約熱內盧的熱鬧嗎,這種安靜沒什麼人煙的地方你會悶壞的。」

結果,夏彥白順暢地接口,含情脈脈地望著她,說出一句無比肉麻的情話。

「有你在的地方都不會悶。」

被他給酸到,以甜看著窗外不再說話。

夏彥麟似乎完全沒有是這對小夫妻間燈泡的不自然,他始終保持緘默地望著雪景,一動不動像尊漂亮的雕塑。

以甜怕他無聊,從口袋里掏出昨天買的那袋糖果,拿了一顆先放進自己嘴里,然後選了顆乳白色的女乃糖討好地遞到夏彥麟的唇邊。

「吃顆糖。」

自從昨天後,以甜發現夏彥麟原來很喜歡吃甜的東西。

夏彥麟的視線從窗外移到她的臉上,看到她眼楮像月牙兒一樣彎彎的,嘴唇紅紅的也彎著,因為嘴里含著糖,一邊腮幫子鼓起老高,笑眯眯的模樣好笑又可愛。

似乎被她的笑容所感染,夏彥麟原本清冷的表情也多了點暖意。

他啟開唇,以甜將那顆糖塞進去,想抽回手,卻沒想到他的舌快速地舌忝過她的指尖。

她偷瞄了夏彥白一眼,幸好他似乎沒看到,以甜心虛地縮回手,咀嚼著口里的糖果轉移注意力。

卻沒想到,下一秒,夏彥白長臂一伸,將她裹進懷里。

把她整個身體反轉放倒在膝蓋上,夏彥白的唇貼上來,舌尖靈巧地撬開她的唇,將她口里的糖果卷到了自己嘴里,然後抱著她又吻了吻。

以甜好不容易擺月兌出這個黏糊糊的吻,夏彥白享受地口里含著糖,目光迷離曖昧地吐出兩個字。

「好甜。」

夏彥麟眸色一沉,攏在袖子里手指攥緊,指骨骨節青白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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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整天回到別墅,以甜累壞了,洗完澡以後全身軟綿綿地趴在沙發上懶得動。

見她那副模樣,夏彥白笑著走過去。

「你這樣明天肯定肌肉酸痛,要不要給你按摩松松筋?」

有人伺候,以甜自然一口答應。

結果夏彥白手指一按在她的背上,她立馬痛得哇哇大叫。

「混蛋,你想謀殺啊你!」

「好,我輕點。」

夏彥白放輕了手指的力道,輕揉慢捏。

穴位被他按得又酸又麻,以甜舒服地開始哼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想干嘛?」她哼唧了一聲,嗓音柔軟沒有半點質問力量。

「你都說了非奸即盜了……那你說我想干嘛?」

他的熱氣噴灑在她後脖頸,掀起身體一陣細小電流穿梭。

「別鬧!」以甜躲閃著他的靠近,攏緊睡袍坐起身。

「彥麟在洗澡,我們可以回房間。」夏彥白眼神閃著不懷好意的光芒。

以甜抿唇不語,她知道此刻自己沒有理由拒絕夏彥白,兩個人是夫妻,而且也沒有吵架,如果她拒絕,就是代表她要打破某種平衡。

見她默許了,夏彥白將她從沙發上一把抱起走上樓。

關上臥室的門,夏彥白抱著以甜走到床前,輕輕地放在床中央,床很大,床墊很軟,以甜陷了進去。

然後他壓了上來,餃住她的唇,啄吻著,一手解著她睡袍的衣帶,就像拆一件禮物般。

以甜伸臂環住他的脖子,身體貼近他,配合他的動作,任他將手撫模上自己的豐盈,舌主動纏繞他的舌,像兩條魚兒在水中嬉戲【毒女進化論章節】。因為敏感的刺激,她粗粗地喘息……他溫熱的手掌仿佛具有某種魔力,操控著她的感官,翻手為雲覆手雨,將她揉化了,變成一灘春水,躺在他的身下低低申吟。

魚水之歡,水到渠成。

窗外的夜色漸濃漸郁,听得到撲簌撲簌下雪的聲音,還有積雪壓彎枝椏的細碎聲響,隆冬的寒冷卻傳達不到臥室里,只是一窗之隔,窗內的空氣卻熾熱得令人面紅耳燙。

以甜從最初的隱忍到沉淪在原始的韻律節奏中,她閉上眼楮,放縱感覺,任由腰肢扭擺與他糾纏成蛇。

男女之間就是如此奇妙,上一刻也許還在玩著虛虛實實的追逐游戲,當負距離接觸時,彼此都真誠得很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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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了三個回合,迷迷糊糊睡到半夜,以甜覺得嗓子干渴難忍醒了過來。

她看了眼身旁已經沉沉睡去的夏彥白,她爬起床,動作小心地不吵醒他,撿起地上的睡袍穿上。

拖鞋落在客廳里,所以她只能赤著腳踩在羊毛墊上離開了臥室。

到了走廊,木質的地板踩上去冰涼,夜色亦是沁涼如水,只有客廳的壁爐隱約搖晃著橘紅的火光。

但是,當以甜看到壁爐前坐著的男孩回頭,對上她時的眼神時,就像兜頭一盆冰水,將她給澆得從頭寒到腳。

他的目光,冰冷地像是一把沾了毒的銳利匕首,插入到她的心髒里,讓她瞬間麻痹。

夏彥麟就這麼一直盯著她,卻也沒有沖過來,身體一動不動,眼眸一瞬不瞬。

通紅的火光襯得他過分漂亮的容顏有種近乎妖異的魔魅,她甚至懷疑他只要一個念動,她就能四分五裂地死掉。

分外難捱的沉默,無聲的壓力讓人窒息,以甜指甲摳進手心里。

「我……口渴了。」

她如是說,然後在他的目光注視下走到餐桌前,拿起水壺倒了杯水,就好像沙漠中行走多日極度缺水干渴的人,她咕嚕咕嚕將一杯水一飲而盡,然後又倒了一杯,剛準備喝,這時候夏彥麟說話了。

「吃巧克力嗎?」。

這時候以甜才發現,他身邊有凌亂散落的巧克力包裝錫紙,看樣子他吃了很多了。

「不用了,我已經刷過牙了。」

這時候,像是並不在乎她在說什麼,夏彥麟狀似自言自語般地說。

「我不開心,很不開心。」

以甜局促地立在餐桌旁,不知道該過去安慰他,還是趕緊跑得遠遠的,避免他突然發怒。

「彥麟,你別這樣……」她虛弱無力地說,心里愈發不安。

夏彥麟霍地站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他的臉一半映襯著紅光,一邊掩在暗影里,瞳仁泛著幽藍的光暈,俊美到極致,卻也恐怖到極致。

「別這樣?那你……要我怎樣?」

他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拽住她的衣領將它撕開。

夏彥麟的視線毫無阻隔地落在她光滑的上,她的曲線很美麗,不算特別縴瘦,最近養得長了些肉,看上去手感更好,更飽滿。尤其是她豐盈上的頂端,原本是櫻粉色,此時卻更加殷紅,就像成熟了的果實,誘人的紅,泛著迷人的光澤。

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上面有一些淺淡的痕跡,似乎是齒痕。

「呵呵……還真是夠激烈的,嗯?」

他帶著涼意的指尖觸模上去,低溫把以甜凍得渾身一顫。

然後,他張開牙齒咬了上去,覆蓋在原本的齒痕上,他咬得很用力,唇舌死命地允吸,就像生生要把她撕咬下塊肉來。

「疼,我疼……放開!」

以甜拼命地掙扎扭打,‘啪’地一聲脆響,她的手正好打在他的臉頰上。

夏彥麟抬起眼,唇角掀起殘戾的冰冷笑意,白皙的臉頰迅速浮現出鮮紅的指印,配上他的笑顏,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這個巴掌,也讓以甜凍結住,隨即被他眼中肆虐的黑色風暴驚得後退一步。

‘咚’!地一聲重物落地的墜響,以甜被推倒摔在地上,五髒六腑一震。

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牙齒已經咬在她胸口。

就像被野獸撕咬無力反抗的獵物,以甜眼睜睜地看著他做這一切,瀕死的垂危懼意讓她嗚咽了一聲,眼眶里的淚水終于落了下來……

面對他們,她似乎永遠都是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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