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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雙濕漉漉的黑眼珠帶著渴盼和乞求地凝視著她,以甜忽然跳月兌地想起曾經看過的一部卡通電影怪物史萊克【毒女進化論58章節】。

里面那只穿靴子的貓必殺技就是這種眼神,只要被它這麼巴巴地望著,在場的人皆被瞬間秒殺,無一幸免。然後,貓驟然間又變成厲害的劍客,將對手擊倒。

難道說……夏彥白他們就是看出梁齊並沒有表現出來的懦弱單純,所以才說她不了解男人?

其實,說起來,以甜在孤兒院長大,對這樣的表演技巧並不陌生,只不過,在沒有提防之下,她也不是沒有上當受騙的可能。

要知道,梁齊骨子里流的是夏家的血液,他真的有表現出來的那麼純良?

見以甜站在那里猶豫地望著梁齊,夏彥白冷哼一聲,捏緊了她的手,要把她拉走。

「等……等一下。」以甜對夏彥白說。

她這麼一停頓,似乎同時惹惱了其他三個男人,夏彥麟一個箭步走過來,抓住梁齊的衣領將他整個人從沙發上拖起,強迫他立著,面對著以甜【毒女進化論58章節】。

「就這麼個小白臉,哼唧幾聲你就心軟了,我原來不知道你還吃這一套!」

夏彥麟拉起梁齊的一條手臂反別到他身後,他氣勢狠戾,動作利落,似乎他再扭轉一下,梁齊的胳膊就要被他給擰斷了。

這時候,梁齊雙腿無力地依附著夏彥麟站定,他的小臉慘白成一片,痛苦地闔著眼,睫毛輕顫,幾縷發絲垂在臉上,看上去很淒慘。

而夏彥麟還羞辱地用手指硬扳起他的下巴,逼迫性讓他軟弱的模樣暴露在人前。

「夏彥麟,你可不可以別這麼幼稚!」

看著眼前強者欺負弱者的典型場景,以甜忌憚著夏彥麟真把梁齊的手臂給掰骨折,這孩子學音樂的,要真把手弄傷了,無異于斷送了他的藝術生命,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可等她月兌口而出這句,說完她立刻就後悔了,她這不是在火上澆油嘛。

何況,說起來,梁齊的年紀也許比夏彥麟要大,有可能還是他哥哥,這骨肉相殘的劇情還真是輪番上演,讓人看不膩。

果然,夏彥麟朝她瞥了一眼,那目光的低溫可以把人瞬間凍僵,如南極冰原刮過的凜冽寒風,讓人無法動彈。

眼見著他怒意極盛,這時候夏彥白出聲阻止了,語氣譏誚。

「彥麟,別中了這小混蛋的伎倆,你要把他手弄傷了,這蠢女人會跟你沒完。」

夏彥白這一句,竟奇跡地讓化身為野獸的夏彥麟停住了,他瞥了眼梁齊,手一松,讓他徑直摔在了地上。

蠢女人?

以甜憤憤地瞪向夏彥白。你蠢女人罵誰?!

夏彥白波光洌灩的桃花眸彎了彎,笑眯眯地用眼神回答她,你說呢?蠢女人。

以甜沒跟他繼續糾纏,望了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梁齊,倒也沒有蹲去安撫,而是說了句。

「算了,我們走吧。」

說完,她抬腳準備朝樓梯走。

這時候,原本虛弱無力一動不動地梁齊就跟詐尸一樣,忽然飛撲向她,雙手一把禁錮住了她的腳踝,臉蹭上她的小腿,死死地抱著不放。

以甜俯身看向梁齊,就見他抿著小嘴不吭聲,眼神里盛滿倔強和固執。

而梁齊的手臂力量非常強,像蟒蛇一樣纏著她的小腿,她完全動彈不得,哪還有半點剛才手無縛雞之力的羸弱。

無奈地看著腿上的巨型牛皮糖,以甜求救的望向夏彥白,目光充滿無奈的懇求,快救救我。

這時候,夏彥白反而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似乎看到她這悲催的樣子很逗趣,唇角的笑容頗為玩味。

然後,在她殷切的目光中,夏彥白潤澤的唇終于動了動。

以甜準確讀出他的唇語自己招惹的麻煩自己解決。

她轉而求助地望向剛才行動派的夏彥麟,他也一副隔岸觀火見死不救的冷漠表情,垂著手立在她不遠處沒有動作。

靠!這叫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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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男人擺明袖手旁觀,以甜心底默默嘆了口氣,蹲下來,好聲好氣地對糾纏的梁齊說。

「小齊,你放開我好不好?我要跟我老公回家了。」

這時候,梁齊唰地抬起眼,目光灼亮,亮度逼人。

「老公?哪個是你老公?」

額……以甜悄悄地瞥了眼夏彥白,尷尬地指著他說。「他。」

用研判的眼神,認認真真從上到下打量了夏彥白一番,梁齊毫不客氣地做出評價。

「哼,看上去不像好人!」

以甜︰「……」

又不是給你找後爹,這小破孩還評價上了。

但是當前的窘境顯然不是爭執能解決的,所以以甜對他的說辭表示認同,耐心地溝通道。

「嗯,他確實不是好人,不過他再怎麼壞也是我老公,古語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所以我還是要跟他回家。」

梁齊望著她,眨巴眨巴眼楮,顯然在思考她的話的漏洞準備反駁【毒女進化論58章節】。

以甜則抓住他的手,一邊奮力掰開一邊說。

「乖,听話,松手,你看你左叔叔要醒了。」

她轉移梁齊的注意力朝左思鋮看去,果然,他的視線隨著她挪動。

就是現在!!

以甜瞅準機會一把掰開他的手,拔出了自己的腿,一得到自由,她拔腿就跑,就跟後面有老虎在追一樣,‘嗖溜一下’咚、咚、咚跑下樓。

她這一跑,梁齊懵了一下,意識到被騙了,氣漲得臉通紅,迅速地爬起身準備追。

這時候,站在梁齊身後的夏彥麟一個利落手刀,朝他後脖頸砍下,他砰地栽倒在地,真的不省人事了。

夏彥白打量了眼躺在地上的左思鋮和梁齊,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不緊不慢朝門外踱去。

那女人身上沒錢,他才不擔心她會跑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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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以甜跑出店外,沖過馬路,剛準備在拐角轉彎時,迎面撞上一堵溫熱的人牆。

她捂著酸疼的鼻子,泛著淚花的眼看清楚來人,充滿不可思議的神奇感。

「你……你……你……」

她腦袋有點發暈,一時半會兒那個人名堵在嗓子里就是吐不出來了。

對方則用琥珀色的眼珠含情脈脈地俯視著她,用外國人特有的醇厚嗓音替她說出。

「米迦勒。」

「哎,對!」以甜捏著被撞疼的鼻梁狠點頭。

「你怎麼在這里?!」

在不同的兩個人口過幾十萬的城市,兩個人踫見的幾率有多大?

就算是經常在一片區域生活的人,也可能一輩子無法相遇,但是她和米迦勒,怎麼能踫到這麼多次?

這樣的機緣巧合不免讓人懷疑這到底是怎樣的緣分?

「先……先等一下,我要先找個地方躲起來!」以甜霸氣地搖手阻止米迦勒要對她說的話。

她意識到自己還在逃跑途中,唯恐黏人的梁齊追上來,她迅速東張西望,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躲起來?」米迦勒迷惑不已,看她著急的模樣,忽然拽著她往一個方向走。

「喂,喂,你帶我去哪兒?」

結果,米迦勒神秘兮兮地對她比了個噓聲,取下自己頭上戴的灰色鴨舌帽給她扣上,同時將自己的夾克月兌下來給她包上,幾乎用胳膊夾著身材嬌小的以甜在人群中穿梭。

以甜會意過來,原來這家伙听她說要找藏身的地方,現在在幫她。

這家伙還真以為是她的守護天使啊?!不過……為什麼每次踫到他自己都在逃跑?難道這是天意?

以甜腦子里冒出奇怪的玄學理論,等她回過神來,人潮洶涌的大街已經消失不見,他們倆站在人煙稀少的巷子里,面對著一幢建築物的一扇後門。

她抬頭打量這建築物,看上去年代有些久遠,很古早的歐式風格,石磚砌成的黃色外牆,上面爬滿了碧綠的爬山虎,朝上看還能看到樓上雕花欄桿的露台,二樓的陽台擺著一排花盆,在冬天也顯得郁郁蔥蔥。

這時候,米迦勒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銅鑰匙,將外面的鐵門打開,隨後將白色油漆的木門也打開。

「請進。」他朝她禮貌地示意。

以甜猶豫了一下,擋不住內心的好奇,邁步走了進去。

里面竟然也是很古早的建築風格,大理石磚鋪成的地面,原木的手工家具,田園風格的窗簾,水晶燈吊頂,旋轉扶梯。

「這里是?」她有一種來到幾十年前歐洲田園別墅的錯覺。

「我最近買下來的房子,不錯吧?」

米迦勒朝她得意地眨眨眼,示意她跟他過來。

以甜跟著他走進一樓的地下室,竟然里面還有個地窖,一排酒架上橫放擺滿了各種酒。

「我很喜歡這個地窖,不喜歡住酒店,所以把這個房子買下來準備住一段時間。」

隨後,米迦勒帶著她參觀了一樓的客廳,二樓像是小型圖書館一樣的書房,有一個大浴缸的浴室,以及樓頂的玻璃花房,擺著燒烤架,撐著大陽傘的露天圓形沙發椅。

看完這些,雖然以甜身為豪門貴婦好幾個年頭,已經適應了奢華的生活,但是她仍然忍不住冒出一個現實俗氣的問題來。

「米迦勒,你到底多有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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