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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夏彥青聲音透著凌厲,手指的力度幾乎嵌進她的骨頭里去【毒女進化論章節】。

以甜忍著疼沒叫,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冷峻的臉。

「解釋什麼?」

「你現在就這麼……」說了半句,似乎在考慮不出該如何措辭形容,夏彥青難以啟齒地看著她。

「賤?饑渴?饑不擇食?」以甜面無表情地做著填空題,眼神冰涼一片【毒女進化論57章節】。

「你不是這樣的!」夏彥青手掌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說。

以甜卻把他的手拉下來,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剛才那會兒功夫,她已經想清楚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還需要我做什麼解釋呢?」

無視他眼眸中的憂傷,她語氣有些無奈,卻又透著冷漠。

夏彥青一直望著她,那犀利的眼神似乎想要刺穿她的偽裝。

「彥青,需要我提醒嗎,我們已經結束很久了……」

听到這句,她感覺到他渾身一顫,似乎難以置信,隨即而來的是洶涌勃發的怒意,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

他的薄唇繃成一線,眼神深邃如吞噬的黑色漩渦,那巨大的力量要把她給吸絞進去,生吞活剝的氣勢。

但是,他卻沒有如她意願那樣憤憤離去,而是一聲不響地盯著她,眼中的怒意漸漸平息了,歸于一種詭異的寧靜,仿佛在積聚著其他的什麼。

在久久的一段靜默後,夏彥青動了,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拉進懷里,大掌在她背上揉搓著,似乎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里,融入骨血里那麼用力。

「我們之間,不是你說結束就結束得了的……」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嘆息,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一般,穿過她的身體,直擊得她胸月復都在發顫。

「夏彥青,其實你也很賤……」以甜也嘆了口氣,話語里充滿無奈。

「那不剛好,我們一起犯賤。」他忽然低低地笑起來,胸月復的震顫牽動到她。

「雖然我沒有剛才那男生的年輕,也沒有彥白對女人的魅力,也不如彥麟有魄力,但是,我已經打定主意跟你一直耗下去,到他們都老了,你也老了,我也不會放開你。」

夏彥青漆黑如墨的眸就這樣凝望著她,一如當初令人沉醉的迷人,星光熠熠,但是又多了些什麼東西,讓以甜說不上來的震動。

「你瘋了,我不會跟你一起發瘋。」

剛才那番話,她雖然被打動了,但是……並不代表她會吃回頭草,回頭草不是什麼人都吃得的,何況,她根本吃不起,也不想吃。

夏彥青沒有回答,而是攥得她更緊。

這時候,響起‘咚、咚、咚!’地敲門聲,巨大的聲音震耳欲聾,而門鎖同時在被蠻力轉動,卻因為上了鎖,外面的人打不開。

但是,這突如其來的動靜,驚動了以甜,讓她意識到跟夏彥青還身處在別人的地盤上。

就在以甜以為僵持還將繼續一段時間,外面的人暫時進不來的時候,忽然安靜了片刻,緊接著,是重物砸門鎖的聲音,金屬的叩撞聲不絕于耳,門在這樣的不停破壞下瑟瑟發抖,搖搖欲墜。

‘轟!」地一聲,門鎖被破壞,隨後被人一腳踹開。

然後,困在夏彥青懷里的以甜看到陸續走進來的夏彥白,夏彥麟,還有……一臉懵懂困惑的梁齊。

好吧……這下全到齊了。

本來就被樂器塞滿的空間,因為魚貫而入的三人,加上他們兩個,顯得格外擁擠窒悶,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不少。

讀出進來三人眼神里的復雜,以甜試圖從夏彥青掙扎出來,但是就像被黏牢的小蟲,怎麼都飛不出他圈禁的牢籠。

然後,夏彥麟一個箭步閃到兩人面前,一個手刀朝夏彥青肩膀砍去,果斷朝他發起攻擊。

夏彥青抱著以甜不放手,因此局限了他的行動,只能左閃右躲,勉強躲避夏彥麟冷厲的攻勢。

「小心,不要傷著她了!」

梁齊驚呼出聲,也沖了過來,拿肉身抵擋,阻止夏彥麟。

夏彥麟冷冷地瞥了突然冒出來的小家伙一眼,吐出一句冰冷的話。「閃開!」

然後,他一腳踹過去,將梁齊踢翻在地,驚人的腿力讓少年還滾了一圈,撞到了一排樂器上,架子鼓倒了,木質的吉他被壓碎了,木片和木屑紛飛。

以甜驚得呼了一聲,趁夏彥青恍神的這半秒鐘奮力掙扎出來,撲向摔躺在地上蜷縮著的梁齊。

她把他頭發撥開,發現他額頭擦破了皮,手臂上也被樂器擦破,不同程度的受傷,滲著血。

「沒用的東西。」夏彥麟冷嗤一聲,很是不屑。

以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怎麼,甜甜,你還心疼這小家伙不成?」一直沒行動的夏彥白忽然冒出一句,話語地隱藏著危險。

「他並沒有惹到你們。」以甜將梁齊扶起來,淡淡地瞥了後進來那倆人一眼。

夏彥白若有所思地盯著梁齊的臉,說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來。

「唔,如果說剛才沒有,現在有一點了【毒女進化論章節】。」

以甜為眼前一團亂麻的情景深感無力,她只能慢慢整理。

「他受傷了,你們兄弟之間的恩怨關起門來隨你們怎樣,不要牽扯到不相干的人。」

夏彥麟眼神冰寒刺骨地盯著低頭顯得軟弱又病懨懨的梁齊,輕啟削薄的櫻色唇片吐出一句。

「哼,裝可憐博取同情,敢覬覦我們的人……還能說不相干?」

夏彥白也不認同地搖了搖頭,慢條斯理朝以甜踱步過來。

「嘖嘖,甜甜,你太不了解我們男人了。」

「了解也好,不了解也罷,你們都給我讓開。」

以甜就像只老母雞,將梁齊護在自己的羽翼下,扶著他朝外面走。

她心里清楚梁齊是夏家的一份子,莫名其妙心里就多了分母性和責任感,覺得自己應該保護他。

「你信不信,你這樣護著他,只會讓他更慘。」夏彥白攔住去路,不讓她往外走,輕聲威脅道。

「你們到底想怎樣?」以甜不爽地吼了嗓子。

「敢情我們巴巴地趕著來救你,你這被綁架的日子過的還很滋潤,還養了只小寵物,對我們翻臉不認人,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夏彥白伸出手指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高脖子。

極其討厭被他這樣對待,以甜不甘示弱地盯著他,心里的火氣也是噌噌往上升。

「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呵,我不是向來如此麼?」她語帶嘲諷地說,唇角溢出的笑容譏誚。

夏彥白怒極反笑,冷幽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唇幾乎快貼到她的唇上,不緊不慢地說。

「好壞不分的女人,我就知道你是只養不熟的白眼狼!」

「既然認清楚我養不熟就趁早放手,姐還不樂意跟你們沒完沒了地玩這np游戲!」

這時候,夏彥麟如一陣凜冽的寒風刮到她面前,要將她護著的梁齊從她手里硬拽出來。

以甜當然不肯,死死抱住梁齊的不放,一拉一拽拔河間,被當做爭搶物的梁齊痛苦難耐地哼了一聲。

同情弱者的母性情懷作祟,以甜竟爆發出驚人的神力,一腳朝夏彥麟飛踢去,同時拉扯梁齊。

成功地把梁齊給拉回來,而且踹到了夏彥麟的小腿骨上。

這下,其他兩個男人都按捺不住。

「以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夏彥青不認同地望著她。

「死女人,你竟然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小混蛋這樣!!」夏彥白直接開罵。

一下子變成眾矢之的,反而原本斗個死去活來的三男人炮口一致,以甜深覺冤枉,卻又百口莫辯。

她只能更加緊地拉住梁齊,就像尋找同盟的支持一樣。

「我……我們走。」

以甜拉著梁齊義無反顧往外走,大有攔我者死的英雌氣勢。

不知道基于何種原因,三個男人都沒有阻止她。

以甜一直走到門口,忽然听到梁齊極沉的悶哼了一聲,接著一根豎笛摔在了地板上。

反應過來的以甜,狠狠地瞪了夏彥麟一眼,干脆從後面抱住梁齊撐住他往外走。

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搬到外面的沙發椅上,看著躺在另一側的左思鋮,有種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的短暫怔忡。

「跟我回去。」

夏彥白跟在她身後走出來,其他兩人魚貫而出。

「夏氏呢?」以甜一瞬不瞬地望著他,直截了當。

「資金我已經投進去了,能不能活要看他的了。」夏彥白意有所指的瞥了夏彥青一眼。

「謝謝,我不會讓它關門倒閉的。」

即使面對害得夏氏落到如此田地的罪魁禍首夏彥白,夏彥青維持很好的風度禮貌道謝。

夏彥白傲嬌地哼了一聲,走過來就要拉以甜。

這次,以甜猶豫了一下,沒有躲閃,被他牽住了手,十指緊扣。

然後,夏彥白拉著她欲離開,原本躺在沙發上沒動靜的梁齊忽然痛苦地溢出一聲。

「別,別走……」

然後,他準確地握住了以甜垂在另一邊的手,死死扯住。

他睜著濕漉漉的黑眼珠可憐兮兮地望著以甜,那眼神就好像……即將被主人拋棄的小狗,殷切渴盼著她不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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