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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找根黃瓜一樣的

夏彥白手臂一撐,將她反壓在身下,而他在她上方【毒女進化論章節】。

然後,他的唇吻了下來,以甜一直睜著眼楮看他如妖嬈陰影般覆下來的臉,他的表情很專注,呈現一種可以形容為眷念的東西,他的眼楮是自然閉著的,動作也很慢【毒女進化論32章節】。

她是可以偏頭躲開的,但是她卻沒有動,甚至內心有種東西在蠢蠢欲動。

這一刻,以甜發現無法再欺騙自己,她對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是有渴求的。

這種糅雜著甜蜜和苦澀的情感和與她的理智一直在進行著對抗,曾經她總是能用各種理由說服自己對他產生抗體,但是此刻她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億萬財產,自由,都沒能讓她殺了這個男人。

閉上眼,感受吹拂在唇上的冷幽氣息,還有溫熱柔軟的觸踫,以甜有點悲哀地想,她果然輸的徹徹底底一敗涂地了。

用兵之道,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夏彥白……真特麼夠狠!

但是,出乎意外地是,夏彥白並未在勝利基礎上大肆攻池掠地燒殺搶奪,這個吻僅止于蜻蜓點水,並未深入,他就挪開了唇。

嘴唇上溫熱的觸感消失,以甜有些怔忡地睜開眼,片刻的茫然。

「再這樣看著我,就想在這里把你一口吃掉,不過……我可不想讓人隨時進來參觀。」夏彥白戲謔出聲調侃道,指月復在她細膩瓷潤的臉頰上摩挲。

以甜咬唇,努力平復內心的躁動,很快眸中的層層霧氣消散,一片澈明。

「姓常的做的這些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她依舊在這個問題上徘徊遲疑。

以甜雖然覺得有極大可能是夏彥白自導自演,不然態度不會如此輕松,可是這家伙裝蒜的本事也是一流的,她無法擔保這個萬無一失。

萬一常凌真的不是夏彥白安排的,他真的是要取夏彥白的命,那他倆現在就是甕中之鱉,很可能下一秒就一起去見閻王!

可老天偏偏不給她更多的考慮時間,就在她這個問題剛問出口,門鎖喀嗒一聲被人擰開,然後常凌和兩名手下走了進來。

見他們倆都相安無事地坐在地上,常凌臉上並未太大意外,他看向以甜。

「阮小姐,你這是選擇跟夏二少站在一邊嗎?」。

以甜站起身,徑直看著他,並未回答,手迅速撿起了剛才掉落的槍。

她拿著槍,對常凌搖了搖頭。

「那他為什麼還沒死在你的槍下呢?」常凌也不急不躁,繼續發問。

以甜一本正經地說。

「我雞都沒殺過一只,你現在讓我殺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

這次,因為以甜理所當然的答案,常凌的唇角不自覺抽了抽,看向表情波瀾不驚的夏彥白。

「還是你們動手吧,就當是我殺的。這里只有我們幾個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說是我殺的那就是我殺的,跟我有沒有動手並沒有什麼區別。」以甜不卑不亢地表明自己的態度。

短短時間內,她已經做好了利弊權衡,如果是夏彥白策劃的,他們依舊要演戲的話,她就陪他們一起演下去。如果這個常凌真的想讓夏彥白死,就現在的情形來說,她明確站夏彥白一邊對于彼此沒有任何幫助。倒不如先看看情況,反正她也有槍握在手里。

听了以甜的一席話,常凌似乎頗為好笑,呵呵地笑出來。

「阮小姐果然不是一般女子。」他中肯地評價道。

「過獎。」以甜心安理得地接受。

「好吧,夏二少,你看這游戲接下來如何操作?」常凌轉而望向夏彥白,仿佛征求意見。

夏彥白撲哧一聲爽朗地笑出來,長臂一伸,將以甜攬進懷里。

「哈哈哈……看來是無法繼續了,現在我要跟老婆回家了。」

常凌同樣回以友善一笑,「那就請兩位慢走,歡迎下次來玩。」

以甜回瞪了夏彥白一眼,咬牙切齒道。「夏彥白!你果然又是在耍我!」

夏彥白仿佛受到夸獎一般唇角彎如月芽,「寶貝,你之前問我的時候,我可並沒有否認喔~」

以甜涼意絲絲地吐出兩個字。「禽獸!」

夏彥白將她一把抱起,手臂哪還有半點受過傷不吃力的樣子。

「nono,寶貝,這並不叫禽獸,等我們回到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的禽獸。」他在她耳邊壓低音量,嗓音魅惑而十足邪惡。

「你的手……為什麼?」早已習慣他的輕浮,以甜顯然更加詫異他手臂的靈活。

「我穿了特制的防彈衣,再加一些血漿袋,中槍的效果是不是很逼真?」

難道說他早就料到夏彥麟會回來報復,所以故意設計這一出苦肉計,處心積慮根本就是要讓她掉入陷阱,還順帶利用了一把夏彥麟?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老奸巨猾?!

作為被他看上的女人,以甜真不知道該覺得榮幸有加還是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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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彥白旁若無人地抱著以甜穿過青幫的巢穴,接著仿佛接受儀仗隊注目禮一般走出了熱鬧熙攘的地下酒吧和賭場【毒女進化論章節】。

在幾名手下的護送下,他們絲毫不受打擾地走到街邊,已經停好了一部車,常凌還特意安排了司機送他們回去。

看來,這個常凌跟夏彥白的關系相當不錯,或者說,夏彥白給出的利益夠肥美豐厚。

「去哪里?我們真的回家?」以甜看著夏彥白,有點不相信他會就這麼帶她回家。

「夏彥麟要是知道的話,不會放過你的。」以甜好意提醒到,她覺得他應該已經知道了,說不定已經查明了常凌背叛他的事實。

夏彥白悠然地聳了聳肩。

「放心吧,姜還是老的辣,他畢竟年輕,斗不過我這個哥哥的。」

以甜斜著白了他一眼。「上次是誰差點被當成槍靶子重傷進了醫院?」

夏彥白狀似非常無奈地抬指撫額。

「馬有失蹄人有失策,當時也是我注意力重心都放在抓住你這丫頭身上,才會疏于防範。」

作為旁觀者也罷,跟夏彥白直接交鋒也罷,以甜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他看似不按牌理出牌,實際上,都是他早有預謀的計劃。

夏彥麟對夏彥白,要是需要押寶看誰勝利,她想她會選擇夏彥白。

就在以甜琢磨思索時,夏彥白忽然笑意吟吟地湊近她,用一種雖然有刻意壓低,但是前排的司機絕對听得到的音量說。

「既然寶貝不想回家見到其他人,那我們還是去酒店開房吧。」

然後,他對司機報出一家酒店的地址。

以甜清楚地看到,透過後視鏡,前排的‘肌肉男’司機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反正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間,以甜也懶得計較,眯起眼開始補眠,這幾天連續不斷的波折,她確實有些太累了。

睡意朦朧時,她覺得有只手托著她的腦袋輕輕放下來,讓她上半身滑下去,斜躺在某個溫熱柔軟的地方,還散發冷幽的香氣。

這個味道讓她覺得很熟悉,以甜的臉朝里更湊近了一些,安然又放心地睡著了。

當夏彥白將她抱下車時,以甜從混沌中稍微清醒了一下,掀了掀眼皮看見是他後,臉不自覺地蹭了蹭他溫熱的胸膛,又沉沉睡了過去。

「你現在對我倒是放心。」

夏彥白笑著低語了一句,吻了吻以甜的額頭,對她用新娘抱堂而皇之地邁進了奢華的頂級酒店里。

以甜這一覺睡得很香甜,床墊和枕頭都很軟,懷里又抱著東西,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

不過,她也不算是自然清醒,而是鼻子被捏住無法呼吸,被憋醒的。

睡意朦朧地睜開眼,以甜看著夏彥白虎視眈眈地盯著,兩個人之間臉的距離還不到兩寸,她差點變斗雞。

「讓你睡了這麼久,現在是時候喂飽我了吧?」夏彥白瞳仁深邃,閃著瑩瑩綠光。

「什……什麼?」以甜模糊嘟囔著,睡意沒有消散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當夏彥白的手指伸入她腿心的時候,以甜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趴在他懷里。

準確來說,倆人都沒穿衣服,都被夏彥白扒了丟地上了。

接著,夏彥白趁著某女意識都還沒完全清醒,就將她的雙腿掰開,腰身一挺,嘎吱嘎吱地開始搖床運動。

第一回合,夏彥白進入的直接,結束的干脆。

第二回合,他做足了前戲,不放過她每一處敏感帶,將某女的性致勾引到極致,濕得一片水田,才不緊不慢地老牛推慢車地將她拆解入月復。

到了第三回合,以甜趴在枕頭上,直接舉白旗投降。

夏彥白用舌尖舌忝著她的耳珠,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無比邪惡地說。

「老實說,跟夏彥青和夏彥麟相比,你最喜歡跟我做對不對?」他一臉賤笑,洋洋得意。

以甜細長的眸里霧氣氤氳,渾身都像被熱氣蒸燙得紅通通,她懶懶地斜飛了夏彥白一眼,毫不客氣地打擊道。

「不管怎麼搗鼓,不過就是根棍子而已~」

對她的答案顯然覺得不滿,夏彥白用力擰了把她圓潤的屁屁。

「錯!老爺我這可是定海神針,要是沒有它,你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沒了唷~」

「找根黃瓜,一樣的。」以甜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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