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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你以前就喜歡這麼罵我

經過檢查,以甜除了那點擦傷以外,一切正常,得知情況的下一秒,夏彥白就把她帶出院,回了家【毒女進化論章節】。

至于夏彥青,則留在醫院處理夏彥麟的狀況。

以甜看著夏彥白的臉色,估計問了他也不一定會回答,索性一路安靜地回到家,就鑽進了房間。

回到臥室,以甜想沖個熱水澡,給房門落了鎖,剛月兌掉衣服準備解開胸衣的搭扣,門就被推開了,夏彥白大喇喇走進來,並順帶把門給關上了。

將鑰匙揣進口袋里,夏彥白一臉壞笑地望著站在床邊衣著相當清涼的以甜,似乎對眼前的景致很滿意【毒女進化論21章節】。

以甜手忙腳亂地抱緊胸口,擋住胸前的春光。

「又不是沒看過。」夏彥白哼了一聲,兩個箭步邁到她身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想怎樣?」以甜瞪著他。

兩人在救護車上吵了一架後,就陷入冷戰。

她一生氣,夏彥白反而彎唇笑了,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以甜伸手去推他,一個天旋地轉,轉瞬被他反制壓在床上。

夏彥白的手指在她光果的肌膚上游移,以甜掙扎了幾下,實在沒有力氣,羞憤地別過臉躲開他溫熱的呼吸,以及全身散發出來的荷爾蒙混合古龍水的氣息。

「我來例假了。」她冷冷地道。

夏彥白挑了下眉,手指朝她下面探去,果不其然,模到了一個小棉片,他不懷好意地戳了戳。

「痛不痛?不然我給你通通?」

以甜頓時有種一刀把他捅死的沖動,她深呼吸一口氣,盡量用一種平靜的語氣開口說道。

「夏彥白,就算我對不起你,我水性楊花,我丟下你跟別的男人跑了,那你為什麼不干脆跟我離婚呢?你這樣的條件,隨便找個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你何必把我放在身邊讓你心里添堵?」

幾個反問句,以甜的語氣不咸不淡,跟他好好擺事實講道理。

夏彥白桃花眸里卻飄過一抹涼薄,一口咬住她的臉。

「想跟我離婚,你做夢!就算把你弄死,燒成了灰,我也要裝在瓶子里戴在身上。」他語氣半認真半開玩笑,讓人分辨不清他的真實情緒。

以甜磨了磨後槽牙,跟這家伙完全沒辦法講道理。

「我到底哪里讓你這麼怨念了?」她迷茫,她困惑,她糾結,她郁悶。

夏彥白手探到她背後, 嚓解開她的胸衣,嘴巴轉移陣地,一口咬在她的包子上,含著那顆櫻桃,直咂嘴。

「大概因為我缺乏母愛呢。」他輕浮到極致地丟出一句。

以甜羞憤異常,雙手卻被他牢牢地控制住,動彈不得,她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刀切了他。

「禽獸!死變態!」

夏彥白悠然自得地從她峰巒里探起腦袋,笑眯眯地舌忝了下唇,飽滿的唇瓣潤澤泛著水光。

「你以前就喜歡這麼罵我,真讓人懷念,繼續罵……」

語畢,他又低下頭,餃住了她另一顆還未采摘的小紅果。

他溫熱濕滑的舌刮著她的敏感,時不時加重力道允吸一下,一種酥麻和癢癢的感覺逐漸從她下月復升騰起來,直竄腦門,騰地一下,以甜只覺氣血上涌,臉漲得通紅,如火燒雲漫天。

以甜更加激烈地開始掙扎,像是被漁網打撈上來的一尾魚,奮力地扭擺著手和腿腳試圖把他從身上弄下來,結果反而加劇兩人肢體間的摩擦,夏彥白趁機將一條腿插入她的雙腿間,還邪惡地故意摩擦了起來。

就像蓄意延長折磨她的時間,夏彥白一邊居高臨下地欣賞她滿臉紅潮的樣子,一邊在她身上像揉面團一樣又揉又捏,力道忽輕忽重。

以甜眼楮晶亮,說不清楚是怒火還是欲火,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嘴唇都幾乎被她咬破了,將要發出的聲音給硬吞下去。

「甜甜,你在流血呢……」夏彥白憐惜地用手指模向她的臉頰。

這不廢話嗎?!

以甜都感覺到身體里一股熱流涌出,不知道床單有沒有弄髒!想到這個,她只覺難堪又憤恨,索性直勾勾地瞪著夏彥白,用眼神殺死他。

撲哧!夏彥白看著她這表情,忽然就松了手,哈哈笑起來。

「我說你脖子傷口裂開了,在流血。」他拿手指踫了下她的脖子,然後伸到她眼前示意給她看。

果然,上面一滴鮮紅的血珠。

以甜‘噌’地爬起來,這下覺得那塊地方果然有點火燒的疼。

「別動,我去拿藥給你消毒,不然感染了會留疤。」夏彥白離開床,一邊囑咐一邊朝門外走。

以甜愣了下,等她反應過來立馬翻下床,跳著腳捂著脖子一腳踹上門。

混蛋,誰要你裝好心!也不看看誰害的,貓哭耗子假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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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後以甜還是乖乖讓夏彥白給她涂藥,因為某人霸佔了藥箱和工具,非要親自照顧她。

「穆許在哪兒?」之前以甜一直強自憋著沒問,但是夏彥青半天也沒有回來的跡象,她只好鋌而走險【毒女進化論章節】。

夏彥白涼涼地瞥了她一眼,手里的酒精棉用力往下一按。

以甜頓時嗷地嘶疼一聲,捂著脖子身體朝後縮,躲避他的辣手摧花。

你不說我也會知道,哼!以甜看也不再看他一眼,抱著膝蓋生悶氣。

「過來,我給你貼個防水的創口貼。」夏彥白伸手要把她拉回去。

「不必了!」以甜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絕,身子縮得更遠。

夏彥白眼眸中光影駁雜,幽深難測地盯著她,目光陰冷得就像蟄伏的獵人打量著獵物。

「甜甜,我說過,不要嘗試我的底線,在我耐性還沒在你身上完全耗盡的時候。」

「你敢對我怎樣,我有我的人身自由!」以甜倔強地梗著脖子說,但手指不自覺地攥緊,指甲摳進掌心。

「自由?」夏彥白似乎覺得很好笑,彎起唇角,輕慢的笑意從譏誚的唇角溢了出來。

「甜甜,你早就賣給我了,還有什麼自由?我容忍了你一陣子,寵著你,是不是對你好的讓你連誰是主人都忘記了?」

「賣給你?」以甜瞠目,這是什麼可笑的話,這又不是奴隸社會,還有賣身契約這種事情?!

但是,她忽然想起傅祁南對她說的狗血故事,夏彥白逼她結婚,把她從夏彥青手里搶過去。

「怎麼……想起什麼了?」夏彥白湊近她,手臂撐著沙發,將她控制在他身體的範圍內。

以甜對上他幽亮的桃花眸,嚴肅認真地問,「我為什麼把自己賣給你?」

「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為了對夏彥青的愛呢,還是為了遵守跟你前夫也就是我那死去老爹的無聊承諾。」

以甜消化著夏彥白口中的故事。

「無憑無據,我憑什麼相信你?」她保持冷靜地反問。

一段時間的相處,以甜覺得夏彥白這家伙性格狡猾奸詐,謊話連篇,騙人不打草稿。

「呵呵呵……」夏彥白為她的質疑而莞爾,仰臉輕聲笑了好一會兒。

「沒關系,親愛的寶貝,你忘記了就忘記了唄,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伸手指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

以甜不自覺為他的話和動作打了個寒顫,這個情景她隱約覺得似曾相識,這種死都掙月兌不開的束縛感。

她怕他,怕自己死在他手里。

渾身一個激靈,以甜無力地掙了掙,卻像身中劇毒般,怎麼都躲不開他壓下來的唇,他探進她口中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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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夏彥白除了欺壓她一番,吃盡豆腐後,沒再繼續,當然也沒辦法繼續。

當時模到她下面的小棉片,他惋惜不已地嘆口氣,「算了,這次先放過你。」

吃了晚飯,以甜就躲回臥室,這次她謹慎得連鎖上的細鐵鏈都掛上了,防狼!

夏彥青很晚都沒回來,以甜的手機丟了,夏彥白的她又偷不出來。

以甜擔心他回來了自己睡過去不知道,明天早上他萬一去上班又見不到。

于是,她躡手躡腳地听了半天壁角,確認夏彥白大概睡下了,便推開門鑽進夏彥青的房間里呆著。

起先,她只是坐在床上,後來,實在熬不住疲倦,她眼皮一耷拉便趴在床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啪嗒’一聲開關響,房間里忽然光明大作。

以甜半夢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有點失焦,茫然地對上站在門口的夏彥青。

見她竟然在自己房間,夏彥青連忙輕關上門。

「夏彥麟怎麼樣了?」

「沒有生命危險,都處理好了。」夏彥青回答到,語氣沉穩。

「嗯,你知道穆許現在在哪兒嗎?」。以甜緊接著問到。

夏彥青蹙起了眉頭,薄唇抿成一線。

「這就是你呆在我房間的原因?為了問溫穆許的下落?」

以甜猶豫地點頭。「我擔心他出什麼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夏彥青解釋,也解釋不了內心這種愧疚之意從何而來。

「放心吧,他沒事。」

夏彥青表情淡淡的,望著她的眼神復雜難測。

(我有一個念頭,跟師姐無恥一樣給本文兩個結局,透露一下,可能性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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