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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夏彥白的懲罰

夏彥麟看著懷里的以甜,以甜巴巴地抬頭望著他,兩兩相望,氣氛竟然頗有些曖昧【毒女進化論20章節】。

不過,顯然在場的夏彥白不能容忍這種忽視。

「咳咳咳……弟弟,放開你嫂子。」夏彥白從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姿態不改風流。

夏彥麟冷嗤一聲,「嫂子?她不也是你從夏彥青手上搶過來的【毒女進化論20章節】。」

夏彥白很認真地琢磨了一下,「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她畢竟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

夏彥麟看都沒看夏彥白一眼,而一瞬不瞬盯著以甜,啟唇輕問。

「你要回去做他老婆嗎?」。

以甜︰「……」。

這是讓她做二選一的題目嗎?

夏彥麟顯然不容她猶豫,一把牽著她的手就往停著的車走去。

「小弟,你帶我夫人走,是不是要先問過二哥我同意不同意?」夏彥白不咸不淡地嗓音在倆人背後響起。

「你有這個資格嗎?」。夏彥麟冷冷道,轉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朝他開了一槍。

‘砰’地一聲轟鳴,飛速的子彈幾乎擦著夏彥白的鞋邊炸開一個小坑。

夏彥白眉梢抬了抬,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兩人牽著的手。

緊接著夏彥麟又射出一槍,這次夏彥白依舊站在原地不動,子彈再次險險擦過他的手臂射進水泥柱里。

以甜被驚得目瞪口呆,這兩槍她完全沒來得及反應,夏彥白到底在干什麼?!

「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不要惹我。」夏彥麟將槍收回口袋,朝他冰冷一笑,目光透著嘲諷。

接著他拉著以甜的手頭也不回地繼續朝前走。

以甜的目光依然望著夏彥白收不回來,而夏彥麟抓著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她感覺到手被他握得吃疼,骨頭在擠壓中甚至咯吱地響。

「你出不去的。」

夏彥白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他依然站在原地,神情恢復輕松,似笑非笑,目光透著一種詭異。

夏彥麟將以甜推上車,狠狠關上車門,他們坐在車里望著站在通道口的夏彥白。

夏彥麟猛踩了一腳油門,車子朝夏彥白猛地沖撞過去。

以甜望了望遠處依舊不動的夏彥白,就像一個不會移動的靶子等著夏彥麟撞過來。

而夏彥麟眼神里射出冰冷的殺意,渾身散發著逼人的煞氣,她頓時意識到這兩人都是在玩真的,那種對峙的氣勢,就好像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樣。

這瞬間她就像被閃電擊中,原本還恍恍惚惚的以甜精神一凜,撲過去搶奪夏彥麟手里的方向盤。

夏彥麟猛地把她甩開,以甜躲閃不及,脊背重重地撞在車門上,她被這作用力震得胸腔一窒,然後疼痛從脊背開始蔓延。

夏彥麟猛地踩了剎車,急急地朝她看來,素來冷清的眼眸里出現焦躁。

她只覺喉嚨一口咸澀涌出,口腔里仿佛彌漫一種腥味。

「咳咳咳……」

夏彥麟臉上劃過一抹懊惱,傾身朝她看來,可是他剛剛那腳剎車後,車卻完全沒有停下的跡象。

剎車失靈!

他來不及反應,緊接著砰地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車身發生了劇烈的沖撞,因為沒系安全帶,以甜整個人都從座椅上摔出,直直朝擋風玻璃撞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力道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拉回去,同時一條手臂護住她的腰。

過了一會兒,剛才的沖撞聲仿佛還弄得耳膜在嗡嗡響,以甜費力地睜開眼,發現視野里光線很暗,身體上壓著一個重量。

原來,夏彥麟正壓在她身上,將她圈在他的保護範圍內。

但是此時他卻一動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昏過去了,以甜隱約覺得有暖濕的液體滴在她的臉上,她伸手推了推夏彥麟,用手沾了沾臉上的液體,在光線下一看,一片刺目的紅。

這血是他的……還是她的?

短暫的怔愣過後,以甜看向倒在一邊的夏彥麟,就見血液從他的頭頂朝下流,迅速匯聚成無數小溪,將他幾乎染成了一個血人。

她再往車外看去,擋風玻璃碎成了蛛網狀,整個朝他們凹進來,安全氣囊並沒有彈出來,所以夏彥麟完全是靠血肉之軀承受剛才的撞車。

以甜急了,她企圖打開車門,卻發現有些變形了根本擰不開,用腳踹,除了腳骨被震得嗡嗡疼外,車門紋絲不動。

她開始拍打著車窗朝外面扯開嗓子喊。

「夏彥白!!夏彥白!!!」

但是仿佛什麼卡在喉嚨里,發出的聲音不可思議地嘶啞,就在她聲嘶力竭的呼喊中,車窗外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

從所穿的衣服來看,並不是夏彥白。

「以甜,朝後退!」男人低沉帶著急促的聲音。

夏彥青!

有救【毒女進化論章節】!以甜听到他的聲音就像注射了一記強心針,連忙抱住夏彥麟身子朝後縮。

金屬敲擊的聲音不斷在車鎖位置響起, 啷一聲,車鎖被砸開了,車門從外面被拉開,夏彥青冷峻的容顏探了進來。

他朝她伸出手,以甜望著那只修長的手,這一刻有種熱淚盈眶的沖動,她真的被嚇到了。

以甜緊緊攥住夏彥青的手,被他從前座拉出來,可她的腳剛落到地面,就覺得雙腿一軟,朝下面摔去,幸好被夏彥青攬住腰結結實實地接住。

她全身都痛,以甜咬著牙,強撐著力氣離開夏彥青溫暖的懷抱,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搖著他的手臂,指著車里昏迷不醒的夏彥麟。

「快救他!快救救他!他會不會死了?!」

「冷靜,別急,我馬上救他出來。」夏彥青拍拍她,安撫她的情緒,把她擱在車門靠著,探身進去拉夏彥麟。

就在夏彥青將夏彥麟從車里拉出來的時候,以甜的目光朝夏彥白原本站著的地方瞥去。

就見他還站在原地不動,表情模糊,透著一絲陰森,仿佛跟那天在病房外看到的臉重疊在一起,實在有些可怖。

剎車是他動的手腳!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讓以甜汗毛倒豎,不寒而栗的感覺,卻又覺得這個想法無比可信。

他就這麼無動于衷地看著他們倆上了一輛剎車動過手腳的車,難道想讓她和夏彥麟一起去死嗎?

在以甜靠在車上忍著胸肺的疼痛艱難地呼吸,研判的眼神筆直望向夏彥白的時候。

在以甜的注視下,夏彥白唇一彎,竟然笑了。

他也終于動了,不緊不慢地朝她走過來,就像在林間漫步,慵懶閑散。

以甜的胸口像被人緊緊揪著,全身都難受得緊,她壓著胸口,克制那里的急速起伏。

「為什麼?!」以甜啞著嗓子問。

「呵呵,你原本答應跟我去美國,最後卻跟別的男人去了……你答應過不離開我,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在我躺在醫院養傷的時候,你卻跟溫穆許雙宿雙飛,還催眠自己忘記了一切。」夏彥白原本笑眯眯地說著,突然語氣一轉,桃花眼里溢出陰鶩寒意,周身的氣場一下子變得陰冷妖異。

「這些你都忘了,我也就不跟你計較,可是你心心念念著溫穆許,跟夏彥青深更半夜在臥室里互訴衷腸,與傅祁南暗通款曲,甚至要跟夏彥麟遠走高飛,真的……當我這個丈夫是掛名的嗎?」。

以甜被他的話堵得說不出一個字。

這時,夏彥青已經將夏彥麟從車里拖了出來,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給以甜,用極為鎮定的聲音囑咐道。

「他沒死,失血過多,快打急救電話。」

以甜就像得救了一樣,從夏彥白制造的魔障中清醒過來,慌忙拿著手機撥號,她手止不住地顫抖。

「那……那個……急……急救電話是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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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彥麟被送往醫院,坐在救護車上,急救醫生給以甜處理著傷口。

跟夏彥麟比起來,她的傷勢就輕多了,骨頭隱隱作痛但是都能動,要做了詳細檢查才知道有沒有事。

不過她的脖子和手臂有些擦傷,幸好沒傷到臉,算不幸中的大幸。

酒精棉擦在傷口火辣辣的蟄疼,以甜咬緊牙關仍然忍不住喊疼。

「哎……疼……疼疼疼……」

醫生是男醫生,一見她喊疼又左閃右躲,就下不去手,有些左右為難。

這時,坐在她身旁的夏彥白拿過醫生手里的酒精棉,二話不說重重按在她的傷口處。

「啊!!!……」以甜頓時一聲沖破雲霄的淒厲呼喊。

「你想宰了我就直說啊!」她雙眼泛淚,氣不打一處來,憤恨地低吼。

「我怎麼可能讓你痛快地死,豈不是太便宜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夏彥白報以冷笑。

「夏彥白你王八蛋!」當著其他人的面被夏彥白羞辱,以甜氣得朝他一巴掌扇過去。

卻不想手腕被夏彥白輕松接住,以甜掙扎卻甩不開他的掌控,怒不可遏之下,她朝他的手背一口咬下去。

以甜死死咬住他的手背,夏彥白卻無知無覺般,還寵溺地笑了笑,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還是這麼喜歡咬人,小狗一樣。」

救護車里坐著的醫生和護士都一頭黑線。

夏彥青眼眸幽黑深邃地望著倆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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