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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傳奇在台灣出現,演出他們巡回演唱其中三場的表演,完全將美國的舞台,重現台北!他們精湛的舞步,和出色的演唱,令台灣的歌迷非常滿意,演唱會獲得各界好評。

在演唱會之後,他們還留在台灣多幾天,宣傳他們的新唱片。他們到了電視台,為一個游戲節目錄影。這個游戲節目以競技比賽為主,以每集不同的游戲,既瘋狂又爆笑而令其成為電視台收視之冠。

傳奇他們也是貪玩之人,所以他們都很落力去玩,到了言修代表傳奇出戰的環節,是在一個滾筒上,跟敵方對壘,以巨型海棉棒擊打至對方落地為勝。

在隊友的支持下,言修當然出盡全力爭勝,拼到最後一步,雙方終於一起跌落地,但因為言修的手先落地,宣告他失敗了。

當言修起身時,左手的手腕感到刺痛,他知道還在錄影,便忍著痛楚,走回隊友身邊,但言修試著用力,卻發現痛得幾乎要流眼水。

他趁攝影機拍著主持人說話時,向站在攝影機後面的華華打眼色,他靜靜走到華華身邊,華華很緊張地問︰怎麼了?是受傷嗎?言修指著自己的左手示意受傷了。

其他人也注意到言修的不妥,立即停止拍攝。大家很緊張的走向言修身邊,詢問他的情況,但言修已痛得不能再說話。

立即叫救護車!艾力向工作人員說道。

拍攝工作繼續,除了傳奇。言修發生意外,他們還有心情,嘻哈大笑進行游戲比賽嗎?

傳奇和工作人員,還有電視台的代表在急癥室外很擔心地等著,在醫院外也有一大班人耐心地等著,他們就是消息最靈通的娛樂記者。

經理人公司的代表謝絕所有采訪,以事後向各界公布,來拒絕想接近的記者們。忙完跟記者糾纏,又要向身在日本的韋奇匯報言修的意外,韋奇非常緊張地立即掛線,要和電視台跟進一下。

幸而最後言修沒什麼大礙,只是手腕月兌臼,較正後打石膏便可。華華以防萬一,就算言修反對,也要他留院觀察一晚。

我可不可以回酒店?換了病人服的言修,很可憐地哀求著華華。

華華卻堅決拒絕︰不行!言修無奈地坐在床上。

艾力他們和幾個工作人員走進病房,剛剛向記者們交代了言修的情況。

他們走了嗎?言修問道。

成冬搖著頭,走到梳化那兒坐下︰還未,可能等到你出院。

我們今晚陪你吧。文山轉向工作人員說道︰你們先回去休息。

在一旁的女護士卻向文山說︰對不起,我們醫院規定只可以一個病人親友留下,以免因太多人,搔擾到其他留院的病人。

言修看著華華,他是希望華華留下來陪他。大家也非常明白言修的心意,所以很合拍地一同準備離開。

好好照顧他。艾力拍一拍華華的肩膀,再轉頭向言修說︰不要累壞華華,知道嗎?

我當然不會!言修不忿道。

華華送他們出門後,回到言修的床邊,替他蓋好被子。你真是倒楣,在美國發燒表演,現在又月兌臼。你可不可以給我小心一點。

心痛嗎?言修捉著華華的手問道。

華華臉紅紅的,掙月兌了言修並盯著他說︰我是擔心你。幸而兩星期後才在新加坡演出,萬一你在演唱會期間受傷,影響演出,就只剩他們五個。可是五個人的傳奇,根本就不是傳奇。

現在不是沒什麼嗎?你不要擔心了。言修溫柔地笑著,我有點口喝,可以替我倒杯水嗎?

華華替言修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開水,二人也沒有睡意,便閑聊著。

言修放下水杯,很好奇地問道︰華華,妳為什麼會當保母這一行?一直也不知道華華入行的經過,言修很想了解華華多些。

坐在床邊膠椅的華華雙手握著水杯,想了一會︰嗯,其實我也不是刻意去當保母的。那年剛高中畢業,考不上大學,又找不到工。我表姐是在公司當會計的,她介紹我進來,就這樣當了兩年多保母。

妳沒有什麼職業想做的嗎?通常小學的時候,作文堂都要寫什麼我的志願。華華平常給人的感覺是很有沖勁的,她像有什麼特別的人生目標,好像開一間咖啡店之類的夢想。

小學?我都忘記了。華華很努力地想著小學的志願,可是怎也想不起來,我想一定是老師,或者是護士之類吧。

那現在呢?妳喜歡現在的工作嗎?

現在也蠻不錯。我和爸爸也有穩定的收入,家人也吃得飽,我弟弟的學費也沒問題。我已經很滿足了。華華低頭再認真想清楚,笑得很滿足地補充說︰如果真的要說我希望將來怎過,我希望爸爸可以快點退休,我一個人也可以支持整個家的開支。將來可以找到一個很愛我的人,一起生活。有時間的話,去當義工,現在都忙得沒有私人時間,讀書的時候,我常常去當義工的。言修有點半信半疑地看著華華,看得華華感到很尷尬。

怎麼了?你覺得我很沒大志?

言修微笑地搖頭︰不會,我沒說每個人一定要有志願。妳希望將來的生活模式,也算是妳的夢想啊。不過,我終於知道妳為什麼會當保母。

為什麼?

因為妳很少想自己,妳想的,關心的,都是妳身邊的人,妳是很喜歡照顧別人的。

華華想了一想,很興奮地應道︰對!我每次看到你們的工作很順利,我就很開心!

言修被華華的笑容吸引,他很想照顧這個女人,而且有一個自私的想法︰如果妳只是照顧我一個就好了。

華華對言修的凝視感到緊張得把杯子握得更緊;她對言修慢慢的接近,還溫柔的輕撫她臉龐的手,也顯得不知所措;還有他逐漸接近的吻。

言修身上的古龍水香氣,迷醉了華華的思緒;他溫暖的手,溶化了華華的疲累

不!華華輕輕推開言修,正當感受到言修的溫暖時,華華想起文山。

放下手的言修,有點不忿地看著低下頭的華華,還以為華華對自己有點好感,看來二人還有一些東西阻隔著他們的發展。

我幫你洗杯。華華不敢看言修一眼,拿起兩只杯子,便沖進洗手間去。

每天給華華送上一枝玫瑰,一張心意咭,也不時有小禮物;華華照顧得最多的也是言修,她身邊也沒有其他追求者,但言修還未得到華華的心,為什麼?還欠什麼?言修一直也想不通。

把杯洗好的華華,顯得很不自然地拿起手提袋,還是不敢看著言修說道︰我先回去。你早點休息。

對不起。言修的態度依舊是很溫柔的,妳可不可以陪著我,直到我睡著為止?

華華有點猶豫,她是怕又會發生剛才的事。

言修見她不回答,又不放下手提袋,怕她會拒絕,便說︰妳坐在梳化那邊也可以,可以陪我嗎?

言修這麼說,令華華更感尷尬,好像華華真的不相信言修的人格。她放下手提袋,走到門邊關上燈,剩下床頭燈的亮光。

她走回床邊的膠椅坐下,言修乖乖地躺在床上,蓋好被子,閉上眼楮準備入睡。華華看著入睡後的言修,總覺得虧欠了他的心意。剛才的逃避,當然跟文山有關,難度可以想著文山,又接受言修的吻嗎?那不是欺騙言修,也欺騙自己嗎?如果有一天,文山的影子可以離開華華的心,華華便可以無後顧地接受言修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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