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蓬湖里的蓮藕那潔身自好的品格,出淤泥而不染。人生追求的目標。自甘淡漠,無私,無欲,使一切貪婪在面前羞愧;純真,高雅,讓追名逐利者盡在訕笑中;寧靜,致遠,能夠讓人忘記生活的所有煩惱。
大庭內尷尬涼場了好長一段時間,四頭領劉撇嘴見周圍無人講話,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只好把寶刀插入刀鞘,氣憤地走出方便去了。
五頭領楊毛驢子被劉撇嘴罵得狗血淋頭,心里怎服,恨之入骨,他要報復,一定要鏟除劉撇嘴,還有他的後台,三頭領王麻子,只有殺掉二人才是自己的天下。桑疤拉臉沒有主心骨,必須牢牢的控制住他,讓他听從使喚,等于大權落到自己手里,隨采取借刀殺人的辦法,向二頭領桑疤拉臉悄悄地講︰「壞事都是這小子干的,二哥請想;是你下令殺獨龍,四頭領阻攔保護獨龍,這不明明與二頭領對著干嗎……」
五頭領揚毛驢子的目的是使用激將法,借桑疤拉臉的手除掉劉撇嘴。
「對著干,」此時二頭領桑疤拉臉並沒發火,因為老四也是頭領。心想,這小子頑固,脾氣 得很,再說,真正打起來自己哪是他的對手,只好不予理睬,問一聲楊毛驢子,「五弟還想說什麼?請把話講完。」
「莫非四頭領另有所圖,」五頭領楊毛驢子見二頭領不理,隨眼珠子混動兩下,立即來了一個暗中燒底火,無中生有,捏造事實,鼓動桑疤拉臉為自己出氣,「可想而知,無親無故為何阻攔刀斧手行刑?」
這時,四頭領劉撇嘴方便回來了,好像听到了這一句悄悄話,他心里清楚是在談論自己,不過,他懶得理睬,也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心想,老子不為別的,是為了保護十萬大洋,他說不出條條道道來,只好再來一句狠的,「「任你楊毛驢子隨便說去,不管你們耍什麼陰謀,只要敢動獨龍一根汗毛,我劉撇子就劈了他,」
嘿!這一招還真靈,果然二頭領和五頭領被四頭領劉撇嘴給震住了。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大家先回去吧!」二頭領桑疤拉臉見五頭領老是同著四頭領瞎說,怕真的引起廝殺,再說,繼續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得不向四頭領劉撇嘴做出讓步。
四頭領劉撇嘴聞听所言,立即把寶刀插入背後,瞪了一眼,隨離開了大庭,兄弟們也一個個散去。
四頭領劉撇嘴的狠卻是很有效,果然二頭領桑疤拉臉不敢再提殺獨龍一事了。雖然獨龍的腦袋暫時保住了,可是,蓮蓬湖不會安靜,愛惹是生非的楊毛驢子怎會善甘罷休。
「二哥,」五頭領楊毛驢子心里不服,他一心要報仇雪恨,一定要殺掉四頭領劉撇嘴和三頭領王麻子,否則無權無勢地受氣。繼續借刀殺人,向二頭領桑疤拉臉講道︰「明里不能殺,為何不能來暗的?劉撇嘴當眾出了二哥的丑,讓二哥在兄弟們面前威信掃地?這個台階如何而下?現在不是十萬大洋的問題了,已經轉化為我們二人和他們二人之間的矛盾問題了,」
二頭領桑疤拉臉在五頭領楊毛驢子反復挑唆下,信以為真,使他們之間的矛盾越發展越深,直到不能相處。
終于在一天傍晚爆發了,一間黑暗的茅屋內實施謀殺獨龍和三頭領四頭領的計劃……
蓮蓬湖面上,一朵朵荷花好似一位位仙女,在荷葉的襯托下,微風吹來翩翩起舞。每一朵荷花都自己獨特的風韻。有的亭亭玉立;有的還含苞欲放;有的迷人醉眼……千萬朵荷花,千萬鐘姿態,在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更加鮮艷奪目。
五頭領楊毛驢子經常挑撥離間,向二頭領桑疤拉臉經常講三頭領王麻子和四頭領劉撇嘴的壞話,時間長了假的也成了真的,使他們之間的矛盾越發展越深,直到不能相處。
終于在這一天爆發了。那天傍晚後,夜色抹去最後一道殘陽,夜幕就像劇場里的帷幕慢慢落下了。還是在那間黑暗的茅屋內,這一夜感覺特別的黑暗。你看;在那若明若暗的煤油燈下坐著兩人,此時,他們正在商量著;如何實施謀殺計劃……
因為,大頭領傷勢嚴重,生命垂危,二頭領桑巴拉臉主持工作,好像趁機要搶班奪權一樣。
「二哥,」五頭領楊毛驢子壓了壓煤油燈子,意思把燈光更加黑暗,因為,他的陰謀見不得人。有著蛇蠍心腸,陰險毒辣,那是因為四頭領罵了他,心里窩火要報復,所以,才悄悄地來到二頭領桑疤拉臉的住處燒起底火,「我們不能這樣向他們屈服,」
茅屋內的煤油燈越來越黑暗,
「那怎麼辦?」此時,二頭領桑疤拉臉正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都喪著臉,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對付四頭領那個 勁。他指了指椅子,讓五頭領揚毛驢子坐下來說話︰「你的意思讓二哥與劉撇嘴打架嗎!那小子力大無比,二哥不是他的對手。」
「打架倒不是,」五頭領楊毛驢子坐了來,分析起劉撇嘴,「四頭領雖然力大無比,卻是笨蛋一個,打架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可缺少心眼,稍微用一下心計,他就傻臉了,」
「什麼計謀?」二頭領桑疤拉臉聞听所言,鄒起眉頭,有些不解地問道︰「請五弟把話講明,」
「殺掉獨龍,」五頭領楊毛驢子聞听桑疤拉臉問起心計。其實自己還沒想好,來的目的就是找桑巴拉臉商量如何殺掉劉撇嘴?突然見問,不得不把話扯到獨龍身上,因為,他們之間的矛盾就是從殺獨龍而引起的。
「又是殺獨龍,」二頭領桑疤拉臉聞听所言,心里不悅,「這與殺不殺獨龍有什麼關系?四頭領已經把話說絕了,難道五弟是想讓劉撇子把二哥殺掉?」
「五弟哪是這個意思,」五頭領楊毛驢子又開始挑撥離間了,他鼓動二頭領桑疤拉臉,挑起矛盾,「我們斗爭的焦點就是因殺獨龍引起,二哥請想想,如果殺了獨龍,說明我們勝利了。留下獨龍呢?說明我們失敗了,二哥在兄弟們中間的威信掃地。將來說話還有誰听?五弟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二哥從新樹立威信,」
「樹威信,」二頭領桑疤拉臉聞听所言,為了給自己豎威信,點了點頭,而後翹起腿來,大腿壓到二腿上,嘆了一口氣,「唉,這倒是個理,不知怎麼搞的,他王麻子的威信在兄弟們中間一直比二哥高,其實,也沒什麼關系,」
「怎沒關系,」五頭領楊毛驢子伸長腦袋,把話扯到桑疤拉臉的個人利益上來,「關系大著呢,二哥是知道的,大頭領傷勢嚴重,子彈穿入胸肺,至今還滯留在肺部。其病情相當嚴重,處在一直昏迷不醒的狀態,可以說隨時就有性命危險。萬一有個好歹,這大頭領的位置……難道二哥不想嗎?」。
「想,」二頭領桑疤拉臉聞听所言,這句話確實說到自己心窩里了,「說實話桑疤拉臉做夢都想,哪個龜孫王八不想當大頭領,天天都想,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蓮蓬湖里的荷葉一頂緊挨一頂,像一頂頂碧綠的大圓盤。白色的荷花叢大圓盤中間冒出來。有的才睜開兩三片花瓣兒。有的花瓣兒全都 開了,露出女敕黃色的小蓮蓬。有的還是花骨朵兒,看起來飽脹得馬上要破碎似的。
五頭領楊毛驢子好像胸有成竹一樣,「這事說難辦倒也難辦,說容易倒也很容易,」
「什麼意思?」二頭領桑疤拉臉感到五頭領講話陰陽怪氣,「請五弟把話講明,有什麼好辦法讓二哥坐上大頭領的交椅,二哥不會虧待你,」
「辦法倒是有,」五頭領楊毛驢子捋了捋那一撮雜毛胡子,一本正經地講道︰「只有掃清道路,才能把蓮蓬湖的大權掌握到手,必須搬掉擋住二哥道路的大石頭,」
「大石頭!」桑巴拉臉不解,瞪眼問道︰「什麼大石頭?」
「三頭領王麻子和四頭領劉撇嘴兩塊大石頭,」
「嗷,他們二人算什麼石頭,」
「他們是石頭,必須除掉,」楊毛驢子陰險地講著道理,「因為,三頭領的威信比二哥高,如果讓兄弟們推薦選舉頭領,他的票數肯定比二哥的多,大頭領豈不落入王麻子的身上。他當了大頭領,天下就是他們的了,哪里還有我們兄弟的活路?」
「嗷,」二頭領桑疤拉臉聞听所言,此話有理,感到五頭領楊毛驢子分析的正確,遂問道︰「如何搬掉石頭?不知五弟可有什麼好辦法?」
「辦法倒是有,」五頭領楊毛驢子故意扭扭捏捏,吞吞吐吐,拉起侉子來,「那就看二哥有沒有決心,敢干不敢干了,」
「快講」二頭領桑疤拉臉心里著急地催促著︰「只要二哥能坐上大頭領的交椅,什麼樣的事情都敢干,哪怕是殺人放火……」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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