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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章 激發矛盾

蓮蓬湖的荷花展開了甜美的笑臉,荷葉展示了綠色的時裝。葉似翡翠般碧綠晶瑩,花如白玉般純潔無暇。在陽光下撐起一把把綠傘,給蓮蓬湖小島一片清涼;風雨中,搖曳苗條的身姿,給島上留下一片清香。

二頭領桑疤拉臉獨斷專行,不听大頭領的囑咐,遭到三頭領王麻子的堅決反對,因為,他看到獨龍那英勇頑強,寧死不屈,大刀架到脖子上不肯低頭的英雄氣概。認為,他才是桑疤拉臉的克星,是個難得的人才。隨鼓動四頭領劉撇嘴;「二頭領要殺獨龍,大頭領與吳團長講好的條件,用十萬大洋交換豈不落空,請四弟趕快前往阻止,否則,晚了就來不及了,」

「啊!」正在睡夢中的四頭領劉撇嘴聞听所言,立即站起,隨同三頭領王麻子追趕過來。

這時,刀斧手張貓已經舉起大刀,眼見就要落下,四頭領劉撇嘴來不及喊叫,說時遲那時快,「嗖」地一聲從背後拔出寶刀,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把寶刀橫起,擋住了即將落下的大刀。原來「 嚓」聲是大刀砍到寶刀背上了,把個寶刀硬生生地砍成兩截。緊接著怒吼一聲「住手!」

刀斧手張貓抬頭觀看,原來是四頭領劉撇嘴,把寶刀伸到自己大刀下。

「乖乖……」四頭領劉撇嘴立即看了看被刀斧手砍壞了的寶刀,向一起趕來的三頭領王麻子講︰「他媽的力量真大,不是老子及時趕來用寶刀架起,這十萬塊大洋可就泡湯了。」

刀斧手張貓隨即放下大刀,問一聲;「三頭領和四頭領也來監斬。」

「什麼監斬?」四頭領劉撇嘴一手舉著被砍成兩截的寶刀,不耐煩的講︰「是刀下留人。」

「留人,」刀斧手張貓有些不解,反問一句︰「剛剛二頭領下令開斬,講完就離開了,小的如何交代?」

「用不著你來操心,一切有四頭領和三頭領擔待,只管執行就是了,」四頭領劉撇嘴立即吩咐站在周圍觀看的眾位打手,「還不趕快把獨龍押回原處。」

「是,」眾位打手哪敢怠慢,立即把獨龍和喬副官押回到茅屋。四頭領救下獨龍不打緊,問題鬧大了,怎知,他們之間勾心斗角,以桑巴拉臉為首的一伙人怎肯善甘罷休。

刀斧手張貓見二人被押走,怕擔當責任,立即來到大廳,向二頭領桑疤拉臉匯報,「報告二頭領,獨龍的首級沒能砍下,被三頭領和四頭領擋住,押回茅屋去了。」

「什麼?」二頭領桑疤拉臉聞听所言,大吃一驚,氣得咆哮如雷,隨向身旁的五頭領楊毛驢子講︰「三頭領和四頭領膽大包天,竟敢包庇傷害大頭領的凶手獨龍,」

「不,」五頭領楊毛驢子立即搖了搖手,他要挑撥離間,很神秘的講︰「這里邊肯定有問題,不是單單救下一個獨龍的問題,另有其他陰謀……」他的話剛剛講了一半,抬頭見三頭領進來了,立即止住讒言。

三頭領王麻子來到大廳,見二頭領桑疤拉臉正為刀下留人而發怒,不慌不忙地問︰「請問二頭領;是獨龍傷害的大頭領嗎?」。

「那倒不是,」二頭領桑疤拉臉大眼一瞪,不滿地回了一句,「但,他們是同伙,殺了他們的同伙,是替大頭領報仇。」

「一人做事一人當,」三頭領王麻子對待粗魯的二頭領桑疤拉臉無奈,只能講出道理,「誰殺人誰賞命,既然不是獨龍打傷的大頭領,為何拿他出氣?殺了獨龍十分簡單,只需手起刀落。再說,殺獨龍起不了任何作用,既不能使大頭領的傷勢痊愈,又不能減輕大頭領的傷痛,更不能替大頭領報仇,因為他們不是凶手。」

「管他那些呢,」二頭領桑疤拉臉聞听所言,王麻子說的不無道理,可是,自己沒話可講了,在眾位兄弟面前有何臉面,立即耍起橫來,眼楮一斜,「老子先解解恨再說。」

「解恨……」三頭領王麻子感到桑疤拉臉不可理喻,但只有耐心的說服︰「二頭領想過沒有,這麼解恨要付出多大代價,」

「什麼代價?」二頭領桑疤拉臉聞听所言,莫名其妙,他那左眼下的傷疤拉得更長了,「桑疤拉臉不明白三頭領話中的意思。」

「二頭領真不明白嗎?」。三頭領王麻子立即審問︰「其實你心里比誰都清楚,眼睜睜地丟失十萬大洋啊,再說,如何向國民軍吳團長交代?到時,他們提著十萬大洋前來贖人,哪里還有人呢?蓮蓬湖成了出爾反爾,國民軍豈肯善感罷休,一定會拉來隊伍剿滅兄弟們,到那時國民軍和保安團聯手攻打,兄弟們能抵擋得了嗎?」。三頭領的話雖然不多,問得二頭領桑疤拉臉啞口無言。

「這個……」二頭領桑疤拉臉吞吞吐吐︰「這個倒沒想到,由于為大頭領報仇心切,哪里想那麼多。」

他是個沒有主心骨的魯莽漢子,胡搞亂行,滿身地地道道的土匪惡習,「既然三弟不同意殺他們,那就暫且關押起來。」

這時,眾打手在四頭領劉撇嘴的監督下,已經把獨龍押回原處,繼續捆綁到茅屋的柱子上。

「這就對了,」三頭領王麻子見二頭領同意不殺獨龍,立即稱贊表揚︰「不殺獨龍是二哥高明之舉,留下他是正確的,具體原因請二哥好好想想吧,三弟有事,等待前去完成,告辭了,」說完即刻走出大廳。

「想想,想什麼!」五頭領楊毛驢子見三頭領離去,瞪起圓圓地眼楮,接著剛才的話講,開始挑撥離間了,「不要听王麻子胡說八道,這里邊一定有問題,不是單單救下一個獨龍……以五弟來看;事情沒那麼簡單,王麻子不是為了殺個獨龍而阻攔,里面定有大文章,」

「什麼大文章?」二頭領桑疤拉臉不解,瞪了一眼,訓責︰「胡說什麼……」

「怎麼胡說,此事關連著二哥的威信,在蓮蓬湖兄弟們面前說話算不算數,臉面問題,」五頭領楊毛驢子不安好心,無中生有,上綱上線,瞎講一氣,「可想而知,既然二哥下令殺掉獨龍,就要說話算話,說殺就殺,決不能姑息容忍留下他們,否則有失二哥的威信,」

「這個……」二頭領桑疤拉臉聞听五頭領楊毛驢子一番解釋,感覺有理,本來自己在兄弟們中間威信就低,說話出爾反爾,這樣不貶低了自己,如果同意三頭領的建議,更加樹立了他的威信,隨喊叫一聲,「來人那!把獨龍繼續拉出去砍了!」

刀斧手張貓聞听所言,哪敢怠慢,即刻來到茅屋,架起獨龍的胳膊向外拖去。

「住手,」四頭領劉撇嘴剛剛把獨龍送進茅屋還沒離開,見張貓帶領一班人又要拉出去殺掉,隨即抽出寶刀亮了亮,吼叫一聲,「誰敢動一動他們,小心爺爺剁掉他的腦袋,」

蓮蓬湖的風景美麗,多少文人贊美過,流下了一首首膾炙人口得詩句;多少墨客描繪過,留下了一幅幅精美絕倫得畫卷。以綠色的歷史造就了綠色的情感,古往今來,以綠色的姿態升華了綠色的語言。

「四頭領息怒,」刀斧手張貓抬頭看了看那手握寶刀的四頭領,心中害怕,他清楚,劉撇嘴力大無比,真正較起勁來哪個不怕,就是二頭領桑疤拉臉也畏懼三分,何況自己呢,立即送回原處,推卸責任,「是二頭領的命令,不能怪小人,」

「真他媽的小人作為,反復無常,」四頭領劉撇嘴聞听所言,罵了一聲,確實惱怒了秉性正直不善管閑事、力大無比的劉撇嘴,隨快步沖進大廳,對著二頭領桑疤拉臉拔出寶刀,大眼一瞪,「誰敢動一動獨龍,爺爺的寶刀可不認人。」

眾兄弟見四頭領那凶狠狠的樣子,哪個不怕,二頭領桑疤拉臉清楚,四頭領在氣頭上,不能把這小子惹毛了,否則他那把大刀真的不好對付,只好用眼楮翻看一下,沒有做聲。

五頭領楊毛驢子不服,隨向四頭領劉撇嘴問︰「難道四頭領與獨龍有親?」

「無親,」四頭領劉撇嘴氣呼呼地把眼楮一瞪。

「有故?」五頭領楊毛驢子是個惹是生非,挑撥離間的家伙。

「無故,」四頭領劉撇嘴頭一扭,有些不耐煩,「怎麼?」

「既然無親無故為何阻攔?」五頭領楊毛驢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審問起四頭領來,「真他媽的狗咬耗子多管閑事,」

「女乃女乃的,老子一刀劈了你個王八蛋,」四頭領劉撇嘴立即從背後抽出寶刀,瞪起圓圓的大眼,惡狠狠地罵了一聲︰「狗娘養的,敢罵老子……」

此時,現場氣氛十分緊張,緊張得連呼吸都感到困難,五頭領楊毛驢子望著那明晃晃的寶刀,心里膽怯,稍微說話不慎,腦袋就會搬家,只有悄悄地喘息,再也不敢言語了……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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