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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yu加之罪何患無辭

國主體內的毒被解除了之後,馬上便吩咐侍衛將那幾個刺客給綁了,並且打算馬上就審問。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他接過皇後遞來的熱茶,喝了幾口,舒緩了下情緒後,這才冷著臉回頭去看那幾個刺客。 的一聲巨響,他重重的將手中的茶杯摔摜在了地上。「該死的,你們膽子倒是不小嘛,居然敢私闖進宮來刺殺朕,好,真的很好。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國主可不是傻瓜,這些人絕對不會僅僅只是來刺殺自己如此簡單。顯然,他們還是另有目的。「說,再不說,朕就把你們給凌遲處死。」

其中一個蒙面黑衣人哈哈哈大笑起來,「國主,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還用問嗎?放眼天下,誰能有那個能耐殺你?」

國主凝眉,下意識的便轉頭去看已經回到座位上的赫連玨。覺察到了他的視線,清芷鳶微微抬頭。該死,這國主腦子里到底是想什麼呢,赫連玨豈會是那麼笨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去刺殺他?如果真的沒得手,那他豈不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不好!清芷鳶突而想到,這會不會就是國主自己下的套,為的就是要對付赫連玨。他們自己清楚,這件事並非是他們做的。可在場的人卻不知道,只要有一些證據指向了赫連玨,那麼,在場的人就很有可能會相信那是事實。

當然,真正是什麼情況,在沒有查清楚之後是無法確定的。當然,清芷鳶如今也不想要弄清楚這些,如今,她只是想要知道,國主是否會趁此機會來對付他們。

心底陡然升起了一股興奮的感覺來,她正愁沒有借口出手,如今國主自己撞上門來,她可就高興了。

「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國主冷聲問道。

「還用問嗎?同樣的藥,誰沒有中毒,那誰就是下手的人。」

眾人一片嘩然,全都瞬間看向了赫連玨。對呀,剛剛眾人可全都中毒不能動彈了,為什麼赫連玨就可以動,而且還那麼的神勇,制服了那些個刺客,這不是很有問題嗎?

「寧王,這是怎麼回事?」國主倒也聰明的很,他並沒有直接去說相信了那幾個刺客的話,只是循例去問了赫連玨而已。其實,他也不可能直接就說是赫連玨做的,僅僅只憑借一個刺客的話,怎麼可能如此相信。如果國主真的就此斷定是赫連玨的做的,那麼,他也就會寒了在場所有大臣的一顆心。

辛辛苦苦為了西夏國付出了那麼多,好了,臨到頭不過是一個刺客的話就被收拾了,何其不公。

清芷鳶暗道這國主是個狡猾無比的,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國主到最後能如何做,要怎樣把這圈套掛在赫連玨的頭上。

仿佛是感受到了清芷鳶的興奮心情,赫連玨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低聲道︰「怎麼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我會出事?」

「你會出什麼事?」清芷鳶眨眨眼。「有我在,誰敢傷了你?」

「鳶兒,記得這句話。」赫連玨沒頭沒腦的道。

清芷鳶擰擰眉,從赫連玨的話中听出了些不對勁的語氣來。她也說不準那是什麼情緒,只是覺著好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玨,不準你亂來。」

「不是我要亂來,而是有人等不及了。」

清芷鳶轉頭去看國主,暗自揣測著赫連玨話中的意思。他這樣說,是否就代表他已經確定國主會出手了?是有這個可能,否則事態就不會如此發展了。

這時,赫連玨站起身,看著國主道︰「一個刺客之言怎可相信?」言下之意,那不過是刺客的一句閑話,怎麼能夠以此斷定是他所為。

「怎麼不是你,我們這里有你的親筆書信,那是寫給我們老大的。我們老大太聰明了,就知道我們可能會出事,便讓我將書信帶來。他並且說,如果寧王不認賬的話便將書信給呈出去,到時候事情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便很清楚了。」

眾人大驚,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回事。如果書信確定是出自赫連玨之手,這可就麻煩了,不管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如今赫連玨是無法澄清。

「還不快點兒把書信呈上來?」國主喊道。

馬上便有侍衛上前,在那個說話的刺客身上胡亂是搜著。片刻後,他從那人的懷中模出了一封書信來。他將那封信雙手捧著,遞給了一個內侍,而後由那個內侍將信遞給了國主。

國主當著眾人的面將書信打開,看了幾眼後,面色突變。在場的大臣們,從國主那變化的神色中感受到了一絲冷凝的氣息,不由得就去想,難道那個刺客所說的是真的?

「寧王,這又如何去說?」國主的聲音冷冷的,他突然哼了一聲,將手中的書信摔了出去。「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分明就是你的字跡,你的印章,你說,不是你還會是誰?」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赫連玨淡淡的道,沒有一絲自己被人拆穿了的窘相。

清芷鳶也隨之站了起來,「國主,如果此事真的是王爺所為,他又何必出手去對付那些刺客,直接讓他們得手,不就成了?」

國主語塞,片刻後又道︰「亂臣賊子的心,誰能想的明白,或許他就是故意要這樣做,目的就是為了讓人知道他的仁義。或者,他還另外安排了其他的手段也不一定。來人,先將寧王給拿下,押入大牢,是否有罪,留待查清楚再做定論。」

清芷鳶怒極,什麼證據都沒有,僅僅是憑借一個刺客的話,一封不知道什麼人寫的信便要去定赫連玨的罪,難不成這些人的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國主,沒有證據,你不能將王爺打入大牢。」

「我不能?」國主諷刺一笑,「我是國主,我說可以就可以,誰能改變?來人,還不快點兒?」

在場的大臣們看著這情形,有不好上前請求國主息怒,留待事情查清楚再說。還有人提議,可以讓寧王先回府反省,留待事情查清楚了再做定論。

但是,不管他們提出何種辦法,國主都否決了,並且連聲去吩咐侍衛將人給綁了。

清芷鳶大怒,當即便要出手。別人怕國主,可她不怕。就算以後不能留在西夏國了又如何,天下之大,難道還沒有她能夠容身的地方?更何況,他們就算是回到了魔醫谷,也沒有人能夠欺負她。

可就在這時,赫連玨卻拉住了她的手,並沖著她搖搖頭。「不要著急,這就是契機。」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是讓清芷鳶瞬間安靜了下來,她與他對視著,望著他眼中那晶亮的光彩,心中好似明白了什麼。但是,他這一去定是要吃苦頭的,她舍不得,會心疼。「我不舍的。」

「我知道,放心,很快便能回來,一切就都已經安排妥當,有什麼問題,你記得與父王商量著。」

為了不讓赫連玨掛心,清芷鳶點頭,「我知道,你放心。」

赫連玨揚起眉角,松開了清芷鳶的手,直接朝著那幾個侍衛走了去,束手就擒。只是在侍衛將其綁住的時候,他卻陡然轉身看著國主,揚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國主被那一眼看的心神巨震,恨不得當場就將赫連玨給生刮了不可。「帶下去。」他大力的揮手。

赫連玨很快便被人給帶下去了,國主冷哼道︰「鑒于寧王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來人,將老寧王與寧王妃給送會寧王府,派兵守著寧王府,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不準任何人出入寧王府。」

眾人嘩然,但卻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一個個的低垂著頭。有那與寧王交好的,心中不停的咒罵著國主昏庸無能,居然對如此忠臣下手。剛剛才被人救了就翻臉不認帳,太不要臉了。

如果國主知道居然有人在背後罵他不要臉的話,估計他會被氣的半死吧。

清芷鳶等人被押送回到了寧王府,她扶著老寧王,與他一通回到了老寧王的住處。在廳內坐下,吩咐水雲送來了差點,清芷鳶道︰「父王,你別憂心,玨一定會沒事的。這在他的計劃之中,他早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

老寧王苦澀一笑,「我自然是知道他將所有的事情都給安排妥當了,可真正走到了這一步,我還是覺著很心痛。何苦呢,都自己人。其實,我們根本對那個大位沒有任何的心思。如果真的有,我們也不會容忍到現在,國主的心,太小了。」

「這是他的問題,與我們無關,我們只是不想要被人欺負,我們是反抗,而不是主動出手。父王,如今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如今該怎麼做,還要靠你來主持大局。」

老寧王點頭,心中明白,走到如今這一步那是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鳶兒,既然如此,那麼,首先就是要造勢,讓人知道這件事。玨兒在民眾間的聲望還是很大的,就算我們要反抗也不能讓人挑出理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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