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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芷鳶並沒有在宮內做過多的停留,倒不是她不想多留,只是不想招惹是非。在宮內多停留一刻,就有可能會引來很多的麻煩。雖然周邊有人守著,但難免有錯漏。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清芷鳶便出了宮。以後的時間里面,她並沒有經常進宮,除非是有必要,等閑不會進宮。千雪也明白這一點,倒也沒有經常召她進宮。

轉眼間便到了中秋佳節,宮內有宴會,清芷鳶本以為不管自己什麼事情,誰想到,一早上宮內便有人來傳召,說是國主讓他們晚上全都去宮內參加中秋晚宴。

為了這個中秋,清芷鳶已經準備了很久,她自然是打算與赫連玨與老寧王一同度過,享受只有他們的熱鬧節日。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愣是打消了她所有的計劃。這可讓她氣壞了,直差沒有殺進宮去。

奈何,不管再如何的生氣,他們也還是要進宮。換了宮裝,一行人朝著內宮行去。

在去的路上,坐在馬車中,清芷鳶一直都在緊繃著臉。不管赫連玨怎麼安慰,她都無法開心起來。中秋佳節本就是人月兩團圓的時候,她自然是想要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相守。她才沒那個功夫去搭理那些無謂的人。可以說,如果宮里面沒有皇後娘娘,沒有赫連木易跟千雪,她壓根就一步也不會踏進宮內。

什麼晚宴,說白了還不就是一些王公大臣齊聚一堂,看一些老掉牙的歌舞表演,吃一些冷冰冰的食物,這樣的晚宴,誰稀罕?反正她是不稀罕,甚至很厭惡。

想想就又覺著心煩,她不由得轉頭去瞪赫連玨,都是他的錯,為什麼不能早些準備好,這樣她就不用過這樣苦惱的日子了。

赫連玨被瞪的很是無奈,他也不想,也不願的好不好?搖搖頭,他便再度輕聲的安慰著,「等回來,我一定單獨陪你過一個只屬于我們的中秋節。」

「回來?等回來就是明天了。」清芷鳶沒好氣的哼著。難道以為她沒想過嗎,誰知,打听之後才知道,宮里的這個晚宴可是要拖延很長時間的,絕對是要等到凌晨之後。

「不管多晚,只要我們能在一起相守,那就是我們的中秋。」

清芷鳶的嘴角難以控制的翹了翹,難得听他說一句好听的話。

「我早已經準備好了,不要生氣了,就當做是去走一個過場。」

「恩。」清芷鳶幽幽的吐出一口氣,不這樣還能怎麼樣,他們又不能真的不去。

在清芷鳶的滿肚子怨氣中,車子總算是行到了內宮門口。早有小太監在候著了,見到他們來了忙躬身迎上來。

接著便是換上了轎子,不知道轉悠了多久,轎子這才停下。下了轎子,清芷鳶便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這是她的習慣,每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便會先去打量周圍的環境,出口,入口,等等。

她發現,這是一處極盡豪華的大殿,外面的廣場也已經被收拾過,好像待會兒就是要在廣場上賞月,吃東西。

果然,眾人雖然一開始在大殿內聚集,但飯桌卻是擺放在外面。

也沒讓眾人等的太久便有內侍來領著眾人前往自己所在的位置,赫連玨他們坐在皇上的最下手,這可是極大的殊榮。不過也很正常,老寧王可是皇上那一輩僅存的王爺了。

眾人坐下之後,內侍們不停的送上各色佳肴。當然,這些東西從表面上看都非常的不錯,可只要品嘗後便知,早就已經冷掉了。

清芷鳶自然不會去吃這些東西,就算是吃,她也只會去吃一些水果之類不會存在問題的東西。

果然如她之前所猜想的那般,晚宴一點精彩的地方都沒有,在皇上皇後到來以後,晚宴正式開始。首先是皇上做代表說一些好听的撫慰大臣的話,其次便是敬酒。當然,能讓皇上敬酒的就只有老寧王一人。

表明上來看,寧王府好似奪盡了所有的光芒,可其實,這又何嘗不是要將寧王府給推上風口浪尖?

這自後便是開始吃東西,觀賞歌舞。期間,清芷鳶連頭都沒有抬,僅僅是在不快不慢的吃一些水果。倒是赫連玨,與周邊的人還能聊上幾句。

月上中天,如洗的清輝灑落下來,引得眾人全都高興的抬頭去看天上的月亮。清芷鳶也抬頭去看了兩眼,心頭的郁悶更足。如果不是這個什麼該死的晚宴,這會兒她應該與赫連玨正在後院賞月,喝酒,吃月餅呢。

撇撇嘴,清芷鳶沒什麼心思的垂頭,下意識的抓了一顆葡萄往嘴里塞。「咦?」一顆葡萄還沒有咽下肚,她突然輕咦了一聲。

赫連玨听見,便回頭問道︰「怎麼了?葡萄是酸的?」

清芷鳶一臉冷凝之色的搖頭,快速的咽下口中的葡萄,而後使勁的聳著鼻子。「貌似有些不尋常的味道。」

「什麼味道?」

清芷鳶沒說什麼,而是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瓶,從中倒出了三顆藥丸,將其中的兩顆遞給了赫連玨,自己吃下了其中的一顆。「玨,有問題,快把藥丸給父王吃下。」

「好。」赫連玨知曉清芷鳶的意思,忙咽下其中一顆藥丸,隨後又將另外一顆藥丸遞給了老寧王,看著他吞下去才算放心。

 !一個本來正在跳舞的宮女突然跌倒在地上,隨後,那些站在中間跳舞的宮女全都一個跟著一個跌倒在了地上。

突然起來的變化讓國主被嚇了一跳,忙喊著人來看看是怎麼回事。誰知,侍衛還沒來,大臣也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雖然還不至于昏迷不醒,卻是渾身沒了力氣,無法動彈一下。

國主大驚,忙連聲喊侍衛進來。倒是有幾個侍衛跑進來,可沒怎麼著就也跟著倒下了。國主站起來,恐慌的望著四周,正想再喊人進來的時候,他的身子也跟著顫了顫, 的一聲跌倒在了龍椅上。「怎麼回事?救……救駕!」

一種大臣們也都跟著不停的喊著救駕,只是那聲音顯得那麼的小,那麼的弱,簡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計了。

看著眼前的一切,清芷鳶忍不住的就想笑,可憐一個國主,臨到出事的時候居然無可用之人。她目光灼灼的盯著上位的國主,如果這個時候她趁機在這**藥之內添加一些致命的毒藥,國主豈能躲過這一劫?

國主死了,那之後的麻煩事還會有嗎?清芷鳶忍不住的心動,手也跟著探出來,想要將毒粉給拿出來。就在這時,一只手卻按在了清芷鳶的手上,赫連玨轉頭,沖著她搖頭,「鳶兒,這不是個好時機。」

「為什麼?」清芷鳶不解。這個時候下手,神不知鬼不覺,就算是有問題那也是亂臣賊子的事情,與他們有什麼關系。

「如今我們還無法確定動手的是誰,如果這是一個圈套,你認為呢?」

清芷鳶擰起眉頭,她倒是忘記了這一茬。只不過,這個國主會有那麼好的腦子嗎?她下意識的就去看國主,實在是無法從他那張慌亂驚恐的臉色中看出些不同的味道。

「再等等看。而且,就算不是國主的手筆,我們這個時候下手也無濟于事,你真以為國主會沒有準備?」

果然,赫連玨話音未落,數隊用面巾蒙著口鼻的侍衛便沖了進來。他們先將眾人包圍,隨後便有人將太醫給提溜到了最中間。有太醫知道是**藥,便安排人去準備解藥。這時,外面有人殺了進來。

從動靜來看,人數並非太多,以國主的人手,絕對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這些人給收拾了。奇怪的是,清芷鳶剛這樣想著,外面就沖進來了幾個蒙面大漢。

「這可真有趣啊。」清芷鳶淡淡的笑著。那麼多的侍衛居然對付不了幾個刺客,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在場的人,此時此刻,估計誰都能夠想明白其中的關鍵,看來,赫連玨對國主的看法沒有假,那老混蛋確實是一個很可怕的人。

幾個蒙面刺客誰也不管,直接沖著國主沖去。國主大驚,一邊喊著救駕,一邊拼勁全力的往椅子里縮。奈何椅子就那麼點兒大,再怎麼縮,他也無法將自己給隱藏起來。

侍衛沖過去,與那幾個蒙面刺客對上了。讓清芷鳶跌破眼鏡的則是那麼多的侍衛居然不是那幾個蒙面刺客的對手。轉眼之間,那幾個刺客已經差不多就要靠近國主了。

就在這時,赫連玨動了,從臉色看,他與眾人一樣中了毒,但他還是動了。

眾人欣慰的大喊,「寧王威武!」

國主的臉色,在那一刻突然就變得有些不太好看。各中原因,清芷鳶自然是清楚的很。無非就是擔心赫連玨會搶了他的風頭,不將他這個國主放在眼中嘛。

赫連玨武功高強,那些之前還勇猛無敵的蒙面刺客卻在陡然之間變得如木瓜一般呆愣,轉眼之間,那幾個蒙面大漢就全然被赫連玨給踢翻在了地上。這時,那些侍衛才一擁而上,將那些刺客給綁了。

這時,解藥也送了上來。眾人吃了解藥,心中都有一種逃月兌升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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