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長樂鎮後,歐陽傲天和白鏡痕還有手下幾員大將,以及太守和錢文才齊聚一堂,商議第二日的大戰。
面對長樂鎮的情況,最熟悉的莫過于錢文才了。太守見歐陽傲天怒視著他,早已經嚇得不知所措,癱倒在地上。平時迷糊也就算了,如今大敵當前,太守卻一無所知。歐陽傲天當即免了太守的官,拉了下去。
錢文才知道歐陽傲天要詢問自己對此事的看法。因為不慌不忙的上前,緩緩的說道,「王爺,長樂鎮地處以北地帶,南方還是秋天,長樂鎮卻已經接近冬天,早晚溫差極大。這個對于王爺的部隊來說是不利的。而且蠻夷多善騎射,馬上功夫極為厲害,如今更是有十萬之眾,只能智取,不能強攻。
而長樂鎮雖然有四個門,無依無靠,可是東面守城卻容易,因為東面多山,形勢大多險峻,且山中猛虎野獸居多,大部隊不易前行。如今要翻過山才能到達東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東門可以先不用過于擔心。
而其他三個門,周圍有一條護城河,雖然不寬,但是很深,護城橋抬起來,蠻夷勢必要通過護城河,我們只有在護城河上打主意了。」說道這,錢文才停了下來,歐陽傲天點點頭,示意讓錢文才繼續說下去。
錢文才走上前,來到行軍圖面前,指著離長樂鎮較近的三個部落,也是爭權奪利最強的三個部落,「這三個部落,桑恆,卓丹,瑪夏,三個勢力不相上下,但是桑恆如今的統領叫毅容,是三個部落中最為富有的,但是卻凶殘至極。卓丹位于兩個部落之間,則是兩頭草,首領叫羅生,兩邊都討好,只要不傷及自己利益就好。哪邊厲害就往哪邊倒。瑪夏也是最窮的一個部落,但是馴馬養馬還有馬術卻是最好的。頭領叫旺仁,平時就不服毅容,經常去挑釁桑恆,但是卻始終都是一個平手,誰都無法佔領誰。」
一听這三個主要部落的情況,歐陽傲天和白鏡痕,以及幾位大獎都面露喜色。只要有弱點就有攻擊的目標。有時候一個小小的弱點都能讓戰爭扭轉時局。
歐陽傲天和幾位大將一起商量著,「如今看來,雖然羅生是哪有好處往哪里轉,但是這樣的人太沒有信用。不可靠。而旺仁這個部落雖然窮,但是卻能利用自己的優勢讓自己成為三個大部落之一,那這個頭領也應該是有野心,但是也是有頭腦的人。至于毅容,越是殘暴的人,越是容易沉不住氣,越容易犯錯。」
手下一員小將,李元兆跳出來領命,「王爺,不如讓我繞去這三個部落的後方騷擾下,讓他們前方軍心不穩。我願做開路先鋒。」
歐陽傲天看著李元兆,贊許道,「是要派你去,不過是化妝成毅容的人馬去偷襲羅生的部落,不要傷及老弱婦孺,你給我放火燒也好,搶劫也好,務必要讓他們知道你是毅容派去的人就達到目標了。現在就出發。早去早回。記住,搗亂下就回來。不要多事。」
「是。」李元兆領命而去。
歐陽傲天接著又叫出一個魁梧的大漢,身背大刀,「米小刀,你和白鏡痕同去瑪夏,同旺仁說,若是他願意成為我漢國的附屬國,我們願幫他統一蠻夷,收復了桑恆和卓丹。」說完又拿出隨身王爺的腰牌給白鏡痕,「鏡痕,這個是作為同旺仁約定的信物。若有必要可以同他寫下約定,一切以我的名義。」
「好。」白鏡痕接過腰牌,但是對那個面具人卻是充滿了奇怪,「那個面具人非常古怪,總覺得一股熟悉的感覺。」
歐陽傲天想了想,也覺得對方有些熟悉,但是又不知道是誰,「這個人來意不善,明顯是沖著我來的,不過能讓各個部落都听命,也的確是個厲害的對手。倒不知這個人到底還有多少隱瞞著的。日後自然會揭曉。你此去一切小心。」
白鏡痕點點頭。就同米一刀一同離開了。
剩下的幾員大將各自出去安排守城和明天備戰的準備。而錢文才卻依然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