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歐陽傲天準備派暗衛去打探消息的時候,白鏡痕卻來到了長樂鎮,並且帶來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刑沐兒就要獨自去聖廟。
歐陽傲天並不清楚,聖廟到底是什麼,白鏡痕也無法解釋。只是帶來了族長的消息說,刑沐兒已是聖女,若要成為真正的聖女,必須獨自去聖廟才能知道聖女要做什麼。並且白鏡痕告訴歐陽傲天,「徐琛已經在刑沐兒身邊。只是無法進入聖廟。但是在蠱族應該是能夠保護刑沐兒的。」
歐陽傲天和白鏡痕商量了半天都沒商量出那個面具人到底是誰的時候。對方卻派來了使者邀請歐陽傲天去談判。
歐陽傲天欣然前往,隨身只帶著白鏡痕和兩個侍衛。
來到長樂鎮十里地之外的地方,只見對方已經放著一張小方桌,桌上擺著兩個小酒杯,面具人自斟自飲,好不自然。絲毫沒有抬頭看歐陽傲天和白鏡痕等人。
歐陽傲天也不客氣,直接一就坐了下來。拿了酒杯,為自己倒了杯酒,聞了聞,酒香撲鼻,濃厚醇厚,一飲而盡。白鏡痕見此,也不客氣的坐在了地上,沒有杯子就直接用酒壺喝了一大口,開心的說道,「原來是百聞不如一見的一滴香。據說一滴香一年只釀十壇。材料雖普通,但是老板會放入自己獨家秘密的香料,一滴就能香十日,而不是和別的酒一樣的,香氣傳的遠,而非時間久。我這喝一口,身上的一滴香也能讓我香十日啊。」
面具人拍了拍手,嘲諷道,「不愧是五王爺的狗頭軍師,果然是鼻子靈的很啊。」
白鏡痕也不生氣,只是笑笑反擊道,「是啊,那怎麼也比有人沒臉見人,要帶著面具才敢出來示人的好啊。」
面具人也不生氣,只是開門見山的說,「我讓王爺過來的意思就是,想讓王爺答應割讓長樂鎮給我們,讓我們也過過好日子。否則的話,那我們就直接開打好了。也不用多說廢話。到底是顧不顧老百姓的死活,那就全看王爺的一句話了。」
歐陽傲天皺了皺眉,不明白對方集結了十萬軍隊,難道只是為了一個邊陲小鎮?即使長樂鎮再繁華,也不至于讓蠻夷集結這麼多人來爭奪。
面具人看到歐陽傲天皺眉,毫不客氣的說道,「若是王爺覺得一個小小的邊陲小鎮和眾百姓想比,還是這個小鎮重要的話,那百姓的死活王爺也不用痛惜了。就憑你這麼五萬人馬就想和我兵強馬壯的十萬人馬來比拼嗎?不要自不量力了。」
「那我憑什麼相信,給了你長樂鎮,你們接手了長樂鎮後,就會安然退兵,而不是得寸進尺,一步步逼近我漢國的其他地方呢?」歐陽傲天直視著面具男,毫不退縮。
「既然王爺不相信,那我們只有戰場上見真章了。」面具男起身,身後的士兵拿起刀劍,對著歐陽傲天等人。面具男示意士兵放下兵器,然後傲慢的俯視著他們,「今日就放你們回去,明日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蠻夷人的馬上功夫。到時候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歐陽傲天和白鏡痕轉身離開。話不投機,無法商談下去。
「王爺。記得,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面具人對著歐陽傲天下了挑戰書。歐陽傲天沒有理會,大踏步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