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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五節 金發尤物安琪兒

在成豪酒店這樣的超五星級酒店見到幾個西方人,這並不是件稀罕事。進入電梯前張子文就點了點頭,沒去細看,很快讓到電梯一側。

「oh!,唔,嗯嗯,嗯……」

沒等張子文站穩,他眼前突然就多了一張臉。那是一個相當美艷的西方女人,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皮膚卻相當精致、白皙,特別是高挺的鼻梁,微微尖翹的鼻頭,仿佛呼吸都能噴到張子文臉上。

她的臉靠得非常近,張子文甚至可以看到那雙淡藍色雙眼中釋放出來的興奮光芒。

「唔,」還在張子文反應過來前,他的臉就被西方女人雙手捧住了,同時一張濕潤、豐厚的紅唇也迅速堵入他嘴中。

茫然中,張子文甚至可以感到西方女人已將舌頭伸入自己嘴中拼命糾纏、死命吸吮。

不知該說不知所措還是什麼,張子文幾乎忘了反應。身體微微顫抖,竟有種麻木感,手腳都不知該怎麼放了。不但嘴舌被堵住、被吸吮,胸前也頂上了兩個豐甸甸肉球。

「安琪兒女士,你在干什麼,不要胡鬧,這里不是你能亂來的地方。」

這樣的僵硬狀況並沒持續多久,撲到自己身上的西方女人很快就被幾個男女硬拽著拉開,接著他們就開始不斷向張子文道歉。

「,……」幾人雖然說的都是英語,但因為張子文的托福成績足有110分。還擁有高級口譯證這兩項白領利器,所以對方說些什麼,他也是听得一清二楚。可即便他听懂了,還是反應不過來。

直到女人被從張子文身旁拉開。張子文才看清那竟是個身高在1米95左右的高大豐滿女人。漂亮是漂亮了,豐滿是豐滿了,但那種突如其來地瘋狂可真讓張子文有些受不了。在一旁幾人道歉中,他只能望著那個臉上已經露出不滿的西方女人,不知該說些什麼。

不過幸好,當電梯停下時,幾個西方男女迅速逃了出去,只留下還有些呆楞的張子文繼續傻在里面。

幾個西方男女消失在電梯外。張子文還沒反應過來,只是隨著電梯繼續下行,腦袋還有些混亂。剛才那是什麼,花痴?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

張子文清楚地記得。剛才那個西方女人身上穿著一件星藍色長禮裙,兩指寬的肩帶斜斜拉在左肩上,右肩卻是珠圓玉潤般在外。而且她胸前大串吊飾應該都是真正鑽石,最後的不滿中更是有種居高臨下的上位者氣勢。

同樣氣勢,張子文只在李嬌柔身上偶有見過。所以他並不相信剛才那女人真是什麼花痴。何況能將禮裙當成日常裝束的女子,本來就不一般。

只是那到底怎麼回事,直到電梯再次停下,張子文還沒想明白。

「張子文。你在這里干什麼?」

正當張子文還在茫然思考時,耳旁突然傳來一聲低叱。抬眼望去。他才發現電梯已在一樓大廳停住。電梯外站著一群自己熟悉又不熟悉的身影,當先一個長發飄逸美女正是朱雅貞。身後還有陶炎和一群財務部舊日同仁。

「朱部長,你們怎麼也來了,難道是李嬌柔女士叫你們過來支援的。」

看到朱雅貞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張子文有些驚愕,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一邊招呼,一邊往後退去。

他還清楚地記得,正是自己向李嬌柔推薦用朱雅貞來挾制張麗,知道這事後,朱雅貞更是在床,上狠狠教育了自己一番。

不過朱雅貞等人雖然很快進入電梯,可不但她雙眼中的厲芒仍未消失,跟在她身後進入電梯的財務部同仁更是個個臉上露出嬉鬧笑容。全都望在張子文臉上,仿佛他們在張子文臉上發現了什麼有趣事情。

「還不把你嘴上口紅擦去,看你像什麼樣子。」

隨著朱雅貞一聲叱責,張子文立即反應過來,想起剛才被西方女人強吻的事,連忙將手向自己嘴巴捂去。

看到張子文陷入慌亂的樣子,幾個財務部同仁立即哄笑出聲。當即有人笑謔道︰「張名人,你那是怎麼回事!不會是女將大人給你印上去的吧!」

「不,不是,你們不要亂說,那是一個不知怎麼回事的西方女人突然襲擊我,我才。」一邊解釋,張子文就一邊抬手往自己嘴上抹去,卻不知這樣只會將自己下巴抹紅。

那些財務部同仁樂得看熱鬧,沒有一個想要提醒張子文,反都露出了津津有味表情。

只有朱雅貞看著心中忍笑,臉上冷冰冰丟了一包濕紙巾過來道︰「別抹了,越抹越難看,那女人在什麼地方。」

「我們沒在董事長室見到人,張部長已經去監管部駐地了,好像是在2202∼2206號房。」接過紙巾,張子文就著電梯壁反光仔細擦拭自己嘴角、臉角,不忘迅速將狀況向朱雅貞介紹一遍。

「監管部?是李氏家族監管部嗎?她們為什麼在這里。」

「不知道,我們還沒見到人,甚至還不知道這次工作任務是什麼,我是在電梯上就和張部長分開了。」

勉強將嘴角擦干淨,張子文這才轉過身來,繼續回答朱雅貞問話。想起自己公文包中就有紙巾,連忙掏出來擦拭余下痕跡。

朱雅貞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皺了皺眉。一旁幾個財務部同仁卻還在看著張子文嬉笑,繼續追問他被女人強吻的事,顯然並不相信他能踫上這種奇怪艷遇。張子文除了苦笑之外,只得一遍又一遍為自己厘清。

「真的,那就是一個西方女人突然。」

「oh!。……」正當張子文還在解釋時,電梯已在其中一層停住,隨著電梯門打開,立即傳來一句喧染歡呼聲。被這聲歡呼觸動。張子文驚訝地抬起臉來,卻看到又是剛才的西方美女站在電梯外,正向自己張手沖過來。

在張子文反應過來前,西方女人已被身邊幾個男女抱住,他們更是大聲喊道︰「安琪兒女士,你不要這樣,不能在這種地方亂來。對不起,實在對不起。你們先走吧!我們等下趟再說。」

「呃!」吃驚中,陶炎第一個反應過來,伸手就將電梯門關掉了。[]在電梯門合上時,電梯外的男女還在胡亂掙扎。

「呵。哈哈哈哈哈,張名人,這是真的嗎?真有外國花痴襲擊你!你竟然出名到國外去了。」

不知是誰先開始的,當電梯繼續上行時,電梯內的財務部同仁一下嘩然哄笑出聲。

張子文除了尷尬地解釋外。沒有更多辦法遏止這種狂笑,只得委屈道︰「你們看,我沒說錯吧!成豪酒店的確很危險,西方女人的確很可怕。」

「呵。哈哈哈哈,這叫什麼危險、可怕!這叫艷遇。飛來艷福懂不懂。」

看到張子文難過的樣子,那些財務部同仁卻更興奮起來。即便臉上異常不爽的陶炎也偷偷狠踢了張子文幾腳。幸好電梯已來到22層,他們才不得不在朱雅貞嚴令下停止哄笑,一起整裝走出電梯。

而當眾人來到2202號房時,里面也不是空無一人,張子文甚至一眼看到了張麗、李琪正在屋里寒暄。

不過張子文可不敢靠上前去,因為趕在他身前,不少好事的財務部同仁就已經先行迎上去了,顯然是準備向張麗夸耀自己的飛來艷福。畢竟財務部里的同事都以女性居多,踫上這麼有趣的事,當然不會忘記向自己頂頭上司張麗報告。

于是在眾人望向自己時,張子文只是在張麗面前露了個臉,立即又溜出屋子,跑到其他房間躲災去了。

不知李氏家族監管部是不是有長期抗戰打算,居然在成豪酒店包了五個房間。或者說,那不應該叫包,應該叫佔據才對。

沒等張子文轉完五個房間,他的躲災計劃也隨著黃初吻找來迅速破產了。或許在其他人面前張子文還可以敷衍一下,可當他看到黃初吻賊亮的雙眼時,第一個想到的還是躲。

「站住,不許躲,張部長找你過去。」看到張子文轉身想跑,黃初吻立即大喊一句。在張子文條件反射似的站住雙腳時,她已經急匆匆趕上來,一把將張子文後頸揪住,腦後的小馬尾也興奮地甩動起來。

「躲?你還敢跟我躲,過來。」

「唉唉!黃初吻你別這樣好不好,你先放手行不行。」

雖然黃初吻不比張麗強勢,但在張子文面前逞逞舊日威風還不算什麼。一旁監管部成員看到這一幕,竟然都沒多說什麼。仿佛那完全是與自己無關的事,監管部也是一個紀律至上的部門。

「張小妹,你行啊!沒工作幾天就有女人投懷送抱了,而且還是個洋妞。」

「你別胡扯行不行,誰知道那女人是怎麼回事。」在黃初吻戲謔下,張子文胡扯了兩句。

畢竟他不可能告訴黃初吻,自己真的已經有女人投懷送抱了,或者說,自己已經心滿意足地向女人投懷送抱了。

兩人回到張麗身邊,她正與朱雅貞大眼瞪小眼地坐在沙發上互斗。不過屋中卻不止她們兩人,一旁還端穩地坐著李琪,但她卻絲毫沒有勸阻兩人的意思。三人聚在一起,看著更像一個小高層會議,張子文也不知她們找自己過來干什麼。

張子文可不會等到張麗向自己開口,主動張嘴問道︰「張部長,情況搞清楚了嗎?」

「搞清楚了,事實上這次監管部也只是協助者,看來這次事情還得你親自出馬。」

搞清楚了?听到張麗回答,張子文很吃驚。因為他只是隨口問問,根本不相信特勤部真能從李氏家族監管部那里弄到什麼確切消息。可是張麗的回答不但令他驚訝,她後面暗指的事情也讓張子文有些模不著頭腦。

因為張麗說完又開始與朱雅貞眼瞪眼。張子文只得望向李琪道︰「李琪部長,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張部長說這事得我出馬。」

「很簡單,我們監管部並不是因為自身職責前來成豪酒店。而是奉李氏家族之命,陪同李氏家族新聘任的精算師前來成豪酒店展開工作。我們的工作只是替精算師收集資料,然後由精算師針對手中資料對成豪酒店的經營狀況做出評估,並對其將來的經營狀況進行適當預期。當然,這里面也有李氏家族考察這名精算師工作能力的想法。所以不管你們如何努力都不可能起作用,只能等精算師得出結論,事情才能有個結果和開始。」

精算師?听到這個炫耀的職餃,張子文就覺得有些暈眩。

精算師在世界各國都是一種熱門的誘人職業。在發達國家,精算師既是商業保險界的核心精英,又可在金融投資、咨詢等眾多領域擔任要職。

按英國標準,天朝只有兩個精算師。而按美國精算師協會名單,天朝尚不存在一個合格精算師。雖然天朝也有自己的精算師標準,但與那些國際標準的精算師相比,不但數量上嚴重不足,能力上也有極大差距。

由于精算人才緊缺。現在各大人壽保險公司中,總精算師、副總精算師大都是由海外歸來的國際精算師擔任。

怔了怔,張子文驚訝道︰「這個,精算師不是在保險企業工作嗎?怎麼跑到酒店來了。」

「你說的只是大致狀況。但這個精算師略有不同,她更擅長對投資領域進行精算。憑她的能力在李氏家族許多企業都可以就職。所以這個職前考察更像一個必要步驟,而不是必須的行動。至于她為什麼會來成豪酒店。那也是源于陽光企業的內部轉讓需要進行一定控制的關系。所以,沒什麼事你們就請回吧!這事我們都只是打個下手,根本沒有你們發揮能力的機會。」

習慣了繃著臉說話,即便李琪有心調笑一下特勤部進駐成豪酒店多余,但說出來就和諷刺沒有兩樣。

果然,張麗立即不滿地罵罵咧咧道︰「李琪你胡扯什麼!我們怎麼可能讓個空降兵在成豪酒店胡鬧!張子文,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給我搞掂那個精算師,盡快將她攆出成豪酒店。」

「我?為什麼是我?」張麗的要求讓張子文很吃驚,直覺中他就有種不妙的感覺。

朱雅貞這時卻在一旁道︰「張子文,這事恐怕還真得看你的了。那個精算師是個女的,而且還喜歡小男生,你明白了吧!」

「喜?喜歡小男生?我只是矮一些,又不是小男生,這事情我絕對不干。」

心中惡了一下,張子文立即嚷起來。不說李琪的狀況如何,他可不必在張麗、朱雅貞面前太客氣,何況這種事已經超過他最大限度。

或許時機合適,他不會在乎與一些高級白領來些男女之情。但這種單純出賣色相之事,他可是絕對不會干。

「不干?你都跟人家接吻了,還敢說不干?」

「接,接接,接吻?不會張部長你說的是。」隨著張麗一瞪眼,張子文立即口吃起來。

與張子文有關系的女人屈指可數,接過吻的女人更是單手就數得過來。可如果剔除掉幾個已經與自己上過床的女人,與自己接過吻卻說不上熟悉的女人好像只有一個,而且還是剛剛有所接觸。

看到張子文雙眼瞪大的樣子,朱雅貞忍不住抿嘴笑道︰「你猜的沒錯,那個李氏家族的新進精算師就是安琪兒女士,同你一樣是個新進員工,正好有得一比。她身邊幾人都是她的助手,勉強也算半個學生。」

「呃,呃呃,……這種事情,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成豪酒店不知道嗎?不然他們怎麼會向我們特勤部求援。」

吃驚了好一會,張子文突然有種無力感。想想安琪兒女士的容貌、身材、瘋狂勁,不想說接受,也不敢說不接受,只能轉開話題。

點點頭,李琪很快說道︰「成豪酒店並不知道安琪兒女士的事,甚至還以為她只是個普通客人。我也希望張子文你能讓安琪兒女士盡快就成豪酒店一事給出個結論來。不然不止我們監管部,恐怕你們特勤部和李嬌柔都會受到極大拖累,困在成豪酒店動彈不得。」

如果說張子文最初只是從男女方面考慮自己與安琪兒女士的問題,但在听到李琪說明時。他也開始有些擔心了。

不說安琪兒女士沒得出結論,監管部就無法月兌身。只知道一個精算師窩在成豪酒店,卻又不知道她想干些什麼,特勤部也有種提心吊膽感覺。

以一個精算師的價值來說,或許這點拖累可以忽略不計。只是這種拖累對于李嬌柔來說好像有些不是時候,她好像也不知道這事。

想到這里,張子文略感疑惑,試探著問道︰「這個。李琪部長,安琪兒女士在這時候來到成豪酒店,是不是李堅強先生的主意。」

「……,你說的沒錯。這的確是李堅強的主意。如果李嬌柔不能順利接收陽光企業,當李堅強在風向汽車獲得成功之際,很可能陽光企業就會被返還給李堅強。不考慮你們之間的矛盾,我們監管部也正是因為在你們特勤部鎩羽而歸才攤上這事,所以這全是你的錯。」

想了想。李琪並沒否認張子文的懷疑,她可不算李堅強的盟友,自然不怕將事情說出來。

只是听到這個消息,張麗立即從沙發上暴跳起來道︰「什麼。這是李堅強那混帳給我們搗的蛋,我就說他不可能平百無故給我們那麼多好處!原來他想和我們玩這一手。張子文。你一定要將安琪兒女士的事情盡快搞定,給他點顏色看看。」

看到張麗已經陷入臨戰狀態。張子文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不過他至少也要思量一下該怎麼減輕些自身責任。

與此同時,門外卻突然傳來「篤篤!」敲門聲。

听到敲門聲,不等張子文回頭,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黃初吻連忙趕過去開門。她根本沒料到張子文竟能和三個部長交談得這麼自如,好像在風起貿易特勤部混得風聲水起的模樣,比自己在成豪酒店可要強多了。

要不要打打張子文的主意?拉開大門時,黃初吻心中還在嘀咕。

「oh!……」

隨著大門敞開,一聲歡呼也同時傳來,仍舊沉浸在如何擺月兌麻煩的思索中,張子文怔了怔才抬起臉來。

當他看清撲到面前的安琪兒時,安琪兒的雙唇已經堵住了張子文嘴巴,身體也重重壓下來。至于安琪兒身邊的幾個助手,這時也是看著再度出現在面前的張子文瞪大了雙眼,全然忘記要去拉開安琪兒。

被安琪兒抱著坐在沙發上,確切說是坐在她懷中、坐在安琪兒大腿上,張子文雖然有些尷尬,卻不是真心想掙扎。

畢竟左邊是肉,右邊也是肉,雙臉枕在雙峰上,這可不是任何男人都能輕易克制的事。幸好張子文雙腿足夠修長,這才能享受如此美景。何況安琪兒雖然很高大,身材卻依舊苗條,豐胸飽滿、臉型俊俏,長波浪卷發更給她增添了無限嫵媚和妖嬈。

當然,如果她的獵艷目標不是小男生,那就更好了。

「真的嗎?你不是小男生?已經二十歲了,只是長得矮了些。」

看著安琪兒一邊模著自己腦袋追問,一邊臉色陰晴不定樣子,張子文也沒著急,只是點點頭,繼續用紙巾擦著安琪兒留在自己嘴邊的唇印。雖然他不知道安琪兒為什麼要叫自己,但即便因為自己年紀大而讓她不喜,那也不算什麼。

因為那也等于一種擺月兌,可以讓張子文不必承擔應酬安琪兒的工作。

「那你為什麼還坐在我懷中,下去。」仿佛雷鳴一樣聲音在張子文耳邊炸響,不但張子文腦袋「嗡」地一震,黃初吻也在一旁嚇得捂住雙耳。

沒人想到安琪兒嗓門竟會這麼大,或者說,她的憤怒竟會這麼大。

看著她雙眼噴火,感覺著安琪兒身體因為憤怒而全身顫抖,張子文卻是不慌不忙。不說這事的責任原本就不在他,他還在考慮要不要按照張麗要求去打動安琪兒。

「哼!」看到張子文在安琪兒懷中猶豫的樣子。張麗立即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但雙臉立時沉下去,鼻中更是重重哼了一聲。

當張麗的哼聲傳入張子文耳中時,張子文禁不住一嚇,他光顧著考慮安琪兒的危險。一下就忘了張麗的危險了。

即便按照張麗的計劃可能得罪安琪兒,自己也不必承擔任何責任,但如果自己拒絕執行張麗的計劃,那不管自己如何獲得安琪兒信任,同樣都要承受張麗的怒火。

想到這里,張子文不再猶豫。

臉上微微一笑,抓住安琪兒右手,拉著放到自己胯下道︰「這有什麼關系嗎?」

「 !」別說張麗、朱雅貞對張子文的行動沒反應。一臉嚴肅的李琪更仿佛沒看到張子文的性騷擾一樣。只是黃初吻卻和安琪兒幾個助手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心想張子文的行動實在太放浪。

「你,你你,呼。呼哧,呼哧。」

沒想到會被張子文這樣騷擾,被強迫去抓他下,體。口吃了一下,聲音也顫抖一下。安琪兒心中憤怒更加高漲。

雖然在貴族白領世界里,欺騙與被欺騙本就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雖然自己也曾強迫親吻對方,但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原諒。

不需要考慮,也沒有考慮的必要。安琪兒的五指用力抓了下去。

「唔!」看到安琪兒掌上青筋曝露的樣子,黃初吻嘴中悶哼一聲。雙手捂住眼楮,不敢再看了。雖然她沒料到張子文竟會這麼狂放,但也可以想像其中的痛苦。

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只能小心呵護,那能拼命抓捏。

「哼嗯。」鼻中同樣悶哼一聲,張子文臉上雖然沒什麼變化,心中大嘴卻早已咧開了。不說安琪兒塊頭大,力氣就大,大概西方人種在力量方面也是佔取了一定優勢。不然為什麼大級別的舉重、拳擊等運動,全都是由西方選手霸佔。

相比于安琪兒的襲擊,上次李嬌柔的襲擊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過比起朱雅貞的訓練,還是有些勉強了。

沒理由乖乖去忍受這種煎熬,張子文在安琪兒懷中微微側了側身體。

抓住靠在自己臉旁的安琪兒豐胸,輕重不一地揉捏起來道︰「安琪兒,你這是要我禮尚往來嗎?雖然我這樣的身材在西方男人中很少見,但矮小的東方男人卻不少!下次你就不要見到小男生就亂撲了!那可不適當。」

「呃!」吃驚地張大嘴巴,不但黃初吻放開了捂著眼的雙手,滿臉不自信地上下擺頭,一邊打量張子文被安琪兒抓住的跨部,一邊打量安琪兒被張子文抓住的胸部。旁邊的幾個安琪兒助手也雙眼猛睜地望向安琪兒抓住張子文的右手,難以想像那樣的攻擊竟然毫無效果。

當然,張子文也知道,這種反攻雖然不會太好,但至少不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同樣吃驚了一會,感覺到張子文握住自己雙峰的輕松自如後,安琪兒的心境也微微發生了變化。五指松了松,安琪兒滿臉詫異地望向張子文道︰「,你真的沒事?」

「當然,你隨時都可以檢驗。」放開安琪兒胸部,張子文伸手一攬,勾住她脖子後,抬臉就吻入了她厚潤的紅唇中。

先前總是安琪兒強吻自己,現在終于可以換成張子文來強吻安琪兒了。

當張子文將舌頭伸入安琪兒唇中時,她的香舌輕輕閃躲了一下,不過張子文卻立即追纏上去,糾葛著吸吮起來。猶豫了一會,安琪兒終究還是沒有遲疑太久,反手抱住張子文。不再是任何人強吻對方,而是真正激情熱吻在一起。

看著這一幕,黃初吻吐了吐舌頭。正想別開雙眼時,卻又看到張麗、朱雅貞和李琪對這一切竟然都是毫不在乎、毫無動容。

除了李琪還有些視若無睹外,張麗、朱雅貞臉上卻都同時露出了得意和滿意笑容。

心中微微憋了一下,黃初吻只得羞著臉繼續望著張子文與安琪兒接吻,知道自己還差一流白領很多,遠遠比不上張麗三女。

不過,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承認自己比不上張子文。心中更是將他咒了上萬遍。不是這種男女倒置關系太驚人,她也不會表現出不如三女的地方。

經過許久,兩人雙唇終于戀戀不舍分開時,安琪兒臉上卻帶上了一抹懷疑道︰「。既然你是風起貿易特勤部的人,難道接近我還有什麼特別目的?」

沒想到安琪兒這麼警覺,張子文臉上輕輕一笑,雙手捏住她胸部,緩緩施加著溫柔壓力道︰「安琪兒,你別開玩笑了。將你弄來成豪酒店的可不是我們,而是李堅強那個笨蛋,我們怎麼可能故意針對你做出什麼布置。而且你也別忘了。當初可是你先來突襲我,而不是我強吻你。這只能說是我們剛好踫在一起,卻不能說是我為什麼目的特意接近你。」

「那你就真的沒有任何目的?」

「原來是沒有,但在知道你的工作內容後。我希望你能盡快就成豪酒店一事給我們一個結論。即便這不是最終結果,我也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大致看法,也好讓我們盡快投入工作中。畢竟這牽扯到陽光企業的接收問題,那可是一筆價值十億歐元大生意,我不希望因為你的無意造成什麼拖沓。這不但對我們不利,對你也同樣不利。」

「十億歐元?這到底怎麼回事。」突然听到這麼大金額,原本已在盡量保持平靜,安琪兒也禁不住驚呼出聲。

張子文沒有隱瞞她真相。只是剔除掉自己在其中的作用後,這才將李嬌柔與李堅強進行企業置換的事情說了說。

「安琪兒。事情就是這樣。一旦你在這里耽誤時間,很可能影響到李嬌柔女士對陽光企業的接收。讓李堅強撿到便宜。固然你可能不是故意的,但你的工作速度的確牽扯到李氏家族的內部企業置換工作。而我們也不要求你給出什麼錯誤結論,只希望你告訴我,成豪酒店的經營是否已達到了必須整頓的地步,如果真是這樣,我們也能迅速展開工作,直接粉碎李堅強的陰謀。」

張子文的解釋立即讓安琪兒凝起了雙眼,雖然她早知道一些大家族內部的戰爭比外部戰爭更殘酷,但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別人武器,這實在讓她高興不起來。

不過,不高興歸不高興,這卻不是說安琪兒就會忘了自己的責任。

想想她就說道︰「,你是要我盡快提交成豪酒店經營狀況將會持續改善的報告嗎?」

「不用,我們能從李堅強手中搶下十億歐元,當然有足夠的整頓企業能力。如果成豪酒店的後續經營真的有問題,我們也會想辦法盡快扭轉。我們只是不希望在這事上耽誤時間,所以你可不可以先給我一個概略結果。」

「好吧!天朝人的財富過于集中,但聚斂了這些財富的人真正追崇的消費場所卻不在國內,而是在國外。或許期間也會有外商進駐天朝,但他們不是來天朝享受的,而是來天朝賺錢的。

要享受他們可以在國外獲得更好、更多享受,單以掙錢為目的,他們不可能光顧這種酒店。天朝人只是普通人推崇節儉,那些富豪並沒有節儉的習慣,而西方人要想成功,他們就必須以節儉作為自己的日常生活習慣。

所以從長遠來看,成豪酒店的超五星級水準使得情況並不樂觀,這就是我的看法。除非有新的數據可以用來證明,我不會改變這個結論。」

听到安琪兒的對比角度,張子文也有些嘆服。

國內與國外面對節儉的態度的確有所不同,國外是越富有的人越懂得節儉,普通人反到習慣舉債生活。國內卻是沒錢的時候節儉,有錢的時候就變得奢侈,當然不會滿足于只在國內享受超五星級服務。

兩相比較之下,普通的五星級酒店或許還可以做到半饑半飽,超五星級酒店的地位就很尷尬了。時間越長,狀況可能越嚴重。

「月縴腰,今晚一起吃飯吧。」

「不好意思,我家里還有事,而且還有學生要教。」一邊善意地回絕同事邀約,月縴腰一邊從衣櫃取出自己的隨身物品。

大型公司一般都有專門更衣室,更衣室里的衣櫃也代表了又一個私人獨立空間。雖然這多在一些有固定制服要求的公司里。但當人性化的公司文化開始蔓延時,為了加強公司內部員工和諧氣氛,一些小型公司也開始將更衣室當成了必要的建設重點。

雖然月縴腰只是獨臂,在會計事務所也只是見習生待遇。但卻不是說她人緣就不好。

畢竟人長得美,那種清秀卓雅的孤高更能吸引所有人目光。

「真的嗎?你現在到底搬到什麼地方了,怎麼下班後這麼忙?這次可是大家一起去,你也一起來吧!家里的事少一天也不要緊。」

听著一旁同事勸誘,關上衣櫃時,月縴腰也覺得有些困惑。

雖然她與張子文的關系很曖昧,但說實話,她還是沒想太多。不但沒將張子文當情侶。也沒有將他當成親人的意思。可為什麼自己總能在張子文面前顯得那麼自在,那麼放肆、輕狂,她自己也有些想不通。

難道是因為張子文個頭矮小的緣故?可同樣矮小的男人社會上並不少見,她都從未對那些男人動過心。何況還是每日悉心照料張子文一切。

不過,想想張子文交給自己的一百多萬,大概在自己對張子文放心前,他就沒怎麼戒備自己吧!

「月縴腰,你在想什麼?你到底要不要一起去。」看到月縴腰突然發起怔來。一旁同事也將小手在她臉前晃了晃。

「沒什麼,我也一起去吧!你等我先打個電話。」

對于自己的突然發怔,月縴腰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更感到自己不能再為張子文放棄與同事間的交流了。何況張子文在外夜宿的狀況並不少見。且次次都是為了女人。如果不是兩天前的交代,或許自己還一直不清不楚。

掏出手機。月縴腰又看著手機想了一會。

兩人住一起這麼久,竟然一次都沒有通過電話。雖然這有自己不願多管張子文如何在外應酬的想法。但說實話,月縴腰是真想看看,到底兩人誰會先打電話給對方。

沒想到這竟會成為兩人通話的開始,月縴腰有些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滴嚕嚕嚕,滴嚕嚕嚕。」

月縴腰與張子文一樣,同樣沒在手機上弄什麼音樂鈴聲。

她雖然不像張子文那麼怕麻煩,但更不想任何人通過手機鈴聲窺測到自己心聲,或是對自己另眼相看。畢竟她只有一只手,不想承受這種無謂關注。例如她早年就曾使用過一首老歌我要飛的音樂鈴聲,但每次鈴聲響起都會引來眾多窺視她獨臂的目光,直接導致她徹底放棄了所有音樂鈴聲。

「咦!」當月縴腰看清手機上顯示出張子文的號碼時,嘴中輕聲驚訝了一下,立即欣喜地拿到耳邊接听起來。

畢竟隨著這個電話,那就不是自己先打電話給張子文,而是張子文先打電話給自己。

或許一般人不太看重這些,但以月縴腰和張子文的同租關系,還是難免有所計較。

「喂!是張子文嗎?」

「是的!月縴腰。今晚有客人到我們家去,你能不能準備一下。」

一邊打電話給月縴腰,張子文就一邊頭痛。安琪兒轉了半天,居然沒對自己有任何進一步要求,只是提出要去自己家里看看的想法,而且還不準他有任何隱瞞。看著她銳利的雙眼,張子文就知道怎麼都瞞不過她自己與女人同租的事情,所以只能提前與月縴腰打聲招呼。

乍听這話,月縴腰卻有些稍稍不滿。

兩人雖然沒有任何約定,但仿佛已經隱隱達成了不得帶人到家里去的默契,不然月縴腰也不會在家中將衣服穿得那麼曝露。

現在突然听到張子文要帶人回家,月縴腰不禁帶著一些怨氣道︰「你說什麼?你要帶人回家?她是什麼人,是女人嗎?如果是這樣,要不要我回避。」

「你,你不要誤會了,那雖然不是領導,但卻是在工作中必須照應的上級,你也知道我們現在接收陽光企業總要與李氏家族其他勢力打交道,對方要來視察我的家庭狀況,我也沒辦法拒絕。」

拒絕?張子文從未想過要拒絕安琪兒,只是因為安琪兒的怪異喜好,他只好先將她定義為上級或敵人。在听到張子文辯解後,月縴腰驚訝一下也理解了,只是放輕聲音道︰「怎麼是這樣?那以後如果還有這種狀況,我仍要出面接待嗎?」

「張部長說你不會介意的,對方是個美國精算師。」說出這話時,張子文有些不解,雖然安琪兒的狀況有些特殊,但他也知道月縴腰不喜歡訪客的理由。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張麗那麼有把握月縴腰會接受安琪兒到自己家中逗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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