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李氏家族監管部為什麼來到成豪酒店,他首先得讓成豪酒店知道誰才是他們的真正主人。沒人能看出張子文只是在虛張聲勢,畢竟張子文已經表現出了自己變態的恐怖強勢。
當然,他也沒把自己將對方爆頭的事情告訴張麗,那種感覺還是要留給自己珍藏才行。真的說出來,恐怕他自己就要遭到張麗爆頭了。看著眼前的悍馬h1,看著悍馬車身上出來的猙獰鉚釘,涂杰驚訝得雙眼都瞪大了。
他根本沒料到對方竟會用軍用悍馬來招呼自己,雖然涂杰早知道市內冒出了一輛軍用悍馬,但也沒料到竟在張子文手上。
看來自己輸得不冤,幸好自己老實交代了。這是涂杰心中的唯一想法,同樣也是被爆過兩次頭的屬下想法。
看到悍馬,看到艷麗無比的張麗,白經理終于知道張子文是什麼人了。特勤部!那可是禍害成豪酒店轉入李嬌柔手中的罪魁禍首,輕易不能得罪。
車子開出後,掃了一眼被風起貿易保安押住的涂杰,張麗就問道︰「張子文,他們就是你逮到的人?」
「是的,女將大人。剛才我還看到四個支援他們的人,待會我會一一進行確認。」第一次听到張子文正式稱呼自己女將大人,張麗也沒在意。做出一副凝重樣子,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而在听到女將大人稱呼後,涂杰立即將張麗提升到比張子文更為危險程度。不敢再對她的容貌、身材做出任何不恰當注視。
除了車廂內坐著的兩個保安外,悍馬後艙里還外乘著六個戴著警用頭盔、膝上橫放著長警,棍的風起貿易保安。車後更跟著一輛保安部的帝都吉普,里面最少也有四、五個全副武裝保安跟隨。
這樣的車輛行駛在市區大道上,不但極有威懾力,也足夠吸引眼球,甚至街旁交。警也看得有些咋舌,險些忘了路檢。
「你們跟著蘇市長多久了,調查出什麼沒有。向蘇市長夫人的家族又匯報了什麼資料。」
「我們跟著蘇市長兩個多月了,每周匯報一次,好像他們關心的都是蘇市長身邊女性狀況。不知是不是與婚姻、家庭調查有關。對方沒有細說,我們也不敢追問。」
雖然張麗還掌著方向盤,涂杰可不敢忽視對方問話。她絕不是因為身份低才跑去開車,而是因為身份高才能去駕駛。畢竟這可是軍用悍馬,任何人都想親自跑一跑。
「婚姻和家庭調查?真無聊,知道你們錯在哪里嗎?」
「我們不應該在成豪酒店做出這事,畢竟那里是李氏家族地盤,這種事情太敏感了。」
「知道就好,哼哼。」
鼻中「哼哼!」兩聲,雖然對結果不甚滿意。張麗也知道自己必須去確認一下對方調查的究竟是不是蘇市長的男女關系問題。如果涂杰在這事上有所隱瞞,實際調查的是有關李氏家族一切,那自己就有樂趣了。
不過,即便那只是有關蘇市長的雞毛蒜皮小事,畢竟也是一個名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大用場。
「嘿嘿,」想到這里,張麗就眉開眼笑起來,深感自己將張子文派在李嬌柔身邊的深謀遠慮。
當眾人趕到涂杰的偵探事務所時,張子文就看到一幢小別墅。隨著房價持續暴跌,這種別墅也變得越來越便宜。漸漸成了一些小型公司首選。既有足夠的獨立空間,又有足夠多的寬敞房間。
進到屋中,里面有四個劍拔弩張的男女。只是在涂杰示意下,他們才勉強將緊捏的雙拳微微放開。
在張子文面前,涂杰只是交代了他們應該做什麼,可沒向他們解釋為什麼要這麼做。
所以在看到張子文帶著一群保安前來時,他們自然會緊張得想要立即采取行動。
「你先帶他們到旁邊房間解釋一下,我不想節外生枝。」看到這一幕,不需張麗下令,張子文就呵斥了一句。
不過張麗的反應卻有些不同,左手抱胸,右手在臉頰上撫模道︰「不行,要說就得在這里說,我可不想你們現在還想隱瞞什麼。」
「好吧!事情是這樣。」
雖然張子文與張麗的意見相左,但在看到十多個保安都對張麗畢恭畢敬時,涂杰也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尊重誰了。只得當眾將事情說出,里面也包括張子文是如何用爆頭,甚至是爆自己家人的頭來威脅自己的事。
听完涂杰嘴說出一切,看著另一人頭上的簡單包扎,四人臉上都露出憤憤表情,一起瞪向張子文。
在他們開口前,張子文就凝聲叱道︰「干什麼,你們還想說不服氣嗎?這就是栽在李氏家族手中,你們才能安全回來。或者你們認為,當時如果我不在場,你們直接落到成豪酒店保安手中,他們又會怎麼處置你們?你們自己也是打手,不會不知道打手是怎麼處理問題吧!大家族有大家族尊嚴,如果你們不準備挑戰這種尊嚴,最好就不要踏足那些場所。至少不能以工作為理由,擅自侵入不該侵入的地方。」
「閉嘴,不要將我們與打手那種機器相提並論。」誰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偵探中的一個女孩卻怒目向張子文叱了一句。
張子文也沒正視她,只是冷冷地說道︰「隨便你怎麼想,但如果你們進入那種場合卻沒有挑起武力爭端的準備,我看你們還是趁早改行算了。」
張子文的話不但將女孩的憤怒給堵了回去,也將幾人表情全給凍住了。
反到是風起貿易保安個個興奮起來,手中警。棍也「啪嗒、啪嗒!」拍得生響。爆頭雖然只是街頭打架的爛招,但正是這種華麗招數才會令人心生想往。一旦將爆頭應用在工作上,想必震撼力十足。
「喂喂,你們不要跟著張子文那家伙胡混好不好,要是你們真敢在工作中將別人爆頭,我就第一個爆了你們的頭。」
臉上帶著陰險笑容,當張麗開始教訓幾個保安時。涂杰也不想再在這事上糾纏下去,連忙說道︰「好了,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張小姐、張先生,你們進來看看我們這次工作收集的資料吧!我保證沒對你們撒謊。」
點點頭,將保安留在外面。張麗、張子文就一起進到里屋,開始翻看已經擺放在桌面上的資料。
當然,張子文沒忘記先確認資料上面的時間以及偵探所的工作時間表。至于資料里的內容,他是一點不關心。有張麗看著,他相信絕對不會有任何疏漏。
「嗯,你們的工作做的不錯!不過你們這麼多人就只做些婚姻調查嗎?人未免太多了吧!」
听著張麗嘴中嘟噥,張子文也抬起臉來。的確,比起他們的簡單工作,這個偵探所的員工人數也未免太多了些。
無奈地別開雙眼,涂杰心中雖然一陣苦楚。但還是說道︰「我們當然不是只做婚姻調查,只是對方為了保守秘密,又知道我們實力,這才找上我們。因為那是來自大家族要求,我們也不能隨意拒絕。」
「是嗎?實力啊!算了。反正你們這種人也與我們工作無關。事情就是這樣,我們將這些資料提走了。當然,你們也不能向蘇市長夫人的族人多說些什麼,他們要你辦的事,你們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只當我們不知道這事就行。我們並不想了解這事更多內幕。只要確定你們的目標不是李氏家族就沒問題了,你听明白了嗎?」
張麗的安排很令張子文意外,他可沒見過張麗這麼軟弱的時候。
不過涂杰卻很快答應下來,能用這麼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他已經很滿足了。或許他能憑藉以往積累的人氣與各種權力機關角逐,但可從未敢輕捻那些大家族虎須,張子文的懲戒行為更是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印象。
跟著張麗從里屋走出,張子文就有些驚訝道︰「張部長,你怎麼輕易放過了他們。」
「不放過他們還能怎麼樣,如果我們強究下去,恐怕還會讓李氏家族難做。不過你到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學會摔酒瓶了,我記得小陶陶也只會裝裝樣子而已,到不像你,居然真能做出這種蠢事。」
「沒有了,我當時這樣做可不是為了對付這些偵探,而是為了鎮住成豪酒店的人。在酒店里我還踫到了李琪部長,她說是去那里工作的。在移交企業期間,監管部居然跑到成豪酒店去了,我當然得設法給他們增添一些壓力。」
被拿來與陶炎相比,張子文感到一陣羞恥,畢竟陶炎那種造假、做假可是張子文最討厭的事。
听完張子文解釋,張麗沉默了一會才拍拍他肩膀說道︰「做的好,既然李琪也在成豪酒店出現了,那麼適當的威嚇就非常有必要了。」
得到張麗認可,張子文總算放心下來。他可不想張麗揪著自己摔酒瓶的事不放,那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何況這本就是事實,如果不是為了威懾成豪酒店的人,他也不會做出這種猖狂舉動。
學習,學習,每日都是學習。特勤部沒工作,卻不等于張子文就不要學習了。他不但要在公司學習,回家後同樣要學習。
比起張麗只是在公司閑散地督促張子文,月縴腰每日卻都盯得他很緊,仿佛已成了張子文的專職家庭教師。
兩人習慣下來,月縴腰在家中的衣物也越來越簡單,特別是在晚上將近休息的時候,她也不會在張子文面前多做遮掩。例如她現在就只穿著一身粉紅色吊帶低胸短睡裙,閃亮的面料將嬌女敕肌膚襯托得格外質感,幾乎半果在外的酥胸也挺拔高聳地呈現在張子文面前。
不說月縴腰坐下去怎樣,當她站起身來時,超短的睡裙也只能勉強遮住臀部。
一旦月縴腰彎腰倒水、做事。裙下春光就開始一覽無余,股間也是果地不著一物。
即便知道月縴腰有果睡習慣,張子文也早就看過她身子,可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曼妙春光還是讓他略略有些受不了。
如果不是有朱雅貞訓練,恐怕他早就如狼似虎地撲上去了。
可即便身體能忍受,他還是忍不住在月縴腰又一次彎身撿取資料,腰部微微下曲、臀部高高翹聳時。望著她臀下春光說道︰「月縴腰,今晚我到你房中睡怎樣。」
身體微微一顫,雖然月縴腰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誘惑張子文。但每次听到他向自己提出要求時,她總會有一種心悸動搖感覺。
月縴腰並沒有站起身來,伏在台面上繼續翻動資料。繼續保持股間向後的姿勢說道︰「你昨晚又去應酬女人了?」
「應酬?為什麼說又?這可是我兩個月來的第一次!而且男女歡愉也不應該用應酬來形容吧!」
沒想到月縴腰會問起昨晚的事,這在兩人間可是第一次,張子文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即便是與李嬌柔上,床,他也從不當那是什麼不得不接受的應酬,只是自己喜歡才會與李嬌柔在一起。
「兩個月的第一次?你別胡扯了,那你每周都有一、兩天在外面留宿又是怎麼回事。」
月縴腰也不知自己為什麼突然有種想要發怒的感覺,她並不在乎張子文在外面應酬什麼女人,她同樣了解貴族白領的世界。何況張子文早說過他與張麗有私情。她只是不能接受張子文竟然這樣敷衍自己,微微憤怒地站起來瞪向張子文。
第一次看到月縴腰生氣,張子文也覺得那很美,特別是蹙起的眉心,更好像在擰動自己心神一樣。
不過他還是很快笑道︰「月縴腰你別生氣嘛!我承認我經常不在家。但那可不是為了陪女人,而是去接受訓練。雖然也是針對這方面訓練,但那並不叫應酬,我也從來不以應酬為目的和女人上,床,那樣就不是我了。」
在月縴腰換上短睡裙時。張子文其實也換上了長睡袍。當然,這只是他們相互間的遮掩,卻不是說他們又會違背了自己堅持果睡的定義。
站起身時,張子文甚至直接將身上睡袍解開,露出了里面已經被月縴腰刺激得高聳的下,體。
看到張子文的身子,月縴腰臉上略略一紅。知道兩人已沒有避諱必要,放緩臉色說道︰「你說訓練?你都這樣了還要訓練什麼?」
「是的,她說要繼續訓練下去,我也喜歡與她一起訓練。」
「還要訓練?這不行,你不看看自己都成什麼樣子了,這樣你還要訓練,不是開玩笑嗎?到底是誰在給你進行訓練,我要去跟張麗學姐說一說。」
「別,別別,你可千萬別跟張麗說!幫我訓練的是朱雅貞,她和張麗可是死對頭。一旦張麗知道這事,我非得被她干掉不可。而且朱雅貞也跟我說了,現在只是保持期,不需要再做提高了。」
一听月縴腰要向張麗告狀,張子文立即急了。雖然他也高興月縴腰關心自己,可一旦張麗問起這事,他可沒把握瞞住她。
看到張子文略顯慌亂的樣子,怔了怔,月縴腰立即驚笑著走過來。拉住張子文左手,仔細打量他道︰「什麼?你說這是朱雅貞學姐幫你訓練的?她和張麗學姐不是死對頭嗎?怎麼又會幫你訓練這種東西。」
「事情說起來很長,我們坐下來再說好嗎?」
反拉住月縴腰僅余的右手,張子文就向沙發上走去。略一躊躇,月縴腰並沒有拒絕,只是臉上微微有些發紅。
月縴腰雖然還是個處女,但在貴族白領世界里耳渲目染,自然也能做到對張子文的大家伙視若無睹。她剛才拉住張子文只是一時沖動,這時被張子文帶上沙發自然有些微微發臊。
兩人坐在沙發上,大腿貼著大腿,張子文先將身上睡袍月兌掉,露出果身體,輕輕一拉,月縴腰就靠在他身上。
因為月縴腰的左手殘疾,肩下手臂只有十公分長,當她歪向張子文時。左肩上的吊帶立即滑落,扯著寬松的吊帶睡裙一起落下腰間,竟將一雙果峰巒直接貼上了張子文胸部。
雖然還有睡裙遮著,但這樣著上身靠入張子文懷中,月縴腰還是「嚶!」地歡愉了一聲,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本就是張子文刻意造成的局面,伸手將月縴腰摟住時。他不是抱住月縴腰細腰,而是握住月縴腰飽滿的胸部。月縴腰的胸部仿佛吊鐘一樣碩大,至少有d罩杯。握在手中時,軟滑蹦跳地非常膩手。
「啊!你干什麼,你不要胡來。」
如果僅是身體貼著身體。月縴腰還不覺得什麼,但被張子文握住自己胸部時,她立即有些微微羞惱地在張子文懷中抬起臉來。
「真的不行嗎?要不你也握握我的。」
雖然月縴腰是個殘疾,但以自己身高來說,同樣也是半個殘疾,所以張子文對月縴腰並沒有什麼輕視態度。兩人一起生活了幾個月,張子文早已習慣了月縴腰的每日照顧,身邊女人雖多,他也說不清自己對月縴腰的真正感覺是什麼,但總想像對其他女人一樣對待月縴腰。
最重要的是。張子文非常想和月縴腰上,床,這可是句大實話。
所以面對月縴腰的羞嗔,張子文不退反進,拉住月縴腰右手就將自己高聳的握住了。
「哼嗯。……你,你實在太壞了。你可不能對我胡來,不然我絕不饒你,還會將你和朱雅貞學姐的事告訴張麗學姐,看你怎麼交代。」
握住張子文時,月縴腰心中一陣狂跳。雖然她早就數次看過張子文。但這樣握在手中畢竟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被張子文強迫握住。一陣羞驚後,她並沒有放開張子文,只是急促地做出了適當反應,用張麗來威脅張子文。
被月縴腰一嚇,張子文立即苦下臉去,訕笑著說道︰「月縴腰,你不要這麼威脅我吧!我們還是先說說朱雅貞的事吧!」
轉開話題,張子文開始將自己與朱雅貞的事情一一說出,不過在敘說自己事情時,他並沒有放開月縴腰胸部,只是松開月縴腰右手。手臂卻仍舊搭在她右腕上,有意無意地壓迫她繼續握住自己。
可漸漸地,張子文越來越開心。因為月縴腰並沒有將右手抽開的意思,隨著他模弄月縴腰胸部,月縴腰的右手竟也開始微微動作自己。
感覺著身下傳來的舒爽,張子文再無隱瞞,不但將自己與朱雅貞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也將自己與張麗、李嬌柔、藍蘭的交往一一說出。
說完自己的事,張子文將月縴腰往懷中一抱,滿心認為已經可以得到她,歡心地說道︰「月縴腰,給我好不好,你看我們都已經這樣了。」
「不行,除非你賺到一千萬,否則我絕不會給你,最多我們就只到這種程度,而且你還要看我心情才行。」一邊羞嗔,月縴腰就將右手在張子文狠狠一抓,然後就立即放開了。
「什麼?一千萬?怎麼要這麼多!那得多久。」
「這不是多久的問題,如果你符合我的結婚標準,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可你有那麼多女人,而且還要在貴族白領道路上繼續前進,根本不適合做我丈夫。所以單以情人為標準,你就必須賺夠一千萬才行,這也是我已經認可你才能有這樣的條件。」
只是認可?看著月縴腰認真的表情,張子文有些吃驚,他是真弄不懂月縴腰的態度。
望了望月縴腰異常鮮女敕的櫻桃、身體,張子文想了想,突然問道︰「這個,我們都已經這樣了,月縴腰你還說什麼結婚標準的,難道你還是個處女?」
「我,我是處女就不行嗎?好了,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要求,那就去努力達成我的標準吧!而且以你現在的賺錢速度,相信那不需要多久。只是作為一個約定,如果你讓我等得乏了,等得失望了,那就是你自己不爭氣,怨不得別人。」
一邊微微帶著訓斥說出這話,月縴腰就從張子文身上站起,拉起吊帶睡裙往浴室里走去。臉上也恢復了往日清冷,仿佛剛才的事根本沒發生過似的。
望著月縴腰消失的背影。張子文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不但因為月縴腰真是個處女,還因為她竟能在剛才的狀況下很快恢復冷靜。難道這也是一流白領必須具備的本領,張子文開始覺得自己有些不大了解白領世界的深奧。
僅隔了一天,當張子文、張麗一起來到李嬌柔辦公室時,心中還有些微微激動。他知道這是李嬌柔將給特勤部派任工作的信號,不然自己不可能與張麗一同出現在李嬌柔面前。
每當進入工作狀態,李嬌柔都會在第一時間忘掉男女關系。當張子文、張麗來到自己面前時。她的雙眼甚至一分一秒都沒有在張子文身上停留。
不過,看了看手中兩份資料,李嬌柔略帶狐疑地抬臉說道︰「張麗。我這里有兩份工作可供你們選擇,一份是你自己挑選的d庫化工廠工作,要干什麼你自己明白。一份是成豪酒店的支援請求。干什麼也得你們自己去問。不過你們誰可以告訴我,成豪酒店為什麼會主動要求特勤部協助?」
听到李嬌柔詢問,張子文只是怔愣一下,張麗卻立即捂嘴大笑道︰「喔呵呵,呵呵哈哈哈,李嬌柔女士你說真的,成豪酒店真來要求我們協助嗎?這事你可得去問張子文,那全是你帶他去參加婚禮的惡果。」
惡果?看到張麗笑得異常猖狂,李嬌柔微微皺起了眉頭。
她之所以沒直接問張子文,也是因為她不想將自己曾帶張子文參加婚禮的事讓張麗知道。
沒想到這事還真是張子文鬧出來的。而且他還將事情告訴了張麗卻沒告訴自己,這實在很難讓李嬌柔高興。
張子文雖然不知李嬌柔為什麼皺眉,但在張麗狂笑下,他還是一臉汗顏地將事情一一說出,然後才說道︰「李嬌柔女士。事情就是這樣。當時我不知道李琪部長在成豪酒店到底干些什麼,想想你剛接手成豪酒店,我就認為應該給他們一些威懾,到不是我沒事就會摔酒瓶。之後的事我一個人處理不了,只好讓張部長帶我一起去接收資料了。」
「呵,哈哈哈哈。」
一邊听著張子文敘述。李嬌柔就一邊憋笑著。
直到他將事情說完,李嬌柔才真正大笑出聲道︰「什麼啊!原來張子文你曾在成豪酒店做過爆頭這種夸張事,怪不得他們會對特勤部噤若寒蟬,後來還對我百般奉承、大表忠心,看來真是被你嚇慘了。」
「嚇,嚇慘了?這不至于吧!」
「至不至于你們可以自己去問他們!但監管部究竟在成豪酒店干些什麼,你們到是要給我盡快查清楚,我可不想這時再出什麼亂子。」
听到李嬌柔吩咐,張麗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這是我們從偵探社那里整理出的一份資料,雖然沒什麼大用,李嬌柔女士你也看看吧!」
接過張麗遞來的資料,李嬌柔就擺擺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
然後略略看了兩眼手中資料,她又很快丟向一旁,因為那並不是值得李嬌柔關心的事。
靠在椅背上,李嬌柔又想起張子文在成豪酒店一事上表現出來的機敏、果斷。看來張子文這種特質並不是曇花一現,風向汽車一事也不是個偶然事件。如果說以前自己只是將張子文當成一個有趣性伴,那麼日後,如何使用張子文就很值得商榷了。
他既不像張麗那麼冒失,卻又足夠果敢,這才是最讓李嬌柔看中的地方。
不知李嬌柔在考慮什麼,張子文與張麗一起上了蘭博基尼。
他們雖然還不知道這次工作的任務究竟是什麼,可這既然是來自對方的主動要求,這也足以讓張子文感到可喜可賀了。這就好像他們當初對付雷副董的裁員陰謀時一樣,同樣來自董事長委托。兩件事的細微共通之處,好像給特勤部的工作下了個定義似的。
當蘭博基尼來到成豪酒店時,酒店門前已不見了婚禮時的豪車雲集模樣,仿佛有些冷清,但這也是超級酒店的特異之處。
下車後,張子文還要趕著去為張麗開車門。雖然這事更應該由司機來做,可因為他是男生。再加上張麗一貫堅持,他也只得勉強跑來跑去。
沒等張子文轉到車門另一側,一旁突然傳來個清脆聲音道︰「張子文,你怎麼又來了,這輛蘭博基尼是怎麼回事。」
張子文轉臉望去,只見黃初吻剛從酒店里出來。一身白衣、白褲的便裝打扮,大概剛換班不久。
「哦!這輛車是我們部門的公務用車。到成豪酒店有些公務。」
雖然張子文已將語氣說得極為平淡,並且毫不在意地給張麗拉開車門,黃初吻還是迎上來滿臉詫異驚問道︰「什麼?公務用車。你小子到底在什麼部門工作,居然用蘭博基尼做公務用車,還有這位大姐。美女是誰。」
剛說出大姐二字,黃初吻立即看到從車內鑽出的張麗雙眼陰沉下來,連忙改口稱呼對方美女。
張子文還沒說話,張麗已緩了緩臉,望向張子文道︰「張子文,這小姑娘是誰。」
「張部長,她叫黃初吻,是我b大的同學,現在成豪酒店做事。」
看到張子文在張麗面前恭敬的態度,黃初吻立即反應過來。
仿佛聞出什麼味道。主動向張麗伸出手道︰「張部長你好,我叫黃初吻,現在成豪酒店經理室工作。以前曾在b大做過廣播站站長,現在成豪酒店也以百事通聞名。如果張部長有什麼需要盡管說出來,我一定會鼎力相助。」
「百事通?」
當張麗滿臉狐疑地望向自己時。張子文滿臉無奈,只得點點頭道︰「好像是這樣,以前在b大時黃初吻就以包打听聞名,至于成豪酒店的狀況,我還不大了解。」
「什麼包打听?張子文你敢叫我那麼難听,小心我將你在學校里的糗事都告訴張部長。哦!張部長。」
罵了張子文一句。黃初吻就在張麗面前露出了一副奉承的乖巧模樣,雙眼閃出小星星一樣精光,看得張子文一陣惡寒。
怔了怔,張麗卻一下咧開嘴笑道︰「是嗎?百事通啊!我正好用得上,跟我來吧!」
「是,張部長。」
沒等張子文反應過來,黃初吻就已經追著張麗屁顛屁顛跑進了酒店,張子文也只得獨自留在後面收拾一切。
兩人並不是酒店客人,反而還是工作人員,所以停車地點也要有所區別。當張子文將蘭博基尼處理完畢趕回來時,他就看到張麗、黃初吻已在酒店大堂沙發上肆無忌憚地談笑開了。
「張小妹,你也太遜了!居然只在學校里面追了一次女孩子,失敗後就徹底放棄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是呢,是呢!還是女將大人說的對,張小妹真是太丟人了。」
「唔!」嘴中悶哼一聲,張子文根本沒想到回來就听到這樣的笑語。固然黃初吻為了討好張麗,會將自己在學校的糗事揭出來並不奇怪,可黃初吻居然也開始稱呼自己張小妹,甚至還能套出張麗的女將敬稱,這就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了。
看來時間不長,黃初吻已然取得了張麗信任。
不想在自己身上糾纏下去,張子文賠著笑道︰「張部長,以前的事怎麼都好說了,我們要立即展開工作嗎?」
「……你說工作啊!黃初吻,你知道李琪來成豪酒店干什麼嗎?」略微想了想,張麗沒回答張子文,望向了黃初吻說道。
「女將大人你說李琪部長嗎?她是李氏家族監管部的人,帶著一群家伙進駐成豪酒店已經十多天了。雖然上面沒傳出她們是來干什麼的,但觀察她們的動作,大致都是圍繞成豪酒店經營績效來進行調查,我估計他們是不是想讓李氏家族從成豪酒店撤資,女將大人你怎麼看。」
「撤資?怪不得成豪酒店要向我們求援了,我們還是先見見董事長再說吧。」
雖然張子文還沒弄清狀況,張麗卻好像頗能理解黃初吻的解釋,直接從沙發上站起,向電梯走去。
跟在後面,張子文有些不解地問道︰「黃初吻,你和張部長在說些什麼!成豪酒店效益不好嗎?為什麼李氏家族要從成豪酒店撤資。」
「這有什麼奇怪的,成豪酒店不是不好。而是太豪華了。雖然國內高檔消費正在看漲,高檔酒店的增長速度卻更快,那些能在高檔酒店消費的客人難免在其他酒店沒有股份和各種人情關系。新客源難找,老客源不斷分流,成豪酒店又因為是超五星級不能隨便降價競爭,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了。」
黃初吻的話雖然說的很不屑,張子文卻听得有些啞然。
雖然他還沒了解成豪酒店的具體經營狀況。但以國內酒店的增長速度看,過快的發展的確會在方方面面造成障礙。或許李氏家族未必真會從成豪酒店撤資,但顯然已到了必須檢討的地步。
三人一起前往成豪酒店董事長室。黃初吻直接忽略掉了張子文的存在,一路都在巴結張麗。雖然她不知道特勤部以前做過什麼,黃初吻卻知道她們是奉命前來支援成豪酒店。至于成豪酒店需要她們支援什麼。這就是自己包打听的工作了。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董事長竟然不在辦公室里,只有秘書還在里面辛勤工作。
因為這里是五星級酒店,裝潢全都是參照五星級酒店要求進行,甚至比風起貿易李嬌柔的辦公室還要奢華。不但沙發、桌椅全是熊皮所制,甚至一旁桌櫃、董事長大班桌上都貼著裝飾用的精致皮料,看來成豪酒店董事長是個徹頭徹尾的皮草愛好者。
簡單介紹一份,董事長秘書就擺出一副恭謹樣子道︰「對不起,張部長,董事長到下面巡視工作去了,你看要我幫你通知他回來嗎?」
「不用了。我們打算先四處轉轉!你知道監管部那群人現在哪里嗎?」
「你問李部長她們,那就更不好說了,她們經常在酒店里毫無目的亂轉。不過她們的駐地卻在2202∼2206房間,那里總有人留守。」
與董事長秘書敷衍了兩句,張麗就帶著張子文、黃初吻從董事長室走出。雖然張子文沒說什麼。黃初吻卻一副不滿的樣子道︰「張部長,你怎麼這麼輕松就放過他們了。董事長肯定又跟哪個女人開房去了,如果能抓到她們現行,那好處就大了。」
「黃初吻你別胡扯好不好,我們又不是來抓男女私情的。」臉上一陣汗顏,不知黃初吻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張子文連忙堵住她的嘴。
「那你們到底來成豪酒店干什麼,怎麼董事長秘書都好像不知道你們的工作內容。」
「誰知道,我們只是奉命來支援。即便董事長秘書很清楚我們該做些什麼,他的立場或許也不該越俎代庖多嘴吧!」
張子文只是在敷衍黃初吻,張麗卻點點頭道︰「說的好,我們現在就去監管部看看。上次是她們殺到我們家門口,這次該我們殺上門了。」
「 !」看到張麗興奮得雙眉直挑樣子,張子文嘴中倒抽了一口涼氣。好像比起支援成豪酒店,張麗對報復監管部更感興趣。她的情緒顯然也感染了黃初吻,或者說黃初吻也為張麗的氣勢心生興奮,甚至還「喔!」歡呼了一聲。
兩人急匆匆沖在前面,張子文也只得緊趕上去。
不過,還在他離兩人有段距離時,張麗、黃初吻就沖入了將要關門的電梯中。等到張子文趕到電梯前,居然關上門的電梯就已經開始下行了。
「這,這算什麼啊!」
毫無意義地拍了拍電梯門,張子文一陣哭笑不得。他根本沒想到兩人竟然都沒等自己,或者說,張子文早已經被兩人遺忘,沒人意識到應該等他。不知怎麼的,張子文總覺得後一種狀況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過還好,張子文至少知道監管部駐地在什麼地方,自己也可以下去找人。看到又一部電梯下來,張子文急忙移步進去。
雖然董事長室應該是成豪酒店的最高管理部門,但可不等于它就會設在酒店最尊貴的房間、最高的樓層里。畢竟酒店可是服務業,最好、最貴的東西都理應屬于酒店客人,而不是酒店員工。
電梯門打開,里面站著四、五個高大男女,不過全都是皮膚白皙或是曬成古銅色的西方人。金發碧眼的西方人現在已經很少見,在多血脈交融影響下,更多西方人的發色、膚色都開始加深,只有她們的雙眼仍是藍碧、青綠著分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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