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听到拓跋沅一讓她將衣衫月兌掉,拓跋沅一的心機深沉,在沒有確定他是否認識破了自己女子的身份之前,絕對不能夠自亂陣腳。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幫本王按摩,上一次被你按過之後本王覺得很舒服。」
蘇綰面對拓跋沅一無恥的舉動感到厭憎,此時動又動不了,恨透了如今的奴隸身份,還好拓跋沅一再沒有過分的行為。
拓跋沅一褐色長發散落在她的腿上,蘇綰雖然心中不願,此時也不得不屈從,芊芊素手附上那光潔的額頭揉按著,對一個男人如此按摩,這樣的舉止怕是前世也沒有過。
拓跋沅一雙眸微闔,感受到蘇綰芊長的指尖透著絲絲薄涼,原來她真的很冷。不過那附在額頭上的力道適中,手法純熟讓人很舒服。
「你的手法很純熟,是不是曾經學過?」
蘇綰沒有想到她會有此一問,怕是又在套自己的底細,謹慎的回答道︰「母親患有心疾,經常頭痛,作為兒子的自然要為其分憂。」
蘇綰的話毫無一絲破綻,拓跋沅一緩緩的睜開眼眸,碧藍色的琉璃美眸仰視著蘇綰那張唇紅齒白,精致的一張俏臉。
拓跋沅一的容貌俊美,對于蘇綰來說並沒有入她的眼,這世上唯一能夠吸引她眸光駐留的唯有夫君一人。
蘇綰並沒有拿正眼觀瞧,而是將眸光轉到一旁。
感受到拓跋沅一那灼熱透著迷離的眼眸,方才轉過眸光,二人目光交匯,正對上蘇綰明顏麗眸,蘇綰忙不迭將眸光挪開,那樣的眼眸讓人見了很不舒服。
拓跋沅一千方百計的試探,怕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女兒身,可是他若知曉為什麼不揭穿,又或是他在懷疑,一時間竟有些迷惑不解,這個拓跋沅一的心思就如同迷霧,還有那讓人迷亂的眼神,讓人如法窺探琢磨。
蘇綰當然不會容忍拓跋沅一如此的看著自己,故意嘲諷道︰「你不會真的是個斷袖吧!」
拓跋沅一收回眸光,眸中暗藏波瀾,只是輕輕地吐出三個字,「你說呢?」之後便再沒了言語,閉上眼眸繼續享受著蘇綰的揉按。
那三個字更加讓蘇綰如墮迷霧,這個拓跋沅一明顯在故弄玄虛,拓跋沅一就是想盡辦法的擾亂者她的心緒,正所謂攻心則亂,讓蘇綰永遠都猜不出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良久,二人都沒有言語,蘇綰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拓跋沅一還是想起了什麼?緩緩睜開眼眸,唇兒微揚。
「本王見你如此害羞,怕是沒有踫過女人,兩天後就是蠻夷的塔恩節,你就在軍營里挑一個你喜歡的人如何?」
蘇綰聞言,手上的力道不覺減了半分,微微一頓,不明白拓跋沅一究竟想要做什麼?自己心里喜歡的人只有夫君祈寒。
他如此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攪亂自己心中一池清水,究竟何時才能夠停下讓人煩躁的試探。
蘇綰屏住心神,任憑你如何試探,都處亂不驚,從容對待,「凌傲天不喜歡蠻夷的女子。」
拓跋沅一似乎並沒有放棄這個話題,枕在她的腿上,幽藍瞳眸凝視著她,「本王想將你帶到蠻夷去,在那里娶妻生子,安家落戶,如何?」
蘇綰沒有想到拓跋沅一會問出此等不著邊際的問題,如此異樣的舉動,不覺亂了心緒,他到底有什麼有發現自己是女子的身份?
遠處的托格和薩穆二人守在遠處,遠遠的見到王半躺在蘇綰的懷中,兩個男人如此的舉動委實讓人不解。
「薩穆,王他是不是斷袖?」托格想了許久方才悄悄的問出口。
薩穆陰沉著臉,他也覺得王的舉動不妥,不過他是王,王的喜好無人敢過問。當然如果那個大周小子是女人,就另當別論。
「王懷疑那個大周的小子是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