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愛情之神丘比特迫于生活壓力下海經商,所以現在的愛情是需要等價物進行交換的,郝漢的愛情很‘抽象’,因為那並不是批量生產的,這就需要定做,代價也就很高。
一個成功的商人會權衡自己的得失,一個聰明的男人同樣會分析自己愛情的性價比,郝漢既不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更不是一個聰明的男人,所以他的愛情注定是一場失敗的「電閃雷鳴」。
【引結束】
參加完光懷韻的生日宴會,莫大人得了‘胃下垂’,嚴重的消化不良,而那個不讓人省心的郝漢更是沒有了蹤影,袁紛已經徹底放棄尋找他的希望,他說
「媽的,說不定女乃女乃的私奔了」
胡翩倒還沒有放棄,剛回來一會兒,便又馬不停蹄的跑出去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沒過一會兒,胡翩氣喘吁吁的狂奔進宿舍告訴我們
「我終于終于找到郝漢了…」
莫大人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激動地抓住胡翩的雙肩
「在哪里?」
胡翩一字一頓的回答道︰
「在…在在醫院」
這樣的回答讓所有人都愣了
一直為郝漢奔走的胡翩終于通過他的‘胡統’組織找到了郝漢,準確的說是一個受了重傷昏迷不醒的郝漢。
得知郝漢的消息,我們馬上趕往縣醫院
來到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郝漢,莫大人的臉色很不好看,不知是之前‘撐得’,還是現在氣的。
馬咪一直陪在床邊,眼圈發黑,明顯哭過的樣子
「是誰干的?」
袁紛冷冷的問馬咪
「是…」
馬咪欲言又止,接著便是沉默
「快告訴我,到底是誰?」
袁紛近乎憤怒的吼聲
「是板寸的大哥粉刺做的」
胡翩湊上來惡狠狠的說道
「馮四多那兔子找的人」
馬咪一下子顫巍巍地站起來,痛苦,焦急,難過,擔心一下子全部籠罩在她那張本就蒼白的臉上,那祈求的聲音讓在場的每個人的心都不停的被鋼絲捆綁拉拽
「不是他,都是我不好,和他沒有關系,是我害了郝漢,是我不要臉,是我,所有的都是我…」
「你真的認為您和小妖會有結果嗎?」。
莫大人突然平靜的問她,她抬起頭,眼神中同樣是一種迷惘
「我…我不知道…」
「既然你都不知道,你不覺得離開或許會更好嗎,畢竟小妖還很年輕,而您…」
莫大人沒有說下去,其實他也沒有必要再說些什麼,一個簡單的‘您’就足以打擊眼前這個和我們有著太大差距的人。
馬咪眼眶的淚又重新滴落,可卻听不到任何哭泣的聲音,這是一種可怕的寧靜
透過那真實的淚珠閃爍的光芒我看到了一種熟悉的眼神,我知道或許馬咪已經有了決定,有了她認為可以得到解月兌的方法…
愛情有時候不只是簡單的相伴,不只是終身的契約,它還是快樂的延伸,沒有快樂的愛情,沒有幸福的真情,相伴就只是些意念中的意義吧?
我忽的發現其實自己真的還太小
我忽的發現自己真的不懂愛情,至少是不懂郝漢的愛情。
從醫院回來之後,每個人的心情都糟糕透了,莫大人更是被雜七雜八的情緒所困擾,或是對郝漢遭遇的憤怒,或是為同馬咪所說的話感到內疚,抑或是對郝漢和馬咪愛情的同情,更或者就只是很煩很亂和那不知理由的不安。
其實這本是很美的愛情,只是因為他的代價是所有人的‘不理解’,愛情也變得復雜起來。
姚靖總是喜歡聯想的,她會問我
「亂談,如果有一天我們的愛情也經歷這樣的磨難,你會怎麼樣?」
這時的我會輕輕的伏在他的肩上微笑著告訴她
「那個時候我會帶著你一起到天涯海角…」
這樣的答案或許就證明我為愛情願意付出的代價就只是漂泊,如果那時的代價是‘死’呢?我的愛情還存在嗎?我不知道答案。
王小花則不會像姚靖一樣提出這樣幼稚的問題,只是偶爾她也會很女人的倚在袁紛寬闊的懷里,
「二鐵,我想要個家了」
家,這個概念只是屬于袁紛和王小花的,我們似乎離那個概念還很遙遠很遙遠,就好像說袁紛的愛情是最真實的,我們每個人都看得清,品得到,模得著,而我們的愛情或許某種意義上說就只是一種愛情吧?
于是我開始羨慕袁紛,開始憧憬他的生活,對于我來說這同樣是一種追求
莫言語錄︰
自己真的很容易沖動,我總是試圖像主宰自己的生活一樣去主宰別人的生活
我總是試圖說一些本該別人自己獨自體會的話
我總是在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時間長了,在這種沖動一次次,後悔一次次之後
我開始憧憬失憶的感覺,于鏡中凝視陌生的自己,把未失憶前的那個自己所後悔的事情統統忘記,對于我來說,這也是一種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