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爆炸中蘇冰潔中槍倒下的那一幕,恐怕是上官悠揚這輩子看見的最無法忘懷的恐怖回憶,那一瞬間,他的腦子空成了一片,沒有任何思考在進行,亦沒有感情在流動【誤惹特工女友︰總裁,快招供章節】。只是恍惚間,如同玻璃般破碎的聲音在耳邊,告示著他的世界悄然中支離破碎【誤惹特工女友︰總裁,快招供53章節】。
顫抖中伸手撫上那毫無血色的面龐,即便寒澈說蘇冰潔已無大礙,他還是擔憂不已,心有余悸。
絕對不能再讓蘇冰潔遇到這種情況了!
收回顫抖著的手,上官悠揚似乎是想努力克制著心中曾經嚴實包裹著他的恐懼,用力地握著拳頭,到底要不要動用那個力量呢?
猶疑著,上官悠揚卻忽然露出了露出了自嘲的笑容,輕撫手中的「絕殺」,上面那耀眼的光芒似乎都在嘲笑著他,什麼要不要使用,根本就是一開始就該使用!
「是我。」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上官悠揚他從來不會主動撥打的號碼,低沉的聲音,听著對方的回應,他下了一個絕對不能有閃失的命令,「現在有一個任務,需要你們用生命來完成。」
不論是誰都好,即便是一旦啟用就必須要用靈魂去交換的惡魔協議都好,這一次,他要確保蘇冰潔萬無一失,他再也經不起看到心愛的女人倒在血泊中!
而t市另一端的海邊沙灘上,火鳳悠哉地一邊趟著海浪,一邊看著夕陽緩緩沉入大海,夕陽的橙紅讓戲水中的她那一臉隨意的笑容披上了如火舞般的燦爛。
但掩藏在悠然自得的笑容下,火鳳此刻的心中卻涌動著不安的疑惑。不只是冷寒洛在懷疑,連火鳳都在質疑上官悠揚的身份。
所以她去了一份密電給組織,希望能調查上官悠揚的情況。卻是徒勞無功,所有的反饋都不外乎地顯示著,上官悠揚不過是飛揚集團的總裁,一個地地道道的普通生意人!
有些東西越是不可告人,便越是偽裝的普通正常。但,這種正常與當事人極大的反差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奇怪。
原本估計是那厚顏無恥的上官雪沒事想捉弄她們而故意不說,但當耳中傳來組織的通信後,她卻茫然了,她所提的疑問,竟然連雪老大本人都是一副驚詫至極的神情外加一臉無奈的擺首。也就是說,無所不知的「孤狼」以及它的統領,竟然對上官悠揚背後的秘密也是一無所知!
這,怎麼可能!
暗指捏著手指關節,一聲聲清脆的關節聲響,讓火鳳有些擔憂,希望上官悠揚並不是站在與「孤狼」立場相對的一方,不然,蘇冰潔該怎麼辦?
別墅內
隱秘的中式別墅內,一身黑衣的影坐在沙發上,他剛從襲擊現場逃月兌出來,似乎還有些余驚未定。
「絕殺」,但一想到看著上官悠揚撕裂自己的替身時的那抹寒光,影的雙眼卻不禁放光,流出了誓要得到「絕殺」的之笑。
「真難得,行動失敗了都還笑得出來。」一個溫文爾雅中年男人走進屋子,看著影那臉上帶笑的模樣,冷冷地嘲諷著,選在了與影相對的位置坐下了,「全軍覆沒,是該說你能逃出來太厲害呢,還是該說對手實在太強,活該你得不到‘黑暗帝國」?」
「你……」對方充滿了挑釁意味的話語,讓影很是不舒服,但卻也無法反駁,只得悻悻而笑,「既然你都清楚,那應該知道我是來找你做什麼的。」
這真是影意料不到的結果,他萬萬沒有想到,擊殺冷寒洛的時候竟然會出現這樣一個充滿煞氣的男子。太可怕,實著令人為之臣服。
而他的調查卻讓他驚訝,這個恐怖如煉獄使者一般的男人,居然不過是個集團的總裁!實著令人不甘心!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來了。」捏了個響指,幾個扛著沉重箱子的黑衣人走了進來,中年男子面帶慈祥,可語氣卻冰冷到了極點,「這是我從m國帶來的最新武器,另外一部分你到這個地方去領。」
遞出一張小卡片,上面寫著港口一處貨艙的地址。
「但是,這次擊殺的目標,改為冷寒洛、上官悠揚,還有蘇冰潔!」狠辣驅散了臉上的慈祥,文雅男子的臉上忽然布滿了恨意和濃濃的殺氣!
「上官悠揚嗎……」影沉聲默念著,沒想到目標又增加了兩個,如果說只是蘇冰潔和冷寒洛,逐個擊破,並不是太難的問題。
但是還要算上那個叫上官悠揚的男人,就另當別論了。
東方影自認自己也算是心狠手辣到了極點的男人,為了自己的目的,犧牲任何人都無所謂。但是剛才匿身觀望著那場血腥的戰斗,上官悠揚那殘忍的手法實著令東方影自愧不如。
還好他一早做好了替身準備,若是落到這樣的人手里,恐怕是連全尸都守不住,還談活命?
而看著影在復述過自己的話語後猛然沉默,中年男子的神色也很凝重,他與東方影想著的是同樣的問題【誤惹特工女友︰總裁,快招供53章節】。
他們原本以為上官悠揚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生意人,和身處「黑暗帝國」相比要好對付得多,便沒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結果,這批黑馬卻實著的把他們嚇了一大跳!這也是神秘男子不需要任何代價,便為影提供大力支援的主要原因!
這個名喚上官悠揚的人到底是誰?他的身份絕不簡單!
兩個陰冷的男人同時沉默,但眼中影冷的流光閃過,兩人的嘴角,不禁帶上了狠毒的弧度。
病房里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被窗簾擋在了屋外,但滲透的光離子還是微弱的散發著溫暖的光芒,讓漆黑的房間漸漸散去了灰黑。
躺在床上不知多久,麻醉散去的蘇冰潔在月復部不斷傳來的愈演愈烈的疼痛中緩緩睜開了眼。她的一只手上扎著點滴的針管,冰冷的藥液僵硬了她的手,而另一只手卻暖暖的,被呵護在了一雙溫暖的大手里。
微微地睜著眼楮,手指也隨著蘇冰潔的蘇醒而顫動起來,意識還未完全清醒,耳邊便傳來了一陣魅惑中溢滿了欣喜的男聲,「冰兒,你總算醒來了?」
守在蘇冰潔的床板一宿未眠,終究是累壞了,上官悠揚不知不覺中伏在了蘇冰潔的床旁睡了過去。那是神經緊繃且充滿了擔憂與警惕性的小憩,深怕蘇冰潔有什麼意外而不敢深度睡眠的上官悠揚,在蘇冰潔細微的動作中便清醒了,但睜眼後他卻意外的覺得舒服而神清氣爽,好久不曾這般毫無防備的沉睡過。
大概是因為蘇冰潔醒來了,抑或是因為與她同在一個空間里,只覺得安心而充滿了歸宿感。
身體很虛弱,蘇冰潔想要說話,傷口卻疼的讓她張開了嘴卻出不了聲,但看著上官悠揚那深重的黑眼圈,他為了等她醒來,熬成了這樣嗎?一種窩心的溫暖,直讓她感動的鼻尖發酸。
不論是多麼踏實,多麼熱烈的愛情,陷入其中的人都會難免被不安所纏繞。但是上官悠揚不同,他的愛,一旦深愛,便是全部。滿滿的,毫不保留的溢滿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行動,每一刻表情,每一瞬的眼神。
只叫人覺得安心,溫暖,被最溫柔的愛情包圍著,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而這種愛,也正是蘇冰潔所不曾擁有過的,渴求的,深到了骨子里的愛。
還好當初一時任性放縱自己愛上了他,盡管途中受了傷,跌的慘痛,但在此刻的溫暖中,一切都值了!
「醒來了就好,只要你沒事,只要你不離開我,就好!」握住蘇冰潔的手,上官悠揚將她的手貼在了自己的面頰旁,顫抖著的身體,一陣抽泣,竟流下了眼淚。
他這是在哭嗎?因為她還活著嗎?
踫觸到灼熱的淚水,蘇冰潔不禁心湖波動,她雖無法表達,眼角閃爍的珠光卻傾訴著此刻內心深處的觸動。
她是個孤兒,從小就被親人所拋棄的孩子。所以在她的心底,有著一道難以磨滅的傷痕她是一個不被人所需要的孩子!
但是,此刻,她卻听到上官悠揚說,不要離開他!只要她活著,就好!
淚水從滑落,蘇冰潔不禁輕微抽泣起來。她原來也能成為另一個人靈魂的支柱,原來她也能成為一個人的全世界,她可以存在,被深藏于一個人的心底!
所以,為了這份彌足珍貴,失去了就再也尋不回的愛,不論付出任何的代價,蘇冰潔都要守住它,絕對不會讓自己與上官悠揚擦肩而過!
醒來後,在適當的調理下,身體底子原本就不差的蘇冰潔在迅速地恢復著,這讓把麻煩事全拋給凌少凡以後,寸步不離的守在一旁的上官悠揚很是高興也很是憋屈。
那個,太久了,他太久沒那個了,難受啊!
有這麼坑爹的嗎?那個讓自己看著了就想狠狠地抱在懷里狠狠地疼愛的女孩,就這樣躺在床上,雖然是病床啦,但瘦小的身體套著寬大的病服,卻也很是別有一番風味的性感!
能看到卻因為顧及蘇冰潔的傷勢而不能動手,這不是要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