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會,你老放心,」霧庵說,一扭頭對商君說。「媽媽嬸嬸怕你蹬了我。」他早就看出來了,商君是真的喜歡上他了,特別是來家後,她小鳥依人的「小女人」勁頭兒更足了。
「那可說不定,」商君打了一個呵欠。「霧庵,我撐不住了!困了。」說著還把頭靠在霧庵的肩上。
「是不是要睡了?」三嬸笑說。「霧庵,你們不是洗了嗎,叫阿君睡你媽的床上。」三嬸說,又貼近母親的耳朵小聲嘀咕幾句什麼,就站起身來拉小嬸嬸,要走。
「這,能成嗎?」。母親猶豫說。
「二嫂听我的,你到我屋去睡,」三嬸開門時幾乎在喊母親。那嚴肅的神態叫人無疑置信,她是正確的,似乎不听她的將叫你後悔莫及。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汪汪」的狗叫,隨即一只變兩只,變三只,近處的狗也叫了起來,一聲比一聲叫的緊;又聞有狗撲過去,卻又反沖回來,叫商君毛骨悚然。她一把摟緊霧庵說︰「我怕,我不一個人睡。」
見狀,母親還等什麼,緊跟著三嬸走出門,說︰「他三嬸你都看到了,這就不能怪我了,阿君自己要的,她不做我兒媳婦也不成了。」
「你不一個人睡?」母親三嬸走後,屋子只有他倆人,霧庵瞅著商君說。「這,不好吧?」
商君臉紅破了,但在這麼個沒有電燈的大山里的夜晚,誰曉得她臉紅!她說︰「你只陪我一起,又不做什麼。」她說就進臥室坐在床上。霧庵跟進後就站在一旁。這是一個有100多年的祖上傳下來的老式臥床,床架子雕龍畫鳳的,床沿下有踏板的那一種。
商君說︰「我睡床上,你就睡踏板。」她往床上一躺。
霧庵說︰「那我把踏板抹一下,鋪上被子,你睡吧。」
「你還真的睡踏板,要知這樣我還真是不該來了,你還不快上來?」
「還不是你要來,」霧庵上了床,就打算睡商君的腳頭。
「我不來,還不是怕老媽帶山里的姑娘去城里相你的親?」商君說。「不一頭睡!叫我嗅你的臭腳丫子?」
倆人月兌了外衣睡在一起,但身子卻隔了一點距離,即便如此,倆人還是喘著粗氣。山里的夜特涼。霧庵說︰「還得蓋床被單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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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早听人說,一臉羅腮胡子的男人,十個有十個騷,你也是個**,」商君嘴上發牢騷,可身子比霧庵還急,她恨不能一口把霧庵吞了。
霧庵再不緊張,她急他不急,撲上她的身,不緊不慢一直忙碌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最後滿頭大汗,他這才有了一次小泄。而他還騎在她身上,並沒有下來跡象。對于商君,這是她第三次**後「人工湖」的風平浪靜,猶如一葉小舟,任他將她蕩漾到何方;而他就像一個水手搖著漿,叫小船兒一時左右搖晃,一時又上下顛簸,總之,她一陣急,他就揚帆破浪;她一陣緩,他就湖面放歌,真是人在仙境處,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被他整得三五分鐘一番**,他雖滿頭大汗卻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她替他揩去頭上的汗,又撫模著他的臀部,說︰「好庵庵,我要累死了,放過我啊。」
他這才猶如一頭水牯,就像受了鞭打似的直往前沖撞了一陣子,才大泄了出來。
商君說︰「個巴小時了吧。」他下來,她用毛巾揩干淨他,還抓到手里握著不放開。
他說︰「瞧你個騷樣。」
商君火了說︰「要這樣,偏要這樣,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哈氣。」
霧庵息事寧人,說︰「好好,隨你的便,到時候莫說我把你往死里整。」
商君說︰「隨我的便?我隨你的便,我也想開了,哎呀,這家伙又在手上一顫顫的,來神了。」
霧庵說︰「那你還不放開?」
商君說︰「不放就不放,听懷志說,他都應付不了那個‘水汪汪地胖’,你咋這狠?」
霧庵說︰「你們,一起,說些什麼呢。」
商君說︰「他很苦惱,我問他為什麼,他就說滿足不了那胖婆娘,有幾次還是吃了《偉哥》才能對付她。」
霧庵說︰「撞鬼了,懷志才大你兩三歲吧,就不行了?那要是到了四五十歲怎麼辦?」
商君說︰「什麼大我兩歲,瞎講,他大我六歲,只有你是個木的。」
霧庵說︰「懷志三十二三了吧,不大你兩三歲是多少?」
商君說︰「我才滿二十六,虛歲二十七,你是個苕。」她的一張女敕臉摩擦著霧庵的羅腮胡子,又說︰「好舒服,我本科讀到二十二,環保局工作四年,一算不就知道了。」
「好呀,說我亂雜胡子不好也是你,哎,你干嗎一直騙我們,」霧庵抓了商君一把女乃女乃,說。「連支隊長都被你騙了,他為你三十歲沒有男朋友還四處張羅呢,沒三十干嗎說有三十?」
商君笑了︰「說大一點,再裝老成一點,像你雲霧庵這一號人就不敢欺侮我了。」
「霧庵是啥號子人?說,怎麼你了?」
「現在說個鬼,一下子沒招著,都讓你‘這個了’,庵,我要睡了,再莫整我。」
「好好,睡吧,要整也要明日早晨才行。」
「你趕本呀,從前暗示你都不知道,這會兒弄慘了我,還要了又要,怎麼,回去後,你還打算甩了我?」
「哪能呢?睡吧。」
詐騙主犯〈人們口頭彈,法院還沒判罪呢〉王火車次日攜情婦禾禾回來了,由于房東電話報警,派出所堵了個正著,將王火車,禾禾倆人帶到了派出所。待霧庵商君從家里趕到城關,知道了這一喜訊後,他倆喜出望外。那還等什麼呢,立馬將倆人押回市里。此時臨近下班,吳大豪立即組織一幫子人連夜對王火車倆嫌疑人進行審查……著重審查了詐騙巨款的去向,並對與此案有關的社會關系,做了詳盡的了解……
次日將王火車倆拘留,關進看守所,又對其家進行了搜查。至此,這第一階段的工作,就告一段落。
根據王火車的交待與追捕組的調查取證,證實王火車另外10萬元的詐騙款被一個叫俞向榮的人,以合伙販賣黃金賺大錢的名義騙去了。于是追捕小組在其後幾天里終于在陶港街頭將俞向榮抓獲,至此,此團伙詐騙案,宣告破案。
俞向榮〈男〉二十六歲,身高173公分,興國人。不久,案件進入了送檢階段。俞向榮〈也叫犯罪嫌疑人〉為了達到逃避法律制裁在牢房里吞下了15公分的鋼筋棒。看守所得知俞向榮吞食鋼筋棒後,就令其吃了兩天生韭菜,〈按照慣例吃生韭菜可以打下吞食的鐵釘鐵湯瓢小鋼筋棒之類〉但未能打下鋼筋棒。
于是,上級就令二大隊帶其到醫院檢查。兩次拍片,證實了鋼筋棒橫在胃里。醫生說,如果劇烈活動時還會刺破胃,引起大出血,搶救不及時就有死亡的危險。于是又經批準,在第五日的上午就帶其住院,要手術取出鋼筋棒。
手術定于次日上午九時進行,醫生對俞向榮說︰「你不可劇烈運動,15公分的鋼筋棒隨時有刺破胃,引起大出血導致死亡的危險。」
俞向榮說︰「知道了。」
當天夜里,俞向榮被腳鐐手銬躺在病床上,他哼哼喲喲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夜晚九時他要大便,向商君求情,要求除去鐐銬,商君同意了。王邊和警員就除去了俞向榮的鐐銬,就押他上廁所〈另一警員去吃飯了,商君是來醫院探視一下情況的〉。
回房後,俞犯又向商君求情,說︰「政委,現在時間還早,可否十一點鐘睡覺時再上鐐銬呢,政府對我這麼好,我自己吞鋼筋自作自受,還讓政府出錢來救我;我人現在也這個樣子了,不會跑的,再動歪腦筋,我就不是父母養的。」
商君說︰「那好吧,就十一點睡覺時再鐐銬你。」
夜十一點,王邊和說︰「該上鐐銬了。」
俞向榮說︰「哎呀,許是吃壞了肚子,又要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