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客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店小二和老板一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外面這些人是要打仗嗎?它們可都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安分守己的做了幾十年生意,可不敢招惹這一群人強馬壯的官兵。舒駑襻
雲裳走了過來,從二樓向下望去,只見易無雙坐在駿馬上,目光如炬,仰頭掃視過窗前的兩個人,盡管離得很遠,她都還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寒意。
雲裳想了下,猜他一定是跟蹤她來的。他對著一旁的店主說︰「你們不要擔心,放心沒事的,我會下去和他們說清楚,他們就會走了。」
他們來的目的是她,不會為難其他人嬈。
這時,高程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擔心地說︰「看他們的樣子來者不善,我和你一起下去!」有他在,就算有什麼危險,他也能擋住她的前面。
可惜,高程卻想錯了。
易無雙在樓下注視著那對拉扯不清的那對男女,眉頭打了個死結,搭弓射箭,箭羽嗖得一下飛向了窗口的男子絎。
一道疾風從高程的耳畔刮過,只見自己的發絲被牢牢地定在了窗框上,飛過的箭當場削掉了他耳鬢的一縷發絲。
頓時,店老板瞬間蒼白了臉,而一旁的店小二更是嚇得尿了一身褲子。
高程心跳加劇。
好險!哦不,應該說易無雙在警告他才是。听說他武功很好,有百步穿楊的能力,那麼近的距離,要他的命簡直易如反掌。
高程頓時後背發涼,後怕起來。
雲裳更是清楚易無雙為什麼這麼做。她不想高程為她再繼續涉險,于是生生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說︰「你放心,淺淺在這兒,他不會傷害我的。」說完,她抱著睡夢中的淺淺下了樓。
醉月樓的門打開了,雲裳抱著女人走過兩邊夾道的官兵,來到了易無雙的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在這人群中是那麼的明顯,只見他身上的肌肉繃勁成了一根弦,怒目望著她,冷冽的目光仿佛要將她洞穿。
這個女人太過分了,在他那麼多手下面前,還敢和他眉來眼去,牽扯不清。
她知道他現在一定十分惱火,剛想開口解釋,卻沒想到易無雙飛快的抬手對著她揮去了一個火辣辣的耳光。「雲裳,你倒是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
高程在醉月樓里看著,頓時心疼地想沖上去,可是照現在的形勢,他和他硬踫硬簡直是以卵擊石,于是還是停下了腳步。
易無雙凝視著面前的女人,心想,他為她們準備了整整半個月,一次又一次的討好她,可是她卻不屑一顧拒絕了他,帶著淺淺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雲裳一個不穩差一點摔倒,幸好被身邊的衛蘭扶住。這一巴打得雖然有點重,但淺淺醉得更厲害,在雲裳懷里還是沒有醒。
易無雙對衛蘭使了個眼色,衛蘭無奈,只要將淺淺從無雙懷里硬生生地抱走。
易無雙不發一言,一手將她提上了馬,兩腳一蹬,單手駕馭著身下馬匹,馬兒撒開四肢奔跑起來,揚起了一股黃色的塵土。
「易無雙,你做什麼?你把淺淺還給我!你要帶我去哪里?」
雲裳像兔子一樣被易無雙捉住,帶回了王府。一進王府的大門,他冰冷的不帶一絲笑容的神情就把王府門口的侍衛嚇得不輕。
王爺這是怎麼回事?臉色那麼差。
雲裳被拖進了房里,待她反應過來,已經被易無雙如野獸一般撲倒在床上,按著她的肩重重地撞向床板。
「易無雙你放開我!」
「看來我對你們母女是太好了,好到你可以無視我的警告,帶著淺淺去和另一個男人私會!」大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臂,仿佛要將她的手臂給捏碎了。
他可以容忍她的無視,容許她在他面前發點小脾氣,可是絕不允許她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雲裳背上被撞得生疼,呲了下牙看著他,臉上還留著他賞賜的五指紅印。
「我沒有帶淺淺去和男人私會!高大夫只是想幫淺淺慶生!」她辯解。
她這樣一說,易無雙更吃味了,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臂問︰「慶生?我不會給淺淺慶生麼?你非要帶她去另一個男人那里慶生?還是你寂寞難耐了,想找個男人陪,帶著淺淺去做掩護?」
他的狂言深深傷害了她。沒錯,她以前確實是翠煙小築里的女子,但她一直潔身自好,是他毀了她,現在還要將她描繪的不堪入耳!
雲裳的眼淚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轉。
「易無雙,你是這樣想的嗎?」她鼻子酸酸的,心痛的仿佛要把肺炸開。
好吧!如果他心里是這麼想她的,那她也不想再解釋什麼了。
她冷漠的眼對上他暴怒的眸子,堅定地說道︰「易無雙,你記不記得答應過我,如果你有了別的女人,就會放我和淺淺走?!」
找個女人三番兩次想離開走,是找到下一個接手的雇主了嗎?!
這個游戲還沒有結束,他不準她離開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沒錯,我是說過,不過在我還沒有厭倦你的身體之前,你哪兒都不能去!」他惡劣地說,冷色的眸子看著她心碎的臉,接著,撕碎著她白色的衣裙。
雲裳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他瘋狂地佔有著她,俯瞰著她冰冷的仿佛瓷女圭女圭般白皙的臉,沒有表情,仿佛死了一般。
厭倦她?呵呵,恐怕在他還沒有厭倦她之前,她的心就要痛苦地死去了。
雲裳的眼空空洞洞的,對他的佔有沒有任何反應。因為身體被他折磨的好痛,但根本抵不過他對她心里傷害的十分之一。
身上,易無雙像個勇猛的鐵匠,用他巨大的鐵錘,一錘一錘捶打著她的嬌軀,像是有用不完的勁,把她往死里整。
雲裳咬著苦澀的唇,由著他把她拗成各種姿勢,深深地佔有,然後無情地將他的熱液射在她的體外。
這個女人只是他發泄的工具,不配再有他的孩子。易無雙心說。
「易無雙,求求你,放過我吧!!」她顫抖的雙胛,淚一顆又一顆地滾落她的臉頰,破碎的聲音從干澀的喉嚨里可憐地溢出。他們是不可能的。她永遠都不可能站在他身旁,他也永遠不會愛上自己。那麼早一點結束,早一點不會那麼心痛。
易無雙又一次重重地挺.入她的身體,眼眶里布滿了紅絲。「放過你,不可能!」
「啊……」不知過了多久,雲裳只覺得自己最後的一絲體力也被他熬干了,這才在他身下失去意識地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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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裳被易無雙軟禁起來,困在他的書房里。
他不但不讓她見淺淺,每晚還瘋狂佔有著她。每一次,他都將他的種子釋放在她的體外,完事後一句話不說的就走,把她孤零零地丟在房間里。
漸漸的,雲裳感覺到了,他只是把她當作了ji女在發泄。她好絕望,好痛苦,好想逃出這座牢籠。
終于,這個機會來了。
她在無雙的房間里找到了一種搖,叫‘麻沸散’。只要用一點點就可以讓人失去知覺半個時辰左右,于是雲裳決定迷倒她,逃出去。
她不敢把藥放在水里,怕易無雙喝了會發現,只好把藥悄悄地涂在自己的身上。
每一次他在釋放出來的時候,都會咬住她的肩骨,耳朵,或者雙.峰。她在這幾個最有可能的地方涂上了這種藥。當晚和料想的一樣,易無雙來了。
他依舊無情地佔有著她的身子,完事後他將灼熱的液體射在了她的翹臀上,然後穿起了衣服。
雲裳疲憊地倒在床上,想著,剛剛他咬住了她的肩膀,那里她涂了麻沸散,但不知道會不會有效。
易無雙穿起衣服向門口走去。他每走一步,雲裳都緊張的要命。終于易無雙在門口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他的身體有了微恙的反應。無雙立刻想到了什麼,眼中射出兩道嚴厲的如狼一般的嗜血光,對著她冷聲道︰「你對我下了什麼藥?」
不久易無雙撞倒了一旁的桌椅,倒在了她的腳下,失去了知覺,連喉嚨都不能發聲了。
雲裳戰戰兢兢地飛快地穿上衣服,她听說過他醫術高明,身體百毒不侵,但麻沸散並不是什麼毒藥,醫書上寫著,可以用它來麻痹傷者,令傷者減少痛楚。
他眼睜睜看著她拿著準備好的包袱出了門。惱怒著她,這個女人居然敢在她自己身上下毒,誘惑他中毒逃走。如此有心計,他真是太小看她了!
易無雙暗地里發誓,等藥性一過,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抓回來,要她好看不可!
雲裳在王府里找了一遍,卻沒有找到淺淺。她焦急不已,易無雙武功蓋世,說不定很快就會恢復知覺,她一定要盡快才行。
不一會兒,王府里傳出了捉拿她的消息,看來易無雙已經能活動了。
雲裳不敢再在王府停留,飛快地跑出了王府,同時巡查的侍衛也發覺了她。
「在哪里!快,大家快點追——」
靜謐的黑夜下,一支支火把將夜空照得通明。
雲裳不停地跑著,跑得氣喘吁吁。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向哪里,只知道一個勁地跑,直到到了懸崖邊,發現沒有了路才停了下來。
這時,易無雙從侍衛後走了出來,冷眼看著她,嘴角帶著譏笑,「跑啊!你以為你能跑得出本王的手掌心嗎?」
雲裳驚恐萬分。因為她知道,這一次如果被他抓回去,一定沒有再逃的可能了。
她渾身顫抖地向懸崖邊退去,道︰「你不要過來,我真的會跳下去的!」
「你有本事就跳啊!如果你不想見到淺淺的話,你就跳下去!」易無雙挑釁地說。他不信她會舍得女兒,跳下去。
雲裳真的很害怕,害怕的雙腿都打哆嗦了。
冷風呼呼地吹過她滿臉淚痕的小臉,仿佛一把把鋒利的刀子。
她望著他不寒而栗地雙眸,一想到了這一次回去,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她就準備豁了出去。「易無雙,你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跳!」
她不想成為他的禁臠,更不想他每夜抱著她,心里卻在想著另一個女人!
「那你就跳啊!不要讓本王以為你只是說說。你要是跳下去不死,本王就把你抓回來,折磨到你死為止!」他冷酷地恐嚇著說。
他是神醫,也是毒醫,被人下毒是奇恥大辱!她有膽子對他下毒逃走,就該有膽子承受後果!
雲裳又後退了一步,一只腳已經踩在了懸崖邊上了。
他是要逼她死嗎?她好恨他的無情,好恨他的殘酷。
「易無雙你听著,如果我死的話,也是你害的。」說著,她縱聲躍出了懸崖,縴細地身子劃出一道白虹,墜落在懸崖深處。
易無雙霎時愣住了,都來不及出手將她救回來。
她跳了,她真的跳了!
他臉色蒼白,望著黑洞洞的懸崖,不敢相信這一切竟是真的。他沒有真的要她跳下去,他只是想嚇嚇她,沒想到她真會跳了!
那麼高的懸崖,就連他這個學過武功的男人也要掂量一下,她竟然毫不考慮地就跳了。
這個傻女人!
「王爺,要不要派人下去找?」衛蘭站在一旁問,看得出易無雙此刻的懊悔。
「找!立刻派人去找,找不到不要回來。」
「是!」衛蘭心想,王爺這又是何苦呢!于是帶著手下進入了深谷中,尋找著雲裳的消息。
整整一個晚上,易無雙看上去好像老了十歲。
清晨,易無雙和衛蘭來到了谷底,他們派去的人找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發現她的蹤跡。易無雙越來越焦急,一邊希望早一點找到她,另一邊又希望找到的不要是一具冰冷的尸體。
這條峽谷中有一條河流,派去的人回來說人可能被河流沖走了。可是那麼高的懸崖掉下來,就算是掉進河里,也不一定有生還的可能。
易無雙在懸崖下找了整整十天,依舊沒有雲裳的蹤跡。漸漸地,他心里的焦慮變成了一種自責和懊悔他疲憊的坐在谷底的一塊大石頭上自責,原本的俊臉上布滿了頹廢的青色的胡渣。雲裳,你怎麼那麼傻?就算你恨我,也不用從懸崖上跳下來。
「王爺,您已經十天沒有合眼了,再這樣下去身體會支持不住的!」
「走開,本王一定要找到她!」
「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消息,說不定雲裳姑娘已經……」
「啪!」易無雙第一次動手抽了自己手下。
「閉嘴!她不會死的,不會的,不會的!!」易無雙接受不了自己把雲裳害死的事實,咆哮道。布滿紅絲的眼楮怒視著衛蘭,把衛蘭嚇得發抖。
到了第十二天,易無雙已經消瘦了一大圈了。
這時府里的王管家來到山谷里找到了他,「王爺,淺淺小姐在府里不吃不喝暈倒了!大夫說很可能有生命危險。」
「什麼?」
易無雙疲憊的身子搖晃了一下,頓時喉嚨一甜,噴出了一口鮮血。
「王爺,王爺——」一大群人圍了過來。
易無雙拉著王管家的手囑咐道︰「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將淺淺救回來!」他說完,終于體力不支的倒在了一干人的臂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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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來如山倒,易無雙這一次真的病得很嚴重,雖然他身體強壯又有會武功,但還是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
一醒過來,他就抓著身邊王管家問︰「淺淺呢!淺淺怎麼樣了?」一副慈父關心女兒的模樣。
「王爺放心吧!萬戶侯來過了,找來了‘醫神醫’賴公子,賴公子給小姐看過以後,小姐現在已經無礙了。」王管家一五一十地說。
幸好這件事萬戶侯知道的早,否則小姐這一次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醫神醫’?
沒想到墨遠兮這個家伙居然能請來隱居醫神醫’賴家的人,他真是又小看他了。
來不及多想,易無雙從床上跳了起來,穿上衣服向淺淺的房里走去。
王管家跟在他身後問道︰「王爺,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要去看看淺淺!」
「小姐已經被侯爺和賴神醫接到萬戶侯府去了。」
「什麼?誰給你這個膽子讓他們把淺淺帶走的?!」
王管家哆嗦了一下,「王爺恕罪,是賴公子說他習慣在熟悉的地方給病人治病,如果不把小姐安頓在侯府,他就不給小姐醫治,老奴也是沒辦法才答應了他們。」
‘醫神醫’賴家,和他師出同門,他們家行醫有很多怪癖,他看不慣,所以和賴家的人一直也沒什麼來往。
「備馬,本王要去萬戶侯府。」
「可是王爺您的身體才剛剛好。」
「照我吩咐的做!」
「是。」
找了那麼多天都沒有雲裳的消息,他不能再失去這唯一的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