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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一個耳光

她不是在做夢,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席慕容!

白黛玲睜大了眼楮,驚訝喜悅的想叫他的名字,可是被他去霸道的吻回了小嘴里,開不了口。舒 

「為什麼要留在這種地方,為什麼要讓我找不到你?」他如一座巨山,黑壓壓地壓了過來,讓她快喘不過氣來。

他吻著她,將這些日子的思念全都發泄出來。

這個女人真是個該死的妖精彗!

她不知道,她剛剛睡著的樣子多迷人!害他隱忍多日的***再也忍不住爆發,之前想好折磨她的念頭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壓著她,在她身體里瘋狂進出,讓她在自己懷里哭上一整晚。

她搖著頭,否認著。

她不想留在這里的,她有想離開這里,可是紅媽媽看得她太緊了。她可以求易無雙,但她怕再欠他人情,所以只好一天天等著他粟。

「你很喜歡留在這種地方嗎?」他憤恨地說,壓根咬得死緊。然後,根本不給她機會解釋,膝蓋頂開了她的膝蓋,強勢地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

這個小女人,又欠教訓了!

毫無前戲的進入讓白黛玲痛得呼喊出聲,小手捶打著他堅硬的胸膛。「混蛋!你這個大混蛋!鬼才喜歡留在這里!!」

好緊!

他拉開她的小手,瘋了似得吻住她的小嘴,啃咬著她的雙唇,撫模著她高聳的柔軟。這讓他想念了三個多月的身體,快要讓他思念的發瘋了!

「你慢一點,席慕容!好痛……」白黛玲痛苦地說。

一見到她就像要把她撕碎一樣,他不知道這樣很痛嗎?

「知道痛了嗎?知道痛還敢去招惹那些男人,和那些男人眉來眼去你很開心是不是?」他狠狠地撞了她一下,用身體懲罰著她。

「我沒有和那些男人眉來眼去,你不要冤枉我!」她縴臂推不開他,只好用指甲撓著他的背,在他的背上撓出一條條紅痕。

她每日在這里忍受那些男人婬色的目光,都要難受死了,他還冤枉她!

「不老實的小東西!不願意還留在這里做什麼?」

一想到她每夜都要在那麼多男人面前彈琴,被那些男人的眼楮吃上好幾遍,他就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眼楮都挖出來,踩碎了。

她是他的,別人多看一眼都不可以!

「放開我,你這個壞蛋,我每天都在等你,向人打听你的消息,你這個壞蛋,你現在才來,你壞死了!」

白黛玲不滿意被他冤枉,反駁著,恨不得咬死面前凶惡的男人!

他沒有找她?他差一點把四國都找遍了。誰知道她會在這里?而且還在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鬼混!

「你還說!你是怎麼認識南鑫王沐少風的?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系?不老實說,休想今晚我會放了你!」

其實他心里已經打定主意,就算她不說,他也要她明天起不了床!

這個小女人,到處勾.搭男人,連南鑫王沐少風那種高傲的男人都肯為她放段來找他,她的面子可夠大的!

「什麼沐少風?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沐少風!」

「還說不認識?不認識他會說是你的朋友,他會寫信給朕,要朕來這里接你?」他捏住她的小下巴,懲罰性的吻住她的小嘴。

他嫉妒的發瘋,可是又不舍得傷害她。

好甜!

和記憶中的味道一樣,這個女人簡直會讓人吃上癮。

白黛玲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原來那天來的男人是沐少風!南鑫國的一國之君。

難怪他的眼神那麼自信,難怪他會有那種讓人不得不臣服的氣質。

听說易無雙弄得他弟弟沐少奇不能人道,而沐少風就乘次機會奪了沐少奇的兵權。如此,她倒是誤打誤撞幫了他。

「女人,在朕面前居然還敢想著其他男人?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他像狼一般對著她的肩胛骨狠狠咬了一口。

該死!她喜歡上他了嗎?他不許她心里還有別人。

好痛!

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她!痛死了,現在被冤枉的人可是她好不好?!

「朕不在,你那麼快就看上那個沐少風了?女人,你對得起朕嗎?」他捏緊了她的身子,仿佛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他見過沐少風,那是個極為出色的男人。一個易無雙已經夠難應付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南鑫王沐少風。

這個女人到底還要招惹多少男人!

「席慕容,如果我喜歡他,還用找他帶信給你嗎?」她反駁道。

她怎麼可能喜歡別人?她的心里只有他,要不是為了不給雲楚天侵.犯,她又怎麼會跳海,又怎會流落到這里?

這個男人太過分了,冤枉她一次又一次!

她眼眶紅紅的,,委屈的嗚咽著,破碎的淚滿流出了眼眶,破罐子破摔的叫道︰「是啊!我喜歡他,我看上他了!你既然不相信我,那還來做什麼!?你走,你給我走!」

反正他一直都不相信她,那她還解釋什麼!

她用力捶打著她,瘋了似得踹他踢他,揚起頭,小嘴像鯊魚一樣咬住了他性感的下巴,在他性感的下巴上咬出了一排齒痕。

席慕容低吼了一聲,深邃的眸子猛然暗了一下,炯炯有神地眸子望著她。這個小女人,簡直就像一只凶狠的小豹子!

「女人,別鬧!」他呵斥道。

「你就會吼,就會欺負我,你是不是以為我好欺負,像軟柿子一樣隨便你捏,就可以被你隨便冤枉?」

「朕沒說過!」

「你沒說過,但你就是這麼想,這麼做的!」

她扭動著小,不讓他在自己身體里舒服。她吸著通紅的小鼻子,鎖骨一抽一抽的,淚水在他身下飛濺。

席慕容感覺快要管不住自己的身子,想在她身體里放肆的律動。「朕什麼時候吼你,欺負你了?」實際上,他疼她愛她都來不及。

她淚水如泉水如泉涌不竭,眼楮哭得像兩顆核桃,把席慕容的心都哭軟了。

「你除了拉著我做那件事,冤枉我,還做過什麼?你既然懷疑我,為什麼還要來找我?你就當我已經……死……嗚嗚……」白黛玲的‘死’字還沒有說出,席慕容的唇已經結結實實地將她的聲音逼了回去。

白黛玲糾結了下眉,差點被他撞斷了貝齒。她生氣地捶著他一下。心想,這個可惡的男人。她再也不要給他親了,給他抱了!

「不許這麼說,以後都不許這麼說!」他吻去她晶瑩的淚,熱情似火的吻像細雨般散便了她的全身。「對不起,朕不該誤會你,原諒我好不好?」

「不要!」

「是朕錯了,你生氣就打朕,朕給你出氣。」他厚臉皮地說,臉上不見了一國之君的威嚴。

白黛玲翹著小嘴,賭氣地不說話。

「你不說話就算不生朕的氣了。」

「啊?」

她還來不及反駁,他就托著她的小,在她身體里瘋狂的律動。那溫暖的甬道讓他瘋狂,他的欲火在燃燒著,強而有力的撞擊著她的身子。

白黛玲感覺身子要快被他撞碎了,小腦袋也無法再思考。只能隨著他一下下的進入,發出害羞的申吟。

可是她還有一點的意識,捶著他的手臂說︰「討厭!以後你不許再誤會我了,你要是再誤會我,我就走,永遠都不回來,躲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去,再也不讓你找到!」

「你敢!」他吻住她的小嘴,含住她柔軟的小舌,嚴厲地命令道,「以後再也不許做跳海那種傻事情了,知不知道?」

他不許她再說這些傻話。他緊緊地抱緊她,恨不得將她和自己融在一起。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再也不想受那相思之苦了。

「那你信不信我了?」

席慕容望著她哭紅的小臉,賭氣的樣子,有一點想笑。

他深情地低頭吻住她的唇,緊緊地摟著她,低聲道︰「朕相信你。」

他不想管她是怎麼遇見的沐少風,他都相信她是清白的。

白黛玲乖巧地回應著他的吻。

席慕容深諳此道,不一會兒就將她扒得想剝了皮的龍眼。強烈般的***在身體里飛奔,快要將他吞噬。

他低吼著大手緊緊握住她的腰,在她身體里猛烈的律動。白黛玲嬌喘連連,幾次都被他弄得幾乎昏厥。

「好累……不要了……」高.潮過後,他任然不肯放過她,繼續在她身體里廝磨著,含著她的小耳垂,輕咬著她的紅唇將她弄醒。

白黛玲感覺黏黏的,那是他一次又一次釋放在她身體里的後果。她無力抗拒的昏睡在他懷里,感覺快要昏死過去。

這個男人像是一只吃不飽的猛獸,如狼似虎地要著她,仿佛不把她折騰死不罷休似得,弄得她骨頭一陣陣酸痛。

「不要了……再要你就殺了我吧……」

終于,席慕容失笑了,***在她身體里一瀉千里,望著她在自己身下沉沉地睡去,他的嘴角盡是滿足的笑容。

之後的事情十分順利,席慕容給了紅媽媽一大筆讓她幾輩子不吃不喝都用不完的賞銀,然後將白黛玲帶回了北辰國。

離開南鑫國的時候,沐少風站在城頭之上,搖著扇子望著他們離去。

「皇上,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他可是北辰國的皇帝席慕容,如果抓了他,讓北辰國群龍無首,對他們南鑫可是百利而無一害啊!

「王勇,你不懂,和席慕容做朋友比做敵人要好。」他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微笑。

須知,北辰國少了一個席慕容,還有一個墨遠兮,他們兩個不相伯仲,可是一樣難以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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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寧宮中,太後逗弄著承燁,望著一天比一天可愛的孫兒,她打從心底里高興喜歡。要是宮里能再多一點孩子就好了。

這時,有人通報,文儀求見。

薄太後把承燁交給一旁的嬤嬤,宣文儀進來。

文儀一身雪白的孝服顯得清麗素雅,低頭額首走進來,跪在薄太後面前,小臉上帶著兩道晶瑩的淚痕,見之尤憐。

「文儀,你進宮找哀家有什麼事嗎?」

「求太後恩準,讓文儀為姐姐去守靈。」

「傻孩子,守靈可不是什麼輕松的差事。你才十六歲,要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守靈,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文儀心意已決,請太後成全。」

薄太後搖了搖頭將她拉了起來,凝視著她楚楚可憐的小臉說︰「哀家知道你從小到大都是文惠照顧,你們倆姐妹情深。可是你要想一想,你爹鎮國公如今年事已高,他就你們兩個女兒,你姐姐已經走了,他白發人送黑發人。難道你還舍得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府中嗎?」

「太後……嗚嗚……文儀好難過……嗚嗚……文儀好想念姐姐……」

「別哭……乖……別哭……」太後安撫著文儀,輕輕拍著她的背,「你也算是哀家從小看著長大的,哀家知道你很難過。這樣吧!文惠走了,哀家常在宮里也無聊,你也不要去守靈了,以後每天進宮陪哀家說說話吧!」

「是,文儀謹遵太後懿旨。」她低著頭說著,眼中散發出不一樣的眼神。

幾日之後,瀟妃帶著禮物來到雨花台。

「參見岳貴妃。」

「瀟妃姐姐免禮。」

「岳貴妃,剛來皇宮還習慣嗎?」

「還算習慣。瀟妃娘娘來岳玲這里有事嗎?」

「呵呵,沒什麼。听說皇上下午就要帶黛妃回來了。不知道岳貴妃知道嗎?哦,臣妾忘記了,岳貴妃還不知道黛妃吧!她可是皇上最疼愛的女人。」她故意著重地說。

岳玲心里一頓。

那日他就是為她走的。

岳玲臉上不露顏色的說︰「瀟妃娘娘,皇上是天子,今日喜歡這個,明日喜歡那個,是很平常的事。」

她舉手頭足,盡顯大家閨秀的氣度。

瀟妃挑了挑眉。心想,真是這樣想才好。

「岳貴妃來皇宮的時日短,難怪才會這樣說。要說我們皇上可是長情的很呢!那時她出事,皇上調動了幾萬軍隊在海上找了她幾個月。之後一直找不到,才帶的岳貴妃回來。呃……」她說道這里,故意縴指捂了一下小嘴,仿佛是自己話多失言了。

岳玲耳朵听著,臉白了一下。

她的意思是,皇上是因為失去了黛妃,才把她帶進宮的嗎?!

「黛妃走了幾個月了,皇上一直都對她念念不忘。岳貴妃可不能不上心啊?」瀟妃補充了一句。

這個岳玲表面看上去像只小兔子,無害又溫順,但如果你真的那麼想,以為她是這樣的女人,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

「皇上前幾日都是在本宮這里過夜。就算黛妃回來,本宮也不會擔心丟了皇上的寵愛。」她平靜地說,微笑著,像是很有自信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就算本宮胡亂操心了。本宮還有事先走了,不打攪岳貴妃了。」

「瀟妃娘娘請——」

瀟妃步出了雨花台,這時,她身邊的翠兒問道︰「瀟妃娘娘,岳貴妃好像一點都不擔心白黛玲回來自己會失寵呢?」

「你錯了!她不是不擔心,而是比宮里任何人都擔心。」她沒看錯的話,她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妒恨。

白黛玲,你回來吧!有一場好戲,正等著你呢!

這時,有一個人影從他們面前走過。

瀟妃問︰「翠兒,那個女人是誰?看上去挺眼熟的。」

「那是文皇後的妹妹文儀,來給太後娘娘請安的。听說太後知道了她沒了姐姐,覺得可憐,就把她當女兒一般照顧。」

「長得倒是挺漂亮的。」

「娘娘放心,听說文儀已經定了親,構不成威脅。」

「那就好。」

她還真擔心太後會一時糊涂,把她像雅樂一樣賜給席慕容。這個皇宮里已經夠亂了,她可不想再多一個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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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容與白黛玲一同騎著坐騎追風,回到了北辰國。

墨遠兮照例來門口迎接。遠遠地打開了宮門,朝他們走過來。

見到白黛玲平安回來,墨遠兮心中的大石總算是放下了。

馬兒在皇宮門口停下,席慕容正要抱白黛玲下馬,偏偏白黛玲微笑著輕輕推開了他,不要。

「做什麼?」他眉頭皺了一下。

「臣妾自己能下馬。」

墨遠兮還在那里看著他們呢!多不好意思。

可是席慕容偏偏不讓,他固執地拉著她的手,一手托高她的腰將她抱了下來,眼中盡是滿滿的寵愛。

這個厚臉皮的家伙。

白黛玲臉紅的站到了一旁。

墨遠兮走到他們面前笑了,看她們如膠似漆的樣子,看來是冰釋前嫌了。不過,皇宮里還有另一件事等著她,不知道她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笑得出來?

「臣參見皇上,參見黛妃娘娘!」墨遠兮收起思緒行禮道。

「免禮。」

席慕容剛說完,一抹白色的身影忽然沖了過來,飛奔到他面前。白黛玲還來不及反應,只見女子已經撲到了席慕容的懷里。

「皇上,您回來了,岳玲好想您——」她頭靠在他的胸上,哭得梨花帶雨。

白黛玲臉色一白,心里咯 了一下。

這個女人是誰?

席慕容握住她的雙臂,用力地將她拉開,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悅。他還沒想好如何向她解釋,她怎麼就跑出來了?

「誰讓你來的?」

「臣妾想皇上,所以就來了……」她委屈地說,咬了咬下唇,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白黛玲踉蹌了一步,被一旁的墨遠兮扶住。

她沒听錯吧!臣妾?

她是他新納的妃子?

她咬著下唇,凝視著他。

席慕容看見了,推開懷中的女人,他朝她走去,可是白黛玲卻一退,仿佛他身上帶著病毒一般危險。

「黛玲,你不要這樣。」

「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眼中的淚水瞬間聚集滿溢。

他一路對她甜言蜜語,原來宮里早已有了別人!

「黛玲,你別這樣……」

他一步過去將她拉入懷中,可是白黛玲卻搖著頭,用力推開她,狠狠地甩了他一個響亮耳光!

他這個騙子,她再也不要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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