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徹,俊美容顏黃金眼,整個人從來都是一副笑臉。
有人雲,歡喜妖狐刀見笑。說得便是他,皇族繼承人,皇徹。
笑里藏刀處盡顯狐的狡詐,卻又狡詐的光明正大,別人若如狐,定是如那山間野狐,陰謀詭計間卑劣異常。
可是他,卻是如那青丘九尾,高貴的讓人不敢直視。
優雅貴氣,黃金瞳眸里總是帶著那似笑非笑的情緒。不管喜與悲,笑容從未消散過翻。
他人都知道,皇徹越是怒,他的笑就越燦爛。
而此刻,他唇角勾起的笑意是喜悅的羆。
他的本意是利用受傷疲勞的漏洞來引起帝決的追蹤,他只要能夠誘離帝決離開那片大陸,那麼他就有絕對的自信能夠獵捕到他。
因為,其他幾個大陸有對絕頂高手的限制,根本不能支撐帝決釋放出完全的力量。
他是武尊唯一的弟子,天賦又其高,煉氣升級的速度讓人望塵莫及。這世上只有他看不上的功法,沒有他學不會的功法。
對各種功法秘技信手拈來,且更能提煉成更高端的精髓,這一手法讓無數大師也只能望他興嘆。
只是那流霜在陰差陽錯之下將他錯送到這墨天皇朝來,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居然還讓他找到了一個新的突破口。
「帝決,沒想到你也有今日。」
皇徹笑著站在陽光暖風處,看著那硬生生承受他一拳卻只移動了幾步的帝決。
不愧是帝決,散去煉氣以純粹的血肉之軀承受他的一拳,也只是堪堪移動了幾步而已。
這樣的人,簡直留不得。
皇徹的黃金瞳眸里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
「不妨看看你們有何本事,居然膽敢來抓我。」帝決面色不改,聲音里冷意不變。
他的確是大意了,他不應該頻繁來這鳳府,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這樣的注意對現在的鳳傾狂來說,足以給她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皇徹手指微動,一圈陣法圍繞在他身周,閃著瑩潤的光澤。
「你可別忘了,論武我們皇族確實不如你們帝族,可是若論陣法,這天下間卻再也沒有比我們皇族更精通的了。不妨告訴你,為了捉到你,皇族可是日夜研究了一種新陣法,讓你絕對無法逃出生天。」
「哼,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困我?」帝決眉眼間若出鞘寒刃,紋絲不動。
皇徹的衣擺發絲隨著陣法的圍繞,風動飄搖。
「帝決,不要太自信。只要能困你這一次,我保證,你永遠也出不來,你們帝族也永遠找不到你。哦,對了,不要期望你的屬下會傳出消息,我既然敢這麼做,自然有能力讓你的屬下閉嘴,你的天字部隊早就被流霜引走了。」
他雙掌合十,黃金眼瞳帶著懾人的氣息。
「大荒困龍陣。」
浮于上空的數十老者也跟著雙掌合十,齊齊厲喝。
「大荒困龍陣,起。」
天際忽有大風獵獵,雲層翻涌間,雷電漸起。
天光日色瞬間暗沉,那獵獵大風將四周的碎石建築卷向半空,讓那本想走進的花滿樓一行人徹底被扇到了遠處。
無數龍卷風拔地而起,隱隱帶著厲獸的咆哮,攝人心魄。
獅虎獸阿哼看到那本有重傷的鳳傾狂已被這風吹得無法站立,急忙從空中一躍而下,想要將她從這龍卷風中拉出來。
皇徹眼底光芒一閃,那龍卷風中瞬間又黑色符文騰空而出,將阿哼緊緊纏縛。
纏縛的陣法勒緊了阿哼,讓它的雙目都要滴血,痛苦的獸吼響徹上空。
「多事。」皇徹看著半空的阿哼,唇角有了冷笑。
「帝決,我再提醒你一句,若是不想她死,你就一步也不要動。要知道,她現在已經是身受重傷,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傷害了。」
帝決看著離他幾步之遙的鳳傾狂,渾身的氣息越發冷凝了。
他無懼任何人任何事,他自信即使身陷囹圄也絕對能夠斬斷困境。
只是……
他的眼眸若墨色山水,那山水深處映照著一個叫做鳳傾狂的人。
若是斬斷困境的代價是她的命,那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她的命,只有他能取。
一柱龍卷風漸漸靠近了鳳傾狂,鳳傾狂忍著肺腑的重傷想站起來。這算什麼?她成了帝決的拖累嗎?
簡直……不能忍。
皇徹看著搖搖欲墜的鳳傾狂,眉眼一動,一圈透明陣法便包裹到了鳳傾狂的身上,讓那龍卷風再也挨她不得。
鳳傾狂垂眸看到自己身周的陣法,抬眼間,望向那遠處似笑非笑的皇徹。
這算是人質的待遇嗎?
也對,人質要有命才算是人質,若是沒了命也就沒有價值了。
皇徹雙掌合十,那數十
老者也跟著念念有詞,龍卷風里的吼叫越發凜冽,忽有一個巨大的黑色龍首從龍卷風里顯現出來,遮擋住了半邊天空。
「我也很久才想明白,帝決,你是龍,要困你必定要以龍困之。」
黑色龍首夾雜著陰暗之氣緩緩靠近帝決,帝決的發絲衣擺被那龍首帶起的狂風吹得如魔狂舞,周身冷凝之氣越發濃重。
面對如此威脅,他依舊面色不改,渾身霸氣依舊,張狂如常。
「喂,小白,你也太不上道了。」就在這時,鳳傾狂卻是出聲了。
皇徹的手微微頓了頓,看向鳳傾狂,眼底一絲光亮。
這女人,居然在如此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哎,不是我的錯,你要知道,我也曾被如此對待啊!還差點死了喲,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可是也魂歸西天了。帝決有今天,也有你的功勞呀!」
他那似喜似怨的話語听起來真是委屈至極,眉眼間笑意不改,手中動作未停。
「你這話說得,簡直讓我後悔極了。」鳳傾狂那染血的紅唇讓她更添三分艷色,眉宇間亦是有了毫不怯懦的笑意,自成風雅妖嬈。
「鳳傾狂,你若是想以聊天來拖延時間,那可就真白費心機了,不管你再拖延,帝決也是不會動的。我太了解他了,因為我們是敵人。俗話說得好,最了解自己的人永遠不是自己,而是敵人。所以,你就乖乖的站著別動吧!想要和我聊些風花雪月我也是可以奉陪的,畢竟畫陣是靠手,並不是靠我的嘴,你說對嗎?」
皇徹的語調不疾不徐,帶著笑意的話語顯得輕松無比,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鳳傾狂縴長的食指緩緩拂過紅唇,拭掉那唇角艷紅的鮮血,手指拂過間,唇上似染上了世上最美的胭脂。
她的周身並未出現任何膽怯之情,眼眸里水光瀲灩,似裝載了山光水色。
薄唇輕輕勾起,一絲笑意漸露,眉眼精致,仿若畫中蓮上仙。
「你說你給我下了同心契約,你若受傷,便定會兩倍返還給我,可是真的?」
皇徹手勢不改,迅速結印,那抬起的黃金眼瞳看著鳳傾狂。
「你方才不是試過了,我以為那已經夠有說服力了。鳳傾狂,你現在的命可是與我息息相關呢。」
那黑色的龍首張著血盆大口夾雜陰氣雷電朝著帝決呼嘯而去,正要踫上帝決之間,皇徹的心里忽然涌現出了一絲怪異之感。
「反而言之,我的命也與你的命息息相關呢?是不是?」鳳傾狂笑得燦爛,眉眼間卻生起了肅殺之意。
她可是真的生氣了,居然敢讓她成為帝決的拖累,簡直無法忍受。
她一直想要與他並肩,就是為了避免這種狀況出現。她知曉,以帝決的實力與身份,敵人必定也是不遑多讓。
她如果太弱,勢必會成為帝決的一塊軟肋,因此在變強之前,她並不想詢問他的任何事,以免給自己造成不必要的壓力與麻煩。
沒想到,居然來的這麼快。
刀鋒出鞘,冷光映入眼簾,帶著冰冷的殺意與決絕。
瓖滿魔核的刀柄,閃爍華麗的流光,這是七殺送給她的魔核之刀,擁有著最鋒利的刀刃。
就在那黑龍之首要撞上帝決之際,寒光一閃。
手起刀落,裂帛三尺,血濺一丈,直直***胸腔心髒之處,沒有絲毫猶豫與停頓。
她,鳳傾狂,永遠不會成為帝決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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