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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已繼承晉王之位,奪位在望,我絕不辜負整個司馬家族的期望,我只想知道,舒兒和玉郎,可願意與我共同進退。」

我明白,想要順利穩坐龍椅,他需要我的能力與喬銳的才智。「空隱族族規,族人永世不得涉及朝廷中事,承蒙大人的錯愛,玉郎無能為力。」

「我明白,玉郎兄可否以朋友之名,在我身旁給予幫助?」

「只要不涉及朝廷,玉郎鞠躬盡瘁。」

「安世,下一步你打算如何奪位。」

「曹奐手中並無實權,他不過是司馬家的一顆棋子,朝廷文武百官幾乎都是我的人,我會讓一些臣子每日勸說魏帝早日讓位。」

「大人是仿效曹丕代漢?」

「不止,我還有最後一個棋子,使他不得不禪位。」

「棋子?」「棋子?」我與喬銳同聲詫異道。

「曹娟!」

「曹娟是何人?」我與喬銳四目相對,百思不得其解。

「曹奐唯一的女兒,舒兒你此時也應該知曉一二了。」

曹奐的女兒……史上並沒記載曹奐有任何子嗣,坊間也並無此說,可听司馬炎這麼一說,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原來如此……月翔宮在五年前行過一趟奇怪的鏢,連我師兄作為宮主也親自隨行,鏢的是人,正是曹娟。」不過問題到來了,當時謙師兄告訴我,是曹奐為了避免司馬家對小公主不利,才私下尋得月翔宮,「安世,我不了解……」

「當日皇後通過娘家的能力,下蠱使誕生僅有十天小公主呈現病重假死狀態,安排鏢局將小公主運送到曹魏境外的小島讓娘家的人接洽。時間緊急,還未來得及公告天下,以至于民間無人知曉當今皇上曾有任何子嗣。不過曹奐萬萬設想不到,月翔宮是我尋來行鏢的,小公主並未送到指定的小島上,而皇後的人也在我的控制內。」

我從未見過如此認真的司馬炎,畢竟他浪子的外表下也有著一顆心思謹慎的內心,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司馬炎,而不是總在我身邊賠笑的安世。

司馬炎留我們用過午宴,讓我陪他到荷花池旁閑逛。「舒兒不好奇月翔宮為何替我辦這些事?」月翔宮幾乎沒有鏢過人,剛開始我以為是曹奐身份的緣故,不過現在看來,倒是與司馬家關系非比尋常。

「我在等你開口,令尊也說過與師門有些淵源。」

「舒兒可知江傲月,江門主?」

「第一代掌門,傲月門始創人。」對于江老掌門,我既是一無所知,更是無緣相見,「我只知道老掌門創下傲月門的時候,只有十七歲。」

「江門主年幼隨世外高人習武,劫富救貧,行俠仗義,十六歲的時候已是江湖聞風喪膽的女俠,可從此卻不再闖蕩。隨之創下只收女徒的門派,以自己的名字傲月為名。」

「你怎會知道這些?」連身為傲月門門下弟子的我都不知道這些,司馬炎也未免太神通廣大了。

「鮮為人知的是,創下傲月門的不是江門主一人,而是兩個人。」

「兩個人……」

「祖父,司馬懿。逸仙谷便是祖父命名的。」

「竟然……」竟然是司馬懿,「這麼說來,兩人關系也非比尋常?」

「祖父一直仰慕敬佩江門主,可江門主一直以身份殊途一說拒絕了祖父。之後的事,父親也沒有細說,只知道後來兩人協議,傲月門為司馬家效勞直到司馬家奪得帝皇之位,而司馬家而永世不得干涉傲月一切所作所為。」

竟然如此,沒想到冥冥之中傲月門竟與司馬家牽扯上了。「听起來,不公平……」

「公平?與其說是協議,其實更是為了後人著想。傲月門協助司馬家奪位,便功成身退,是江門主想對祖父的付出給予回報,完成祖父一輩子的心願。」

「一旦司馬家奪得皇位,則不與傲月門存在任何關系,不得追究傲月門在江湖的一切作為,不得傷害傲月門的任何人,凡事留三分情面?」

「沒錯,舒兒機智,一點即通。」

「那你可是在告訴我,我得為你辦事?」

「唔……」司馬炎從衣袖中抽出一封信函遞到我手中。「有勞舒兒回逸仙谷托話給連門主,請她讓月翔宮將小公主帶到這個地方。」

「是,大人。」我賭氣地故意喚他大人,帶著信函狠狠地甩袖離去。

「我是你的司馬炎,你的安世。」司馬炎伸手將我一把扯到懷中,「你不是我的下屬,你是我的舒晴。」

「你的舒晴……」我目光呆滯地看著司馬炎下顎的須根,我一直,都是他的舒晴,不是舒晴月,不是理所當然為他效勞的傲月門門徒。

「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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