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柳月,您答應我吧,拜托你了。」柳月依然是呆在練功房內極少出戶。
柳月實在是被我搖得頭暈眼花,「先尋師傅去吧,師傅若是點頭了,我便會答應你的請求。」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只要師傅答應了,柳月絕不會拒絕,不過這也正好,這事最終還是得經過師傅的落實。
事情是這樣的,那日我不小心在煮水泡茶的時候被沸水濺到手背,起了好些水泡,謙師兄正好前來探望,知道我受傷了,回逸仙谷後命隱衛送來了藥膏,說是柳月制的,能治燙傷燒傷。夜里沐浴後一上藥,果然神奇,只感覺藥涂上去後涼颼颼的,定是加了薄荷在內,不出一炷香便消腫了,第二清晨一看,連水泡也褪下去了,繼續涂抹到了第三天,連疤都沒有,喜出望外的我立馬動身回逸仙谷,直奔清皖居里柳月的練功房。
「柳月……你制的燙傷膏,真是神了。」
「晴月過獎了,說吧,找我所為何事,無事不登三寶殿。」
「柳月你……還會制去疤美膚的膏藥的吧?」從很早之前我便留意過柳月的皮膚可真是細滑得不得了,我是因體寒,連到了夏天臉部都不曾出油而從不長痘,而當姨母因氣候變化皮膚較差的時候,不出三兩天,皮膚便月兌胎換骨般光彩迷人。
「你打何注意?」柳月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轉身走到藥櫃子前翻箱倒櫃地。
「柳月……都給我些嘛……」我話還沒說完,柳月便從兜里倒出了一堆藥罐子。
「喏……都在這,趕快拿走回去吧,別煩我。」柳月揮揮手便繼續忙起手中的活來。
「柳月……還是你最好……」我假裝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罐子全收起來,溜回醉晚樓了。
柳月給的這堆要里,有之前的燙傷膏,消炎膏等等,居然還有類似現代護膚品的藥膏,補水,控油,甚至還有美白的,都是天然無化學成分的。天知道柳月到底還躲在練功房里制出了多少奇奇怪怪的藥啊,要是把這些全拿到現代的護膚品公司賣了專利的話,我可要發了。發?對了,誰說在古代就不能賣,專利不能賣,那就賣產品得了!不僅如此,這些膏藥還有更大的作用,不過這可得經過柳月的同意,才能大量生產啊……
「師傅……」我小跑著終于在水榭找到了姨母。
「說吧,在外面風流快活的舒大小姐,突然跑回逸仙谷了,肯定沒好事。」
「晴月是想和師傅談一筆生意。」
「哦?生意?說說看。」說到生意二字,姨母眼中頓時閃出一道光。
「師傅也知道柳月制了不少美顏的膏藥吧?」只見姨母紅著臉點了點頭,果然沒猜錯,姨母可是用了不少這些膏藥,「若我們把這些膏藥大量地配制,再在城內賣的話……」
「這可是柳月的心血,萬萬不能……」
「師傅且讓晴月說完。目前,我們醉晚樓是從來消遣的達官貴人內打探情報,您想想,若是我們也能從富家少女乃、三姑六婆口中也能打探到情報的話……」來買這些膏藥的必定是女子,天下都知道,從婦女身上听到的八卦可是最時事最勁爆最真實的。姨母听完我這番話,陷入了沉思中,揮揮手示意我退下。
不過兩個月之後,京城內開了一家風靡萬千少女少婦的花容月下閣,打著天然美膚的名號,賣的正是柳月所創的膏藥,我把美白去疤的膏藥包裝成花容月下閣的主打膏藥,名喚花容膏。
「晴兒好主意,這花容月下閣不僅為傲月門帶來了更多的收成,據探子來報,在花容月下閣打听到的情報可不比醉晚樓的少。」
「謙師兄過獎了。」似乎許久沒和謙師兄好好坐下來談天說地了,每次謙師兄來醉晚樓,我總是以不得閑為由讓謙師兄先行離開。我自知那是在逃避,逃避謙師兄的溫柔體貼,逃避謙師兄柔情的眼神。
正要轉身到桌前正要坐下時,謙師兄狠狠地捉住我的手腕,「我們……一直像過去般相處可好?」
「回得去麼?」只怪你將內心的感情袒露地太明顯,不是我不接受,是我不能接受。捉著我手腕的大手又加大了力氣,「疼……」
緊捉著我的大手瞬間松開,「對不起,我失禮了……看見晴兒過得好,我便先行離去了,遇到任何難處,晴兒可隨時來找我。」
我知道,只要我說疼,謙師兄便會松手,而我的一切要求,他都會答應。因為,他絕對不會傷害我。
不久,全國大城小鎮內都擺了賣著花容膏的小攤,當然名字都不叫花容膏,因為在洛陽城內光顧花容月下閣的非富則貴,傲月門資金有限無法在全國各地都開設分店,只要以小攤形式混在平民中,因此若是讓這些貴婦人千金小姐們知道她們花了不少銀子買下的花容膏,其實在城外的小攤上任何平民老百姓都買得起的話,豈不是要拆了我們花容月下閣。
「宮主果然天資聰穎,創下花容月下閣,讓紅月不得不欽佩。」
「非也,花容月下閣並非我一人功勞,」說實話,我並不欣賞這些奉承的話,不過此舉在古代看來的確是非能人所做得到的,加上紅月本來就不是阿諛奉承的人。
紅月的性格與柳月相似,不過卻比柳月更冷,更難以接近。柳月是因為專研毒術而無閑處理人際關系,那紅月是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