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後!皇太後!」見到這一幕的緣兒急急忙忙地跑到彎竹宮,「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事啊?慌慌張張的。」郁槐拍拍緣兒的背,「唉,慢點兒,慢點兒••••••」
「那個,那個,皇上把••••••」緣兒氣喘吁吁地說,用手指著門口,「把••••••皇後娘娘打入冷宮了。」
「什麼!!!」郁槐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驚訝地話都說不溜兒,「快••••••來人啊!擺駕••••••冷••••••冷宮!」
「是。」緣兒也很配合地去準備。
冷宮——
「哼!」若尋一圈一圈地、帶著自己所有的悲痛、所有的侮辱,回到了她第一次來的地方。
【同樣的環境,去帶著不同的心情】
「為什麼?為什麼?」若尋的眼淚決堤了,不停地洶涌出來,「或許,我一開始就真的不屬于這里,或許,就真的不可能在這里找到••••••真愛••••••」
「尋兒!尋兒!」郁槐拖著年邁的身體急吼吼地跑到冷宮,看著已經成淚人兒的若尋,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娘娘!」緣兒也急忙跑過去。
「皇••••••皇祖母••••••」若尋哽咽著,往郁槐身上撲去。
「尋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郁槐問。
「是啊!娘娘!皇上怎麼又會把您趕到冷宮來了呢?」緣兒也急得快哭了。
「我••••••我不知道••••••」若尋一味地哭,腦子里一片空白,「嗚嗚嗚••••••」
「好好好,我們不說,不說了哦!」看著若尋這樣哭,郁槐心里也不好受,拍拍若尋的背,眼眶也有些熱。
半個時辰後——
「尋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銘兒怎麼又鬧別扭了?如果是他不對,祖母幫你去說他!」郁槐看著若尋開口。
「這••••••我也不知道••••••」若尋搖了搖頭,還是重復著那四個字。
「怎麼會?」緣兒插嘴進來。
「我••••••我一覺醒來,就••••••就發現••••••」說到此處,若尋不禁又有些哽咽了,「就發現和銘的皇兄——慕容浩越,他在我的身邊,而••••••而且衣衫不整••••••」
「什麼?難道••••••」緣兒吃驚,「難道娘娘你••••••」
「不要胡說!尋兒怎麼會做此事?」郁槐立馬否認。
「••••••」若尋緊緊地咬住下嘴唇,一言不發。
「這事定有蹊蹺,說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的。」郁槐起身,眼楮里透出一絲不符年齡的異光,很奇怪,繼而轉身對若尋說,「尋兒你先在冷宮等著,祖母先去問一下銘兒,然後••••••算了,其他的你就別管了吧。緣兒,在此先陪著尋兒,不要讓她做傻事,知道嗎?」。
「額啊?是,皇太後。」緣兒回答。
奇怪了,皇祖母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啊?
那家伙,終于開始行動了,不過,這次,也太過分了吧!
對不起了,我真的是形式所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難道,這件事,也是她做的?【人︰餵餵餵!你這人物心理活動起碼也該標注一下是誰的吧!亂七八糟,都不知道是誰說的!憶憶︰說出來就不好玩了嘛!】
「娘娘,現在該怎麼辦?」過了許久的沉默,緣兒默默地開口。
「••••••」若尋抬起紅腫的雙眼,干巴巴地說,「等皇祖母來再說吧••••••」
「額••••••」緣兒愣了一下,似乎有點吃驚,「是••••••」
龍翔宮——
「銘兒••••••」郁槐慢悠悠地走了進去,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迎來的是一陣沉默。
「銘兒!銘兒!」郁槐用眼神屏退了左右,又叫了幾聲。
「啊?」這時,和銘才反應過來,「皇••••••皇祖母,您怎麼來了?」
「怎麼,沒事,皇祖母就不能來你這里坐坐了?」郁槐反問。
「不,孫兒不是這個意思,祖母想來當然隨時都可以來了。」和銘扶著郁槐坐下,但是,思緒卻不知飛到哪里了,「再說了,也應該是孫兒去看您才是,怎可讓您親自來到孫兒這兒呢?」
「算了算了,這些客套話在我們祖孫兩個之間還說那麼多干嗎?」。郁槐擺了擺手,喝了一口茶,「怎麼,有什麼事讓我們皇上傷神啊?」
「••••••」銘兒頓了一下,然後站到窗前,「皇祖母既然知道,又何必多問啊!」
「呵呵,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啊!」郁槐笑了笑,然後神色凝重,「你••••••你和尋兒相處了那麼久,還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嗎?就這麼妄下結論!」
「哼!」和銘冷笑了一聲,似乎是在笑郁槐的話,但更多的是在笑自己。
「你笑什麼?」郁槐說。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和銘開口。
「真的嗎?你真的知道嗎?」。郁槐也緩緩的站起來。
「祖母,你今天來就是要說這個?」和銘微微把頭傾斜了15°,但視線還是停留在窗外。
「哀家今天來,什麼都不為。哀家現在是在作為一個過來人的身份來和哀家的孫兒對話。」郁槐臉上呈現出學者的樣子,「不要錯過明明屬于自己的,如果硬生生的把她放走,後悔的是自己。哀家不相信你和尋兒相處了那麼久一點點的感情都沒有。」
「••••••」和銘似乎有點點的觸動,但還是沒有怎麼表現出來。
「當然,尋兒也是對你有感覺的,這一點你自己應該也注意到了吧。」郁槐繼續說,她知道和銘已經被自己的話動搖了,「不要相信自己的眼楮所看見的,眼楮有時候也會騙你,它們也是有生命的,誰知道它們會不會和你開玩笑?只有自己的心看見的,才是真的。哀家了解尋兒這個孩子,她••••••算了,哀家今天的話點到即止,剩下的,就要靠皇上自己了。哀家先走一步。」
「••••••」和銘轉過身,「孫兒恭送皇祖母。」
「不要錯過明明屬于自己的,如果硬生生的把她放走,後悔的是自己••••••」和銘在郁槐走後一直重復著這句話。
她••••••真的沒有嗎?和銘疑惑心里想著。
「不要相信自己的眼楮所看見的••••••」這是和銘最後說出來的。
黑暗中的某一處——
「她開始行動了。」
「••••••」
「怎麼不說話?」
「因為••••••她做得太過分了••••••」
「的確,不過,算了吧,這大概就是命吧!」
「真的是命嗎?」。
「恩••••••」
【還是上一次的那兩個女人】
黑暗中的某某處——
「我是不是該去調查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