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二人都中了媚毒,你那妹妹又心儀于你,如此天時地利人和,不妨互相解毒,往後再娶了你那妹子便是!」見樓君煜眸光越深,闕央嘴角上揚得越發歡喜,「不過,恐怕那個小女帝怕是不肯二女同侍一夫……」
「穆風,楚朝時後宮寶庫里那個稀世美人鐲怕是無人想要了,你去砸了!」清醇的聲音響起,淡淡之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壓抑,樓君煜轉眸看向闕央,神色清冷,「你可以繼續說了!」深黑的眸中隱隱壓抑著極為濃烈的東西。
聞言闕央原本幸災樂禍的妖嬈面容上,面色一僵。
感覺到媚毒狠戾欲激發自己身體的本能和**,樓君煜眉頭微皺,臉上有一閃而逝的不耐︰「解法!」
「小君君,我不是說過了麼?要想解這霸道的媚毒,除卻與人,別無他法!」
一身橙衣,覆著面紗的女子在樓亦 面前坐下,把玩著手里的藥瓶︰「今日,我還是第一次覺得,藥是種好東西!」
聞言樓亦 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瓷瓶,嘴角一挑︰「它曾經毀了你了!」
聞言橙衣女子面色白了白,捏緊了手中的瓷瓶,冷哼一聲,面上露出陰狠之色︰「那又怎樣?今日我照樣能拿曾經摧毀我的東西,摧毀我恨的人!」
樓亦 輕啜了一口杯盞中的茶,晦暗的眸中閃過一道光芒︰「我喜歡你的復仇之心,也喜歡你的狠辣!」
「你肯救我,怕也只因為我的復仇之心和狠辣吧?」綺羅冷冷一笑,當她真的就愚不可及了麼?他當初肯救他,也不過是想借她的手,來行事罷了!
「不錯!」
沒想到他如此干脆的承認,綺羅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將手中的瓷瓶遞給他。意有所指道︰「你有意試探的那個眼線不見了!」
樓亦 一收手中的瓷瓶,晦暗的眸中閃過陰鷙,若狂風暴雨來襲般︰「背叛我的人,都得付出代價!」
強壓著體內作祟的媚毒,在切斷了四個男人的脖子後,氣息紊亂得已是難以自控體內的媚毒。看著最後一個完全失去神智。眼底只剩**和婬褻,扒著鳳輕歌衣服的男人。一股怒意染上被媚毒有些侵蝕的眸子里。
鳳輕歌除卻仿若被燃燒了般的炙熱,腦子里一片混沌,嘴唇已被咬的鮮血淋灕。只覺著有一雙手,在她身上探索,像老鼠一樣爬在她身上一樣,很惡心,很髒!
男人急急地親上她的脖子,一臉婬笑,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褻玩。衣服盡數被月兌下。
傅秦翊喘著粗氣,從地上爬起來,踢開地上男人的尸體,踉蹌地奔了過來。聲音里滿是慌亂︰「鳳輕歌!」
听著他的聲音。鳳輕歌抬起有些迷蒙的雙眼,身子情不自禁地發顫。迷惑一笑,仿若絕世妖姬。身上的男人看見她的笑,眼中露出痴迷與婬褻。鳳輕歌抬起不停顫抖的手,抽下頭上的玉簪,目光一凜,一把插進男人的脖子。泊泊的血從男人脖子里噴出,濺在了她的臉上。
「呵呵~死了!老鼠死了!死了……好熱!好熱!我好熱!」鳳輕歌忽臉上的紅潮更甚,躁動地扭動著身體,身上已衣不蔽體。
「鳳輕歌!」傅秦翊一把抱住她。月兌下衣袍將她的身子裹著。
鳳輕歌掀開身上的衣袍。手纏住了他,理智已完全被媚毒侵佔。磨蹭著他的身體。
傅秦翊喉間一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
剛開口,柔軟的唇已吻上了他的,傅秦翊抓著她的手一緊,桃花眸瞬間變得深邃。被壓制許久的**和媚毒頃刻爆發,反客為主,深深地吻住了她。
「好熱!好熱!」鳳輕歌伸手已探入他的衣服里,迫切地想要貼的更緊。
傅秦翊強抽出一絲理智,一把推開她,赤紅的桃花眸看著她︰「你看清楚我是誰!」
鳳輕歌抬起頭,恢復一絲清醒,絕望而悲愴一笑︰「知道,可是,媚毒非不可解,不是嗎?」
傅秦翊渾身一震,抓住她的手未松。鳳輕歌順勢環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一滴淚滑過眼簾,落下深深的恨!她想要活著!
門「 當」一聲被打開,紫蘇看著房內相擁相吻,衣衫不整的人,溫婉的臉上露出震驚之色︰「陛下!」
鳳輕歌一驚,看著紫蘇震驚的面容,羞辱、自唾、憤恨、倔強齊齊涌上心頭,眼中一片赤紅。驀地推開傅秦翊,衣不蔽體,踉蹌地奔出門去。不要!不要!她不要輕易地讓綺羅得逞!絕不!!
傅秦翊驟然被推開,跌倒在地,看著倉惶而決絕離去的鳳輕歌,忙站起身來,狼狽地追去。
紫蘇看著鳳輕歌離去,溫婉的面上露出緊張之色︰「陛下!」
「背叛了我,你還想去哪兒?」猶如地獄里傳來的聲音響起,讓她一震,轉過身來,看著面前面色陰鷙與以往溫文有禮完全不符的樓亦 ,挺直了身子,「讓樓君煜與樓水漪有染不是已經達到你的目的了麼?沒有必要再對陛下……」
「你只有權力听從我的話,沒有權力對我的話產生質疑!」樓亦 打斷她的話,面色陰霾,「我記得,我對你說過很多次,我絕不容許人背叛我!看來你沒有听在心里!」
一個瓷瓶遞在她眼前︰「吃了它,或者將鳳輕歌帶回來!」
紫蘇看著眼前的瓷瓶,臉上煞白。她很清楚,眼前的東西是什麼。因為她今天早上將類似的這種藥下在了陛下和傅秦翊的早膳里,而這一種,明顯是不需要燻爐里的藥物催發的。強抑制住忍不住顫抖的手,接過樓亦 手中的瓷瓶,倒出一顆,吞下。
霎時,樓亦 臉色更為陰鷙,一雙晦眸盛滿了欲將她撕碎的怒意,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見樓亦 甩袖離開,紫蘇挺直的背驀地放松,扶著牆,可以感覺到身體開始發熱。
「輕歌!」傅秦翊跌跌撞撞地跟出去,已不見了鳳輕歌的身影,神智越發的已經不清醒了,失卻了本性,俊逸的臉上滿是狼狽。
忽與從廂房走出的一個戴著半張鐵面的青衣女子撞在了一起,不由身子一個踉蹌。身子一個不穩,在摔倒間卻已被那女子拉了回來。迎上女子鐵面間清冷的眸,已經那眸底一閃而過的錯愕與復雜。
赤紅而充滿著**的桃花眸看著她,輕輕極為繾綣地摩拭上她的臉頰。
女子神色一變,正欲打掉他的手,卻在看著他極為不正常的臉色,和眸中充斥的**後轉而探向他的脈。意識到什麼,驟然抬眸,眸底的復雜之色更甚︰「傅秦翊,你……」
話還未說完,便被人反手抓住了手腕,壓在了門上,半張鐵面被揭開扔在了地上。在女子驚愕間,堵上啟開的唇,輾轉反側,灼熱而熾烈……
不!不!鳳輕歌披著傅秦翊的衣袍,似瘋子般一路飛快的狂奔,看不見眾人對她的指指點點,看不見前路。只想轉開注意力,只想散發體內的那一團火和炙熱,可是還不夠!還不夠!
「呦!你長沒長眼楮啊!」
「那是個青樓女子吧?不然怎麼敢這般衣不蔽體的在大街上跑!真是有傷風化!不知廉恥!」
「天啦,竟然還有這等不知廉恥的女子!」
不知沖撞了多少人,不知被多少人指指點點,亦是不知被多少人辱罵議論。鳳輕歌大腦似充血了般,只想找到能緩解她體內炙熱的東西,水!水!水
在哪里?!沒有找到水卻不經意跑進來一個死胡同!正欲轉過身,繼續找水,忽面前出現幾個猥褻的男人,摩拳擦掌而來,臉上滿是婬笑︰「追了幾條街,總算是追到了!還真能跑的!」
腦中驀地就想起那只曾在她身上撫模如同老鼠爬過一般的手,不由渾身戰栗,歇斯底里起來︰「啊——!滾開!滾開!」
綺羅看著一臉陰沉的樓亦 ,紅唇一挑,笑得嬌俏︰「那些流氓惡棍,我可是都派出去了的,鳳輕歌還有你那個暗線,一個都沒落下。你當真忍心,看你的女人被人污了?」
「哼?我的女人?不過是顆棋子而已,不過她既然不好好做棋子,那麼就應該受到她受的懲罰!」樓亦 聲音陰鷙。
「夠狠心的!」綺羅輕「哼」了一聲,看向對面的廂房里被掩蓋在歌舞聲的驚叫聲,癲笑出聲,「呵呵呵呵∼讓她們都亂了吧!都亂了吧!」
鳳輕歌從黑暗中醒來,只覺得一雙手緊緊地摟住她,不由渾身一顫,不停掙扎著︰「走開!
「是我!」雙手被擒住,壓抑而渾濁粗重的聲音伴隨著呼嘯的風聲在耳邊響起,淡淡的梨花酒香飄散而過。
「樓君煜?」鳳輕歌輕喃道,渾身仍是忍不住的發顫。
「是我!」
發紅的眼楮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鳳輕歌一把推開樓君煜,嘶吼道︰「你走!」
「別動,小心掉下去!」樓君煜更緊地摟緊她,聲音喑啞。
鳳輕歌睜了睜一片模糊的眼楮,才發現,樓君煜正抱著她用輕功疾速的飛走。
鳳輕歌不再動,只是閉了閉赤紅干澀的眼楮。
樓君煜落了地,小心地讓她在地面上站穩。
鳳輕歌再次推開他,有些踉蹌的後退,撇過頭去,聲音漠然︰「你別踫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