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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能月兌險真的謝謝你們!」

「誒,你也別認為我是什麼恩人喏,衛麻是我家的下人,陷害你本就是我家管教無方在先,救你是肯定的。就功過相抵了吧,互不相欠,如何?」衛寶善真怕姚晚珠再來個什麼煽情的拜謝,他最受不得那種氛圍,會起雞皮疙瘩。

「你就听我家表少爺的吧,相識一場就是緣分,以後你就在這里先安心住下來養傷,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嗯!」姚晚珠還能說什麼呢,只有應的份了。她的命運雖然坎坷,但她又是幸運的,因為身邊總會出現好心人,她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呢!

「你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不然被我家那王母娘娘發覺了就麻煩了。」

眾人皆被衛寶善那副畏懼他母親的夸張表情給逗笑了。

杏童和衛寶善離開後不久,狗子就一陣風跑進來了。

「小晚哥,今日覺得如何?」

「你別咋咋呼呼的呀,我姐剛要閉眼呢。你都回去說了?」姚信之再次起身倒了一杯水給喘氣的狗子喝。

「說了,大家都要俺代替問候小晚哥一聲呢。」

「大家伙這段時間都辛苦了吧,你有替我好好感謝他們沒有?」姚晚珠睜眼問道。

「有的。還有,俺踫到蔣大娘了,她說你住在別人家她不方便來探望你,讓俺把這補品給你帶來了,還讓俺給你帶話說是你願意的話也可以到她那兒去養傷。」指指桌上的禮盒,狗子說道。

「有勞她擔心了。你呆會兒專門過去她那兒替我帶句話,就說,小晚十分感激她的全心信任與關心,在這里畢竟是恩人的安排不好拒絕,我在這里住得挺好的,也有人專門照顧讓她不用擔心。等我傷好後再去尋她。」此次,不光是廟里和客棧的人毫無計較為她奔走,那些平時偶有來往的乞丐也都為救她出力,連蔣一包和光兒都有替她想辦法過,姚晚珠承受的恩情又豈止這里的一點點呢!

「誒!我這就去。」

「誒,等下,還有光兒那邊也別忘了說一聲謝謝。」

「俺早曉得了,你放心吧。俺去了。」才剛歇了一會兒的狗子又一陣風跑出門去了

「你小子咋回事?讓你呆這接人,你倒是給我接了這一大幫子小的?」

對于突然而至的上官諾,杏童很是歡喜。

「公子您終于來了。老夫人無恙吧?」

「嗯。說吧,這都干啥好事了都。」

「嘿,公子,要說這巧合估計您都要意外了。您說表少爺讓救的是誰?可不就是以前經常和您提起的那位姑娘嘛!」杏童興致勃勃地將這幾日的情況撿重點一一道來,直听得上官諾也嘖嘖稱奇。

「他家這官倒是當得好啊!且看看後頭還能鬧出多少笑話來吧。」

「您別說,他這官卻真真是三不管,一不管查案,二不管政務,三不管下屬,他啊,只管坐堂拍板。」

「就你嘴貧!你說的這位姚晚珠倒是讓我這傲脾氣的表弟著緊上心得很哪!走,瞧瞧都長了什麼三頭六臂的。」想起那次認錯人的烏龍事件,他到現在都還耿耿于懷呢。

誒,這有啥好瞧的,您又不是沒見過?杏童暗自嘀咕。

「丫頭,我家公子來瞧你來了,方便進來麼?」見房門緊閉,杏童敲門喊道。

「姑娘在換藥呢!請稍等片刻。」里頭傳出一個溫柔女聲。

「誒,這里頭的是不是表少爺的大丫鬟春兒?」上官諾聞言轉頭向杏童求證道。

「您這耳朵真好使,就一聲就認出人來了。」杏童笑道。

「他什麼時候如此大方過!」

「您說什麼?」杏童見公子嘀咕,忙問。

「沒事。」

「吱呀!」門從里頭打開,走出碧玉年華的美麗少女。

「見過表少爺。」

「起吧。里頭可方便進去了?」

「是,您請進。」春兒將換下的物品帶出屋去順便去通知在廚房看火的姚信之。

姚晚珠從杏童和春兒口中也得知此處的真正主人是上官諾,此時听聞主人回來了,忙不迭查看著裝是否得體,不過趴在床上也沒甚好瞧得準的了。

「真是你!」

還沒等姚晚珠見禮,就听到上官諾失態喊道。

「公子,怎麼啦?」杏童忙上前。

意識到自己一時失態,上官諾假裝「咳咳」兩聲說「沒事」忽略過這一茬,卻又暗里瞪了同樣否認認對人的杏童一眼。

本還沒有什麼印象的姚晚珠,被這麼一鬧,還真憶起前段時間自己曾被個酒鬼認錯的事兒來,而那酒鬼可不就是眼前這人嘛!這可真是個大誤會了,自己可能無意得罪了這恩人的主子了。

「原來真是公子您,那日確是真不知道,我那時也不知道杏童大哥的名字,所以才否認的。」忙忙開口補救道。

「這是怎麼說的,公子您和她?」杏童二丈模不著頭腦。

「沒事沒事,誤會罷了。」這要是讓杏童得知他趁醉硬拖著人家認人還不被笑死了。

「呃——暫居貴地會不會妨礙到您?我可以搬出去的。」

「誒!」杏童著急了。

「不用擔心這個,既是我表弟的朋友,你就安心住下吧。我不住這里的。」瞧見這杏童朝自己著急的表情,上官諾有些好笑,這點小事罷了,住不住又礙不到他,這後院本就是空著的。

「對對,我家公子發話了,你就放心大膽住下吧。要不然讓你那所謂的朋友知道了還不剝了我皮哪!」杏童也附和笑道

「你倒是熱情個什麼勁兒?我讓你安排的事如何了?」

「嘿,公子和她處久就知道了,是個有趣又倔強的丫頭。小的辦事您哪次不放心過?都好著呢,王師傅在桃李胡同住下了,鋪子就等您回來開張呢!」

「哼!哪個女的你不是都青眼相加的。走吧,跟我去會會老師傅,可別讓他老人家誤會我這主家的冷落了他。」

「嘿嘿,公子就知道取笑小的,也不是所有女的都能得小的青睞啊,那杜家嬌滴滴小姐就不在這一行列。」

「你」

走出房間的主僕三人話音漸行漸遠,留下姚晚珠趴著獨自沉思

「杏童大哥,衣服補好了,你瞧瞧可還行?我女工不是很好,可別嫌棄。」

「哪會,難得有人肯主動給我縫補我高興都來不及呢!你養傷在床就別計較那麼多啦,先養好身體再忙活這些也不遲啊。」

「沒事,就我一個閑人,能有我搭得上手的事已經不容易了,給你縫補就是動動手指的事,哪比得你們整日忙里忙外的辛苦。」

這休息了一個月多,身上的傷也開始漸好,姚晚珠閑不住了。這總受人家照顧她心里不踏實,總尋思著要幫做些什麼。這新鋪開張前,這院里頭可是人頭竄動、敲釘砸錘地熱鬧了好一陣,人家生意秘密她倒是不好好奇過問,正好一日杏童也不知道搬什麼大件東西時刮破衣裳,來瞧她時被她發現,便好說歹說將縫補的活兒攬了過來。後來被衛寶善知道還吃了好一通干醋,鬧著也要她縫補,可他的衣服是綾羅綢緞,姚晚珠穿都沒穿過,就她那手藝哪敢在上頭動針啊,于是跟這邊也是好說歹說才打消他的念頭。這讓杏童哭笑不得,感覺像是跟個小孩在爭搶他喜歡的東西似的。

不過,給杏童縫補衣服也是件難事啊!他便愛色彩艷麗、紋飾繁多的衣裳,要想讓裂口縫補地天衣無縫,那可真是姚晚珠這輩子遇到最難的事了。光就那一件外袍,她就費神費心了十多日才弄好,而效果也只能是遠看了。這說給人縫補卻到今日才拿出來還衣服,她還真是有些難以啟齒。即使對方對這衣裳並不在乎。

「你要是真覺得煩悶,偶爾動動針線活也能打發時間。王師傅正愁此事呢,有你偶爾幫幫手倒是他撿了便宜了。」

「這王師傅的家人呢?」

「他就一個孤寡老漢。家人不曾見過,他也不愛提自己的事整日就沉浸在他的泥畫中,所以我也不清楚了。」

「這王師傅倒像是個可憐人!你就放心吧,他的縫補我都包了!」

「嘿!你還有閑心可憐別人,都半個廢人攤床了都!」

「你嘴里就不能多裝兩勺糖,別總是才兩句好話就變歹了,成不!」

杏童是個自來熟的性格,加上他倆也有過幾次交集,一個月相處下來關系倒是越來越熱乎,見面總會頂上幾句才罷了。連衛寶善這個主動討好姚晚珠的人都趕不上這進度!

「什麼?我沒听錯吧,丫頭?你喜歡油嘴滑舌的啊!大哥我可是良家好男自小受訓不得沾上這丁點,你可是找錯人啦!」杏童故作一臉驚恐樣。

「我敢打賭,要是你父母听到你這一番話,肯定老懷甚慰,終于盼到無良孩兒回頭是岸了。阿尼陀佛!」雙掌合十,姚晚珠趴著搖頭晃腦,一副滑稽不行的樣子。

「撲哧!」在一旁收拾東西的春兒實在忍不住,被逗笑出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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