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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盆 隋大姑娘要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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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風笑這次真的沒有耍賴,而是很誠懇的暈了過去【蟲行江湖八十三盆隋大姑娘要嫁人章節】。早在被拖下馬車之前,她拼了老命抹髒臉後就徹底不省人事。

可是這廝昏迷也昏迷的與眾不同,兩天三夜都在做著春.夢,劇情無非是她跟秦落患難與共情根深種,秦小受眼巴巴的守在床前等著佳人轉醒,見她醒來後開口的第一句就是,「我的糕糕,以後我的人是你的,我的錢也是你的。」

(糕糕是隋姑娘那旮旯的方言,意思是︰心肝寶貝【蟲行江湖83章節】。嘔……)

終于兩個人修成正果手牽著手共赴秦府金庫,小黑屋里撒下一連串的歡聲笑語。

可惜還沒樂呵多久,就被某人哭喪般的叫喚給攪合了。

「公子呦!你不要走!你怎麼這麼狠心,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嘍……」鬼哭狼嚎的時候還被不忘趁機揉上幾把。

隋風笑剛當上秦夫人沒多久就被吵醒,心里別提多遺憾了,眼都沒來得及睜,掄起膀子就是一巴掌。

趴在床前哭喪的韓朗壓根兒沒想到隋風笑睡著了還能揍人,腦袋一歪,臉腮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

韓大美人頓時愣住,捧著臉迅速站起身,開始在屋里發飆,「趕緊給爺打盆水來冷敷!看什麼看!爺又沒毀容!」

終于,床上的隋風笑被他吵醒了。

韓朗見她睜開了眼,立馬又是哭又是笑,情真意切的跟她親兒子似的,「公子!你可醒了!吃飯嗎?喝水嗎?抽煙袋嗎?」。

隋大姑娘還沒來得及回話,就听見門外有人高喊了一句,「少爺!水來了!」

韓朗那雙正奔向隋風笑床前的腿登時定在原地。然後生生的轉了個圈兒,轉而撲向門外,一把奪過銅盆,顫巍巍的把頭湊了過去。

屋里陡然升起一聲哀嚎,「好大的蹄子印兒!是誰!毀我絕世容顏!」

這時床上的隋風笑哼唧道,「水……」

韓朗一愣,轉過頭看她,然後喜滋滋的端著銅盆走到床前,「公子,水來了。」

隋風笑翻起了白眼。「喝……」

韓朗皺眉,狐眼里閃著不解。歪著腦袋道,「我倒不小氣這盆洗臉水。來人啊,伺候公子喝了這盆水!」

話音剛落,就見隋大姑娘拼命的打翻了銅盆,然後胳膊無力的撩在了床沿兒上。又一次厥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時分,床頭上。韓朗捏著衣袖‘嚶嚶’抽泣,悲切的猶如給親爹守靈。

「公子,你可嚇死我了。」

隋風笑喘了口粗氣,定楮瞧他,「我看是那一巴掌嚇到你了。」

韓朗委屈道,「剛睡醒就打人的也只有你了。」雖然是在埋怨,可還是扶著隋風笑坐了起來。「公子還需要再歇上幾天,自個兒的肋骨斷了都不知道嗎?還又蹦又跳的,沒戳到心肺算是命大。你被人拖進來的時候我可是頭一個竄過去哭喪的,得給我記頭功……」

這廂韓朗在嘮嘮叨叨,隋風笑听的頭暈腦脹。猛的出言打斷他,「我說。小昭啊!」

「嗯?」韓朗不解,轉頭看了看身後。

隋風笑清了下嗓子拍拍他的肩膀,「朗朗啊,我睡了多久?」

韓朗恁天真的抬頭看屋頂,「得有兩天三夜了。」

隋風笑迫不及待的瞅了圈屋里,撅著嘴道,「大人呢?是不是守了太久休息去了?」

韓朗歪下腦袋,「守什麼?」

「守我啊!」守他未來的秦夫人哪!

韓朗越發不解了,「你又沒死,就算死了,也輪不到落落守靈啊!」

隋風笑頓時被一柄利劍當胸穿過,捂著胸口晃蕩了幾下才繼續道,「雖然我是個不擅居功的人,但這次,灑家可是豁出命去幫了秦落大忙!」

「所以?」

「難道他不該拋卻羞澀沖破世俗,大膽的牽起我的手嗎?!」

「哦……這個這個……」韓朗一時語塞,正倉皇無措的時候忽然听見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篤篤篤’,整三下,輕重拿捏的極好。

韓朗知道救星來了,立馬扔下隋風笑跑去開門。

頭一次,真的是頭一次,他覺得門外韓青陽的臉是那麼的生動可愛。

看見韓朗一臉的感激,韓青陽頗有些受寵若驚,手上拖著個錦盤對他道,「叔父讓我送來你參加成親典禮時需要穿的喜服,尺寸不合適的話盡快通知裁縫。」

屋里的隋風笑一听見‘喜服’這兩個字頓時眼珠子都亮了,捧著大臉開始在床上擰歪,「哎呀哎呀,我就說秦落這個人悶騷吧!原來是藏起來自己準備婚事去了。」

韓青陽見她醒了,一步邁進門檻,將手上的另一套衣服遞了過去,「這是給你的,試一下。」

隋大姑娘又是臉紅又是揪手指的羞澀了老半天,直到看見韓青陽的胳膊微微發抖之後,才嬌滴滴的剜他一眼,一把奪過了自己的喜服摟進懷里,撅著嘴,擺出一臉膈應死人的模樣,「雖然人家也喜歡驚喜啦,不過這麼大的事總該給點心理準備嘛。哎呀哎呀,朗朗你過來看看,我這幾天睡的是不是臉上有褶子了?」

韓朗立馬義正言辭的撒起了謊,「公子就算再睡上一百年也是一樣的光彩照人絕世無雙【蟲行江湖八十三盆隋大姑娘要嫁人章節】。」末了,又補上一句,「僅次于我。」

「哼!」隋大姑娘現在心情極好,嬌嗔般的睇了眼韓朗後就往外趕人,「都出去,灑家要試試衣服。」

韓青陽不解風情道,「當著我的面試,看會否合適。」

韓朗知道隋風笑的真實身份,為幫她解圍于是不由分說的往外拖人,「來來來,青陽。我們表兄弟十幾年沒見,有好多掏心窩子的話要告訴你。」

「我住進韓府十幾年了,而且我們早上剛見過,你還瞪了我一眼。」

「……你!你記性真好……」

隋風笑摟著喜服,直到兩個人推推搡搡的關了門,才猛的從床上蹦起來,幸福的頭暈目眩滿眼冒金星兒。(大哥,您那是躺太久了。)

沒想到她不過是睡了一覺醒過來之後就要變成秦夫人啦,以後的好日子正閃著金光等著她開拓!

首先,她要再多開幾家青樓。打造洗浴健身美甲時裝一體化的高檔花街;其次,她要恩威並施的收購丐幫。以後每個上街要飯的都得給秦夫人繳稅。(叫花子的錢都要!您缺德不缺德!)

隋大姑娘心滿意足的轉了幾個圈,然後滿臉嬌羞的走到銅鏡前,‘嘩啦’一聲展開了喜服。

門外,韓朗拉著腰板兒僵硬的韓青陽坐在門檻上滿臉凝重的數著星星,兩個人剛數到二百五的時候。屋里忽然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可了不得了!這是要逆天呀!」

韓青陽剛要起身,卻被韓朗搶先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我保證這衣服很合身,麻溜的消失在我眼前。」

韓青陽拎了拎嘴角,見怪不怪的走了出去。

韓朗貓著腰竄進屋里,就見隋風笑把喜服掛在肩上,一臉痴呆的望著銅鏡里的人。

韓朗本著普度眾生的善心出言安慰,「公子別怪這衣裳,人丑衣裳也很無奈。」

隋風笑拉他過來。急切道,「你快幫我看看,這鏡子里的人是我嗎?」。

「圓臉圓眼小鼻子,睡了太久臉上還留著些胡茬。公子是你,沒錯。」韓朗正經八百的點頭。

隋風笑終于咆哮。「我是說!這喜服為什麼是男式的!」

韓朗摳著手指頭望天,「他成親。你自然得穿著男裝去,否則就是欺君大罪。」

隋風笑扶額,搖搖欲墜,「問題不在這里。不對,有哪里不對。」

然後,隋大姑娘像是一條尿急找樹根的狗,夾著尾巴在屋里來回快速踱步,轉到第三十二圈的時候,她忽然握起拳頭砸向手掌,一臉的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大人鐵定是愛死了我穿男裝的模樣!朗朗你快告訴我,我穿男裝的時候究竟有多麼的英俊瀟灑衣不勝體?」

韓朗訕笑,偷模的嘀咕,「有時候人傻也是一種福氣。」

「你說啥?」

「我說,公子您平時照鏡子嗎?」。

「偶爾也是照的,照多了難免心情不好。」

韓朗點點頭,「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惡心。」

隋風笑張大了嘴,後仰著身子看他,就這樣呆立了半天後忽然開口道,「朗朗,你可別告訴我,這場喜宴的新娘不是我。」

韓朗鄭重的點了點頭。

隋大姑娘還沉浸在做秦夫人的美夢中,猶自不死心的問道,「新郎也不是我?!」

「……」

「好吧,我明白了。」

「公子別傷心,等我成親的那天,新郎新娘隨便你選,想當什麼就當什麼。」

隋大姑娘佝僂著腰癱在床上,翻著白眼看他,「這幾天秦落是不是從沒來過?」

「也不能這麼說,他來找韓青陽查過樂基樓的賬。」

隋風笑頓時垮了臉,臉色比她斷了肋骨的時候還差,「秦落跟誰成親?」

韓朗聳聳肩,「還能是哪個?碧靈郡主唄。若不是她,恐怕落落已經被連貶三級,打發去當長安太守了。」

隋風笑的腦袋頓時耷拉到了胸前,卻不經意被胸前的東西給硌了一下,她伸進衣領子里撈了半天,才把那枚整天貼身收藏的雪蓮簪掏了出來。

捧著這枚還帶著自己體溫的簪子,隋大姑娘的少女情懷如長江黃河般波濤洶涌,「那一天,他把簪子送給我,說,只要得到這枚簪子的人就是正經的秦家媳婦……」

韓朗立馬樂了,捧著肚子笑的花枝亂顫,「就這?秦家媳婦?上面的鍍金釵身還是我親自找來鐵匠打的。要說落落也真是摳門,居然拿這種粗制濫造的東西……」

話還沒說完,韓朗就感覺到某人身上蒸騰起的凜冽殺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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