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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宣錦書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旁的男人,怔了怔,這個時候他怎麼會出現在魔都?
「爸,你怎麼來了?」宣錦書頓住的腳步復又上前。
宣川毓听見聲音,轉過身,他年過三十才有的宣錦書,如今已經五十五歲了,但依然偉岸挺拔,相比起宣錦書一向溫文含笑不慍不火的作風,他更多了一份逼人的凌攝于萬物之上的凜冽,此時看著宣錦書的眼神明亮而銳利,「我兒子被人算計了,我還能不來麼?」
宣錦書微微一笑,如清風拂月般將壓力化解,「您還不相信你麼?」
「就是因為太相信你了,所以我才放任你的所作所為,看看現在的局面,錦書,告訴我,你的理智還存在麼?」
宣錦書笑容不變,「是的,父親,請您繼續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宣川毓視線落在他的身上,要說他這一輩子最驕傲的兩件事,一件是兌現了當年從父親手中接過宣家時的諾言,並且一路走到今天,只差一步就可以登堂入廟,另一件事就是這個兒子了。
在別人家在抱怨孩子不肯听話吃飯不肯乖乖睡覺的時候,他已經被父親親自送去密島培訓,在別人家的孩子整天上躥下跳不肯上學的時候,他已經能安安靜靜的端坐下書桌前接受父親安排的各種課程,在別人家擔心自家孩子無所事事後繼無人的時候,他的錦書就已經單槍匹馬闖過邊境帶解救人質了。
時至今日,才二十多歲的他,手中掌握著連他都不能輕易小覷的力量,完完全全,屬于他宣錦書一個人的團隊,即使是為了他的大選在運作,宣川毓心里也明白,那不過是因為宣錦書是他的兒子,屬于宣系的緣故。
他親眼看著他這一路走來失去了多少,得到了多少,經歷了多少,作為他的父親,即使因為工作原因無法親自參與他的成長,他也一直在遠遠看著他,對于這個兒子,他既愧疚又驕傲,既心疼又得意。
從範海昱的口中得知兒子領著人去魔都了,他不明所以,這個時候去魔都?
老範說,是為了一個叫江無憂的女人。
他大吃一驚,還以為他在開玩笑,老範卻說了許多,讓他不得不相信他的兒子,真的是為了一個女人,不顧當前的局勢,跑到魔都找人去了。
這簡直讓他不可思議,驚怒之下連忙派人去調查,女孩子是長的挺好,但也不至于傾國傾城,把錦書迷成這幅樣子,他還當多漂亮?
懷著有些莫名的氣憤查下去,查著查著,就察覺了不對勁,女孩子明顯有點特別,最後居然查到了那個研究所方面,謝家的人保密,可研究所的人卻一點也沒這個意識,帶走人的留下了尾巴讓他的人正好找到。
可還沒等他把錦書召回來,他就被人挾制帶走了,兒子身邊的第一助理孟章給他打電話告知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但他作為一派之首,作為宣錦書的父親,不能輕易離京,他告訴孟章一切便宜行事,便帶著人親自坐鎮京城,那幫人想毀了他兒子,毀了宣家,當他死的呀!
他相信錦書,也相信他親自帶出來的人。
幸好他回來了。
「不想讓我失望,就跟我回京城。」宣川毓沉聲道。
「父親,我想知道她在哪里。」對自己父親的性格十分了解,宣錦書也不反對,他頓了下,直接開口問道。
宣川毓沒好氣的哼了聲,「死不了。」
「父親。」
「錦書,在敵人窩里轉了圈,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她在哪里。」
「所以,父親,我必須親自把她帶回來,都是因為我才連累了她,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看見他這麼自責的樣子,宣川毓皺了皺眉,但他的不滿不是對宣錦書,而是針對無憂,「這跟你沒關系,她身懷異能的事情總有一天瞞不住,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她不懂,你該懂的。」
宣錦書低著頭,沉默不語。
宣川毓看著他,眼中的銳利漸漸化作心疼,「我知道你對江無憂動了真心,想要和她在一起一輩子是不是,無論怎麼樣也不想放手,想試一試,是不是?」
宣錦書霍然抬頭,看向一貫嚴厲沉肅的父親。
宣川毓輕輕撫上兒子的肩,「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不甘不願,舍不得,放不下,誰沒有過?」
宣錦書眨了眨眼,愣住了。
「但你不僅是宣錦書,你是宣家錦書,別忘了你身上的責任。」
宣錦書抿住嘴,沒說話,眼中是一種悲愴的懵懂,茫然而又掙扎。
「這次的事就是一個例子,你想要為她沖動一次,結果差點害了她,也害了自己,錦書,理智點看清楚,她就是你的軟肋,你一日不將這段情放下,她就一日不得安寧,所以,錦書,我現在只問你,在擁有她,還是讓她自由平靜的活著,兩者之間,你選哪個?」
宣錦書的唇抿的更緊了,蒼白的臉色面如土灰。
五月的最後一天,江無憂回到魔都,再一次踏入F大校園,她恍若隔世。
奇怪的看了眼身旁的商萬銀,「你這什麼眼神?」
商萬銀其實在糾結為毛自家老大明明在魔都,卻讓自己在接無憂,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直接跟無憂說,說不定宣老大有什麼秘密任務不好月兌身呢,于是嘿嘿一笑,轉移話題,「沒什麼,沒什麼,我是高興。」他其實也並不是了解到底是誰抓了無憂,但是能讓宣老大親自出馬,那肯定很棘手,無憂除了臉色不好看了點,瘦了點,能全須全尾沒少胳膊沒少腿的回來,真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無憂不疑其他,抿唇一笑,「嗯,今天謝謝你了,對了,薔薇呢?」
商萬銀的笑容一僵,「額……」
「發生了什麼事,痛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好吧,」商萬銀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無憂,你也知道薔薇被派到你身邊的目的,沒有保護好你,她必須接受懲罰。」
無憂嚇了一跳,「什麼懲罰?」
「她已經被召回密島,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她是知道密島這個地方的,薔薇偶爾聊天的時候會跟她提到,密島就是他們所有人的出處,上面的教官、生存環境和訓練項目都極近嚴苛,可想而知,這個懲罰絕對不會輕,無憂咬緊下唇,有些擔心。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無憂,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薔薇做錯了事,就必須接受懲罰。」商萬銀長在軍隊大院里,又有商司令和商萬兩那樣的父親和哥哥,賞罰分明從小就印在了骨子里。
無憂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回到寢室,她打開手機,長按一號鍵,意外的,竟然沒有人接。
無憂悻悻的掛斷電話,還以為他即使忙,今天也會等著她的電話呢,現在看來,他是真的很忙啊。
宋輕舞和王樂懿心回到寢室,自然對她的回歸表示了一番關切,她淡笑著說了幾句,手中一直握著手機。
可惜,這一晚上,直到睡著,她的手機也沒有響起來。
就在無憂陷入酣眠的時候,酒店的頂層總統套房內,宣錦書默默的站在落地窗旁,第一次在這里,他和無憂忘情相擁,第二次在這里,無憂的突然失蹤讓他一籌莫展,第三次在這里,父親的一番話如當頭棒喝,讓他看清自己內心一直不敢承認的想法,而今晚,他站在這里,明明離她這麼近,卻靠近不得,不得靠近,心如同浸濕的衣裳,被人用力的絞,絞,絞,絞的毫無空隙,只有一波一波撞上來的抽痛,綿延無止境。
原來愛情,是這麼一場可怕的執念。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一念執著,舍不得,放不下。
他該怎麼辦,無憂,他該怎麼辦?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一個明媚艷陽天,無憂做了一晚上的噩夢,起床時兩只眼圈下都是泛黑的。
「喲,哪里來的大熊貓?」宋輕舞端著臉盆進來,笑嘻嘻的調笑了句。
無憂撅了撅嘴,哼了一聲。
被她傲嬌的樣子逗的直樂,宋輕舞蹭蹭爬上床,「無憂,起來啦。」
伸出胳膊擋住照射進屋子的日光,無憂懶懶的道「干嘛,今天又沒課。」
「今天咱們去逛街吧。」
「好熱,表。」
「去嘛去嘛,現在剛好上夏裝,你陪我去看看嘛。」宋輕舞抱著無憂撒嬌。
「……好啦。」
「嘻嘻嘻。」
「你先下去,我起床洗漱。」
「嗯!」
看著照片中無憂的回眸一笑,仰著頭,斜射的日光,細白的貝齒,彎彎的眼楮,整個人如搖曳的夕顏花一般,清透明亮。
這無邪的讓他的心也跟著明亮而甜蜜,卻又讓他突然絕望,竟然悲愴。
就在這一刻,看著這樣的笑容,宣錦書終于下定決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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