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縈繞著著熟悉的古龍水的味道,結實的男性胸肌撞得額頭法疼,回暖來不及驚呼,就被人摟著腰提了起來,嘴也被結實的大掌捂得嚴嚴實實。
「唔唔唔——唔唔——」雙手本能的吊著男人的脖頸,雙腳懸空踢打,回暖頭都抬不起來,驚慌的在男人懷里掙扎。
「閉嘴!」頭頂上熟悉的男聲冷冽響起,成功的讓回暖身體一個激靈。
高大的體魄和解釋的肌肉,對于回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慕誠西反手用力,一把將回暖扛起來,像米袋一樣的命運,腦袋朝地,立馬感覺到充血的眩暈。
「叮咚——」電梯門打開的聲音,慕誠西扛著肩膀上胡亂動作的女人進了電梯。
晚上的時候,這樣的中層階級公寓,人煙不多。按下九樓的按鈕,不耐煩的一巴掌打在回暖的上,反彈的力道有多大,他用的蠻力就有多大。
「啊!」回暖一聲驚呼,漲紅了臉瞪大了眼楮,可惜慕誠西看不見,「慕誠西,你這個瘋子!放開我,放我下來。」
抓著胸前的兩條腿,看著紅色電梯數字不停的往上升,慕誠西冷哼一聲,「你再不老實,小心我就在……」
「你就怎麼樣啊你!你還要怎麼樣!你擅闖民宅,我可以告你性騷擾!」驚嚇之余,回暖氣不打一處來,腦袋倒立在他背後,雙手害怕的死死抓住他後背的衣服,害怕他一松手自己就腦袋著地。
冷眼一掃,順著自己抓住的大腿網上看,頭側渾圓的挺著翹著的模樣,剛才的手感富有彈性,不自覺的怒氣變成了一股莫名的火氣。
沒有听到回答,回暖又不知道他到底發什麼瘋,大晚上的,自己一個人回家,這時候恨不得趕緊躲進屋子里去。
電梯門打開,慕誠西大跨步往回暖的房門走去,一路上暢通無阻熟門熟路得很。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反手砰地一聲關上,玄關處的雕花隔板都震了震。
唰的一聲,回暖的皮包被丟棄在地上的一個角落,慕誠西陰沉著臉余怒未消的扛著她來到客廳。
一把將身上出氣比進氣多的女人扔了下來,在沙發上撲騰了兩下就沒有力氣的回暖,咬牙切齒的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
「混蛋!」被擺布的恨意滋生,回暖憤恨的雙眼充血,「你居然有我家的鑰匙!」
慕誠西獵豹一樣優雅的靠近,俯身將她圈禁在自己的懷抱里,帝王般俯視的看著她,「你應該慶幸,我沒有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玄關處只有女人的鞋子,這讓他毫不遇見的闖進來的同時,心里滿意了三分。
回暖眼珠轉動,厭惡的眉眼看著面前強勢霸道的男人,「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雙拳不老實的亂動,慕誠西一把將她制住,一雙白皙細膩的手臂高高舉過頭頂,悲哀的像男人的武力頭像,回暖一雙腿不甘心的就要抬著膝蓋頂他的弱點,慕誠西身體一動,單腿就死死地將她的雙腿壓制在沙發上。
整個人憋氣的滿臉通紅,卻渾身上下無可奈何,只能夠悲催的用眼刀子挖他的臉。
「還是那麼野,我喜歡這味道。」嗤笑一聲,反應敏捷的慕誠西不給她任何反撲的機會,壓倒性的勝利,鼻端相觸,之前的不快一掃而空。
回暖听的話,立刻就想到了自己和他上個月在紅燈區的事情,難不成自己沒有喝酒反而不如耍酒瘋來的厲害?!
一想到這里,心里大感悲涼,整個人也安靜了下來。
「怎麼不動了?」輕佻的口氣,慕誠西得勝的把玩兒著她凌亂鋪散在沙發上的頭發,真沒有發現,她的頭發這麼長了。
「呵!慕大少想要玩兒什麼把戲盡管說。」冷笑一聲,對他,自己已經無言以對了。
偏過頭,像一頭待宰的羔羊,慕誠西反倒是放開了她,坐起身來,摟抱著這個突然之間變得乖巧的女人。
「我想要知道你究竟在玩兒什麼把戲,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做?」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慕誠西意有所指。
回暖心思百轉,和慕誠西的詭計多端比起來,自己保不準就會吃虧。
她也不想被他下套,硬著頭皮反問,「你指的是什麼?」
看著她小心翼翼的臉色,鼻端聞著她清幽的香氣,慕誠西舍不得離開,聞著她後腦勺的烏黑發絲,索性把她頭發上的發卡全都拿掉。
回暖等了一會兒,一臉深思的看著這個閑適自在的男人,眉頭緊皺,也不排斥他的靠近。
「為什麼要我也跟過去?」這個問題困擾著她和郎俊逸,他這個時候找過來,必定和這件事情有關。
「回暖,不要扯開話題。你知道我的意思,告訴我,你最近的計劃。」清冷的嗓音帶著三分不容拒絕的命令,慕誠西依靠著沙發靠背,修長的手指挑撥著她比手臂還長的烏發。
輕舒了一口氣,回暖抿了抿唇,打算告訴他自己的業務計劃,或許這個時候請求幫助也不錯。「原來你想要知道的盡然是這件事情。」一直捉模不透他此行的目的,回暖總算是明白他找自己為了什麼了,抬頭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幕,困頓的道,「我需要幫助,有人告訴我你可以幫助我。白玫瑰是我看重的一個未來之星,她身世坎坷渾身刻滿故事,對于寧雪雜志社來說,進軍影視行業可以最快時間內提高業務。」
「誰?」
「白玫瑰。」
「我問你,誰告訴你我可以幫助你。」
「啊?」回暖回頭怔楞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腦子一激靈,月兌口而出,「難道不應該嗎?」
難道不應該是你幫助我嗎?話由心生,才說出口,回暖就滿臉後悔,不敢去看慕誠西炯亮的雙眼。
臉上掩藏不住的喜色,慵懶的坐起身體,一臉戲謔仿佛看到手的獵物一樣的眼神,「應該?回暖,你說我應該嗎?」
「嘶」的一聲,回暖耳朵被人咬住,驚慌的一下子彈跳開來,他們之間沒有這麼近的距離!
「慕總經理,我是你的下屬,為公司前途謀發展是我的職責,遇到困難求你幫助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回暖捂著自己發燙的耳根,臉也變得很燙手了。
身邊一空,沙發的凹陷反彈回來,慕誠西身體晃了晃,滿臉的失落一閃而過,恢復了他清冷的面孔,不近人情。
「那倒是。」
回暖心里石頭落地,就怕他反悔一般,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她听。她知道,這個居然有著自己房門鑰匙的男人,絕對不是一個輕易糊弄的主,接觸到現在,她查閱再多的資料也不及自己面對面得來的印象好。
慕誠西果真沉默了,看來他確實有這個能力幫助自己。
客廳明亮的燈光下,看著地面的臉依稀只看得見側臉的輪廓,剛硬的線條拉伸臉部的肌肉,投射在臉上的陰影讓人看著不真實,捉模不透他到底幫還是不幫。
「捧紅一個藝人需要很長的時間。」冷冷的嗓音,果斷的說道,「你憑什麼肯定那個白玫瑰可以短時間內走紅?沒有專業的打造和訓練,即便是久經風流看慣人世,也是于事無補。」
就知道瞞不過他的眼楮!
回暖頗有底氣的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業務部準備了。在不妨礙正常作業的情況下,相信只需要半個月,就可以著手打造一個新人了。還記得你我見面的那一晚上吧,就是那家紅燈區的店,我已經不是一兩次去找她了,一開始是偶然發現的,只是一直沒有勸服她。」
「那麼現在呢?他打算跟你走還是跟了葉頌?你知道我和葉頌的關系嗎?」慕誠西試探的問道,眼楮銳利的光芒直直的看著回暖。
從眼神里,他看到了她的茫然無知,這很好。
「我,他不是監事會主席嗎?是你宴會的時候帶著他來到寧雪的,我還以為你們是生意上的朋友。」回暖有些結巴,自己確實有些盲從的信任了葉頌,可是自己還欠他一個莫大的人情呢。
「朋友?!」慕誠西嗤笑一聲,不置可否的樣子讓人看不懂其中的奧妙。
被他用這種**果的眼神打量著,回暖渾身有些不舒爽,仿佛到嘴的獵物做拼死的掙扎一般,回瞪面前的男人,冷著臉不說話。
「以後離他遠點,他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慕誠西閑閑的拋過來一句話,身體窩進沙發里面,閉著眼楮吩咐,「快去收拾,一個小時後跟我上飛機。」
「你同意啦!」回暖驚喜的道,還有些不確定的追問道,「你答應幫助我搞定那個作惡多端的張媽媽對不對?她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啊,在警察局上面有人,你打算怎麼做?」
「還不去收拾?!」責問的口氣,慕誠西毫不客氣的攆人。
回暖嘴角抽搐,無聲地咒罵他幾句。一轉身,回暖沒有看見慕誠西幽深的眼眸緩緩睜開,目送她進了自己的臥房。
……
雖然已經知道自己要陪同慕誠西去盤城,可是回暖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趟居然是做經濟艙!
這個身家不可計數的男人,難倒真的是被浩康集團拋棄的大少爺嗎?
質疑的眼神看著面前假寐的慕誠西,她知道他肯定沒有睡著。
本著幫助過自己的人都要好生對待的原則,回暖悄悄地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听說一個大老板要是住廉價的旅館,被媒體報道出去是要破產的。」
成功的看到男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回暖繼續咬著耳朵細細地提醒,「因為沒有一個生意伙伴,願意和一個住破旅館的商人為伍,他們會覺得這個商人很窮,很不成功。」
嗖的一下,慕誠西的眼楮睜開了,幽冷的眼神一眼就盯著回暖。
縮回腦袋,模了模自己的脖子,回暖覺得他突然地冷眼刀子看著自己很危險,保持安全的距離。
收回自己的眼光,繼續閉著眼楮假寐,過了一會兒,狀若無事的說道,「你放心,不會讓你住破旅館的。寧雪雜志社這種公司,需要你業務部更加努力,或許下一次,作為總經理的我就可以坐上頭等艙了。」
冷嘲熱諷,真不知是譏諷他這個總經理,還是業務部。回暖回頭神來,憤恨的看著他若無其事的臉,居然敢嘲笑業務總監不努力提高業績!
飛機轟鳴的聲音很大,回暖早就準備好了棉花,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依靠著靠背舒服的睡了過去。
後半夜的飛行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回暖醒過來的時候,非常丟臉的發現自己雙手模錯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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