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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往事

「醫生,怎麼樣了?」獨孤槿焦慮的坐在手術室的外面,看到手術室的燈滅了,趕忙上前問道。舒駑襻

鐘家的人都聞聲站了起來,圍著醫生,緊張的看著他。

「子彈取出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依舊是昏迷不醒?」醫生摘下口罩,嚴肅的說到。

「昏迷不醒?」鐘老爺子神色微怒的看著醫生說到︰「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醫生看著威嚴稟然的鐘老爺子,知道他在這個國家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已經回答道︰「這個不好說,不過他已經月兌離生命危險,具體什麼時候醒過來,要看他自己。」

「好的,我知道了,你也幸苦了,去休息吧!」

醫生點點頭,就離開了,鐘遠修也被送出手術室,送進了加護病房。

「都是你這個狐狸精,要不是你,我兒子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你還有臉呆在這里?」楊秀荷淚眼惺忪的送上來,想要掄獨孤槿一巴掌。

「啪,」獨孤槿抓住她的手,反手給了她一巴掌,雙眼冰冷的看著她,深邃的眸子快速的道︰「若你再說一句,我就撕裂你的嘴巴!」

楊秀荷看到她冰冷,銳利,威嚴的眸子,不由的心一緊,害怕的倒退一步,雙眼恐懼的看著她,她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一片尸骨堆積,血流成海的修羅地獄,帶著妖艷的火焰。

「你,你!」楊秀荷恐慌著,雙手顫抖的指著獨孤槿,誰不出花了,滿臉都是恐懼的神情。

「你,」楊秀荷不敢再看她,轉身,就跑開了,邊跑還邊回頭看,不小心一個滑倒在地,似乎害怕她追上來似的,剛忙連滾帶爬的爬起來,匆匆忙忙的跑走了。

眾人對于楊秀荷的這番行為很不能理解,都有些奇怪的看著獨孤槿。

獨孤槿並未理會眾人的目光,而是緊跟著護士們,到了加護病房,走到床邊,看著沒有任何知覺的鐘遠修,心中五味陳雜。

梁修竹,這到底是這麼回事?難道他和自己來到這里有關系?

她心中充滿了各種的疑問,但是卻得不到解答,現在只能等他醒來了。上次慕容城的出現,看來並不是意外。

冬天似乎十分的長,春天已經到了來,但依舊是那麼的寒冷,甚至是比寒冬還要寒冷,獨孤槿看著外面蕭瑟的一切,看著在床上已經躺了三個月的鐘遠修,心中無比的復雜。

梁修竹,你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你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這麼回事好不好?

獨孤槿坐在床邊,輕輕的觸模著他的臉頰,腦海中浮現出他的笑容,他的發亮的眸子,他的聲音,有關于他的一切,她無法控制的想念著他。

「咚咚,」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獨孤槿轉過頭,看見鐘老爺子走了進來。

「阿遠還沒有反應嗎?」老爺子兩鬢之間的頭發早已變成了銀絲,她能明顯感覺到他蒼老了許多。

獨孤槿搖了搖頭,站起來,扶著老爺子走到了床前,坐在了椅子之上。

「你也要注意休息,阿遠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他的造化了,我不希望等到他習慣過來的時候,看見你那麼的憔悴,他那麼的在乎你,會心疼的。」鐘老爺子拍了拍她的手,說到。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獨孤槿流露出一絲微笑,盡管十分的牽強。

「李家,已經不存在了。」鐘老爺子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不知道是對床上昏迷不醒的鐘遠修說,還是對站在一旁的獨孤槿說。

獨孤槿有些訝異,原以為需要一段時間的,沒想到會有這麼快,竟然在三個月之內都全部解決了,看來老爺子是拿李家出氣,為鐘遠修報仇。

「不用訝異,李家遲早是要消失的,我不過是讓他提前了而已。」鐘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些哀傷,李家這樣子的一個龐然大物,說沒有就沒有了,那麼鐘家呢?若干年之後的鐘家十分也是這番光景?他不敢想象。

「我知道,遠修也會知道的。」獨孤槿笑著,看著床上的人兒,不知道他有沒有听見呢?

「我這個孫子,樣樣都好強,樣樣都力求做的完美,他從十二歲就進入到部隊,吃了很多的苦,雖然他從未提起過,但是我都知道。十八歲被授予少尉,一步步的到現在這個位置,沒有靠過家里面,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得到的。」鐘老爺子絮絮叨叨的講到。

獨孤槿這才知道很多關于他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在西北追捕通緝犯,在亞馬遜雨林進行演習,等等,所有關于他的一切。

「好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要注意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別讓自己太累了。」鐘遠修講累了,就停了下來,看著依舊是沒有任何動靜的孫子,悠悠的說到。

「嗯,我知道了,我送你出去。」獨孤槿扶著他的胳膊說到,對于這個老人,她心中還是有些敬重的。

「不用了,我們警衛就在外面,你好好照顧阿遠吧!」

獨孤槿只是把鐘老爺子送出了房門,外面的警衛就扶著他,剛準備走,鐘老爺子轉頭過來,對著她說到︰「阿遠的媽媽,不會來打擾你的,你可以安心的照顧他。」

「謝謝!」獨孤槿明白他的意思,楊秀荷從此之後不會再找自己的麻煩,這是老爺子給自己的一個承諾。

看著老爺子老態龍鐘的模樣,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鐘遠修,心中不免難受起來,若是他一直不醒來,讓老爺子如何承受的住,這三個月,她看到老爺子像是蒼老了十歲一般,身體狀況也急劇的下降,若不是服下她讓將政送來放在趙老頭那里的藥丸,他現在怕是已經住在醫院了。

剛準備進房門,她忽然的瞥見門口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一身灰色的大衣,單薄的站在那里,即使是不說一句話,也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那麼的耀眼。

「好久不見,」蘇離的嘴角掛著一抹讓她十分熟悉的笑容,充滿了高傲和不羈。

「慕容城?」獨孤槿第一感覺就是慕容城,而非蘇離,若是蘇離,一定會淡淡到有些寡冷的笑容,而不會這般張揚傲氣。這是專屬于慕容城的,他沒有裝出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這才是最真實的他。

「果然,你是沒有忘記我的,我的小槿兒。」慕容城走到他的面前,一雙鳳眸緊緊額盯著她。

「你來這里做什麼?」獨孤槿忍不住冷哼一聲說到。

「自然是找你,不然來找他嗎?」慕容成指著病房里面的鐘遠修說到,未等獨孤槿反應過來,就徑直的進入到了病房之中。

「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獨孤槿站在門口,冷冷的不帶一絲溫度的說到,這語氣,就如同外面的天氣一般,讓人冰冷徹骨。

「他是梁修竹對吧!」蘇離站在病床前,雙手插著口袋,看著他的面容,十分肯定的語氣說到。

「你?」獨孤槿有些不明白了,為什麼連他都知道,難道鐘遠修跟前世長的一模一樣。

「不用驚訝,我知道是他,能比我還要還愛你的,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不會有其他人了。」慕容城十分諷刺的輸掉。

獨孤槿皺著眉頭,對于他的話更加的不理解,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個圈圈,把所有的人都拉了進來。

「很不明白是吧!」慕容城微笑著看著她,然後說到︰「在你走後,他不止一次的進宮來,與我決斗,甚至不惜要帶走你的身。」

慕容城低頭看著他,低聲說到︰「當你走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失去了什麼,我一直被自己的**蒙蔽的眼楮,以為自己想要的是皇位,是西岳,但是後來,我發現,我想要的只是你,僅僅只是你而已。」

她抬起頭,目光真摯的看著她,充滿了悔意,如果他沒有被欲念蒙蔽了眼楮,那麼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他們早已兒孫滿堂了。

「我很後悔,等我登上皇位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是那麼的孤單,我想要讓你永遠的在我的身邊,我就讓人將你的殘留在身體里面的一魂一魄囚禁起來,將你的身體冰封起來。」

獨孤槿冷冷的看著他,沒想到在自己死後,竟然還會有這些事情,他竟然連一塊安身之處都不願給自己,把自己囚禁起來。

慕容城看著她嘴角的冷意,知道她很難再原諒自己了。

「他知道了這件事情,不惜用自己的一魂一魄,為你鑄造了一個容器,一個可以讓你的一魂一魄可以容納的容器。」慕容城指著她脖子上的玉石說到,「就是這個?」

獨孤槿模了模脖子上的玉石,這是他為自己做的,莫輕輕在里面,那不是意味著?

「我很是好奇,從小你就跟我在一起,什麼時候見過他,就算見過他,他也不至于愛你愛到如此之深,甘願為你奉獻出自己的魂魄。」慕容城直到現在還是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只見過他一次,在八歲的時候,後來,我就沒有見過他,只知道他是誰而已?」獨孤槿對于這個也十分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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